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家並不在意這件事情本身是個什麽情況, 經紀人一想到這裏就很是頭疼。如果人家在意的話, 他或許還能夠和人家商量一下但是人家不在意這件事情本身, 那就真的沒有什麽好說的。再說, 他們也不可能聯係到那位教授不是?而學術界又天天給他們打電話過來催促他們一定要取得這位教授的原諒, 這就讓他們非常的難做, 甚至已經到了根本就做不了的地步。這種事情,你讓他們怎麽做?好像不管怎麽做都是錯誤的。宋製扙似乎沒有在想這件事情,好像事不關己似的。看得經紀人火冒三丈,恨不得直接將這個人從辦公室裏給扔出去。他怒氣衝衝的對著宋製扙說道, “你有沒有什麽想法?就這麽愣著就能夠解決問題嗎?”“可是?”宋製扙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說道,“您覺得該怎麽辦?”“我覺得該怎麽辦?”經紀人都傻了,這件事情,仿佛不是他的事情似的,反倒是問他該怎麽辦,他倒是想要問一問宋製扙他到底想要做什麽,這才是關鍵。問他該怎麽辦?他怎麽知道現在該怎麽辦。涼拌!“宋製扙,你現在是不是沒有懂,這不是你問我該怎麽辦的時候,而是你準備怎麽辦。人家的氣,可不是往我身上撒的,而是要往你身上撒。”“那……”宋製扙現在還是沒有絲毫的緊迫感,就像是縮頭烏龜似的,隻要不聽不看,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這樣天下就太平了。然而事實上,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也絕對不可能存在的。“你說吧,你準備怎麽辦。”經紀人看見宋製扙這個模樣也沒有想要反思,也沒有想要怎麽把這件事情給弄過去,好像隻要不理會,人家就不會追究似的。好一會兒之後,宋製扙依舊還是沒有說話。經紀人的音量又提高了許多,“宋製扙,你不會以為你不說話這件事情就能過去吧?”這幾乎是聲嘶力竭一般的說話方式,讓原本就對於經紀人有些唯唯諾諾的宋製扙更加害怕了起來,瑟瑟發抖的說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那你說,還有什麽辦法。”經紀人似乎已經精疲力盡不想要和宋製扙多說話了,“你給我說說看,你的想法究竟是什麽。不要總讓我一個人說,你也得說說不是?”“我……我……”我了好大半天的時間,這位宋製扙先生好像也我不出來個什麽東西,一動不動地看向經紀人說道,“我能不能什麽都不說,或者是,就少說一點兒話之類的?”“你的意思是,等過了這段時間,等輿論過了,你就當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對吧?”經紀人盯著宋製扙看了好一會兒的時間,“你是覺得人家隻在寒國待一陣子,遲早是要回美利堅的,所以認為隻要他走了之後,這件事情就會平息了是吧?”經紀人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宋製扙一眼說道,“你的想法的確很不錯,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什麽事情,比如說即便是他不在美利堅,但是依舊可以卡住我國大部分教授的學術期刊。”“那我們的教授也可以去上訴啊。”“上訴?”經紀人像是弱智一樣看著宋製扙說道,“你知道學術期刊是什麽樣子的嗎?你知道學術期刊的評審製度究竟是什麽嗎?”“啊?”“你知道有人已經被這位教授用自己的影響力卡過論文了嗎?學術期刊采用的是專業評審製度,那位教授作為業界權威之一,全球許多的論文都需要他評審。他隻需要一個聽上去不錯的理由,就能夠讓你的論文打回來重寫在重寫,甚至有可能你連自己什麽錯誤都不知道,但是你的論文在人家那邊有可能是可以過,有可能就是漏洞百出。宋製扙我希望你自己能夠想清楚,是準備被學術界抵製,還是抓住你的那些粉絲要緊。至於其他國家,我們會聯係那邊的媒體給你一個體麵的台階下去,隻要我們不是太過分,我想他都不會太過追究。”“我聽說他還有一個非常大的課題需要做,沒空功夫給我們耗下去。但這並不代表,我們不道歉這件事情就可以不了了之。你現在招惹的是一個學術圈的大牛,我希望你能夠清楚這一點。最後在來給我說其他的事情。”“那您說,我該怎麽做?”“開記者發布會,並且跪下道歉,說自己會錯意了。你不會想要等到國際數學家大會的組委會那邊拿出證據來的時候,在道歉吧?那個時候,你可就是失格愛豆了,在國民心中的形象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嗎?”“我知道了。”宋製扙現在非常後悔,一時衝動,他隻是覺得憑什麽他們在下麵表演,這華國人就能在下麵看他們表演。一群媒體記者放著他這個明星不去采訪,倒是跑去采訪這個華國人。並且還有很多歐美記者似乎都在采訪這位華國人,這不當晚回去的時候還沒有什麽動作。但是想了一整晚之後,越來越想不通,終於還是發了這篇非死不可,不過這件事情鬧得太大了。他現在才知道,原來人家是國際數學家大會邀請的國際上著名的數學家,而現在他不僅沒有能夠嘲笑華國人,倒是自己成為了被嘲笑的對象。一個國際著名數學家是他的粉絲?這件事情說出去都是讓人覺得好笑的。更何況這位數學家公開聲明,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他這個人。這讓他感覺到了一絲羞辱,但他心中也很是非常清楚的,人家不知道他究竟叫什麽,究竟是做什麽的,這才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在演藝圈倒是出名,但是出了東亞的演藝圈之外,認識他的人少之又少,更何況是大學教授,聽說還是一位博士生導師。美利堅大學的博士生導師,想來也應該算是精英中的精英。況且,普林斯頓大學這種老牌大學,可不想讓自己的教授陷入這種無關緊要的醜聞中。在普林斯頓大學看來,這就是醜聞。不僅普林斯頓大學這麽想,恐怕就連華國也是這麽想的。別說寒國境內怎麽看華國,這不重要但是華國實實在在是東亞大國,就連霓虹那邊現在都不敢和華國叫板,更別說是寒國這種小國家。到時候華國駐寒國大使館提出抗議,明明沒有的事情,都能被做成是國際新聞,嚴重影響寒國的國際形象,宋製扙更是複出無望。倒不如現在直接道歉,即便是有些人會選擇脫粉,但是能夠最大力度的保全宋製扙。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能夠再次繼續圈粉。粉絲嘛,說白了就是韭菜,一茬一茬的,根本就割不完。割完了這一波,下一波韭菜又綠油油的長了出來,尤其是華國腦殘粉的錢,是最好賺的。寒國人口總數本身就不多,再加上每年這麽多的流水線愛豆根本就是讓本國的粉絲挑花了眼睛。想要賺錢,還得看華國。這件事情處理不好,還想再華國賺錢?如果是一件普通的事情也就算了,偏偏是華國那方麵非常看重的安宴。今天早上已經好幾個華國那邊的廠商打電話過來,原本要繼續洽談下去的合約或者是商業推廣等等,都已經終止了。這就意味著,如果他們還不道歉,絕對會被華國的資本拋棄。這是最讓人忍受不了的一點,如果被華國資本拋棄了,幾乎在寒國這種環境下,宋製扙還想要繼續出頭,那就是一件不符合邏輯的事情,並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能性。“你得想好這個問題才行,我給你四個小時的時間思考,你是需要現在的人氣,還是需要以後的永無出頭之日。這個問題,你想好了之後,直接回答我就行。”“……”張了張嘴,宋製扙似乎還想要說點兒什麽,但最後依舊還是什麽都沒有能夠說出來。是啊,他現在能夠說什麽呢?好像說什麽都不太對,都不太正確,最好是思考好了之後,告訴自己的經紀人就好。其他的事情一概都不要再去理會。…………反觀安宴這邊,就非常的輕鬆。國際數學家大會還沒有結束,還有好幾天的時間,因為他之前在自己的房間寫論文的關係,似乎錯過了許多精彩的論文。現在他準備去看看學術報告會,他是打算過幾天時間就回國的,在馬上要回國的這段時間內,如果沒有去聽學術報告會那將會是一件非常遺憾的事情。畢竟,不是誰都能夠去學術報告會聽這些學術報告的。或者是誰,並不是誰都能夠聽懂這些學術報告會的。安宴倒是挺閑的,他琢磨著如果再過幾天那位明星還沒有道歉的話,他估計就得去找國際數學家大會的人出麵來說一下這個事情了,盡管如果是走到那一步,不管是誰都會非常的尷尬,但是安宴也沒有辦法。畢竟他不可能容忍別人對他一直這麽莫名其妙的汙蔑,再加上他也沒有更多的心力去管這件事情,所以這件事情能夠解決最好。如果不能夠解決的話,那麽交給國際數學家大會的組委會是最好不過的事情。因為他是前來首爾參加國際數學家大會期間被人汙蔑的,這就相當於國際數學家大會是有義務幫他澄清這個莫名其妙的汙蔑以及指控。當然,國際數學家大會也是沒有弄懂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大家都挺莫名其妙的,這種事情在國際數學家大會上鮮少發生。甚至於組委會都不知道該怎麽應對這件事情比較好,就差安宴來找組委會,然後組委會直接去找首爾方麵的官員直接交涉了。我們國際頂尖的數學家,被你們寒國人這麽指控,你們寒國又拿不出任何證據來,是想怎麽樣?空口汙蔑不成?好在就在安宴聽完最後一個學術報告會,回到酒店的時候,點開圍脖就發現了那位明星的熱搜——#宋製扙道歉#【據寒國媒體報道,今天下午兩點整,宋製扙召開新聞發布會,並對受邀參加國際數學家大會的安宴教授道歉。據他說,因為之前被私生飯跟蹤好之後,精神衰弱,結果錯把安宴教授當成了私生飯。因為安教授前往首爾大學接應學生的路線和他的路線是一樣的,所以宋製扙將安教授和隨行的法爾廷斯以及舒爾茨當做了私生飯的幫手。該道歉中承認錯誤的將安教授發布到了個人網頁上,並作出承諾會賠償安教授的精神損失,在媒體上公示自己的道歉聲明,盡量挽回安教授受到的莫名指責!】【你們都不要怪我們家宋製扙哥哥了,哥哥好樣的,有錯誤立馬就承認。我家哥哥這麽快就認錯了,安教授也是無辜的,你們都別在罵了。他不過是神經衰弱而已……】【這是神經衰弱?這是神經病啊,就算是他們一前一後的走,安教授和法爾廷斯他們不聊天嗎?好吧,就算是要聊天啊,我記得那張照片是在車前拍的吧。怎麽,宋製扙先生是準備坐安教授他們的車?他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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