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掉了圍脖,正好全真利這個時候給他打了電話過來。聽見全真利的聲音,安宴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倒不是因為全真利的聲音不好聽或者是什麽樣,就是那個語氣,實在是太卑微了。卑微到安宴都有點兒接受不了了,之前看全真利的時候,就一直在點頭哈腰的。不知道,還以為是個霓虹人呢。在他的記憶裏,不是隻有霓虹國的人才會這麽喜歡點頭哈腰嗎?怎麽這種習慣也被寒國人給學去了。簡直……安宴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了,他在電話這頭說了一句,“你放心,我會過去的,等我收拾一下我就來。”說完,他掛掉了電話。收拾了一下之後,離開房間,正好遇見了舒爾茨。舒爾茨對著安宴微微點頭說道,“安,你也是去參加這次的派對?”“算是吧,畢竟是別人敲門來邀請的,我也不好拒絕。”“我也是。”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眼中看見了些許無賴,他們一點兒也不想要去這個派對。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他們是在寒國呢,人家辛辛苦苦給他們舉報了一場派對,要是不去,也是辜負了別人的一番苦心。想了想,他們還是決定去看看吧。如果實在是太無聊,那就直接回去就好。兩人並肩而行,走到酒店大廳的時候,全真利正在等著他們。一個箭步衝到兩人的麵前,點頭哈腰地說道,“兩位,這邊請。”安宴和舒爾茨對視了一眼,對於眼前這位全真利,他們真的是頗為有些無奈地。應該怎麽說呢?倒不是說全真利有什麽不好,就是因為他太好了,讓兩人有點兒接受不了。甚至很像是滑跪。舒爾茨和安宴去過的地方也不少,像是這樣的事情,還真是第一次遇見。之前大家雖然都是客客氣氣的,比較尊敬。但也不至於連尊嚴都沒有了吧,看著全真利的模樣,安宴真的懷疑這家夥連尊嚴都拋棄掉了,就是為了要讓他們去宴會。倒也不必如此吧?跟在全真利的身後,他們來到了酒店比較開闊的包間,不,這已經不算是包間了,而算是一個獨棟的別墅形態的大房子。裏麵正在放著舒緩的音樂,安宴和舒爾茨走進去之後,很多他們沒有見過的人,都衝著他們投來了探尋的目光。但更多的目光是羨慕以及好奇——至少在他們本身的設想中,想要來兩位這種級別的大咖是想也不要想的事情,但是這兩位不僅到了,並且還對著大家溫和的點頭。一些女孩子已經開始打量著舒爾茨和安宴,似乎想要對兩人下手。舒爾茨倒還好,拿著酒杯,對著上前的人輕輕抿了一口,便開始說話。倒是安宴來到派對之後聽著舒緩的音樂坐在一旁,沒有動靜。這個時候,自然是有人上前來的,“您好,普林斯頓大學的安教授?”“你好。”安宴伸出手那位中年人握手,那位中年人說道,“我是首爾大學數學係的教授,泰成民。”“你好泰教授。”安宴笑了笑,泰成民教授扶著眼鏡說道,“安教授要喝一杯嗎?”“不好意思。”安宴搖頭,“我不喝酒,從來不喝酒。”“那可是太遺憾了。”兩人都是在用英文講話,安宴倒了一些飲料在杯子裏說道,“泰教授,我用飲料吧。”“幹杯!”兩人喝了一口,開始慢慢地聊了起來。從代數問題,聊到了數論上麵的問題。泰成民欣喜若狂,心中想著不愧是國際頂尖的教授,就他這麽知識和思維以及理解到的東西,已經足夠他消化一兩年的時間,甚至對於他以後的工作都是非常有幫助的。這個時候,一位看上去像是富家大小姐的人上前對安宴微微鞠躬說道,“安教授,我能夠邀請你跳一支舞嗎?”“那倒是不必了。”安宴溫和的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如果您想要跳舞的話,我看現場許多人都是會跳舞的,您不如去找找別人。”安宴說完話,又偏過頭來和泰成民聊了起來。直到聊了兩個小時之後,泰成民似乎有什麽事情,先行離開。安宴這才放下手中的被子,放在桌麵上,吃了些點心。坐在一旁,看著燈紅酒綠的場景,搖了搖頭。直到半夜和舒爾茨離開派對的時候,舒爾茨已經有些喝醉了,安宴將舒爾茨送回房間門前,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洗漱之後,直接睡覺。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天他好像是沒有什麽時差似的,頭剛沾在枕頭上,就能夠睡著覺。根本就不擔心,能不能睡著的問題。而且每次起床之後一點兒都不困,甚至精神非常好。他懷疑是王座在搞鬼,但是又沒有證據表明一定是王座在搗鬼。所以也就算了,他什麽都沒有說。第二天起床精神百倍地洗漱,準備出門逛街。安宴給全真利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他是否能夠帶著自己出去逛街。也不需要去什麽商業街區之類的,就是隨便在外麵走一走。全真利趕到酒店大廳給安宴打電話,也就過了五分鍾的時間。安宴心想,這個全真利來得倒是挺快的,像飛著跑過來似的。來到大廳,在全真利的帶領下離開了酒店。安宴好奇地詢問道,“這裏距離首爾大學遠嗎?”“不遠。”全真利笑著說道,“也就幾分鍾的時間。”“原來如此。”難怪這家夥這麽快就到了,原來首爾大學距離這個酒店很近的原因啊。想到這裏的時候,安宴說道,“那麽我們現在能去首爾大學看一看嗎?”“當然可以。”在全真利的帶領下,安宴參觀了首爾大學。拍了好幾張照片,吃完晚餐,回到房間前,全真利還順嘴給安宴提醒了一下,“安教授,明天白天依舊還是沒有什麽事情。但是明天晚上原本是要在酒店舉辦開幕式的,但是因為人數太多的原因,選擇在了首爾大學。”全真利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我的問題,我之前以為是在酒店,沒想到早就換到了首爾大學。”“好。”安宴也沒有責怪全真利,這孩子,大概是因為遇見了法爾廷斯先生這樣的大佬被嚇住了。“我明天給舒爾茨先生和法爾廷斯先生說一句就行。”關上房門,安宴洗漱之後,躺在床上,拿出手機給顧維則發信息過去——【則哥,在做什麽呢?明天我就要參加國際數學家大會了,說實話,這會兒有點兒緊張,睡不著。】【小宴怎麽了?為什麽會睡不著呢?】【因為明天要頒發國際數學家大會的四大獎項啊,菲爾茨獎、陳省身獎、奈望林納獎和高斯獎。之前他們說的那些傳聞,則哥你聽過沒有。】【聽過啊,不是說咱們家小宴今年能夠獲得菲爾茨獎嗎?我看小宴是一定能夠得到的。】【則哥,你就別開玩笑了,我倒是想要得到這幾個獎項,但是哪有這麽容易啊。要知道這個獎項是不會提前給人打電話的,諾貝爾獎好歹也是打電話給幾位有可能得獎和之前得過諾獎的得主去參加的,但是國際數學家大會,但凡是屬於數學家並且在國際上有些名氣的,都能夠來參加。我哪有那麽容易獲得這個獎牌啊。菲爾茨獎可是數學界的最高榮譽沒有之一啊!】【小宴放輕鬆一點,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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