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有什麽人, 也沒有什麽鬼跟他玩兒。 本來就不聰明的卡卡, 又長期這樣被迫孤僻,性子可想而知, 不會跟正常小孩兒一樣。 他正紅著眼睛,無措站在房間門口,剛才嚇唬他的大白鶴,慢吞吞走了過來。 卡卡偷偷的縮到了一邊兒。 好在這個大白鶴不是來抓他的,而是想要找哥哥。 “不對。” 白琅的手摸著眼前這扇門,仔細的感受著這麵結界:“不是樂樂……” 這結界有樂樂的氣息, 但又不止是樂樂自己做的。 白琅想到裏頭的另一個人,臉色微微沉了下來。 片刻後。 同樣進不去的白琅,轉身離開,順便把縮在旁邊的卡卡給拎走了。 在他們都進不去的房間裏,溫度都燃的比平時要高。 時樂一進房間,就嫌熱。 他拍拍薄聞時的胳膊,讓薄聞時把他放下來。 等放下來,時樂豪放的把自己給扒了個幹淨。 “涼快!” 時樂嘿嘿傻笑著,光溜溜的站在薄聞時麵前。 薄聞時看了眼空調,空調的溫度適宜,按理說不會熱。 可不知怎的,興許是受了時樂的影響,薄聞時也感覺身上有幾分滾燙。 “老公。” 時樂仰著紅撲撲的小圓臉,巴巴的看著薄聞時:“你怎麽不脫呀?” 薄聞時喉結滾動了下,他垂眸,看著迷糊的時樂,低聲道:“等著你給我脫。” 時樂聞言,眼睛瞬間一亮。 他伸出手,胡亂的在薄聞時亂扒一氣。在解到褲鏈的時候,還歪著腦袋,隻用手戳著。 “解不開。” 他動都沒動,就耍賴的說解不開。 薄聞時看著半跪在自己麵前,仰著小臉看自己的時樂,深呼吸了一口氣。 他親自動手,將拉鏈解開。 如果放在平時,時樂看到眼前這玩意兒,不用多說,絕對會扭頭就跑。 可喝醉了的小孩兒,膽子都跟著大了起來。他濕漉漉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看。 “樂樂。” 薄聞時按著他的腦袋,啞聲道:“親一下。” 時樂伸出手,摸了摸:“熱。” 薄聞時再經不住他撩撥,直接將人抱了起來。 房間的床大而軟。 時樂被壓到床上後,撲騰了一下。 薄聞時以為他又要躲,沒想到,事情跟他想象的並不一樣。 “老公,你是不是想跟我睡覺?” 時樂坐在薄聞時的身上,雙手摸在他的腹肌上,歪頭問道。 薄聞時誠實的點了點頭。 時樂瞅瞅抵著自己的醜東西,苦惱道:“可是沒有香膏呀。” “有。” 薄聞時從床頭拿了個熟悉的小盒子出來,這間房是司曄給他準備的,那該有的東西,當然也不會少。 時樂把小盒子給打開,揚了揚下巴,小表情瑟。 “看我怎麽疼疼你!” 薄聞時等著被他疼。 大概是酒壯慫人膽,以往的慫包樂樂,這回還真大膽起來了。 他摳出來了一塊兒香膏,自己給自己做準備。 幾秒後。 “疼。” 時樂咬著牙,淚汪汪的叫疼。 薄聞時見他隻是叫疼,並不打算退縮,已經很意外了。 “我來。” 他說著,親自化開了香膏,把準備工作給做完。 “乖寶,接下來該怎麽做?” 薄聞時隻做了準備工作,別的什麽都沒動。他眼底的欲意,滾燙灼熱,可動作卻理智克製。 時樂低頭看看被自己坐著的薄聞時,臉上有些茫然。 “還要怎麽做?” 時樂呆呆問道。 薄聞時撐著身子,半坐起來,在時樂耳畔低低道:“乖寶,往下坐一點兒……再吃進去。” 時樂漿糊似的腦瓜子,循著薄聞時的指令,一個個的執行著。 薄聞時給他了個一個鼓勵的親親。 時樂得了親親,原本茫然的小圓臉上,露出個笑來。 他的手按在薄聞時的腹肌上,如薄聞時所說的那樣 兩個人始終沒做到過的最後一步,終於,被時樂主動攻略下。 “嗚。” 時樂疼的叫疼都叫不出來,他趴在薄聞時身上,小臉都被眼淚給糊滿。 “你別動!” 察覺到薄聞時還想不聽話的亂動,疼到意識都模糊的時樂,嗷嗚一口,張嘴就要咬人。 薄聞時等今天這一時刻,等了太久太久。 他扶著時樂軟嘟嘟的小胖腰,深呼吸了一口氣。 “寶寶,這樣你會一直難受。” 他低啞的嗓音,竭力壓抑著骨子裏的瘋意,安撫著疼哭的小孩兒。 “想不想舒服點兒?” 時樂打著哭嗝,遵循本能的回道:“想。” 現在好疼的。 他想要舒服點兒。 那個想字剛落下,薄聞時就不再忍耐,直接扶著他的腰,讓他哭到聲音都啞的說不出來話。 “騙子。” 時樂渾身上下的白皙肌膚,全都透著層誘人的粉。 他又罵又哭:“老流氓!不要臉!” 薄聞時呼吸重的可怕,時樂越哭,他就越不留情。 不知過了多久。 被欺負過頭的時樂,哭著往外爬,想下床。 可爬到一半,又被那個單身了多年,好不容易吃上肉,完全沒了理智的老流氓給拉回去,接著欺負。 “你有完沒完啊!” 時樂紅著眼睛,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散了架。 薄聞時親親他,此刻的滋味太好,他根本停不下來。 “沒完。” 時樂:“……” 時樂絕望了。 素了多年的老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看著這個還敢湊過來親他的老男人,悲痛的想,我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爸爸,爹爹。 樂樂不能再孝順你們了。 時樂越想被悲傷,最後“哇”的一嗓子,哭了出來。 在床上折騰了不知有多久,最後轉移到浴室洗澡的時候,薄聞時給他洗著洗著,又壓著他欺負了一通。 “離婚!” 時樂被放回到重鋪了被單床單的床上睡覺時,還在抖著身子,嘟囔著要離婚。 薄聞時擦幹了頭發後,跟著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