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成暗自心驚,老板就是有一個機器人般的大腦子。“是。”“和秦天成那邊說,這個月底易氏集團與他的生意合約單方麵結束,請他去找別的合作夥伴。以後周亞寧的生意,易氏不做。”秦天成早就知道安放在易槐心裏地位不一般,但是聽到易槐說出這句話,也忍不住抬起腦袋,有些詫異的看了老板一眼。上千萬的生意啊,當初老板包養安放一年,也沒到這個價格。秦天成跟在易槐身邊這麽多年,養成了事事先為集團考慮的習慣,所以此時他也抵抗住內心的恐懼,脫口而出:“老板!就這麽貿然結束,會不會……”易槐一個淡淡的眼神過來,秦天成立馬低頭閉嘴。職業敏感告訴秦天成,他們老板現在,動了真格。周亞寧犯了易槐的眉頭,碰了他的心肝。“我現在立馬去草擬合約。需要通知周先生嗎?”“不用了,他會找上門來的。”易槐淡淡的抬了抬眉頭。秦天成立馬下去了。果然不出所料,周亞寧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憤怒的衝上了易氏集團的大樓。與此同時,收到消息的還有其他人,比如邵以欣,據說邵以欣收到消息的時候,登時就砸了不少東西。易槐此舉,無疑給所有居心巨測的人都敲了個警鍾,安放在易槐心中的地位,可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第58章 別浪處理好手上的事情,易槐才回到海苑別墅。安放已經到家了。自從兩個人的身份發生轉變之後,兩個人在家裏的狀態也發生了變化,比如此時,易槐踏進家門,如果還是之前的安放,肯定是會跑上來乖巧的接著他的包然後親呢的說“先生回來啦。”而不是像現在這般,易槐踏進家門,安放還窩在沙發上刷微博。似乎微博上的腥風血雨比易槐吸引力更大。當然事實也的確如此,那期實時訪談播放,阮訂搞這麽一出,立馬就在微博上炸開了鍋。不過這次有王召的引導,輿論單方麵壓到,全部都是支持安放的言論。【阮訂又出來作妖啦,wodema,天不做累得慌。】【科科,那個張賀是誰,可以啊,怒刷好感。】【為我放打call,去他媽的戲霸,要是戲霸還會隻有這麽一點戲份,每天都看的不過癮!能不能申請加戲啊!】【樓上的心情我懂,誒我也是,每天守著可憐巴巴的幾個鏡頭,連那個太監的戲份都比我放多。】【說多了都是淚,不過放放最近應該在準備新片了吧,現在人氣這麽好,肯定是一部接著一部的。】【踩阮汀!臥槽真是不要臉了,這是哪裏來的跳梁小醜瞎蹦。】說實話,看這樣的評論,心情就跟開花一樣,以至於安放臉上也不自覺的帶出笑容。“什麽事這麽開心?”易槐已經換好鞋,走到了他麵前,安放往旁邊挪了挪,易槐順勢坐下把人環在懷裏,安放懶洋洋地靠著,把手機遞到他麵前:“今天錄節目,阮汀不知道為什麽成了特邀嘉賓,網上鬧得很開。”易槐目光落到上麵,掃了一眼。“我聽說,張全安來公司找你了?”易槐冷不丁的出聲。安放放下手機,隨口應道:“來了,說是來求我原諒。”安放說著,轉頭看向易槐,眼睛一眨不眨,饒有興趣的問:“所以呢,金主大人你該怎麽辦,要是這麽放過這個混蛋,我的心情可能會不太好。”易槐低聲笑了起來,平素在外人麵前冷硬的麵容也變得漸漸放鬆,他躺在沙發上,眼底的情緒看不清楚,安放以為他不會回答了,聽到易槐突然語氣淡淡的開口:“一個張全安而已。”易槐這話和情話有什麽區別!安放抬頭,直接就和易槐的目光對上了,眼睛也忍不住彎了下來,更加親昵的往他懷裏靠了靠。氣氛別提多溫馨了。阿姨過來做飯,吃完飯以後,易槐在一邊處理工作,安放在看劇本,兩個人都很賣力,也很認真。看著看著,安放的目光就不由得從劇本上落到了易槐那張完美的臉上,易槐的長相萬裏挑一這點無需多言,也不知道跟他談生意的那些人會不會自慚形穢。不過很少有人知道,易槐的側臉其實要比正臉更耐看一些。而且易槐大部分時候都是衣衫整潔,衣服上看不到一個小褶子,和當下最流行的禁欲派老幹部的人設不謀而合。怡好,安放喜歡的幾款男人,排名前三的就有老幹部。一般人被安放這種火熱的目光盯著大概都會受不了,不過易槐偏偏不是一般人,他似乎在處理某些棘手的問題,眉頭微微皺起,又似乎是因為工作的時間有點長,房間裏的暖氣溫度有點高,修長的手指落到領口,解開了一顆扣子,鎖骨若隱若現,上邊還有一個小小的牙印。安放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易槐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的挑火程度,手指扣在扣子上,似乎要解開另外一顆,安放悄悄挪了一點距離過去。但是易槐的手又鬆開了,無意識敲著桌子。成年男人魅力全開,優雅又醇厚,叫人無法抵擋,安放把手中劇本一丟,不光如此,還蠻橫的把電腦一把給合上,挑著眉頭瞪著易槐,安放眸色幽深,意味深長的舔了舔下唇:“我說……工作有我好嗎?”易槐眉頭輕輕一動,手臂順勢環上安放的腰,這麽多天的接觸,不至於連對方的敏感點都不清楚,易槐順著安放的腰窩一掐,果然安放登時就受不了了,立馬軟了腰,頭靠在易槐的頸邊,忍不住哼出聲。“別浪。”易槐似乎有些不滿安放如此不禁挑逗,拍了拍他的側臀,安放更受不了,喘著粗氣,支起身子挑釁的望著易槐:“幹不幹?”如此難耐的模樣叫易槐心生愉悅,手指伸到安放嘴邊,安放懂事,立馬張開嘴,易槐眯起眼睛任由安放把他的手指舔的濕漉漉的,等到差不多了,易槐把手指從安放嘴裏抽出來,尋找另外一個地方,同時調笑的聲音自安放耳邊響起,“不然你覺得,我為什麽要在這解扣子,恩?”一聲尾音簡直叫安放迷了神誌,而事實上,也的確是沒什麽神誌可言。第二天一大早,率先響起來的是王召的奪命電話,被吵醒的人卻不是安放,而是易槐,易槐皺了皺眉頭,先不悅的看了看屏幕上的時間,才冷著臉按下接聽鍵。易槐還沒來得及說話,王召那邊憤怒已經井噴:“安放,安哥,安大爺!今天上午九點鍾有一場試戲,親您現在在哪了現在八點半了哦,您想我死嗎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