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散心,停業三天。”下麵配了一張希希以前偷拍安放,半張臉出境的照片。晚上八點鍾,微博登時翻了天,不到兩小時就四五十萬的轉發。安放還在睡覺,也不曉得王召登陸他微博號,搞了事情。然後底下評論一下子就躁動了起來,王召這張照片選的也挺有技術含量,大概能從拍攝角度推測出來不是自拍,但是,露出來的又隻是一些蛛絲馬跡,反正讓人猜測不到,到底是不是和易槐一起出去的。但是所有人還是一致認為就是和易槐一起出去玩了,不少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尤其是安放公開了和易槐的關係以後,大家也就更沒什麽顧及了。特別是遲錚他們幾個人。遲錚最先轉發微博,說【易總又帶著出去放風了,我這種孤家寡人有些羨慕啊。】然後底下就鬧開了,他的粉絲紛紛問遲錚這鋼鐵般的直男是不是也要轉個彎成蚊香盤。等到安放睡醒了,看到微博上麵n+條消息的提示的時候,才看到那條莫名奇妙的微博,他打了個電話給王召。王召說的賊義正辭嚴,說什麽這是在給他炒話題。安放也懶得搭理他,隨王召去了。躺在易槐的腿上玩了一會兒手機,等到要坐起來的時候才覺得脖子疼,不知道睡了幾個小時,安放脖子難受的厲害,見到他去揉脖子的動作,易槐把閱讀器放下來去給他揉脖子,聲音低低的:“難受?”“唔,我覺得什麽時候需要去推拿一下。”聲音還帶著剛睡醒濃濃的鼻音。平常這樣說話的語氣通常是早晨剛剛在易槐懷裏醒過來的時候。易槐的眼睛暗了暗,給他按壓的手不自覺加重力氣。隔板緩緩升起,一個聲音隨著亮起來的光插了進來:“放放醒了?”見到易槐在給安放按摩,彭棟一陣壞笑,擠眉弄眼的看著他倆:“嘻嘻,這個姿勢看來有點酸爽。”白錚楊眯著眼睛看著彭棟,倒是沒有反嗆,安放敏銳的注意到白錚楊歪著脖子的時候,脖子上有一道剛剛沒有的紅色印子。安放目光暗了暗,心底一陣好笑。易槐不冷不熱的說:“等會叫兩個手藝好的推拿師傅過來”“剛好,我也要鬆鬆筋骨了。”彭棟伸了個懶腰。“下去吧。”白錚楊說。原來已經到了溫泉酒店門口了,因為看安放剛剛沒醒,他們就沒先下來。其實彭棟是說要把安放叫醒的,白錚楊沒讓,後座的易槐都沒吭聲,他貿貿然把人叫醒了,肯定這二傻子會被易槐給那個一下。不管白錚楊是不是小人之心,易槐下車的時候,倒是對他們態度都挺好,看著比平時還要好一些。“這處溫泉山莊還沒完全開發出來,實名製入場,能進來的人身份也都不簡單。”白錚楊神色淡淡的看了一眼安放,才對彭棟說:“聽說邵一則帶著邵儲過來了。你不是和邵一則想來不怎麽對付麽,收斂著點。”聽到邵一則和邵儲的名字,安放才想起來他們。上次邵以欣的事情了解以後,好久都沒和邵氏兄弟打招呼了。彭棟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仰著下巴:“我跟他們有什麽不對付的。又不是毛頭小屁孩了,還鬧情緒?”又看了一眼易槐,調侃道:“要不對付的也是易槐和邵一則,誰不知道他們兩家常常為了個招標爭得你死我活的。”易槐不置可否。安放問:“他們現在在哪?”“主樓那邊。”白錚楊擰著眉頭看安放:“你和他們也認識?”“那我去和邵儲打個招呼。”彭棟也好奇了:“你還認識邵儲啊,邵一則可寶貝他這個弟弟了,平時都不讓見人。”安放心道我不光見過,還跟邵儲抽過煙。安放那雙桃花眼一閃一閃的,似笑非笑的看著易槐,易槐淡淡的說:“先去休息,吃完飯以後,再去見他。”安放挑了一下眉頭,沒動。易槐靜靜地看著他。最後安放認輸。見著他們兩個人幾個眼神過去,就完成了一場交流,彭棟直呼一雙眼睛要被他們這對狗男男給辣瞎了。雖然是還沒有正式對外開放的溫泉山莊,但是畢竟有龐大的白氏財團作為支撐,整個山莊的服務水平和基礎建設都是按照星級標準來定的。四個人談話的時候,早有侍者畢恭畢敬的站在一邊,等到他們說完了才禮貌的發問:“少爺,先帶著客人去房間裏,還是先遊覽一下山莊?”“先帶去房間裏麵,叫人把晚餐準備好。”和他們說話,白錚楊就不像是和安放他們說話這麽隨意:“彭少爺不能吃海鮮和香菜,這兩樣東西我們的飯食裏不要準備。”說著,側頭去看安放,詢問道:“有什麽不吃的嗎?”“香菜。”易槐說。“另外多準備點甜點,他口味偏甜,不愛吃辣。”彭棟和安放:“……”彭棟和安放完全沒有插嘴的餘地,全部給另外兩人搞定了。侍者飛快的記了下來。也沒有抬頭亂看,白錚楊說完以後,就分別帶著兩撥人去了他們的房間。其實是先把安放和易槐送到一個房間,至於白錚楊和彭棟,則欲蓋彌彰的要了兩個房間,想來彭棟這種從部隊裏出來的身手,半夜從陽台爬到白錚楊房間裏應該不吃力。房間古色古香,看起來不像是現代裝扮,反而和安放拍古裝戲時候的布景有些相似。他也的確很累了,推開房門直接就先找到椅子坐下。熱水是剛剛燒好的,易槐燙了兩個杯子,接了一杯熱水給安放,山間的溫度有些低,必須要開著空調,但是為了便於客人更好的觀景,外麵有一個全玻璃觀景台,整扇牆都被打通了,一整塊的落地玻璃從天花板一直鑲嵌在地板上,所有的景色一覽無遺,為了增加情調感,地上鋪著手工製作的勾花地毯,暖氣一直從房間裏麵蔓延到陽台上,玻璃做了隔溫處理,外麵也不覺得冷,可以直接赤腳踩在地上。房間裏麵寬敞明亮,安放穿著拖鞋,走到陽台上,能看到夜幕之下遠山之下的一片片的建築物,有燈火閃爍的光芒,那裏是底下的城區。黑色的夜景和高空之下的俯視讓平日裏繁華的城市隻餘下燈火的光芒。腰部被人從後麵環住,說話的時候,易槐的呼吸就吐在安放的側臉頰,臉上細小的絨毛都清晰可見,“好像瘦了點,恩?”“天天跟你呆在一起,我瘦了沒瘦,還有誰比你更清楚?”這種暖昧話讓易槐露出一個愉悅的微笑,從喉嚨裏擠出來兩聲低笑,攀著安放的手臂,叫他的手掌貼在玻璃窗戶上麵,玻璃窗很快就被手心的熱氣和外麵的寒氣給弄出一層霧氣來,易槐的手指蠻橫的插入他的五指之間。“看到山下閃爍燈光的地方了吧。那裏就是b市,這裏不過是b市的城郊,那處”易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