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興奮地眼睛冒光。給客人充足的時間趕過來,因為婚禮是晚上舉行,等於三天兩夜的時間呢,所以客人趕過來的非常多。楚洛身份不同了,溜須拍馬屁的可多了。新聞網絡上都在熱傳那場燈光秀變成了親吻大賽,也看到酒店外張燈結彩,這是有喜事,求證後知道楚家當家人楚洛和先生舉辦婚禮,就在怎麽低調能低調到哪去。本來計劃是兩百人,結婚這天到了六百人,還不斷有客人陸續趕到。按理說,結婚前一天需要女方曬彩禮,都很好奇嚴慎的彩禮有什麽,這是楚洛應該給的,一年賺的錢不計其數,需要財會室核算一周才能有準確答案。楚洛今日種種都少不了嚴慎的幫忙。楚家的其他兄弟結婚早,老大老四老五結婚的時候,也是轟動濠鏡。楚家有錢,送給嫁進門新婦的彩禮非常豪華。輪到楚洛了,沒有。楚洛是不是太摳門了,嘴上說著謝謝嚴先生,到關鍵時候什麽都沒有?這是嚴慎考慮不周,他也沒想到這邊有這個習俗,他按照的都是北方習俗辦的。楚洛也沒想到這麽快結婚,他也沒準備。楚玉暖陪著楚洛考完試以後帶著孩子們也回去了,和楚洛商量好了,準備年底姐弟兩家團聚過年,主持完楚家年宴一起飛瑞士滑雪,兩家人度假去。接到他們要結婚的消息也匆忙趕過來,到這邊都快天黑了,也沒準備。這前一天曬彩禮嫁妝的事兒誰都給忽略了。等結婚這天早上,阿鴻急匆匆的和楚洛楚玉暖匯報,網上質疑聲和有一些楚家不好的言論的時候,姐弟倆你看我我看你的懵逼。你沒準備?我到了晚上才確定這是真的!哪來時間準備!姐弟倆幾乎同時跳起來去準備。濠鏡新人結婚一般都會準備一套西式一套中式的新服,嚴慎也不例外,他不能穿鳳冠霞帔,穿上了長袍馬褂,有點像說相聲的。一大早的就穿上了,坐在臥室喜床上,這叫坐福。白鶴鳴差點笑抽過去,因為嚴慎這套長袍馬褂像極了小嶽嶽上春晚時候穿的那件,還好嚴慎身材修長。在一邊給嚴慎播放相聲合集,指著相聲演員的長袍馬褂告訴嚴慎,你看看,多像啊。這是德雲社社服啊,來來,說一段相聲解解悶!閑著也是閑著!嚴慎用栗子花生砸白鶴鳴。一個栗子砸中了白鶴鳴眼睛,白鶴鳴暴起準備把新郎的腿打掉,楚玉暖楚洛衝進新房。“快快快!”亟不可待的。快什麽?幹嘛啊。身後跟著一群人,手裏捧了不少的盒子,全都堆放在嚴慎麵前,還都一一打開。還有人端進好幾個簸籮,一字排開,每個簸籮裏都有成捆的現金摞成摞,堆了那麽高。白鶴鳴和嚴慎都很納悶,這是要幹嘛啊。麵前堆了幾十件珠寶這是啥意思?半斤一個的龍鳳鐲二十來對啥意思,成套的珠寶翡翠寶首飾啥意思?阿火還在一邊擺特別大的紅色的紙,紙上寫著很多。什麽別墅啊,什麽遊艇啊,什麽什麽車啊,一張紙寫一樣,把嚴慎給圍起來了。阿鴻過了一會也跑上來,手裏拿著一條項鏈,這項鏈一米多長,就是一根繩子串滿了金鐲子,寬的窄的粗的細的少說也有三十來個。就把這麽一個大項鏈套在嚴慎的脖子上。把嚴慎壓得差點沒趴下。“曬彩禮啊,這都是我的錯,昨天來的太晚了沒準備,濠鏡這邊要曬一曬的,知道楚洛給了多少彩禮,給的多代表這新媳婦受到重視。”楚玉暖跪坐在嚴慎身後,給他調整超級大金項鏈的繩子,太重了,真的要把嚴慎壓壞了。喊著找個人來,在後邊給嚴慎拎著點,減少這重量。白鶴鳴一對對得數了數,金鐲子五十對。“買這麽多?”這是把一個金店半年的銷售承包了?“這十對是我買的。剩下的是楚家親戚朋友送的。我們這邊有習俗,長輩啊,親戚好友啊,都會送龍鳳鐲。”指著最大的那對,十厘米寬金燦燦最厚最重的那對,這是二房送的。今時不同往日,楚洛身份地位高,他結婚都會來巴結奉承,都想找個機會和楚洛拉好關係,二房當仁不讓,送出三對,二姨太,二房大爺,二房三姑娘一人一對。都是半斤一個的那種。“我把庫房翻遍了把最好的都放在這。送給你的這以後都是你的。我又買了一些。”楚洛擺好了十幾個名表,再加上兩把車鑰匙,國外別墅房產。白鶴鳴喜歡表,一看這些品牌,最便宜的一隻表也幾十萬。再加上這豪車別墅小飛機大遊艇的。就不算別的楚洛送的這些,今天嚴慎少說也進賬了兩個億,就這一套別墅都超億元了。結婚真好啊。楚洛覺得還不夠,有些不好意思。“我讓助理去買了,手續今天辦不完。”“停停停!幹嘛呀,結婚也不能往破產了搞,別一直買買買了。這就夠了!”嚴慎有點怕了,這麽一串超級大金項鏈就壓得他脖子疼。眼前堆了金山,真的,這麽多珠寶名表不算,簸籮筐十個,一個筐內有百萬現金,算在一起超過千萬了。還不斷有人往上擺,這個是朋友誰誰送的,哪個是好友送的。“那是不是也要回禮,曬彩禮以後,也要看看他家陪嫁多少?”白鶴鳴不懂就問。楚玉暖點頭,一般來說是這個理,都會堆放到一起。新媳婦啊,來賓來客的都會過來道賀,然後看到這麽多東西也就知道雙方家庭給了多少。“需要你娘家人的時候到了。先說好了啊,我借你顯擺顯擺,我可不送你,以後我這些東西都要給我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