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安放是趁著他們端菜的時候把蛋糕又重新給做上了,這一舉動讓有心人心下詫異,佟羽絲毫不領情,雖然沒有過分擺著臉色,但是臉上的假笑十分明顯。兩個主持人當做不知道,心裏有數沒數,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吃完飯以後第一天也就到了尾聲,還有一個小遊戲環節,就是玩一些遊戲,輸家就要接受懲罰。節目組擺明了就是要佟羽贏,玩的是擺瑜伽姿勢,要知道佟羽可是舞蹈學院出身的,誰能比得過她,理所應當的,佟羽就輸了。“哈哈哈,沒想到小羽羸了,現在進入懲罰環節,不知道你想要在座三位男嘉賓裏誰接受懲罰?”佟羽的目光想也沒想的鎖定在安放身上。不過出乎意料的,佟羽沒有讓安放來接受懲罰,反而是選擇了伊薩卡。懲罰的項目是彈橡皮筋,佟羽輕輕的彈了一下。第一天的節目錄製結束,眾人開始各自休息,因為佟羽是女生,所以單獨住一間房間,也有攝像頭拍攝。節目拍攝告一段落,一直在錄製現場守著的李海就過來了。手裏還拿著一些軟膏。安放坐在保姆車裏,今天做飯的時候不小心被油給濺到了,雖然第一時間衝了冷水,可是被濺到的地方還是發紅發腫,所以他在中場休息的時候讓李海去買了膏藥。剛塗完膏藥,保姆車車門“咚咚咚”被人敲了幾下。李海推開門看去,原來是佟羽身邊的小助理。小助理態度也還算客氣,先叫了一聲“放哥。”“有什麽事?”小助理:“羽姐請您過去一趟,好像是有什麽事情要和您說一說。”安放想也不想的就要拒絕,小助理笑著看了看車裏:“放哥,羽姐就是想跟您道個歉,今天在節目上是她太不懂事了,遲錚哥他們都過去了,也算是羽姐私下裏和您幾位談一談,您看安放笑了一聲,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看著小助理,嘴唇玩味的勾起:“白天的事情我不跟佟羽計較,談話就不用了,被狗仔拍到了還以為有什麽親密關係,弄這麽複雜做什麽。”小助理沒想到安放會這麽回答,一時間臉上有些尷尬。李海笑著說:“不好意思,我們放哥一天節目拍攝下來,實在是太累了,你也體諒一下。”都這樣說了,助理還有什麽辦法,訕訕走了。另外一邊,佟羽的保姆車上。佟羽也正在卸妝,聽到小助理苦著臉的回複,正在擦臉的手一頓,聲音提高了不止八個度:“還給他臉了!”小助理:“羽姐……您犯不著這麽和他計較,老這樣,吳董也會不開心的。”佟羽冷笑一聲,“哼,他都敢在節目上得罪我,我不給他點臉色看,他還以為我是軟柿子呢。”小助理知道佟羽驕縱的性子,也不敢說什麽了。佟羽從口袋裏摸出手機,“你去,叫楊場助把安放的手機給我拿出來。”小助理心頭一動:“羽姐,您要手機做什麽?”“我們這個圈子裏的人,誰手機裏還沒點不可告人的秘密啊,拿到了他的手機,我想做什麽做什麽。”佟羽冷笑一聲。安放根本也就沒想到佟羽身上不幹不淨,還能夠通過私人關係拿到他的手機。如果手機真的落到佟羽手裏,安放,也就毀了。第54章 佟羽的針對易氏集團大樓第一秘書秦天成最近其實很閑,因為老板給他最新的任務變成了從各式各樣的案子中變成了老板的小金絲雀,明星安放的私人偵探。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秦天成需要第一時間知道安放的一切動向,小到今天吃了幾口飯,大到節目何時拍攝完畢,能夠如箭一般飛回到老板溫暖的港灣裏。也因此,秦天成動用了大量的關係,就為了老板什麽時候問一句他都能回答上來。此時,秦天成接完電話,聽完電話內容以後麵色嚴峻,立馬敲響了易槐辦公室的門。“易總,劇組裏有人想要針對安先生。”易槐原本在低著頭握筆寫著什麽,聽到秦天成說佟羽暗中找人拿安放手機之時,手一頓,抬起頭來,一雙漆黑的眼睛裏散發著不悅的寒光:“打電話給王召處理,另外查一下包養佟羽的人是誰。”“老板,早就查清楚了,是明珠電視台的高層。”易槐抿著嘴唇,秦天成在腦子裏過了一下他老板的意思,試探性的問道:“要不要給安先生提個醒?”“不用,把事情大概給王召說了,他知道該怎麽做。”秦天成點點頭,立馬就下去了。辦公室裏很快就剩下易槐一個人,易槐望著窗外,高層寫字樓的景致總是不一般,一眼望去,鱗次櫛比的大樓灰突突的矗立著,壓力轟然而至。《兩天三夜》的重頭戲就是做飯那一場,剩下的時間多數是他們聊天做遊戲,也沒有什麽節目性可言,更別說競爭性了,偏偏這種節目出乎意料的受歡迎,雖然想不通是什麽原因,但是火就行了。不過節目拍攝到現在,不知道為什麽,佟羽似乎變了一個人一樣,昨天還能裝腔作勢,和大家和平相處,今天卻有意針對安放,有好幾次遊戲,明明隻是簡單的懲罰,佟羽一巴掌拍下去,安放雪白的皮膚上登時就出現一個紅印子,打完了還吐著舌頭賣萌撒嬌:“誒呀,安放哥對不起,我沒控製好力氣。”安放再怎麽不要偶像包袱,和一個女人計較這些事情似乎顯得也太沒風度了一些。不過佟羽能占到一次便宜,就占不到第二次了,後麵玩遊戲的時候安放基本沒正麵對上佟羽。下一個遊戲是搶豆子,嘉賓要在第一時間把豆子搶到手,但是豆子是擺放在遙控車上的,嘉賓得跟著滿房間跑,佟羽沒跑幾下就氣喘籲籲的跑不動了,幾個男生體力畢竟要好一些,伊薩卡憑借自己略長一些的大長腿占了優勢,還是先拿到了冠軍。伊薩卡搶到豆子興奮的大叫出聲,在房間裏又蹦又跳的,大家被他這樣的舉動弄得十分無語,簡直是笑也不行不笑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