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芳閣,千辭最喜歡的就是流雲四姬中的舞姬屏舞,因為趣味相投嗎,可能也有互相吸引的所質,屏舞是那種斯斯文文的氣質美人,雖然應堯祈的要求要出去獻舞,可是她那不卑不亢、從從容容的姿態總是讓千辭不自禁的想要親近,她的舞生動而有韻味,可以清秀怡人,也可妖嬈的讓人血脈賁張,屏舞的舞姿多變,這也是千辭最羨慕的地方,其實她也好想去台上跳舞的,可是那三隻沒一個肯點頭,堯祈說她年紀太小發育不良影響生意;千易是矢口不準;南宮絕雖然不說話,但那深沉的低氣壓讓她打消了她一度興起的小小願望,所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所以千辭就很沒骨氣的退居幕後,為屏舞編舞、配飾,將美美的屏舞送上舞台,看著她跳著自己編的舞步,就像自己跳著一樣,也別樣的有成就感!還有啊,她最近發現了一個密秘,屏舞姐姐看二哥的眼神總是濕露露的,嘻嘻!她會暫時幫她保密噠!


    最近千易總是早出晚歸的,藍家的事好像查出些端倪,這一日,千辭也早起與南宮絕、堯祈、千易一起共用早餐,千易吃完最後一個包子,對千辭開口:


    “辭兒,我最近要出趟遠門……”


    “哦”,悶悶地應一聲,千辭繼續吃飯。


    “啪!”千易拍下筷子,撞出一聲不大不小的動靜,眼神不滿的瞪向千辭。


    南宮絕的臉黑了。


    感受到不善的目光,千辭停下吃飯的動作,緩慢地思考,自己哪裏得罪他了?哦,對了,他說他要出去幾天,可這不是很正常嗎,她要有怎樣的反應?剎那間數道靈光閃過腦海,千辭放下碗筷,調整好姿勢,醞釀了一下感情,然後一臉憂傷的問千易:


    “師兄,這次你要去哪裏?去多久?”


    南宮絕的臉又黑了一層。


    千易答道:“去遙山,可能要去一個月。”


    “遙山?那是什麽地方?”


    “說了你也不知道。”


    “哦。”


    “又哦!”


    南宮絕的臉徹底黑了。


    千辭開始委屈了,要怎樣嗎?求助的眼神掃向堯祈。


    堯祈“哼”一聲,表示對千易的不滿,然後開始解千辭的燃眉之急:“遙山地處寒瀧廣域的東北方,常年冰雪覆蓋,屬極寒之地,但那裏物資豐富,盛產貂皮、人參,有一種貂,皮毛是赤紅色乃貂中之王,傳言十分有靈性,聽得懂人言,十分機敏,就是數量極少,可遇而不可求。”其實堯祈的話有所保留了,其止少,鮮少有人見過,更別說馴服了,這些都能列為傳說了,他卻現在拿出來講,分明就是有心陷害。


    果然千辭聽到這裏瞬間來了精神,“真的嗎?真是太好了”,轉而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對千易祈求道:“師兄,幫我帶一隻回來好不好?”


    千易看著一臉不懷好意的堯祈,並沒有立即接口,而是反問堯祈:“真的有這種生物?”


    堯祈鄭重地點頭。


    千易轉向千辭:“若世上真有此物,師兄定會為你帶回。”


    千辭一聽高興了,馬上拍馬屁:“師兄最好了,我就知道師兄最疼我了。”竟然拉起千易的手,脈脈含情地說:“師兄,你一定要盡快回來,辭兒會很想念你的。”說罷還狡黠地眨眨眼睛。


    南宮絕的臉已黑如炭底。


    心滿意足的千易順勢反握住千辭的柔胰,“我離開的時候,你乖一點,不要給我惹事,也別總跟著那個舞姬亂跑,有空多練習醫術,還有那個蓮丹你還有多少,都給我,我路上吃。”


    千辭本想點頭的動作僵在了那裏:“師兄,我隻剩下兩瓶了。”


    “都拿來。”


    “師兄……”


    “不給?”


    “……”


    “那貂王―――”


    “都給你了!”捨不得蓮丹,套不到貂王


    千辭言罷兩瓶蓮丹都送到千易的手中,那戀戀不捨的眼神,任誰看了都覺不忍。


    千易早習慣了千辭的這副德行,將蓮丹毫不猶豫的收入懷中。


    千辭小聲悶悶地開口:“師兄,你要是帶不回貂兒,你也就不用回來了。”


    “你說什麽!”


    千辭趕緊改口:“我說,師兄我會乖乖地等你回來的。”


    “這才乖”最後摸摸千辭的頭,千易動身離開。


    呆呆地望著千易離去的方向,千辭還在心疼自己那兩瓶蓮丹。


    南宮絕的臉已經不是黑可以形容了。


    堯祈忍不住開口:“小妹,你真的把蓮丹都給他了?”


    “嗯”被戳中傷心事,千辭悶悶地點頭。


    “那可是保命的丹藥啊,你就讓他當零食吃?”


    “那能怎樣,難到他問我要,我不給他嗎?”


    “那是不是二哥問你要,你也會給?”


    “不給!”


    “為什麽?”


    “沒了。”


    “……”


    額,好吧,碰了個軟釘子的堯祈悻悻地轉頭,繼續吃早餐。


    南宮絕望著千易離去的方向,一個計劃應運而生。千易不要怪我,怪就怪你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待千辭離開後,拍拍雙手,暗衛應聲而現,


    “跟著千易,見機行事,記住到了遙山再動手――不惜一切代價,我要他回不來!”


    “是!”暗衛領命。


    堯祈忍不住開口:“絕,你真的要這樣做?他可是千辭的師兄,而且他應該不好對付,他――不是你的屬下嗎,真的不再考慮下?”


    南宮絕睨視堯祈一眼,轉身離去。


    堯祈一聲嘆息,搖了搖頭,有些惋惜。


    那邊千易前腳出門,後邊玄寒宮的暗衛隨後緊跟,千易是何等人物,從一開始就知道南宮絕不放心他,早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喜歡跟就跟。


    南宮絕的暗衛是經玄寒宮層層選拔出的一些直接接受南宮絕控製而不需通過組織的一個十幾人的小組,平時以渠離為首的暗衛都隱在暗處,副左右使既略和冰魄一幹暗衛和流芳閣一樣也是所屬玄寒宮的相對獨立的一個組織,專門執行非常任務。


    這次渠離接到的命令是監視千易的動作,在遙山範圍內將其截殺;左副使既略要負責捕捉雪貂,一隻純色的小貂兒;右副使冰魄就要繼續搜尋有關姚家的信息。由此可見,南宮絕此次遙山之行目的,擊殺千易被他列為重中之重。可是如果他知道他的這個決定會讓他損失整整一個暗衛團的話,可能――他會在下此命令前稍作猶豫。


    暗衛一路尾隨,經過半個多月後到達遙山,現在正是初春,遙山的雪依舊未化盡,滿目皆是白茫茫的一片,草木剛抽新芽,千易取出一顆蓮丹服下,開玩笑,這裏寒氣這麽重,必要的保護措施是要有的,蓮丹有兩瓶呢,以他對千辭的了解,加起來得有60顆吧,每瓶30顆,嗯,味道不錯,千易愉快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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