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課題是——”安宴愣了一下,“希爾伯特空間和安氏空間的這個課題嗎?”“沒錯。”教授歎息了一聲,“他們的消息渠道來源太複雜,不好追溯。但是我聽見這個消息之後,想到的就是給你說這件事情。”“這群家夥,不好好的思考如果將自己的實驗做得更完美。怎麽研究更好的課題,做這種歪門邪道的事情,倒是挺在行的。”教授冷哼了一聲。安宴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就——他還挺驚訝的。紐約實驗室竟然還真會針對他,他還以為是羅哲和孫總給他說笑呢。沒想到紐約實驗室這麽狹隘,不過隻是一次實驗比他們領先而已,就要找回場子。而且還是在他階段性的課題上找回場子,想想還是挺可笑的。難道紐約實驗室除了針對他之外,就不能自己安靜的做實驗了嗎?“啪”的一聲,哈德森教授怒氣衝衝地拍著桌子說道,“這群家夥,竟然還都是頂尖大學在讀博士生,或者是畢業於頂尖大學的研究員。沒想到這群人竟然心胸如此狹隘,因為在實驗上輸給你一次,就想要對你狙擊。”“他們並非是你的階段性課題來狙擊你,而是會一直針對你,不管是你今後做什麽樣的課題,他們都會針對你。”聽見哈德森教授的話之後,安宴整個人都愣住了,這群家夥真的就這麽無聊嗎?不管他做什麽課題都要和他做對,雖然他可能真的不在乎這群家夥是否針對他。想要狙擊他,但是想想這些人就跟狗皮膏藥似的,不管怎麽甩都甩不掉。安宴就覺得有點兒惡心,這都什麽人啊。就不能做一點兒正常的事情嗎?“安,我雖然很看好你,但是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得小心那群人才行。”哈德森教授眯著眼睛說道,“既然他們會這麽做,誰也不會知道那群人是不是還有什麽招數在後麵等著你。”“謝謝您,教授。”安宴深吸一口氣,對著教授說道,“謝謝您告知我這件事情,我雖然不怕他們,但是他們就跟個牛皮癬似的甩不掉也是非常讓人苦惱的。我又不可能真的去打他們,想想,還是挺讓人頭疼的。”“隻有一個辦法。”哈德森教授提高了一些音量,他的聲音洪亮了許多,“那就是——讓他們再也不敢做你想要做的課題。”“您的意思是?”安宴沒有完全明白,哈德森教授這句話的含義。“我的意思就是,讓他們對你有恐懼感,甚至對你有心理陰影。”“額,對我產生心理陰影?”他還是沒有能夠理解教授這句話的含義。“意思很簡單,就是他們還沒有能夠做到的事情,你就已經做到了。並且這樣的事情一多,他們就會對你有心理陰影。隻要是你做的課題,他們都不敢在去碰。”就好像是之前華國投資集團的實驗室一樣嗎?紐約實驗室做的事情,大家都沒有信心再去做好。“這的確是一個好方法。”安宴微微點頭說道,“教授,我認為您說得很對,如果我真的能夠做到這一點,我相信不會再有人如此針對我。”“但是。”教授憂心忡忡的說道,“我還是有些擔心你,安。畢竟他們都是各個學校最精英的學生還質疑,並且還有這麽龐大的人數。在人數上,他們已經獲得了勝利。”“教授。”安宴思索了一下說道,“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是我做我的課題,他們即便是針對我又能怎麽樣呢?如果我沒有他們快,我也認栽。畢竟是我學藝不精,我也不能怪誰。”“不,安,我是擔心你想不通。”“教授您放心吧,我肯定能想通的。”安宴露出了一絲笑意說道,“他們這麽多人針對我一個人,就算是我沒有他們快又能怎麽樣,這個我倒是能夠想通的。說不定他們單個人擰出來和我比,還真是一個個都比不過我。”“安,既然你能夠想通,我就放心多了。”教授輕輕歎息了一聲,“主要是他們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別說我看不下去。恐怕也沒有多少人能夠看得下去吧,否則那位教授也不會和我說這件事情。”“總之,這件事情還是非常感謝您的。”安宴站起身來,衝著教授微微鞠躬。如果教授不說這件事情,他可能還不知道自己竟然已經這麽被人給針對了。說實話,這麽被人針對,那種感覺還挺奇妙的。這群家夥竟然真的針對他,為什麽會針對他的呢?難道隻是因為之前石墨烯實驗,他們沒有做出來嗎?如果真是如此,這群人簡直……安宴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是好。“安,你自己小心一些吧。”離開辦公室,安宴想到紐約實驗室正在針對他,他就有些好笑地搖頭。這群人,還真是夠可笑的,竟然真的這麽針對他。“安。”看見安宴從樓梯走下來,理查德看向安宴說道,“怎麽教授給你說什麽了?”“沒什麽。”安宴搖著頭說道,“是一些關於我的私事。”“原來如此。”理查德點了點頭,“你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我看你的樣子,似乎特別想要睡覺。”“好,我先回去了。理查德先生,再見!”“安,再見!”兩人道別之後,安宴回到了宿舍。坐在椅子上,他先是休息了一會兒。隨後想著教授給他說的事情,希爾伯特空間,紐約實驗室的那群家夥應該是遊刃有餘的,但是安氏空間這個問題。安宴並不認為他們真的能夠正確的認識安氏空間。在這方麵,他占據了很大的優勢。可以說,這個優勢是無法用人數去彌補的,即便是研究他的論文,也是無濟於事的。他還是有很大的幾率,可以在他們做出這個課題之前,提前做出這個課題。…………“蘭斯,你進來一下。”德利涅教授說了一聲之後,蘭斯門外進入德利涅教授的辦公室,“這個人,是今年的imo冠軍對嗎?”蘭斯拿著德利涅教授遞過來的表格,他看了一會兒之後,輕聲說道,“教授沒有錯,他的確是今年的imo冠軍,我聽說他在數論上有著驚人的天賦。”“在普林斯頓大學就讀?”“對,就在普林斯頓大學就讀。”“那麽,我可以見他一麵嗎?”“教授,您等我一下。”蘭斯說罷之後,放下表格,“我記得他之前幾乎都是在圖書館的,我去圖書館裏找找他。”看教授的模樣,大概是教授動了收學生的心思。別說,履曆是無可挑剔的。尤其是今年的imo大賽的最後一道大題,普林斯頓大學的本科生不一定能夠做得出來。但是這個家夥還真的做出來了。這家夥在數學上展現的天賦,真是讓人驚歎,也讓人羨慕。如果自己擁有他這樣的天賦,或許對上安宴的時候,可能就沒有那麽——讓人遺憾了。離開德利涅教授的辦公室,蘭斯前往圖書館裏,尋找那位imo冠軍。說實話,一個imo冠軍在普林斯頓大學什麽都算不上。普林斯頓大學在學術界也是星光熠熠,這裏有著數十位諾貝爾獎、菲爾茨獎甚至是圖靈獎的得主。一個小小的imo冠軍,進了普林斯頓大學這所學校之後,幾乎是激不起任何風浪的。但是被德利涅教授看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畢竟德利涅教授傳承字二十世紀最偉大的數學家之一、現代代數幾何的奠基者——亞曆山大·格羅滕迪克。德利涅教授似乎認為這個家夥似乎很有潛力,而且,又是一個華國人。沒有錯,他最近正在因為安宴的事情困擾。現在又出現一個華國人,仔細看似乎這位華國人所居住的城市似乎都是和安宴一樣的。該死!這難道就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嗎?哦,我的上帝,我究竟做錯了什麽事情,要讓您這麽懲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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