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嫁進豪門當男妻後我紅了 作者:折紙為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書名:嫁進豪門當男妻後我紅了 作者:折紙為戲 文案: 二十四歲那年。 白子霽得了一場大病,被迫嫁進傅家。 成了那位傳說中脾氣極差的傅家小少爺的omega男妻。 新婚當天,丈夫就丟下他跑了路。 外麵所有人等著看他笑話。 不料白子霽大喜過望:還有這種好事?! 於是丈夫跑路第二天,白子霽就開開心心回歸他十八線演員的工作,把手頭那部戲僅剩的收尾戲份拍完了。 然後誰也沒想到,他演的這部古裝劇。 爆了。 — 傅望在聽說自己憑空被塞了個帶病又體弱的omega當妻子,百般不願。 於是新婚當天他連夜跑路避難,連自己老婆長什麽樣都沒看清。 隻是他娶的這個omega確實溫柔乖巧不粘人。 他一連消失半年,竟然連半聲詢問都沒收到過。 直到半年後。 他在朋友的聚會上,見到了一位漂亮得驚為天人的omega。 朋友:“你不認識這位嗎?” “最近剛紅起來的大明星,白子霽。” 傅望:白、白什麽? 傅望:什麽大明星!這他媽明明是我老婆!! 白子霽:? 白子霽:不好意思,先生你誰? 傅望:…… #老婆我錯了你看看我我真是你老公t t #媽媽問我為什麽跪著追妻係列。 — 叛逆狗勾小少爺攻x沉靜病弱小美人受 年下。 同性可婚背景,abo世界觀,有私設。 1v1 正文不生子,番外有。 先婚後愛狗血沙雕文,誰都不虐,追妻但不火葬場。 內容標簽: 幻想空間 娛樂圈 甜文 爽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白子霽,傅望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再見了alpha今晚我就要遠航 立意:隻要努力就能靠自己獨立。第1章 南宛路701號是間小門麵。 它身在鬧市區,卻毫不起眼,入口狹窄難找,唯一的標誌是門口掛了塊破布作簾子。 那布的成色老舊,看起來少說有個幾十年的年頭,上麵還用毛筆草書了幾個大字—— 諸葛算命鋪。 而走進去,屋內點著檀香,光線昏黃。 一位看著大約三十七八的女人正坐在一張八仙桌前,麵色不安地推過去一張寫了姓名與生辰八字的紅紙。 她語氣忐忑,帶著試探,不像是來算命的,倒像是絕症家屬問主治醫生的口吻,“大師,您給看看,我家孩子還有救嗎?” 她對麵,被稱作大師的白胡子老頭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紅紙。 他半閉著眼,掐指一算:“……是個omega?” 那女人臉上的不安怔了怔,隨後立刻化為了激動:“是是是。” “身體不好,在分化期的時候差點丟了半條命?” “對對對!” “最近這場大病,也是由於不穩定發情期引起的?” “神、神了!” 那女人已經有點控製不住麵部表情了,眼裏都透著光,“大師,您真是活半仙!那您看我這孩子的病——” “他這病沒法治。” 在對麵女人表情驟變之前,大師不緊不慢補充道,“需要給他找個alpha,幫助他平穩度過發情期。” 那女人聞言瞬間泄了氣:“這我們早就想過了。” “可這孩子自身信息素分泌與發情期都不穩定不說,體質還幾乎和所有alpha信息素都犯衝。” “醫生也曾經建議過,但我們考慮了還是——” 大師表情肅穆地捋了捋白胡子:“這話就不對了。” “他這命,不能光靠養,得靠衝。” 大師神神叨叨地把那張紅紙推過去,指了指,“你看啊,他這個八字是丙火生亥月,典型的七殺格,主極凶之兆。恰巧又是陰月陰日陰時生的,陰氣太重,所以天生體弱,命中還帶凶劫。” 女人一臉茫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既然信息素會犯衝不耐受,就給他找個信息素能匹配上的。” “但首先這個alpha的命格必須得是大福大旺之人,還要是陽月陽日陽時生的,恰好對上,這才能保他這輩子無虞。” “否則他這條命啊,神仙來了都救不活。” 那女人被他先前一通差點說暈了,但顯然把最後幾句話給聽進去了。 她在原地晃神半晌,隨後拚命點點頭,“我懂了我懂了,謝謝大師。” “不用謝。” 大師笑眯眯的,“一共三千元,請去門口結賬。” 等那女人走後。 負責結賬的小徒弟過來,一臉的崇拜:“師父,您真神了,這都是怎麽算出來的?” 大師一哂:“純瞎扯的。” 小徒弟:“?” “不懂了吧,我教你啊。你看這些為自己孩子來算命的,麵色比較急的,隻要稍微說點大致的信息唬一唬,他們就能把所有底透給你,我不過是順著這個下去瞎編一通騙騙她而已。” 大師嘿嘿一笑,隨後把下巴上的假胡子扯了下來,“現在有錢人的錢可太好騙了。走,師父請你今晚吃頓好的。” 小徒弟:“……” 他在心中默默祈禱。 但願那倒黴的、被亂點了鴛鴦譜的omega不會出什麽大事,阿門。 — “……所以在這之後我們馬上聯係了傅家,他們也同意了這門婚事。” “……” “小霽,你有在聽嗎?” “叮”地一聲。 勺子碰到了白瓷碗壁。 那躺在床上,低著頭攪拌中藥的人這會兒才像是突然回了神一樣。 午後的光恰好從透光窗簾那掃進來,落在他的床邊。 他抬起頭。 那是一張非常漂亮的臉。 他皮膚很白,雖因病態稍微顯得有點不夠精神,卻半點不掩五官本身的精致。從下頜到肩頸處的線條無一不使得他纖細清瘦,整個人帶著一種玻璃娃娃似的沉靜與易碎。 “在聽。” 白子霽咳嗽了兩下,把藥碗放平,語氣平靜地問,“我隻是想確認一下,現在應該是二十二世紀吧?” 白母:“……” 白母輕咳一聲,有點不知所措,半晌後才試圖和他解釋:“你聽我說小霽,那個大師算的真的特別準。而且人家傅家那邊也同意了的,我覺得可以試試,不行的話再……” 白子霽:“……” 他低頭,繼續有一搭沒一搭地用勺子刮著手裏的藥碗底部。 他聽著尖銳粗糙的單調白噪音,卻是冷靜地思考著嫁進不認識的alpha家裏,和直接安靜地死了哪條路更劃算。 像他這樣久病的人對於生的欲望並不非常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