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看過的人都懂是為什麽!對的,我的粉色護頸枕笑眯眯補充道,看過都懂是因為啥哈作者是個小無聊,嘰嘰咕咕開始質問粉色護頸枕為什麽搶我台詞⊙▽⊙結果被罵?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第67章 環境惡劣程度遠比想象中還更加嚴重,沈邪帶著同組另三個警員差不多是三步一滑倒的費力穿梭在深山中尋找被困人員。“還沒聯係上嗎?”沈邪撿起一根凍成冰棍的枝條打掉麵前一篷亂草,問道。智爾將手機收回兜裏,蹙眉搖頭,開口竟然已覺嘴皮子都給冷風吹得不利索了:“還是不行,山裏離基站遠信號本來就不怎麽樣,更何況在這種雞/巴天氣裏,說是回到了原始社會也沒出入。”沈邪兩隻手指頭又紅又紫,給凍得從骨頭裏麵傳出了一陣陣刺痛和麻木,呼口熱氣在手心裏又搓搓雙手才稍微有些知覺,鎖眉道:“繼續聯係。”說完繼續在前頭領著他們往深處鑽。如果信號源還是持續中斷,那麽目前他們真的就隻能采取地毯式搜索,把這片野山尋個遍。旁邊另兩個哆嗦著身體看了看前麵白茫茫一片探不到一條路的深山野叢,又擰頭往背後一不小心就能踩空跌落下放高速公路的千丈懸崖瞅了好幾眼。“沈邪,咱們在這深山裏已經尋了那麽久也沒見著個活人,怪費勁的,我看要實在找不著人就算了,畢竟是一幫人,相互暖著也能先挺過這會兒,”先前鑽山尋人途中十句話起碼能有九句話是打退堂鼓的大高個操著一口地地道道h市方言,有一下沒一下的看著麵色有些陰沉的沈邪:“這種天氣尋人本來就不合適,要不咱們還是等風雪稍微小點信號重新接上再上來?”另外一個稍矮一點的雙手攏著袖子,說話口音也是一口純正本市方言:“我覺得果哥這提議不錯……”“不錯你個球!”沈邪麵色慍怒著一腳踢在攏袖子的右肩上:“老子就特麽看不慣你們這破地方的警察,花拳繡腿上不來台麵不說,做個任務比那懵懵懂懂小姑娘還讓人揪心。”攏袖子哪受得住他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登時重心不穩的往後仰倒,順著身後小斜坡滑嚕著滾進下方一草叢裏,撞得草叢上的薄冰厚雪擦擦掉落在他肩上臉上,整個人看上去頗為狼狽。“華仔!”大高個踉踉蹌蹌跑去扶草叢裏的攏袖子,結果腳下一打滑一屁股坐雪地上像滑雪一樣衝進草叢裏和他口中的華仔迎麵撞在了一起。“……”笨笨拙拙又滑稽,智爾一臉慘不忍睹的尷尬樣,也難怪沈邪會嫌棄,連他自己在警局幹了這麽久早已經習慣各種菜鳥菜景的“資深警官”,也真想支棱起腳趾頭摳幾個地下停車場來避避風雪。腳趾頭?啊,腳趾頭給凍得還在嗎!智爾內心又是一陣苦逼,摸摸索索繼續往前走。“起來出發吧。”沈邪看了一眼草叢裏的兩個難兄難弟,轉身剛要挪動腳步,耳畔旁突然橫插過來一隻拳頭。好在他反應夠及時,略微側身往旁一避,反客為主提手抓住這隻拳頭屈其手肘壓在肩頭上,爾後後勁有力的直接一個過肩摔。讓沈邪輕輕鬆鬆摔雪地上的大高個還沒能有下一把動作,兩條胳膊就讓他繞在自己的腦門之上,以一股很強勁的手力將手腕捏得死死。沈邪半蹲在大高個身旁垂眼看著他:“對同伴搞偷襲?誰教你的。”大高個整個人讓人家死死拿在手裏絲毫不能動彈,麵部一陣通紅,也不知道是客觀氣候導致,還是人為尷尬所致,唾沫橫飛地怒吼道:“老子就看不慣你,怎麽樣!還不能拿你活動筋骨了!”“哎你還有理了……”沈邪還沒說完話,攏袖子就掄起拳頭要衝上來揍他了,結果還沒跑兩步就讓他出腿一掃,整個人前仰式摔個狗啃屎,吞了大口融雪。智爾在一旁捂臉沒眼看,咱警局麵盤就這麽點,哥們能省著點丟嗎!“你個傻逼放開我!”看到同伴砸出一片飛雪,大高個的麵頰似乎更紅了,氣急敗壞道:“聽到沒有!”沈邪歎口氣,鬆開一點力氣,想著即便鬧成這樣,那也應該最基本的要先把隊友名問清楚才好叫嘴吧。“你叫什麽名字?”沈邪問大高個。李果這兩個字是在牙縫間不甘心的被吐出來的。“那他呢?”沈邪抬起下巴指了指讓智爾費力扶起來的攏袖子:“叫什麽名?”“葉華。”李果口吻稍微軟了點,半晌又揚起眉毛一聲吼:“不是你他媽查戶口啊!個傻逼還不放開老子……”啪!一聲清脆耳光子。李果懵逼看著莫名甩了自己一耳刮子的沈邪,怒吼道:“你他媽打我幹嘛!”“你再一口一個你他媽,一口一個傻逼,老子撇斷你的手你信不信?”沈邪知道這個地方的很多人受環境影響,身上其實都或多或少沾了很多流氓氣,喜歡口吐芬芳也正常,就連他自己平常也會說兩句。但是他的原則是不能在工作之時對著同僚罵,也不準別人在這時段給他劈裏啪啦灌輸髒話精髓,無論是出於什麽原因都不能。李果不信邪:“我他媽就說……啊——”“不說了不說了我不說了!”李果兩條胳膊讓沈邪掰得一陣刺痛,整個人瞬間氣勢陡減的拍著雪地央求著:“沈邪我錯了你快放開我!”沈邪冷哼一聲,鬆開他直起身來拍幹淨手上身上雪瓣……“邪神!”智爾興奮地喊道:“信號接上了,往前東北方向四十五度再走大概兩百來米就到了!”與此同時,對講機裏也傳出一組和二組已經成功尋到被困人員的可人消息。沈邪鬆出口氣,回話收到,朝智爾點點頭:“走。”隨後別過頭去看著在自己身後兩三米外擠一塊的難兄難弟,道:“葉華李果去我前麵,省得你兩在我背後搞小動作。”雖然環境還是一樣狗屎,葉李二人從靈魂到肉/體也讓沈邪折磨了一番,但是有個目標總比漫無目的尋找來得強,兩人心情總算稍微能晴朗一點。但是主觀心情晴朗也不意味著客觀氣候便要跟著一塊好轉,相反還越來越糟糕,四人費力又走又爬總算在一堆玉米秸稈堆後麵找著被困人員時,風雪已經隱約有了吞噬萬物的趨勢。“除了你們,被困在這座山頭的還有其他人沒?”沈邪邊說邊脫下自己的保暖外套要給一十一二歲,在媽媽懷裏凍得瑟瑟發抖的小女孩穿上。“邪神你會給凍死的——”智爾攔了一下他。沈邪忍住四麵八方鑽進毛孔裏的刺骨寒風,推開他,說了句別礙事後走上前去給小女孩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