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深遠的老婆每天都宅在家裏打牌摸魚,她對家裏男人的應酬也不懂,當看到齊深遠進來的時候覺得靠山來,更是囂張地喊道:“老公,就是這個來曆不明的野種將我們家兒子的衣服弄的這麽髒,你看……”她還在怨聲載道地訴說著,齊深遠看著老婆指著的人是他這輩子都得罪不起的人,反手一巴掌將她老婆打倒在地,她老婆顯然也沒想到齊深遠會突然在這麽多人麵前打她,她一向在家裏嬌寵慣了,哪裏受得了這委屈,況且她現在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她站起來就去抓齊深遠,這次她老公大力的搖晃著她,吼道:“你瘋夠了沒有?平時在家裏怎麽鬧我都忍你了,因為你為我齊家生了兒子,可是你今天到底在發什麽瘋?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和誰在叫板,啊?還不快點給展少道歉。”被搖晃醒悟的齊太太看著眼睛發紅的老公,像是要將她掐死一樣,以前她從來沒見過的樣子,她慢慢地安靜了下來,說道:“我不知道他是誰,很厲害的人嗎?”齊深遠已經對她老婆厭惡到了極點,要不是為他齊家生了兒子,就這樣沒腦的女人他一刻也不想要。他又繼續回頭對著展逸之卑躬屈膝,道:“展少,確實是我管教不周,您別和她計較,您看咱們的合作?”展逸之對他全程都視而不見,眼神裏就這樣赤裸裸地停留在艾小靈身上,艾小靈的眼淚也止住了,破涕為笑地問道:“怎麽我剛走就醒了?早知道我該早點走的。”展逸之也不緊不慢地回道:“我也發現每次在你需要時我就醒了,你說咱們這算不算天作之合?”肉麻的對話讓旁邊的人都失了顏色,一旁的譚校長剛才就聽見是展氏集團的總裁,他現在已經汗流浹背了,哪還有剛才的囂張氣焰,果然人都是看人下菜碟的。展逸之這才轉身看到了齊深遠,他懷裏抱著砂糖橘,砂糖橘整個臉都藏在了他的脖子裏,他緩緩地走近,說道:“你這樣的人想和我展氏合作?我還真瞧不上,我不毀了你的產業你就該偷笑了,還想合作?哈……你有這樣的夫人估計不用我動用什麽你也離關門不遠了,你還是自求多福吧。至於其他的人,不用和我自報家門,我依然可以找到你們,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要為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然後又看向譚校長,道:“你見風使舵,枉為人師,等著被開除吧!”然後不給其他人任何辯解的機會就拉著艾小靈的手離開了,經過草莓老師的時候,問道。走出校長室:“給你個機會做校長,你敢嗎?”草莓老師沒想到展逸之突然問這麽突兀的問題,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展逸之也不為難她,道:“沒事,想好告訴我。”草莓老師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仿佛撒了金光,一家三口幸福極了,也讓她看到了愛情的模樣。其他人愣在原地這才反應過來,互相指責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