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跪坐在嚴慎身邊,自責的都想以死謝罪了,又不是在一起一天了,怎麽就忘了嚴慎的為人呢。“怪我沒解決好。我要是在最開始就滿足他們要求,我也就能在事發前到濠鏡。”“要錢?”“不給錢就要濱島的商場使用權。”“那商場不是想通過競標的方式進行嗎?每年好多的租金啊。他們可真會籌劃。濱島上,集合大型超市百貨商場於一身的商場是唯一的購物地方,會有奢侈品牌進入,也會有平價商品,高中低段都顧及得到,客流大收益頗豐,他這是準備東山再起,做沒本錢的生意。”十層樓的商場,很多個攤位,越高層消費越高端,濱島預計是每天接納萬餘遊客。到旅遊旺季估計會更多。身為唯一的商場,這成交量會多大。“不食嗟來之食的嚴琛用談判的姿勢和我談生意,我媽就要死要活的威脅我。我都跑出來了,我媽割腕了。”嚴慎重重歎口氣。楚洛摸摸他的腿,他真的太難了。“鶴鳴跑了,我聽這意思是我媽帶著嚴琛去找過鶴鳴,鶴鳴讓人擋了不見,然後趁著出差的機會就跑了。他們就找我來了,我一說不行,我媽把嚴琛從輪椅上弄下來,擺成跪下的姿勢逼我。鶴鳴的意思是,隨便我。我要點頭答應,他也沒意見。但是我不想答應。我和他們沒關係了。”“你,怎麽擺脫的他們?”“我媽說是割腕,其實隻是在手腕上劃破了一道,送去醫院耽誤了幾個小時,醫生說沒事了,我就趁機會走了。說來說去是我沒處理好。”“他們要多少錢才不會糾纏你?”“這不是多少錢的問題,這是訛詐,一次成功就會第二次第三次很多次。”“你的意思呢?”“眼看著就進入試營運期了,配套設施也要抓緊上馬,商場也快點進行招標。隻要租住去他們就沒道理和我繼續鬧了。既然我決定放棄琴島,我回去就和鶴鳴說,讓他挑選一個和我沒關係的不認識我的管理者來管理琴島的一切事情。我不在那他們去鬧誰。”嚴慎伸手把楚洛拉到懷裏抱著。好長時間沒見麵,見了麵各忙各的,都沒來得及這麽相依相偎的擁抱。楚洛乖順的趴在他懷裏。“放棄琴島很可惜,但不是重要的,因為一切可以重來。給我幾年時間我能再建造一個同等規模的項目。過來咱們倆也能結束異地在一起踏實過日子也很好,那些放棄不算犧牲。我最對不起的就是鶴鳴。這項目他就是給我準備的,他把自己的私產拿出來支持我,還說服董事會,全力協助我,這項目一直都是我全權負責,我半途撤走給他一個措手不及,那就是坑了他。你等我一段時間,我把工作交接了,把事情都安排妥當了,我再過來。”楚洛用力點頭。“我可以適當地給白三哥一切讓利,我從濠鏡找一塊地皮買下來送給白三哥。減少他的損失還還了他的人情。濠鏡不行就在內地,看他以後的發展方向,白三哥人好講義氣對你沒的說,我也不會讓白三哥吃虧的。”“乖。”嚴慎親了下楚洛,楚洛貼心。隻要他不發怒氣的失去理智,楚洛沒的說。楚洛現在隻想歡呼,隻要嚴慎答應過來了,那沒任何問題,隻要白鶴鳴能放了嚴慎,買塊地皮給白鶴鳴都是小意思。抬頭親吻著嚴慎的脖頸。嚴慎還在琢磨怎麽和白鶴鳴說這件事,前幾天他和白鶴鳴在電話裏談未來五年計劃,他計劃就是三年回本兩年純利,然後辭職離開琴島回到濠鏡。現在什麽都要變了,沒辦法,白鶴鳴估計要問他你是不是缺心眼兒。楚洛溫溫柔柔的親了親他的的耳邊皮膚,嚴慎摸摸他的後背,乖一點。還再琢磨怎麽和白鶴鳴說這事兒。楚洛往前挪了挪,貼著他的脖頸,一點一點的細吻,吻他的脖頸,吻他的喉結,舌尖舔過他喉結,嘴唇嘬允,在用牙齒微微用力的啃了一下。嚴慎回神,楚洛的眼睛亮的像是火焰沸騰,亮晶晶的專注的盯著嚴慎。嚴慎用眼神詢問楚洛,想要?楚洛抬頭在他下巴上咬了咬,用舌尖掃了一下青色的胡茬。嚴慎看看左右,客廳內就他們倆,在這?楚洛再次低頭,咬住嚴慎襯衫的第二顆紐扣,舌尖靈巧的給解開了。在他胸口上親了又親。嚴慎微微做個深呼吸,貼著楚洛耳朵開口。“洗幹淨等我。”手在楚洛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楚洛臉色一紅,飛快的上樓去,鞋也不穿了。嚴慎算了一下時差,白鶴鳴在國外呢,現在應該是白鶴鳴的早上沒睡起的時候,給白鶴鳴留個消息,回國的話留兩天時間給我,我有事情和你說。上樓,推開門,楚洛已經亟不可待的衝上來,一把抓住嚴慎的衣領,吻咬過來,嚴慎抱住他還潮濕的身體,再也控製不住按在床上。新婚燕爾的,小別新婚的,吵什麽吵,有這體力還不如在床上把他製服。一邊頂弄一邊拍楚洛的屁股,說,還敢不敢罵我?楚洛不回答,屁股都被打紅了。還有臉跑?不是你撩我嗎?在我麵前囂張耀武揚威?還敢嗎?不教訓你不行!不行了?跪好姿勢!弄得楚洛濕噠噠,渾身沒了筋骨,碰一下都發抖,渾身的紅都散不下去,嚴慎這才恢複溫柔情人,從楚洛的後腰上一直吻到肩膀,吻了耳朵和臉頰,這才胸膛貼著後背,把楚洛摟抱在懷,耳鬢廝磨。摸摸楚洛的手,在唇邊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