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下麵我們歡迎我國青年科學家、數學家給我們帶來講座。”說完,陳校長走下台,伸出手和安宴握手之後說道,“安先生, 之後就看你了。”“我盡力吧。”安宴走向台前。等他站在台前的時候,大家都好奇地盯著安宴看了好一會兒的時間。“這就是那個安宴?”“看上去比我還要小一點兒,開玩笑吧,這就科學家了?”“數學家又是什麽來的?你說這不會是什麽媒體的噓頭吧?”“你想什麽呢,你覺得新聞聯播就無緣無故的造勢,弄一個噓頭在這裏?別做夢了。人就應該還是有點兒真東西的。”“不是之前做什麽實驗很成功嗎?應該算得上是一個科學家吧?”“你說的那個什麽烯實驗對吧?”“我看新聞上說,之前美利堅那邊一個很有名的實驗室也在做,結果還是被他給打臉了。”“聽說好像是想要趕在咱們國家做出來之前,要做出來的。結果他帶著團隊,比那邊至少快了半年多的時間就給做出來了。”“這麽厲害?”“不過我怎麽聽說他好像還在國外讀書吧?”“什麽大學來著?”“斯坦福大學。”“對,就是這個斯坦福大學,好像也是美利堅的大學吧。”“嗨,人家高材生去那種頂尖大學一點兒都不奇怪。”“我看媒體上麵說的,好像是好幾所全球性質地頂尖大學都給他發了邀請函過去,什麽哈佛大學還有加州大學之類的。對了還有一個什麽斯頓大學來著,說是實話,這些學校,我就哈佛大學熟悉一點兒,其他大學我好像都沒有怎麽聽說過。”“這不就是學神的世界嗎?讀你沒有聽說過的大學,研究你看不懂的玩意兒,你用一輩子的時間,甚至都不如人家半個月思考的問題。”“真實,老哥太真實了。”“紮心。”“他不高吧。”“誰讓你看身高了,你難道沒看出來他已經沐浴在知識的光輝之下了嗎?我等凡人,估計是接近不了他了。”“那倒也是,我等凡人要是有他十分之一厲害,就已經謝天謝地了。”“不然怎麽說是我等凡人呢?”“好了好了,別說了,人家就要說話了,給學神一點尊重行嗎?”“……”下麵小聲議論的學生們沒有繼續說話,安宴輕笑了一聲,“我非常感謝警校的領導們邀請我來做這個講座,說實話,我現在站在台上。就好像是我前不久到哥廷根科學院的感覺差不多。”嗯?這和去哥廷根科學院差很遠好嗎?帶著科學院這幾個字的地方,是他們渝城警校能夠比的嗎?顯然是不能夠比較的,開什麽玩笑,那可是科學院。不過,來他們學校和去哥廷根科學院有什麽聯係嗎?“我的教授在前往哥廷根科學院的時候對我說,有些事情需要讓我去哥廷根科學院。”安宴含笑說道,“我當時以為是教授帶我去參加物理學術會議,可能大家不太知道。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每年大大小小的學術會議是少不了的。如果真的要一心參加學術會議,一年的時間,可能會參加幾十次,乃至上百次的學術會議都是有可能的。”大家聽著安宴說話,也就像是在聽評書似的。學神的世界距離他們太過遙遠,別說想象一下學神的世界究竟是什麽樣子,就算是學神給他們描述出來。他們可能都非常難以理解學神的世界究竟是怎麽樣的,這對於大部分的學生來說,學神的世界太過深奧,他們根本就不想了解。所以發言也是需要有些技巧的,顯然安宴這話就剛剛好。先是說現在自己站在這裏和前不久在哥廷根科學院一樣。為什麽站在他們警校的大禮堂,讓他想起了去哥廷根科學院的經曆,這其中有什麽聯係嗎?這就非常讓人感覺好奇,好奇驅使這群學生認真聽安宴繼續說下去。“那個時候我也是一臉懵懂地走入了哥廷根科學院的大禮堂。”安宴說道這裏的時候,看向下麵的警校生,大家都給了他很好的反饋。至少大部分人都盯著他,眼神中露出了好奇。“接下來的事情,大家應該都知道了。我錯過了哥廷根科學院給我打過來的電話,也就是說,我錯過了我人生的第一個科學獎獲得的電話。”“當那位評委叫到我名字的時候,我是一臉懵逼地走上去的。海涅曼獎,我究竟是如何拿到證書和獎牌的,我都忘記了。”雖然聽上去還蠻好聽的,但怎麽他們就覺得這家夥就是在裝x呢?而且還是那種不知不覺的裝x,甚至連他自己可能都不認為自己是在裝x的那種。大家看向安宴的眼神都帶著幾分閃爍,這貨實在是太能裝了。聽得他們都有些想要打人,但是真要對這家夥動手吧,好像又不是那麽一回事兒。“就好像是我現在站在這裏是一樣的。”安宴沉吟著說道,“這是我有生之年第一次做講座,所以有點兒緊張。如果待會我說話沒有說清楚,或者是你們沒有聽清楚,可以隨時給我提意見,我是沒有問題的。當然如果我講到中間,有誰有疑惑,都是可以舉手提問的。”他說完之後,就已經有人舉起手來,很顯然這位學生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對安宴提出問題了。“你請說。”安宴指了指那位舉手人的方向,麵色是非常溫和的。“安宴請問,你剛才說哥廷根科學院和來我們學校是一樣的感覺,為什麽來我們學校會讓你回憶起哥廷根科學院呢?”“我剛才已經說了不是嗎?因為我都很懵,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能夠給你們說些什麽。因為我們學習的東西是不同的。我也不可能像是在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學術報告會似的,給你說一些數學知識。比如說,數學中最困難的部分,數論。”“……”別鬧了,數論這玩意兒是他們普通人能夠學習的東西嗎?別說學習,看上一眼都覺得瘮得慌,更別說是要學習那玩意兒了。“或者也不可能給你們大談gut,我所學習到的知識,很難用一種你們學習到的知識的語言來給你們說說,什麽是物理,什麽是數學。就好像我看犯罪心理學,特別想要睡覺一樣。實在是不太擅長這東西,一開始,我還挺納悶的,為什麽學校要讓我來做這個講座。明明你們可以請的人很多——”“比如說你們警界的大拿,或者是犯罪心理學的大師,又或者是傑出校友等等之類的。不過既然我已經來了,如果我不拿出一點兒幹貨來,豈不是讓我特別的尷尬。”安宴說完之後,大家都有些善意地笑了笑,的確他都已經到了警校,要是不說一些什麽東西的話,還真是有點兒說不過去的。況且,大家都在盯著他看呢,要是他什麽都不說,就直接走掉,這不是讓他自己沒有麵子嗎?於是安宴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我還想說的事情其實很簡單,我原本是想要給你們說說數論、物理學在實際上的運用的。但是我想了一下,好像真沒有什麽大用。數學是一門超前的學科,尤其是現在最前沿的那一部分,幾乎是以現在的科技水平是不可能實現任何數學前沿理論的。至於物理學,不管是之前選擇的量子力學還是我要去斯坦福大學就讀的高能物理學,好像都和你們的關係都不大。”“就好像你們抓犯人的時候,犯人不會讓你們計算希爾伯特空間的調和分析,也不可能讓你做泛函分析。你們也不需要計算犯人的高雷諾係數和非線性偏微分方程的極限,當然如果犯人真的需要計算這些東西。我勸你們還是放棄吧,因為他是流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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