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手忙腳亂的竄上床,把被子圍在胸前,就像無辜少女被大流氓嚇住了一樣,被子就是最佳防禦武器,抱著被子瞪著無辜的眼睛瑟瑟發抖。嚴慎勾唇一笑。“來,脫衣服,咋們好好親熱一回,我給你滅滅火!保證你做完以後頭也不疼了也不發燒了。屁股疼兩天就好了。”楚洛吞了吞口水,嚴慎現在邪魅狂狷的,袖子卷起來,利落的抽皮帶,那樣子不是準備和他嗯嗯嗯,像是要用皮帶把他打一頓。“咱們都是男人,你忍不住我也忍不住,年前年後咱們有三個來月沒有做過了吧,所以呢,你該理解我這種急切。我不保證你爽,我保證你疼!脫褲子!”說著伸手去扯楚洛的棉被。“不不不!醫生說讓你不要劇烈運功!”“上個月檢查的時候醫生說可以適量運動!”一把抓住楚洛的腳脖子用力一扯,翻身上床就跨坐到楚洛的身上。抓住楚洛的長袖t恤就往下扯。“沒有,沒有東西!”楚洛還在垂死掙紮,左躲右閃的,他可不敢掙紮的太用力,這要是一下把嚴慎從床上踹下去,摔到頭了怎麽辦啊。這就處在下風,被嚴慎吃的死死的,按著肩膀扒衣服!“不是更好嗎?疼得厲害點!”楚洛一聽,眼睛瞪圓了,扯開喉嚨大喊著。“救命啊,強奸良家婦男啊!”“喊!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喊破……這濃濃的土匪風啊,楚洛演不下去了,笑場了。嚴慎也笑的保持不了冷臉,趴下去在楚洛肩膀重重咬了一口。小崽子,就會氣人!疼的楚洛哎喲。“打幾天牌了?不是說病了嗎?你養病就是在牌場嗎?”嚴慎恨鐵不成鋼的又掐了他一把。太氣人了,裝病去打牌,這不是閑的嗎?“我手癢癢。”楚洛從他身下鑽出來,不鬧了啊,好不容易回來了,咱們說說話。七手八腳的把電熱寶勾上來,放到嚴慎的脖頸,嚴慎頸椎有點問題,一冷就脖子疼,這麽貼一貼舒服。他經常頭疼有時候也是頸椎問題。“我好久沒打牌了,在家養病好煩啊,打遊戲也沒人和我玩,阿姨還一直管我不要打遊戲,我就出來打牌。又怕你不答應就騙你。”“你騙我也不許打牌啊,你一把能決定一個餐廳所有權的。我和你說過什麽,打牌就打小的,再說哪有天天打牌的?還頭疼屁股疼的嚇唬人,裝病不工作去打牌,你這是玩物喪誌。”“請的負責人太能幹了,我無事可做啊。”“那你就和我去談賭場的事兒啊,我也不懂賭場。”“但是他們太墨跡我煩的慌。”嚴慎不反駁楚洛的話了,思前想後。“是你把我騙出去談生意的?你嫌他們煩就丟給我了?”完蛋了,被嚴慎發現了。楚洛眼睛一轉,按住嚴慎湊上去就親吻。說這個幹嘛,大好時光小別重逢,你來吧!咱們親熱親熱,我的辦公室有很好的隔音,所以我喊破喉嚨別人也聽不見的!阿鴻他們擔心小爺被收拾,嚴先生看起來很好說話其實發火也很嚇人的。他們倆要是吵起來呢?小爺打了一周的牌了,比上班還積極呢,到時候就來,一直打到晚上七八點,在酒店吃了飯再回去,知道家裏的阿姨和嚴慎一條心,就在阿姨麵前裝病,裝胃口不好,其實他是在酒店吃飽了再走的。弄出一副感冒沒好病氣懨懨的樣子,假裝還沒有好。至於咳嗽?打牌他抽煙啊,賭場也不是禁煙區啊,一手煙二手煙的他能不咳嗽嗎?什麽事也不管,就算桌上的文件丟在一起了,他就去打牌。說累著了,前段時間做好老板做煩了,他要放飛自我。就是少了嚴先生在一邊約束管教,小爺想好好的玩。被抓個正著,肯定要吵架。嚴先生要教育他的。辦公室門關著,誰也聽不出裏邊什麽動靜。一關關了一下午。嚴先生在快下班的時候打開了辦公室的門叫秘書準備一個大一些的紙箱、秘書趕緊找來一個,嚴先生接過去,秘書看到嚴先生的鎖骨脖子印著兩個吻痕,身上還有剛剛洗完澡的潮氣。嚴慎把辦公桌上的文件收到紙箱內。告訴秘書搬到車上,回家要逼著楚洛看資料。就聽到小爺在休息室裏喊。“嚴慎,我衣服破了。”聲音啞啞的。“我給你找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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