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給顧維則一個驚喜,顧維則給他回信息過來倒是挺快的。就是看上去有點兒不開心,卻又要強裝正常的模樣——【好,小宴先去忙自己的事情,我等著小宴。】看見顧維則的回信,安宴無奈地笑了笑,說實話,他也不想這樣。如果可能的話,他想要現在就回渝城去教書。但是沒有辦法,現在回渝城教書,他估計gut的研究就得泡湯了。gut的課題他已經想了很久的時間,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丟下gut的計劃什麽都不管,回渝城和顧維則開開心心的在一起。他也得有自己的事業心,更何況,他覺得自己是一位對於學術非常有野心的人。gut過了半個多世紀,都沒有人能夠做出來。如果自己能夠做出來,那豈不是證明自己在物理學上與數學相比也是不遑多讓的。至少,在別人看來。現在安宴明明是一位物理學家,但為什麽總是在數學上出學術成果。而且,一個一個的學術成果都還是世界級別的,倒不如直接去研究數學比較好,還來當什麽物理學家。很多人,尤其是許多數學家都給安宴建議,讓他直接研究數學,別在研究物理學。但是安宴就是想要在物理學上,也做出一些世界級的成果。如果能夠做出來,那就證明,他之前做的數學全都是有意義的。並且是在為他接下來做出的物理學成績做鋪墊,這樣一來,想必是沒有人在會說安宴其實是一個假裝物理學家的數學家了。放下手機,安宴吃了一些東西,打開電腦。不巧,在這個時候接到了節目組打過來的電話。他挑動眉頭詢問道,“你好,有什麽事情嗎?”“安教授您好,我是總導演的助理,是這樣的。”助理在電話那頭小聲的詢問道,“總導演覺得這個節目原本就是不需要用明星來提高收視率的。您覺得,您的那一期需要明星嘉賓嗎?”安宴笑了笑問道,“總導演是什麽意思?”“總導演不想讓明星參加。”“如果你們邀請明星的話,那就別邀請我了。我覺得我最近可能和一些明星有點兒氣場不和。”“好的,好的。”助理急忙說道,“我會將您說的事情匯報給總導演的。”掛掉了電話,安宴繼續做自己的研究。小助理跑到了總導演的辦公室說道,“總導演。”“怎麽,給安教授說了這件事情?”“說了。”“安教授怎麽說?”“安教授說,他不需要明星提高收視率。”“嘿。”總導演一拍手笑著說道,“我說什麽來著,我就知道安教授現在根本就不想要什麽明星,所以啊,我們隻需要請安教授一個人就行了,不是嗎?”話是這麽說沒有錯,而且他們之前也沒有請過其他的明星,想想好像這個節目也做下來了。畢竟這個節目本身就不是什麽讓觀眾們看明星的節目。這個節目是一個帶有積極向上的科普性質的節目,也不能說是科普。畢竟定位是中小學生,主要是讓他們了解一些科學家和藝術家的事情。也是就讓他們在科學家和藝術家身上,找到一些正能量,而不是每天都去看什麽明星之類的家夥。畢竟明星說實話,他其實也不太喜歡。當然,對於明星,他本人是沒有什麽惡感或者是好感的。但是經不住飯圈那股惡臭的風氣,說實話,他現在挺不喜歡明星的。不管是所謂的老戲骨還是小鮮肉,都挺討厭的。不管是什麽明星,好像都有腦殘粉。區別在於多或者少罷了。當然在國內當前這種環境下,明星有很多腦殘粉,其實是不可避免的事情。畢竟國內就是資本需要圈錢,幾乎目標群體都是喜歡感情用事的中小學生和一些沒有什麽社會經驗,不太喜歡思考的女青年以及全職太太等。這些人的錢,是最好騙的。就比如說消費主義陷阱一般都是女生陷入,而男生很少會陷入消費主義陷阱。對於粉圈,他原本是沒有什麽概念的。其實也就是惡心那些女粉絲什麽老公、弟弟、哥哥的亂叫罷了,也不知道為什麽,他生理性的覺得有點兒反胃。現在好了,安教授似乎也不太喜歡明星。對於明星本人,他其實還覺得有點兒可憐,不過都是資本包裝出來割韭菜的工具罷了。他們也沒有什麽資格表示反對或者是讚同,隻能夠任由資本擺布而已。所以明星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些追星追到沒有自我,並且還要努力催眠自己值得的人。就跟入了邪教似的。反正他對於追星女孩是沒有什麽好印象的,想了想之後,他便離開了總導演的辦公室。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他總結出來了,其實他對於明星沒有任何的意見,他有意見的是明星的粉絲,說實話,他覺得粉絲這玩意兒實在是太毒了。大概別人和他的想法不太一樣吧?想了想搖著頭,他開始做其他的事情去了。他總不可能一直想這個事情,他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做。這件事情,不過是他在邀請安宴的時候想到的罷了。等等說道邀請安宴,他好像還沒有和安教授確定時間吧?這,要是被總導演知道了那還得了?於是他急忙拿起電話,給安宴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接通電話的時候,安宴還在網上看資料,正準備聯係一下李波教授,看看什麽時候去京大找找一些關於規範場論的資料等等。沒想到這個時候助理的電話又來了,他拿起電話,有些古怪的說道,“你好。”“安教授,你好。”助理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我本來是剛才想要問您一個問題的,結果忘記了。”“哦,你說吧,什麽事情。”安宴輕輕應了一聲,好像也答應讓助理說事情了,助理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的說道,“就是那個……關於時間上,您有沒有什麽要求之內的?”“時間麽?”安宴蹙著眉頭說道,“時間我倒是沒有什麽特別的要求。”“但是。”安宴說道這裏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我還是希望你們在時間上能夠盡量的寬鬆一些。”“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我也不知道處理這些問題是需要多少時間的。”說道這裏的時候,安宴停頓了一下,“可能還需要一點兒時間吧,你們之前計劃的是多久?”“就是七月十五號。”“七月十五號嗎?”安宴愣了一下,他是想要去京大看看規範場論,但是這個時間點,唔……則哥去電視台上節目的時間是六月二十多號吧?還有這麽長的一段時間,幾乎可以說是半個多月,接近一個月的時間。有這個時間他倒是可以回渝城一次了。就是學生那邊,想了想,安宴覺得其實這樣也是可行的,即便是他現在回到普林斯頓大學做課題好像也沒有什麽靈感,也就是按照之前一樣,做規範場論而已。想要做數學模型,甚至是研究出gut的一部分理論,恐怕他還是需要多看看書,然後多思考的。要不,先回渝城,順便在渝大看看關於規範場論的一些文獻資料?過幾天的好時間,則哥就要去電視台上節目了,要不他先在首都呆幾天時間,然後去找則哥,和則哥一起回渝城?這倒是不錯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