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渝羞恥不已,給他又摸又哄弄得整個上半身都粉紅粉紅,但還是抓住他蠢蠢欲動要往牛仔褲裏摸的手,又尷尬又害羞地說這裏不行,等著回家。楚涅不相信他想對楚渝做的事還有哪件會做不到,於是越發熱情地糾纏,隻用單隻手就輕易解開楚渝的腰帶和褲子拉鏈。楚渝在他懷裏掙紮的力氣對他來說就像剛剪了指甲的小奶貓,他幾乎不用力氣就能控製住。直接把手伸到下麵隔著內褲揉楚渝的逼,揉著揉著就覺得有點濕也有點粘,指尖壓著內褲往逼裏慢慢捅,上上下下輕輕重重地磨。楚渝掙紮的力氣和動作慢慢就小了也停了,當他重新問“老婆給不給”的時候,楚渝兩頰暈紅,身體微顫,小聲說:“進來,快點。”他沒忍住笑了一聲,引得楚渝很虛張聲勢地瞪他一眼。脫掉楚渝的牛仔褲和內褲還有自己的褲子,因為硬得太厲害所以拉拉鏈有點難,在他以一個很窘迫地姿勢躬著身體對付拉鏈的時候,楚渝故意岔開腿揉逼給他看,還用濕漉漉的指尖摸他的臉,他明知道楚渝這是在故意報複,卻還是急得皺起眉,出了滿頭的汗。終於脫掉礙事的褲子,楚涅差點憋得陽痿。一把扯過楚渝按在鏡子上急吼吼插進去,楚渝很嬌氣地“哎呦”一聲勾得他邪火直往腦門兒上躥,掐住楚渝的後頸發狠往裏捅。楚渝被頂得不停撞鏡子,反手推他的胯很緊張地說外麵會聽到小聲點小聲點。他覺得隻要楚渝沒因為痛而叫他輕一點他就不用聽話,畢竟楚渝為了勾他已經騷成那個樣子,他再不努力一點,實在說不過去。試衣間這個環境真的讓楚渝很緊張,不僅精神緊張,身體也緊得不行,肥鼓的陰唇像兩片蚌肉一樣嚴絲合縫裹住肉棒根部,肉道裏麵細滑內壁也咬住莖身咬得死緊。每動一下,楚涅都清晰感受到肉貼肉摩擦的熱度和觸感,淫液從深處源源不斷湧出來,溫熱濕軟的肉逼裏一片泥濘。“哥的小逼在咬我呢。”做運動也不影響楚涅言語調戲楚渝,壓著楚渝毫無顧忌地狠狠頂撞,笑嘻嘻貼在他耳邊講:“哥也很喜歡在這裏做吧,小逼比平時都要緊啊。”他其實是個又有風度又講禮貌的好少年,可是在楚渝麵前總是既霸道又惡劣。偏偏楚渝是個隻長了愛弟弟的腦子的癡漢哥哥,楚涅說什麽做什麽他都覺得真是天神下凡。楚涅的動作越粗暴言語越下流他就越害羞越性奮,逼裏的水跟失禁了一樣嘩嘩地淌。楚涅的手摸上來想抓他的乳房,他撐住兩條細胳膊,挺出胸脯把奶子往弟弟掌心裏送。操得伸著舌頭流口水也忘了要控製音量,跟著肉杵往裏搗的頻率嗯嗯啊啊淫叫。前麵小肉棒高高立起,頭部頂著鏡子來回畫圈,小孔裏溢出來的水全都蹭到了光潔的鏡麵上。終於結束的時候楚渝水都要流幹了,精疲力竭靠在楚涅懷裏,鏡子上被他射了一溜精液,他自己的衣服和準備要試的衣服都皺皺巴巴扔在地上。楚涅摟著他,有一下沒一下親吻他的肩頭,語氣輕快地問他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很爽。爽,真的很爽,歇了有一會兒了他還是在打哆嗦,總是覺得下麵還有東西在進進出出地磨,逼裏給射進去的幾泡精液灌得滿滿當當,他夾著屁股不敢放鬆,怕一岔開腿那些東西就會流出來滴到地毯上。楚涅一直在輕輕揉他的小腹,他能夠感覺到,有黏糊糊的玩意兒在身體裏淌。楚涅歇夠了以後就把楚渝放到沙發上,自己任勞任怨地收拾一地狼藉,撿起楚渝的內褲時摸到因為濕透所以十分冰涼的襠部,指尖撚了撚上麵滑溜溜的黏液,又送到嘴邊舔了舔。“你做什麽呀!”他這個動作被剛好抬頭的楚渝看到,立刻驚叫一聲,皺著眉批評:“那東西多髒!你……”他還不好意思說“舔”,又驚訝又尷尬地磕絆說:“弄它幹什麽,你、你真是……”就算他被楚涅到手軟腳軟哪裏都軟,也還是放不下一顆老媽子的心,用教育那種什麽都愛放嘴裏嚐一嚐的小孩兒一樣的表情看著楚涅,說答應哥哥下次不許這樣了。可惜楚涅不是什麽都愛放嘴裏嚐一嚐的小孩兒,而是隻有沾到哥哥騷味兒的東西才會舔一舔的小變態。他在楚渝譴責的目光中把內褲團成一團塞進自己衣服口袋裏,再“啾啾啾”親楚渝的嘴,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那怎麽行,哥也說了我是小狗嘛,小公狗就是喜歡又聞又舔沾了小母狗尿騷味兒的東西啊。”楚渝錘他肩膀,凶巴巴瞪他。他涎著臉對楚渝笑,自己穿好衣服又伺候楚渝把衣服穿好,鏡子上噴濺的東西也都用紙巾擦幹淨。楚渝仔仔細細地到處檢查一遍,確認沒留下什麽痕跡,才肯跟在楚涅身後,忐忑地離開了換衣間。從換衣間出來以後是一個拐彎,楚渝就躲在拐角裏怎麽也不肯出來。楚涅笑著安撫他說沒事絕對沒人聽見,楚渝咬牙切齒反駁他說閉嘴吧你個大流氓。楚涅立刻舉起雙手,頂著一臉受傷了的無辜表情回應道:“這位男施主你不要亂講啊,是你主動請求小僧進去的呀。”“你再說!”楚渝又急又羞氣得想用牙咬他。他牙齒又齊又利咬人真的很疼,所以楚涅趕在他張嘴之前趕緊捏住他的臉,求饒著“不說了不說了哥你別咬我”。楚渝氣呼呼搖頭甩開他的手,也忘了要害羞,拋下楚涅自己走出去。因為是服裝店的高級會員,所以他們其實是在一個小包廂裏。從拐彎處出來就是包廂的會客廳,裏麵竟然空無一人。楚渝正納悶店員和裁縫都去了哪裏,楚涅跟著走過來,拿起茶幾上的鈴鐺搖了搖,笑眯眯對楚渝說:“這種地方的店員當然很有眼力啦,看我跟著你進去他們就自動離開了。”鈴聲響過,包廂門打開,外頭等候的店員和裁縫魚貫走進來。一個經驗比較豐富的店員和六十幾歲的老裁縫都麵色如常,見怪不怪,隻有一個實習的小店員滿臉通紅,頭埋得低低得,手忙腳亂幫忙整理衣物。楚渝看到,接過楚涅遞給她的衣服時,她很明顯地抖了一下,身子向後碰倒了旁邊櫃子上的裝飾品。雖然東西沒壞,但弄出的聲響很大,老店員立刻走過來嚴厲地訓斥她。楚渝看著她既委屈又尷尬地馬上快要哭出來,心想怎麽說也是自己和楚涅的錯,於是出言幫她解圍,老店員見客人都不在意了那自己也沒必要抓住不放,隻是低聲警告她兩句,就讓她出去了。最後兩人分別訂了三套禮服西裝,其中有一套還是非常正式的燕尾服,從服裝店出來以後楚渝問:“訂那東西做什麽?哥哥根本用不到呀。”楚涅打開車門把他塞進去,自己也跟著上車,揉揉他的臉,神秘一笑:“具體什麽用處嘛,現在還不能說,哥等會就知道了。”於是楚渝就點點頭,乖乖跟著楚涅到了下一個地方。這地方也是一個店麵,不過沒有掛招牌,店內也沒有價目表或者商品,讓人看不出來它是做什麽的。兩人一進去就被請到一間會客室坐下,楚涅叫他先在這裏等,自己有事一會兒就回來。楚渝看他那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有點摸不著頭腦,茫然點了點頭,看楚涅離開了。等了半天也不見楚涅,楚渝漸漸有點無聊,由於沒穿內褲導致牛仔褲直接貼著下體,粗糙的布料磨得水一直流,他怕水跡透到外麵,不敢再繼續坐著,隻好站起來到處閑逛。會客室外麵是一個小花園,楚渝漫無目的在裏麵亂晃,花園一側有一套很漂亮的翡翠屏風,楚渝正在欣賞,忽然聽到屏風後麵有聲音傳出來。“剛剛白衣服的那個好帥啊!”先是一個女聲很興奮地叫了一句,緊接著立刻有另一個聲音說:“你小點聲!別讓人聽到啦。”楚渝想,白衣服,很帥的?不會是在說小涅吧。“聽到怎麽啦。”第一個說話的女生不以為意,大大咧咧道:“我這是誇獎誒,這要是我負責的顧客,我肯定當他的麵說了!”楚渝聽到笑了笑,心想這個小姑娘還挺直白。另一個聲音又道:“你也知道人家是顧客啊?來咱這兒的顧客都是幹什麽的你忘了?咱們可是做婚戒的。”兩聲悶響,像是拍肩的聲音,“別激動啦,人家有主咯,他未婚夫就在外麵會客室等著呢。我剛才看到了,長得好漂亮啊。”聽到這裏,楚渝好像有點懵,這裏是做婚戒的地方?那小涅帶自己來做什麽。白衣服很帥的帶了未婚夫來,那應該,不是他和小涅吧。未婚夫也很漂亮,應該…..不是自己吧,自己也不漂、不漂……自己不漂亮……嗎?三套禮服西裝,一黑一白的燕尾服,暫時不能說的用處。楚渝愣住了,有什麽東西,呼之欲出。“哥。”忽然傳來一個聲音,他回過頭,楚涅就站在身後。“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楚涅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低著頭,看著手中的絲絨小盒子。“可是,我手藝實在太差啦,工匠師傅說,最好還是帶你來試一下,要是真的戴不上,現在再調整也來得及。”他從絲絨盒子裏拿出那個小小物件,光芒在上麵倏地一閃。“給我老婆的婚戒,哥哥願意戴上嗎。”陽光自天井傾瀉而下,花園裏草木茂盛如伊甸,楚渝看見,他的弟弟,他的戀人,他無理性的信仰與愛,踏破繁世,向他走來。第37章 番外一戒指大小剛好,楚涅還來不及下跪,楚渝就迫不及待搶過去自己戴到手上。楚涅舉著小小的空盒,維持著要跪不跪的姿勢愣愣看著,眼睛眨巴幾下漸漸露出欲哭的表情,不顧旁邊兩名興奮圍觀的店員,絕望道:“哥怎麽可以搶先!我我我我還沒跪啊!”這一下可給楚涅委屈得不行,楚渝連親帶抱哄了半天他還是紅著眼睛,兩鬢斑白的工匠師傅一邊擦眼鏡一邊看熱鬧,用一副對家長調侃不聽話小孩的語氣笑眯眯對楚渝說:“動輒就要哄,到底還是小囝仔哦?”楚渝一聽就笑了,老年人眼光準,一句話直接掐到楚涅七寸,他的弟弟最討厭被別人說成小孩兒,尤其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轉頭看楚涅果然把眼淚忍了回去,小狗似的抽了抽鼻尖,不情不願抓過楚渝帶著戒指的手看了看,然後遞到工匠師傅跟前。“尺寸正合適。還有沒有什麽可以改的,您幫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