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聽我的,沒商量餘地。”佟謙語氣態度是從未有過的堅決。開什麽玩笑!封宸可是他的搖錢樹!是他認為未來十年絕對無人能超越的頂尖大神!他怎麽敢冒風險讓封宸帶傷參加比賽自斷前程!封宸:“......”封少爺心裏苦,今年拿不到世界冠軍就要回家繼承家產,他也不想這麽拚好麽?!可他更不想天天和一群沒溫度的數字報表打交道。但即使再不情願,封宸也不得不承認佟謙說的都是實話也許他能仗著自己年輕肆意揮霍,但從小到大練舞受過的這麽多傷,他真能保證哪一天不會變本加厲報複回來,讓他落到佟謙的下場嗎?起碼這次,醫生已經再三叮囑他一定要好好休息,切不可沒好之前就恢複訓練。沈熹彎下腰,很輕很輕地拽了拽封宸衣角,抬眸看著他,輕搖了下頭。封少爺誰的話都可以不聽,但老婆的話就是聖旨,封宸此刻真想吻著沈熹討點便宜作為他答應的交換要求,但礙於小朋友臉皮薄,封宸不敢放.肆,隻好暫時壓下心底的小惡魔,衝佟謙一掀眼皮,模棱兩可地“嗯”了一聲。佟謙本來還想追著封宸讓他下一保證書,不知怎的,這會兒突然意識到似乎從他進門開始,封宸和那個長相極為俊秀的男生就再沒分開過,尤其是封宸那雙眼,恨不得一直黏人家身上。聯想到封宸a到近乎能讓直男心動的氣場和性取向,佟謙恍然大悟。“小宸,哥就不影響你休息了,你好好在宿舍照顧自己。”佟謙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人之前,猥瑣地朝封宸擠擠眼睛,“你這次比賽的獎杯還要嗎?要不讓你舍友來咱舞團幫你取一下?我車就在樓下,很快。”封宸眼睛倏地一眯,知道佟謙個八卦男這是想套他家小朋友話,冷聲拒絕:“不用。”佟謙遺憾地聳聳肩:“行,那我就還幫你收著,嘖嘖嘖,同樣一個比賽,魏騰拿了冠軍寶貝兒得不得了,獎杯誰都不讓碰,專門買了個水晶櫃供著,哪像你,從來不關心獎杯長啥樣。”封宸懶洋洋地“嗯”了一聲,聽到佟謙後半句話,臉上的表情有點兒一言難盡:“一個小破冠軍,值得這麽稀罕?”佟謙歎聲氣看眼不知人間疾苦的封少爺不是他說,封宸這永遠都隻把世界級別的重要賽事才看進眼裏的毛病能不能收斂一下?!這種比賽怎麽啦,吸粉的能力可比世界大賽強多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冠軍都來得這麽容易。”佟謙酸不溜丟用一句話表達了外人對封宸的印象,又頗為同情地說,“光我所知道的,你和魏騰一起參加過的大大小小的比賽他可沒贏過一次,哦,對了,他今年又報名wdc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衝進前十。”封宸不置可否,麵無表情地拿眼皮瞥了眼對他的勤奮總是熟視無睹的無知人類,直接下了逐客令。佟商人一走,電燈泡劉川也非常自覺地抱著電腦去樓道曬太陽打遊戲,把甜蜜的二人空間留給封宸和沈熹。宿舍裏即刻安靜下來,陽光透過冒出嫩芽的枝葉照進地板,映出封宸微微彎起的狡黠的眼睛,以及,沈熹突然間就變得無措的背影。明明倆人什麽都還沒做,氣氛已經變得極其曖.mei。封宸強忍到現在的狼爪子終於蠢蠢yu動地露出一角,一把拉過背對著他的沈熹,將他抵在椅子上,沒上來就強吻,而是頗有耐心地先挑.逗小朋友:“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想我?”沈熹耳朵悄然紅了,睫毛輕顫,很小幅度地點點頭。封宸眼底的笑即刻深了幾分,掰過臉皮忒薄的小朋友下巴,湊近他紅透的耳垂,輕含廝.磨:“我的床鋪都是你整理的?”一個多月沒回宿舍,但封宸的床鋪卻遠比他在的時候要幹淨很多,而他在躺上去時就聞到了一股很淡的洗衣液香,還有陽光的味道,一看就是經常有人幫他曬床褥。沈熹對封宸的挑.逗一向毫無招架之力,此刻被他這般逗.弄,心.神和理智全線失守,不自覺閉上眼,暈暈乎乎地“嗯”了一聲,嗓音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微.啞。封宸壓下眼底驟然幽.深的yu望,親吻上沈熹的唇,在溫柔的追逐中低聲誘他:“一會兒陪我洗澡,嗯?”沈熹下意識張開嘴,乖乖由封宸索取,迷迷糊糊地正要點頭,突然反應過來封宸說了什麽,倏然睜眸,窘迫地看著封宸。封宸套路失敗,一揚眉,不動聲色地加深這個吻,許久,才鬆開沈熹,可憐兮兮地歎聲氣:“你之前答應我了,要好好照顧我。”沈熹腦子瞬間全亂了,一看到封宸這般溫順又無辜的眼睛,所有理智都成了解不開的毛線團,在他腦海裏瘋狂攪亂,他不爭氣地避開封宸視線,嘴唇抿了又抿,才輕輕“嗯”了一聲。外人麵前又冷又a的封少爺實際上是個撒嬌包,動不動就賣可憐占小結巴便宜,此刻心機得逞,無聲一揚唇,掰過沈熹下巴重新蹭了上去,輕抵著沈熹額頭,和他開玩笑:“你說你有病,是因為太想我得了相思病嗎?”沈熹身子猛地一僵,抬起眼,怔怔地看著封宸,許久,深呼吸用力閉了下眼,指指自己的頭,一字一頓地說:“這裏,曾經住著,另外一個人。”封宸眼底的笑愣了一瞬,卻也隻有一瞬,他幾乎是立刻拉住要逃離的沈熹,將因為害怕他不接受而身子不自覺發抖的小朋友深深攬入懷中,吻上他額頭,虔誠而鄭重地說:“以後有我了。”封宸知道,隻有經曆過重大心理創傷的人才可能分裂出另外一種人格,他無法想象沈熹曾經經曆過怎樣痛苦煎熬的過去,可他不想再揭開小朋友好不容易愈合的傷疤。“別怕。”封宸極其溫.柔地覆上沈熹顫..栗的睫毛,低下頭,在他的嘴角印下一個接一個延.綿的吻。蒼白如語言,在濃鬱厚重的愛麵前永遠不能描述出其一二,但動作,卻可以。沈熹緊閉的雙眸無聲湧上了一層水霧這場漫長的理智和情感的拉鋸戰中,沈熹曾經無數次懷疑自己有什麽資格配得上封宸,可就是封宸,這個外人眼中永遠驕矜尊貴的男生,卻甘願為他低到塵埃,把一顆真心霸道而溫.柔地捧到他眼前,對他說,“別怕,有我。”沈熹用力逼回喉嚨裏的澀意,小心翼翼地拽著封宸衣角,在心底無聲回應:你也別怕,我已經有能力了,以後,我也能夠保護你。旖.旎的追逐伴著窗外暮色漸沉的落日,在地板上刻出久久相擁的身影,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驟然響起的電話將倆人打斷。“嗚嗚嗚宸哥,大事不好了!”郝俊抽抽噎噎的嗓音從聽筒裏傳來,封宸調低耳機音量,正要提醒郝俊自己還沒死他不用著急哭喪,就聽到郝俊帶著哭腔的聲音,“七水不見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給文文澆水的“inx”“車時佚”“夜栩y”和等待布丁的小可愛們,隔空比心心!第34章 (見家長)封宸下意識看了眼已經走開怕打擾他打電話的沈熹,冷聲說:“他不見了關我什麽事兒。”郝俊一噎。對哦,宸哥巴不得七水別再纏著他,聽到這個消息估計高興還來不及了呢,怎麽可能和他一樣在乎七水去了哪兒。郝俊抹把淚歎聲氣:“可我很喜歡他啊,我都已經好久好久沒見到過七水了,酒吧老板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你說那麽大個人,怎麽能說不見就不見了呢?我還拜托我警局的朋友查了這個名字,也都沒有查到他的下落,嗚嗚嗚我還沒追上他呢,怎麽就失蹤了呢......”封宸嘴角抽了抽。就郝俊這智商,尼基沒把他騙成窮光蛋已經是手下留情,七水這名字一聽就是藝名,怎麽可能找得到。“他可能隻是換了個酒吧工作。”封宸聽得耳膜疼,把音量再度調低。“真的嗎?”哭聲停止了一瞬,緊接又比剛才變本加厲地朝封宸耳膜衝擊,“沒有!酒吧老板說全江城的駐唱歌手地下樂團他都認識,都問過了,沒一個人知道七水去了哪兒。”封宸想說那也可能隻是換了個城市,駐唱歌手這種職業不都是在城市之間飄來飄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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