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就在外邊。”“那就早點回去吧,別到處亂走了。”楚老爺子難得這麽囑咐楚玉暖。楚玉暖也察覺出老頭子的態度比以前和善不少,以前別看是親爹親閨女,恩啊應付兩句就行了。自從楚洛成功,就連大房的長女都受到重視。楚老頭子點著老大老四的鼻子破口大罵。狠狠地罵了一頓後,老大找個借口跑了。老四還需要楚老爺子在最近的地產公司董事會上幫自己說句話,別被董事會追究問責解除職務。就算被劈頭蓋臉的臭罵一頓,除了忍耐別無他法。“爸,如果我被罷免了職務,地產公司就要變成別人管理了。這是咱們楚家的生意,獨資企業,明明應該姓楚卻由別人擔任總裁,外邊還不說咱們楚家家道中落這種話啊。爸,你幫我說句話吧。”“廢物。”楚老頭子惡狠狠地哼了一聲。“處理不了了才想起我了。那你也不看看我這身體狀況還怎麽參加董事會?算了,我去幫你寫一封舉薦信吧。兒女都是債!”老四趕緊推著楚老爺子去書房,就算不去楚老爺子也是權威一言堂,沒人敢對他的命令有任何意見。楚老爺子看著老四關上了書房的門,眼睛眯了眯。“把筆給我拿來。”老四看到筆筒裏有鋼筆,伸手就去拿。“你和你老婆不想要二胎嗎?”老爺子突然這麽一說,老四一抬頭,手就沒有抓到鋼筆,抓到一柄刀刃朝上的拆信刀。拆信刀異常鋒利,刷一下就在指肚上隔開一條血口子。“笨死你了!”楚老爺子罵著,遞給他紙巾。“多擦擦。”驅動著輪椅到了老四身邊,又遞給老四一張紙巾。上一張紙巾都是血了,換一張。老四疼的皺眉。“去,去找你阿姨,給你弄點傷藥。我這就給你寫舉薦信。”老四點頭出去找二房。老爺子把沾滿老四鮮血的紙巾收進了抽屜。老四拿到舉薦信就被趕出去了。沒事兒別來,做出成績再說。老四放了心,拿到舉薦信地產公司還是自己說了算。想抽根煙,碰到了包裹的手指,老四翻看著自用一塊創可貼包裹的傷口。眉頭微微皺起。老頭子可從來沒有關心過他們生多少孩子的事兒,就很簡單地說,生得多拿到的多,兒子多股份多。怎麽就突然問起二胎呢。想想,剛才去書房拿舉薦信,那沾血的紙巾還在垃圾桶嗎?沒有吧。老五的死,是意外還是人為?為什麽他親媽會被軟禁?說是縱容老五給老頭子戴綠腦子,真的如此嗎?撕開了創可貼,看著有些深的傷口、老四後背竄起冷汗。隨後眼神一狠,先發製人,後發受製於人!楚玉暖沒著急回家,而是去了酒店,習慣性的去酒店看看,有什麽事兒沒有。看看賬目,看看經營情況,各個樓層管理人員在不在,服務員的態度好不好,客流量大不大的。忙了一圈,阿鴻和新上任的負責人陪著,楚玉暖不會頤指氣使,還抽空逗逗阿鴻,逼著新來的酒店負責人誇阿鴻是個超級大靚仔。他們姐弟倆喜歡把阿鴻都得臉紅。阿鴻接了個電話,老爺子給小爺的賭場內有人大鬧,因為欠下巨額賭債還不上了,吵著鬧著要自殺,還就死在賭場大廳內。這不就是威脅賭場抹掉他的賭債嗎?楚玉暖讓阿鴻去解決問題。她也要回家了。估計今天走的有點多,懷孕以後雙腳就有些浮腫,後腰的壓迫行也很大,雙胞胎比普通孕婦要辛苦,保姆是楚洛找的,照顧的非常好,看到楚玉暖撐著後腰,趕緊和酒店的負責人要了好幾個大抱枕,能塞到腰那,還能斜靠著的時候當枕頭。酒店負責人不僅拿來抱枕,還拿來脖枕,在後車座鋪上厚厚的防震墊子,把雙腿稍微抬高,就不用垂著漲得難受。坐在後車座,左右都是大抱枕,又軟又宣,像堆在棉花團裏。舒服的閉上眼睛。阿火的車開得非常平穩,不搶道不亂鑽看到信號燈提前停下,車上這位長公主可是皇太姐,用楚洛的話說,你砍我兩刀可以,你動我姐一根頭發小爺抄了你家。開得四平八穩,但是架不住有的司機亂開。在經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他們的車剛剛啟動,還沒有行駛到路中間的位置,明明應該等待紅燈的右側路邊猛地衝出一輛車,直接朝著阿火的車就撞上來。一點刹車痕跡都沒有,速度超過了九十,對著車後座這,想咆哮的公牛衝過來。阿火剛起步也就二十多一點的速度,眼看事情不好用力往外一轉方向,猛踩油門,車內的人身體猛地往後一靠,車子如同離弦之箭竄出去,那輛車還是撞到了車後尾燈,但這輛車並沒有就此罷休,跟著阿火的車一塊磚方向,就要從後方撞擊。阿火罵了一句操提速,想趕緊甩開這輛車,這要是車上沒有楚玉暖,阿火趕下車去和對方拚打,就以為車上有楚玉暖先保護楚玉暖的安危最重要。後邊那車不依不饒,踩著油門追上來,對著車屁股用力一撞。阿火看著後邊那輛車的車牌記下車牌號,現在不和他開展什麽馬路追逐必須先保證楚玉暖的安全。事後算賬。聽著車內導航的播報,三公裏外就是一個交警中隊。阿火準備把車開到交警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