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貪心的男人得寸進尺,又將她擺成各種姿勢,幾乎每一種都讓她承受不住地尖叫出聲,可是她還是由著他在自己的身上為所欲為,奉上嬌轉吟啼,想要為他留下一場難以磨滅的記憶……


    ――――――


    南宮絕在阡辭身上放肆地馳騁,三年刻骨的相思,一朝得到,怎能讓他不狠狠地占有,盡情地侵犯,他說過的,他要阡辭永生永世―――!


    這一次,不隻是身體的交融,更是靈魂的契合,那個狠戾、殘酷的男人苦盡甘來,終得所愛。


    飄落的桃花,遮掩住所有羞澀,卻掌控不了一場痛快淋漓的□□,花瓣隨風而落,點綴這場傾盡的繁華,落下一片盛世的愛情花雨……


    雲消雨歇,南宮絕緊緊地抱著阡辭,靠在樹上平穩呼吸,他心脈受損嚴重,一次已是他的極限,


    阡辭裹著南宮絕的外袍,安靜地伏在他的懷裏,單薄的外衫掩不盡□□,露出阡辭姣好的肩頭,紅白的強烈對比,襯的阡辭的肌膚更加盈潤剔透,某個毫無所覺的姑娘,以為這就是結束,悄不自知地輕撫著南宮絕胸前的傷口,殊不知危險早已迫近,搗亂的小手被一把抓住,南宮絕的呼吸開始紊亂,


    “還痛嗎?”阡辭抬頭,問的小心翼翼


    南宮絕將目光對上阡辭,扣住她的下頜,將吻重新落下,攫住那誘人的顏色,奈何,他身體虧虛,已達到頂點,吻,被迫中止,南宮絕靠回樹上,重重地喘吸,阡辭連忙上前查探,南宮絕懊惱地一拳重重敲打在地,


    “你做什麽!”


    阡辭一把抓起南宮絕的手,上麵已有斑斑血跡,


    “絕,你―――!”


    阡辭擺正南宮絕的目光,正視自己,討要承諾,


    “答應我,永遠不可以再傷害自已。”


    南宮絕的目光從阡辭的臉上滑下,眼神又變得深不見底,阡辭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原來是掙動的瞬間,衣衫滑落,露出大片的肌膚,阡辭臉色一紅,


    “你,不是剛剛……”


    南宮絕閉上雙眼,靠回樹上,繼續平息,阡辭看著南宮絕自傷的右手,心裏一陣疼惜,做出一個大膽的動作,跨坐在南宮絕的腿上,任衣衫滑落,南宮絕睜開眼睛,目光再也無法從阡辭的身上移開,阡辭將雙手顫抖地扶在南宮絕的肩膀,輕輕地送上親吻,馬上得到了強烈地回應,阡辭有些生氣的推開南宮絕,嬌嗔著斥責,


    “你不許動!”


    南宮絕乖乖地坐好,阡辭又將唇輕輕地貼在他略顯蒼白的唇上,抬起身形,將自己壓下,不適感瞬間傳來,阡辭略微停頓,推開些距離,咬唇緩過這陣不適,又開始慢慢地擺動……


    阡辭就這樣目光堅定、臉色爆紅的為南宮絕做著對她來說,有些極限的動作。


    南宮絕感受著這樣為他付出的阡辭,心間溢滿疼惜,開口的話,被阡辭的手指壓下,阡辭靠近南宮絕的耳邊,溫言吐出,


    “別問……,


    我愛你,我愛的人一直是你,


    要不是你突然變得那麽壞,我想,我會更早告訴你―――”


    阡辭羞赧地咬唇,重重地壓下身體,南宮絕悶哼出聲,阡辭立馬送上親吻安撫,南宮絕的手撫上阡辭的腰肢,幫她調整姿勢,共同完成這水乳交融的動作……


    幸福突然來的太滿、太多……,南宮絕的心髒,有些負荷不住地輕輕顫動―――


    原來阡辭可以這麽美,愛情的滋味如此甜蜜,讓他,真的有些捨不得……


    ☆、祈求


    遙山之顛


    姚涇登上遙山山頂,此時山上仍是白雪皚皚,放眼望去,哪有龍果的半點影子,古書記載:龍果曾經出現在雪山峭壁之上,可是這裏白茫茫一片,根本無處著手,姚涇將繩索攀附住一根樹藤,另一邊係在腰間,沿著光滑的崖壁緩緩下滑,轉眼已下至幾百丈深,眼看繩索將盡,可龍果依然毫無蹤跡,姚涇想再向下探探,奈何堅石光滑,不慎一腳踩空,繩索盪至空中,又將姚涇重重摔回,姚涇幾次想要攀附固定身體,都以失敗告終,繩索被劇烈地晃動,頻頻下滑,眼看就要鬆落,姚涇一個翻身,使用側墜,強將身體碰至石壁,以雙手的血肉之軀扣緊崖壁―――止住下滑,十指早已鮮血淋漓,在堅硬的石壁上留下十道深深的痕跡,姚涇憑著非人的毅力,將將堅持,阡辭還在等他,他不能就這樣死在這裏,繩索漸鬆,已無法再支撐他的身體,姚涇便以手為爪,加附內力,向上攀爬,每多行一步,他的手指就更傷一分,又堅持許久,突然看到一顆金光燦燦的龍果峭立石間,姚涇以輕功借力向龍果盪去,一把抓住龍果,塞進懷裏,繩索斷落的瞬間,姚涇向上躍起,此時距崖頂已剩幾十丈距離,姚涇左突右襲,施展遊壁神功,成功躍上崖頂,上崖的一瞬,姚涇單膝跪地,終不負阡辭所託,取得龍果,


    “阡辭,等我……”


    姚涇本是慢悠悠的性子,此時也已有些迫不及待,回房換下一身狼狽,便朝阡辭的房間而去,阡辭仍坐在桌前翻閱醫書,此時還有兩個病人等著她醫治,由不得她有半分懈怠。


    敲門聲響起,阡辭將姚涇迎進門來,姚涇雙手將龍果奉上,阡辭熱淚盈眶,感動無以言語,


    “姚大哥,我……”


    姚涇:“好了,趕快讓寒公子服下,也了卻你的一樁心事。”


    阡辭眼尖一把抓住姚涇的雙手,


    “姚大哥,你受傷了?”


    姚涇將手縮回袖中:“無礙,小傷而已。”


    手指已傷可見骨,怎麽會是小傷,阡辭眼眶通紅,上前一步


    “姚大哥,我欠你的……”


    南宮絕適時出現,擋在阡辭的麵前:“我來替她還!”


    兩個男人,第一次正麵對決,皆是風華人物,伯仲之間,姚涇望進南宮絕的眼底,這個男人愛阡辭至深,態度堅決,不禁在心中苦笑,‘這便是楓、影的親生父親吧,他還在奢望什麽……’悄然退出房門,


    愛情本就是一場,風花雪月的暢想曲,曲終人散,唯有深陷其中的人,才耽溺其中,固執地不願離去……


    像他,像寒易……


    最終,姚涇獨自離開,留下一地的悲愴、孤寂。


    ――――――


    吃下龍果後的寒易,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很多不清晰的畫麵逐漸清晰 ‘阡辭沒死,辭兒還活著……’


    寒易踉蹌地跑出自己的房間,向阡辭奔去,找到晾曬藥草的阡辭,一把抱住,從拐角走出的南宮絕後退一步,隱至樹端。


    擁住阡辭的寒易,胡亂地吻她的發,吻她的眉尖,吻她的紅唇,輾轉在她的耳邊低語,


    “辭兒,原諒我,原諒我……,我們從新開始好不好,忘了過去,我們回山莊,我會將你的兒子,當成親子對待,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們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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