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什麽事情,就算有其他的事情也得往後推一推才行啊。畢竟你這裏才是重點中的重點,咱們這個課題組好不容易出了可能有的突破,我怎麽可能不在呢。不管怎麽說,我也是曾經的負責人。”說道這裏的時候,羅傑衝著安宴笑了笑,“說起來,安,你還真是厲害啊。”羅傑豎起大拇指毫不吝嗇的誇獎著安宴,“我們在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做到這一步,你竟然直接做到了這一步,簡直是天才般的想法。要是讓我選擇負責人,我肯定也會選擇你的。”“羅傑師兄,您可就別在誇我了。”安宴摸了摸鼻梁,“我能夠做到這一步,也是因為之前課題組留下了大量的實驗數據,讓我避免了許多的失誤之後才能夠做到這一步的。如果沒有之前你們做過實驗的數據,我想我可能還在一直犯著和課題組犯過的錯誤。”“安,你也別太自謙了。”羅傑搖了搖頭說道,“你們華國人太過自謙了,無論如何這個成果是你做出來的。之後的論文也好,學術報告會也好,以及實驗總結,你都會是在第一作者。”“這……”安宴想了想,羅傑好像說得也對。雖然他是因為看了大量的實驗數據之後才做出來的,但是實驗數據這個東西,就算是這個課題組的人拿走了,隻要他用心去找,總能夠拿到別的課題組的實驗數據,他依舊還是能夠做出相同的結果。想想,他又覺得自己的運氣還不錯,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真的做出了突破。有時候,運氣本身就是實力的一部分。這是毋庸置疑的,一個偶然的發現,在這群學者的眼中,或許就能夠成為一個震驚世界的學術問題。這就是知識的力量,也正是因為知識才帶給人類如此多的發展。“安,你也別想太多了。很多東西都是你應該得到的,你不應該為此而苦惱!”安宴沒有回答羅傑的話,也沒有多說什麽。而是自顧自的開始擺弄著實驗器材,這件事情他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比較好。既然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那還是不要說話比較好。安宴沉默了下來,羅傑看著他正在擺弄著實驗器材,也沒有在多說什麽,也跟著安宴一起開始做實驗。一切都在順利的進行著,安宴的實驗似乎也是一帆風順的。至少他們又做了兩次重複試驗,依舊還是沒有任何錯誤。這個實驗其實到此為止,也就可以了。已經做了這麽多次重複實驗,既然這麽多次的重複實驗都是可以的,那麽自然接下來的實驗也是順理成章都是可以的。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安宴決定明天還做幾次重複實驗。如果明天幾次重複實驗都沒有錯誤,那麽就證明這個實驗是真的有所突破了。收拾好了實驗器材,安宴對著羅傑說道,“羅傑師兄,今天的實驗就完成了,您有什麽想法嗎?”“想法?”羅傑沉默了一下,“我還真沒有什麽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回去休息,然後睡一個覺。明天還要繼續做實驗,接下來還有整理實驗數據以及寫實驗報告和論文,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如果沒有休息好,我簡直不敢相信會出現什麽樣的狀況!”“……”安宴也不知道應該說點兒什麽,好像說什麽都不太對的樣子。他覺得隻不過是幾個機械性的重複實驗而已,今天他們之間的配合比昨天好了不少。但是看見羅傑這個樣子,仿佛今天經曆了一件什麽大事兒似的。也不至於吧,不過是做一個實驗而已。真的有這麽累嗎?安宴不太確定,但是又不好和羅傑說什麽,“那羅傑師兄快回去休息吧。”“恩,你也早點回去。”羅傑似乎真的挺累的,也沒有等安宴,直接離開了實驗室。留安宴一個人收拾實驗室裏的垃圾。陳濤來到實驗室的時候,安宴剛好收拾完,他看見安宴正準備離開實驗室,笑著說道,“今天怎麽這麽早就離開實驗室了?”“做完實驗,當然就要離開實驗室了。”安宴也跟著他笑了起來,隨口詢問道,“對了,我上個月給你說的事情你還記得嗎?”“上個月的事情?”陳濤回憶了一下,“哦,你是說接你父母的事情嗎?”“放心吧,我怎麽可能忘記。”陳濤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證似的說道,“我肯定不會忘記的,就是那天你真的沒有空嗎?”“如果我有空,我也不會讓你去接我爸媽了啊。”安宴捂著自己的臉說道,“我昨天忽然發現鋰離子在石墨烯的複合材料上快速的運動,並且產生了一些微弱的電流。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吧?”他不太確定的看向陳濤,這個時候陳濤冷哼一聲說道,“這麽瞧不起我?這不就代表你們的實驗可能是有進展的嗎?我還能不知道這個?”“是啊,證明我們的實驗是有可能有很大的進展,所以……我這不是想要拜托你去接一下我爸媽嗎?他們到了瑞士人生地不熟的,又不會說德語,連英語都說不好。”安宴歎息了一聲,“我也是沒有辦法,我這邊重複實驗明天還要做一次,然後就得開始寫實驗報告,整合實驗數據等等,還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我做。”“行吧,行吧。知道你是個大忙人,就這樣吧,你也別擔心這件事情了。我會好好的把你父母給接回來的。”陳濤和安宴一起回到了公寓裏。第二天,安宴和羅傑將實驗重複做了好幾次,數據依舊還是之前的數據。羅傑認為他們已經可以開始寫申請報告,並且將實驗報告寫出來,整合數據之後直接交給教授。安宴確認為還可以做幾次重複實驗,以確定是否真的沒有錯漏的地方。對於安宴的這種行為,羅傑也不好多說什麽。隻是對安宴說,明天是最後的重複實驗,這個重複實驗他們已經做了這麽多次,都沒有問題。多做幾次,也不可能再出現什麽問題。安宴答應了羅傑,接下來他們在做了幾次重複實驗。依舊還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羅傑和安宴開始寫實驗報告,以及論文。他這段時間都挺忙的,到了十一月的中旬。安誌和柳珊到達日內瓦機場的時候,是陳濤去接的他們兩人。陳濤舉著一個大紙牌站在接機口,等待著他們。他站在的位置還是挺顯眼的,又舉著安宴父母名字的牌子,他覺得安宴的父母一定能夠看見。他離開學校之前,還去看了安宴一眼,果不其然,安宴正在自己的公寓裏寫著實驗報告,根本就沒有時間離開學校,更別說來接他的父母。倒不是因為安宴放不下手中的東西,因為安宴不確定羅傑會不會忽然就來找他。畢竟這種事情時有發生,如果羅傑有什麽急事兒,安宴也不可能飛到學校去。他也隻能待在學校,而且,實驗報告教授那邊又要得很急。安誌和柳珊一下飛機,便走到了接機口。四處尋找著安宴的身影,環視了一圈之後都沒有發現安宴的身影。這個時候他們身邊的李霞說道,“誒,柳珊,那個小孩子手上寫著的是不是你的名字?”李霞也就是顧維則的母親,她原本是不想要跟著安誌和柳珊一起來的,畢竟這兩人是來看安宴的。她一個外人來這裏蘇安怎麽回事兒?不過柳珊讓她和自己一起去國外散散心。最近因為顧維則的事情,她經常和顧維則的父親吵架,原本她就不同意顧維則讀什麽警校。兩人吵架之後,顧維則的父親又忙,柳珊便拉著她出國散心。正好李霞看見了舉著他們名字的牌子,但是又有些疑惑的說道,“怎麽沒有看見安宴呢?”“走吧,去問問那個孩子。”安誌看著舉著他們牌子的小孩子是亞洲人的長相,看上去還挺像是華國人的。於是和柳珊還有李霞一起走到了他的麵前,詢問道,“小同學,你認識我們?”“啊!”陳濤愣了一下,看向眼前的中年人,急忙說道,“誒,您是安宴的父親吧?”說著他困惑地看向旁邊的兩位中年女性,這是怎麽回事兒?安宴不是說他父母一起來的嗎?怎麽多了一個人。“你認識安宴啊。”安誌鬆了一口氣,“怎麽沒有看見安宴那小子呢?”“哦,是這樣的,安宴因為在學校寫實驗報告,學校那邊需要這個東西才能給科研經費,所以安宴最近一直在忙這個事情。”陳濤說完之後,又接著說道,“他不是故意不來接你們的,就是實在太忙了,他為了做實驗已經連續兩個多月都待在實驗室裏。現在也脫不開身來接你們,所以就委托我來接你們。”“喲,沒看出來我們家的小宴到了大學反倒是成了一個小忙人了。”聽見安誌的話,柳珊和李霞都在旁邊笑。“這可不是你們命好,安宴這孩子,從小就鬼靈精怪的,現在長大了更是不得了。”李霞笑著說道,“這孩子啊,我看以後肯定是科學家,和我們家的顧維則比起來好太多了。”陳濤聽見雙方的對話,算是聽出來了。其中一位中年女性似乎是顧維則的母親,他之前也見過顧維則一次,聽說安宴和顧維則的關係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沒想到雙方的父母還挺好的。“小同學,那咱們怎麽去小宴的學校?”安誌是準備說學校的名字的,結果他沒有能夠記住這個學校的名字,隻能說怎麽去小宴的學校。陳濤笑了一下說道,“我和安宴都是在同一所學校讀書,他是物理係我是數學係,我們都是住在一個公寓裏的。我今天開了車過來,您們隻要跟我走就行了。”說著陳濤領著安誌他們離開了接機口,來到了機場旁邊的停車場。拉開車的時候,陳濤還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這是我在來瑞士的時候買的一輛二手車,就是代步用的,所以不是很好,各位長輩別嫌棄啊。”“還挺好的,有代步車。”安誌笑著說道,“這車花了不少錢吧。”“沒有多少錢,就是用了一小部分獎學金買的。”陳濤的臉有些漲得通紅,發動汽車,他載著他們從日內瓦前往蘇黎世。路途上,也不可能一直開車不說話。並且安誌和柳珊還是挺關心安宴現在的狀況的,陳濤一邊開始一邊回答著安誌的問題。“小夥子,你也是剛到大學上學嗎?”“對,我和安宴是高中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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