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玩梗番外,ooc道歉,請不要帶腦子觀看。


    卡文卡的實在受不了,寫點番外緩衝一下(求輕噴)


    上輩子造八輩子孽,今生在咒術界當輔助監督。


    好不容易擺脫那地方,過完快樂的大學四年生活,居然又得回來當輔助監督,簡直比重回高考還慘。


    在聽說第一份工作,上司就是號稱創死人不償命的五條悟時,才工作三天的我,已經坐在辦公桌前,一字一句地寫著辭呈了。


    “親愛的學長,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在重新尋找工作的路上........”


    還沒離職就說要去找下家,這麽寫似乎不太妥當,嗯,撕掉重寫。


    “尊敬的學長,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的掙紮,我決定還是要辭去這個.........”


    不行不行,這麽寫完全抒發不了連續加班三天的怨氣。


    “敬愛的學長,我不是針對你,隻是在座的總監部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


    emmm......這麽寫是不是有點太狂妄,人設會被ooc掉的。


    撕掉重寫。


    結果信還沒寫完,我被發現了。


    學長兼新任同事伊地知試圖通過勸說挽留我:“其實,給五條先生打工還是很有好處的。”


    “比如說?”我缺乏表情地看著這位曾經我非常尊敬的學長。


    他因為能做出漂亮的ppt和excel文件,一直被視為我將來進入社會的典藏範本之一。


    “呃......這個這個......”他汗流浹背並絞盡腦汁地列舉著,“比如說,會很有安全感。”


    “您指的是絕對不會被別人殺掉,但經常會被冷不丁冒出來嚇一跳惡作劇的安全感嗎?”


    “謝謝,我不太需要。”


    “可是。”伊地知又說,“給五條先生工作的話,他偶爾會送很好吃的伴手禮給你,比如蛋糕和糖果之類的。”


    “很美味哦。”


    .........雖然但是,我還不至於嘴饞到那種地步啦!


    “學長。”長長地歎一口氣之後,我問道,“您知道打工人最要緊的是什麽嗎?”


    “是.......”他經過努力的思考後,沒有想出來,“是......是什麽?”


    看這樣子,完全是已經被pua習慣了吧!


    “是待遇,待遇啊!”我語重心長地說,“五條悟可是著名的007狂魔啊,一周上七天班,每天隻睡三小時,剩下的時間都在工作,連偷懶都找不到空,全,年,無,休。”


    偏偏他自己又長著一張很童顏的帥哥臉,簡直是欺騙性爆表,可我要是跟著他的話,絕對會變成每天都隻知道陰暗爬行的下水道生物吧。


    簡直就是我這種愛摸魚社畜的死敵。


    “您看看,作為他的輔助監督。”我痛心疾首地說,“您比學生時代滄桑了多少啊!”


    “這樣子出來工作,人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話是這麽說.......”伊地知說,“可是薪水很豐厚誒。”


    聽到這話,我頓了頓。


    “很豐厚嗎?”


    他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指,比了個數字。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默默地伸手把沒寫完的辭呈收回去:“多謝學長點撥,明早八點,我會繼續準時來上班的。”


    *


    關於我已經脫離咒術界,又為什麽四年後要回來上班這件事。


    事情是這樣的。


    我,鈴木百合,作為一個很弱的家夥,被發現具有咒術師天賦並入學時,基本上是沒有任何存在感的。


    當時已經榮升特級咒術師,位列最強,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傳奇人物五條悟,早就已經畢業。


    由於那幾年的任務強度過大和人才短缺,既沒有前輩,也沒有同期,我唯一能見到麵的,還是大我兩屆的學長伊地知。


    我們作為沒有術式,咒力水平也隻比普通人高出那麽些許的廢柴,三級的咒靈是打不過,四級的危害性又是不強的。


    因此我們基本上沒怎麽出過任務。


    私心裏認為這是一件好事,能力越大擔上的責任也就越大,看看人五條悟都被逼成啥樣了。


    而我作為大人物發光發熱時的背景板,過的非常快樂。


    歸根結底,進入這所學校的目的,是為了學習自保的手段,以便日後不會莫名其妙的被咒靈扒拉出來幹掉。


    像jump裏那種被所有人看不起的廢柴猛然熱血逆襲的橋段,想想就好累,實在幹不動。


    況且如果這裏真的是漫畫,那也絕對不是王道少年熱血漫,而是陰間詭異抽象漫。


    很早就看清楚咒術界壓榨本性的我,完全沒有為苦逼世界犧牲自我的覺悟。


    所以,有術式也不告訴他們,我自己悄悄藏起來,嘻嘻~


    原本的這一切,是很完美的。


    大學畢業後,我打算拿著積攢出來的一點小積蓄,去計劃好的幾個城市旅遊一圈再回來。


    可命運生動形象地向我展示了,什麽叫人倒黴起來,喝口涼水都會塞牙縫。


    先是好死不死地路過某個詛咒師團體的地盤,目睹他們綁架撕票分贓的場景。


    然後被一路追殺,狼狽地逃竄到郊外,結果剛好又遇見第二波詛咒師團夥。


    這兩邊都以為我是對麵帶來的人,互相叫囂著要打起來。


    然後他們就被新冒出來的詛咒師給一窩端了,一個不剩。


    親眼目睹一切的我:“.........”


    所以說今天是出門的時候忘記拜菩薩,還是沒有看黃曆,捅詛咒師老巢也就算了,一捅就連捅三個,這是什麽鬼運氣?


    詛咒師先生解決完那群人後,又把目光移到我身上。


    眾所周知,我,鈴木百合,是一個很慫很弱的人。


    遇見閑事根本不會管,尤其還是一群詛咒師黑吃黑這種的。


    可閑事本人似乎覺得很有必要。


    他站在庭院前,笑眯眯地盯著我:“這位小姐,你把那些人引到我這邊來,破壞了不少花花草草,不會想就這麽一走了之吧。”


    其實他這麽說,還是往程度輕的那方麵講的。


    這整座院子,地被掀了個底朝天,樹連根拔起,瓦片到處亂飛,基本上跟十萬隻草泥馬或者一百隻哈士奇奔騰而過似的。


    我:“........可這些都不是我破壞的啊,我可是一根草都沒碰過。”


    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唔.......”他敲著下巴思考了一下,臉上佛光洋溢,不久後慈悲地單腳踩在屍體上,“話是這麽說,可是他們都已經被我送去超度了,你也不好意思再把人叫回來吧。”


    威脅,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這哪裏是超度,完全就是物理上把人送去黃泉路上再投胎去了啊!


    沉默三秒後,我拿出錢包,沉痛地問道:“多少錢,我賠。”


    大不了,旅遊就不去了,破財消災吧。


    這位詛咒師笑眯眯地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五十……”


    那還好。


    “萬。”


    “......”我把拿出去的錢包又收回來,貧窮地問道,“那個.......還有沒有別的選擇。”


    看到這裏,可能有人會問了。


    我有逃過一整個詛咒師團夥追殺的能力,現在對麵就隻有一個人,我為什麽不再逃一次。


    還有可能有人會問,明明也不是我的責任,為什麽要選擇拿出錢來賠償。


    所有的問題,都隻有一個回答。


    那就是,站在我麵前的人,他不是普通的詛咒師。


    是位居通緝榜榜首,和最強五條悟齊名,一言不合就叛出咒術界,現在已經拿下“極惡詛咒師”頭銜的我的另外一位學長,夏油傑。


    同樣都是高專的學生,夏油傑在黑白兩道都混出響當當的名頭,而我年紀輕輕就已經年紀輕輕,這有可比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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