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紅蜘蛛軍團的指揮官,上原並沒有與同伴們接受暗部爆破部隊的連番摧殘,上原聽狩說,好多人在背後罵他了。


    這的確是個問題,不能一起在訓練場上揮灑汗水,很難得到同伴們的認同。


    訓練是不可能訓練了,這輩子都不可能訓練了,隻有勉強利用特權搜集下情報維持下權威這樣子……


    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作為紅蜘蛛軍團指揮官,上原在岩隱是中層管理人員。


    紅蜘蛛網羅了岩隱一大部分少年天才,厲害的家夥大多心高氣傲,好多次在路上遇到訓練回來的紅蜘蛛成員,別人義正言辭的發出挑戰,結果都被上原以工作太忙趕時間為由給拒絕掉了。


    上原有權查看紅蜘蛛所有成員的情報,還有詳細的訓練記錄,如果要擊敗那些高傲的小鬼,不妨在這裏下功夫……


    “一定要這麽做嗎?”狩,風伽,閄土等等前紅蜘蛛一群人圍了一圈在嘀嘀咕咕的商量著見不得的勾當。


    “當然要這麽做,”翻看著資料的上原回了一句,“本大爺還是個中忍的時候,狩你是特別上忍,閄土土獄你們也是,你們願意聽我一個中忍的指揮,那是你們信任我,我很感激。但是別人可不一樣了。”


    “你超級聰明的。”自以為足夠優秀的土獄說出這句話顯得很為難。


    “嗯哼。”上原對這句話極為受用。


    “話說我們大家彼此足夠了解了吧?那麽我們彼此的戰力大概也知道的很清楚,那麽大家說,我需要注意的家夥都有誰?”


    “土之寺的祀僧。”


    “爆破部隊穿山甲小組。”


    “火光。”


    “東四郎。”


    “上水流赤尾。”


    ……


    認為厲害的家夥,也就是上原可能打不過的家夥,大家說了一大堆。這多少有些打擊上原的自信心。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上原得擊敗讓土獄和狩他們也感覺無力的家夥。


    出場方式很重要,主角們有主角們的出場方式,反派們也有反派們的出場方式,有的人是飄著花,有的人是落著雨,而上原呢,他把一把長的過分的長刀扛在脖子上用兩隻手架著,很囂張的走進訓練場。


    “我是上原土石,紅蜘蛛的創始人與指揮官。情報部檔案管理組副組長,醫療部在編人員,暗部候補人員,忍具研發部一級專家。”


    “我從雨忍的圍剿中逃回村子,參與過與白牙的戰鬥,八柱峰之戰清繳戰。擊殺過霧忍忍刀眾,橫穿了雲忍與木葉的戰場,而後,三代雷影承認我第四代土影之名,但是,我聽說有人不服本大爺?!”上原刷的一下把刀貫在地上,囂張的看了一圈,“誰認為本大爺不夠格當指揮官的?站出來!”


    要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站出來吼了一聲,一個搭理的人都沒有,最尷尬的事莫過於此。


    嘴遁強力的家夥語言就是致命的武器,說了一長串名號和閃瞎眼的經曆,上原的話的確提醒了心懷不滿的家夥們,不管有沒有強大的戰力,嘖嘖,在戰爭期間足跡踏遍十幾個忍者國,擔憑此也是足夠讓人尊敬的。


    沒人應戰,這可不符合上原的初衷。


    “如果是同伴的話,了解彼此的戰力是很重要的,我今天有空,那麽,誰來?”


    再沒人應戰,上原就該回去了,以後再說好。


    “我來。”好在,有人應戰了。


    土之寺是個亂七八糟不明所以的地方,這裏封印過尾獸,開發了各種禁術,而且還有較為獨立的機構和完整的人才培養體係,顯得很特殊。和寺廟有關,有僧人什麽的不奇怪。


    人群中突然閃出了一個精赤著上身肌肉虯結的光頭。他頭上還有戒疤,額頭上塗著金色的顏料,他麵容恬靜,雙手合十的時候手臂上的肌肉都在顫動。身上紋著莫名含義的刺青,像是一條環抱龍珠的龍盤踞在他的胸口。


    一隻手臂上套了十幾個銀燦燦的精鋼臂環,另一隻手上是一串念珠,從念珠反射的光澤上看,不會是塑料木頭之類的,而是很沉重的金屬。


    再往下看,是一雙簡陋的草鞋。


    這畫風不對,直到看到祀僧背後背的黑色鐵棍時,上原再也忍不住了,“你是……少林寺來的嗎?”


    ……


    鐵棍豎在地上之後被一腳踢飛,嗚嗚的呼嘯著飛向上原。


    隻看到一個黑影飛來,上原隻來得及揮刀淩空劈下,之後再狼狽的打滾翻向一邊。


    佐佐木的蜻蜓切技巧,他的刀扔出去之後不能接的,接第一下,忍刀會打著轉繼續往身上砍。


    順著刀打轉的鐵棍呼嘯著砸向上原,卻被他錯之毫厘的躲開了。


    “還你!”上原想單手把他的鐵棍扔出去,卻一下沒能成功,鐵棍反而還差點砸到腳。


    “這份量可真重……”掂量了一下敵人的武器,對對方武器的重量有了直觀的感受,重要的情報得到了。


    份量重的武器速度沒優勢,然而力量的優勢很大。敵人兵器很長,距離拉開很吃虧的。


    上原拉開距離扔出的手裏劍被對方轉的跟風車一般的鐵棍打的紙片一樣亂飛,這讓上原覺得用手裏劍解決對方的想法很不靠譜。


    土流壁同樣不行,一重土流壁很輕易的被鐵棍一捅一個窟窿,再一棍呼嘯著砸下,整個土流壁就碎了一地。


    “奧義——風!”


    “火!”


    “山!”


    “林!”


    上一刻如同龍卷般狂舞的鐵杖,下一刻卻忽然如同出動的毒蛇般直刺過來,瞬息萬變的招式讓人應接不暇。


    敵人一套閃瞎眼的棍法,上原打的酣暢淋漓,叮叮當當一陣格擋,他檔下了所有攻擊。


    隻是看到手中扭曲的問號一樣的忍刀,上原臉都綠了。


    這刀質量不錯,是風伽送給上原的,聽說是用了新的材料做的。


    手在顫抖,虎口裂開鮮血直流,上原卻沒半點感覺,他整個手臂都麻木了。


    “呀——喝!”帶著鐵環的手臂狠狠砸下,步步緊攻的祀僧從空中越下,他身上似乎塗了什麽油料,在陽光下褶褶生輝。


    上原可沒心情在這種情況下觀察對方紋身的藝術性,在對方大開大合的拳頭砸下的時候,上原欺身而上,一下竄進對方懷裏。


    之後,再用堅硬的天靈蓋去砸敵人脆弱的鼻子……


    沒能撞到敵人的鼻子,上原反而被一擊頭錐砸的暈暈乎乎,關鍵時刻襠下做人,上原滾到了對方背後。


    摸著生疼的腦袋,上原忌憚的拉開距離,“嗨,你這家夥,會用忍術嗎?體術的較量,到此為止了!”


    “土遁——裂土轉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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