隻能甩胳膊而去了。一出去,蔣玉華居然就在門口了,看樣子就是想進去。恐怕是那屋子裏有攝像頭,發生什麽蔣玉華都知道。譚宜通怕譚淼吃虧,順順氣,頂著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臉,還得陪著笑,給譚淼說情,“那孩子不懂事,您別逼他,他想想就能想通了,18歲,一根筋。”蔣玉華這會兒又不能人道,踢了一腳門說,“不服還好吃好喝,把他關到地下室去。就那間收拾人的。”秘書一聽就應了,叫了兩個人,把譚淼就拽到地下室去了,那裏有個小鐵屋,特別矮,坐著都得弓著身體,又躺不下,特別遭罪。一般人在裏麵待上一個小時都受不了。是蔣玉華的朋友造來自己玩的。他以為譚淼見了就得服軟,哪裏想到,譚淼自己進去了,還自己把門關了。看著監控的蔣玉華直接把茶幾翻了。美國。韓鈞掛了譚宜通的電話後,就吩咐跟著他來的秘書定最快回北京的飛機票,這會兒已經在去飛機場的路上了。薑曉輝辦事一向得力,沒多久就打了電話過來,“譚淼在實驗室留了消息,說是譚宜通的秘書打電話說譚宜通出車禍了,去了x醫院急救。他應該四點多鍾離開,是趕去醫院了。”韓鈞就問,“你在醫院了?”薑曉輝回答,“在了。x醫院是王家開的,我直接找了院長,他一聽是你打聽,就說了實話。蔣玉華今天租了醫院一整層,說是幹什麽不讓他問。他又得罪不起蔣玉華,錢又多,就同意了。”“我去調了監控,他們騙譚淼譚宜通車禍手術,譚宜通的秘書給了譚淼一杯有料的水,譚淼發現了沒喝,支開秘書從消防通道逃跑,消防通道是沒有攝像頭的,發生了什麽不知道。不過急診樓大廳的監控顯示,他被蔣玉華帶走了。”“車牌我也記下來了,目前正在讓人查找。但不好辦,譚淼失蹤沒有24小時,警方不立案,自然沒辦法查沿途監控。我查過所有蔣玉華和蔣家名下的房子,他沒有去。”韓鈞就問,“譚宜通的行蹤呢?”薑曉輝說,“我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出門了,不在任何他經常出現的地方,推論應該跟蔣玉華在一起,沒辦法找到他。”薑曉輝也鬱悶死了,“他們不出來,根本不可能找到他們。隻能等報警。”可短時間可以,韓鈞可不覺得譚宜通有本事讓蔣玉華二十四小時不動譚淼?他想了想說,“查查,蔣玉華他爸幹什麽呢?”薑曉輝一下子心驚肉跳,“你瘋了,你要幹什麽?”韓鈞說,“不幹什麽,引蛇出洞。”北京。譚宜通被罵出來後,自然也不好勸了,隻能坐在一邊等著。蔣玉華一開始並沒有動,過了兩個小時候,他似乎好多了,終於站起來走走了。他看了監控一眼,小鐵屋還是原樣,就說,“下去看看。”譚宜通可還記得韓鈞的事兒呢。他立刻站了起來,也跟著往那邊走,“我是他爸,我也能勸勸。”秘書其實挺鄙夷他的,斜眼看了他一眼,瞧見蔣玉華沒說什麽,就沒管他。結果到了地下室,譚淼居然就那麽低頭坐著呢,他不停地揉脖子,顯然難受極了。這會兒,無論從本心還是從刺激韓鈞上,蔣玉華都想讓譚淼服軟的。蔣玉華就說,“我知道你想什麽,無非就是韓鈞來救你。可你現在你失蹤8個小時了,沒有人來找你。你要知道,你不過就是個長得好看的孩子,韓鈞沒事撩撥撩撥你,玩玩戀愛遊戲,有事的時候,你算個屁。你隻知道貝海厲害,可你不知道的是,貝海想了一輩子幹掉海諾,他都沒辦法,非但如此,他每次見了我,還得客客氣氣叫我一聲蔣少,為什麽?因為我靠山強大。他惹不起。他犯不著為了你惹蔣家。你不值得。你不如老老實實跟了我,我嗎,還真挺喜歡你的,我不會虧待你。起碼現在立刻,我就能給你出氣,譚家怎麽對你,我可以讓他們怎麽還回來。”他以為到這裏,譚淼就會從了,哪裏想到,譚淼居然砰的把門關了,回他,“我還是在小鐵屋待著吧。”蔣玉華氣得要死,衝著他就喊,“你是不是覺得我看上你了,你不敢對你用強的?我告訴你,你那三腳貓本事有個屁用,這裏這麽多人呢,把你扒了按著我也能上。我寧願毀了也不會給韓鈞留著的!”譚淼還是不吭聲不開門,蔣玉華隻覺得自己已經到了極限了,他實在是太給譚淼麵子了,直接就喊,“來人?!來人!”他身邊的人一直跟在外麵守著呢,一聽就進來了。蔣玉華就說,“把他拉出來衣服扒了,譚淼,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做毀了。你會後悔一輩子的。”譚宜通也嚇壞了,連忙跑了過去,攔著蔣玉華說,“哎呀,他年紀小,你別當回事。我再勸勸他,我再勸勸他!”蔣玉華直接把他踹一邊了。譚淼一下子就被拉了出來,有個人伸手就扯了他一下,隻聽嘩啦一聲,他的衛衣就被撕破了,露出了半個白皙的肩膀,還有肩膀上的紅痣。那紅痣不過針尖大小,可點在那樣的皮膚上,卻勾的人移不開目光。蔣玉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瞬間改了主意,“把他綁起來。你們出去。”就這時,手機聲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