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後。


    哪怕最熱的時間點已經過去,正午十二點,天氣也依舊熱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


    五條悟沒精打采地躺在靠近操場的一棵大樹下,像一隻失去了全部夢想和高光的貓條。


    “天氣好熱啊!”他大喊了一聲,猛地坐起來,捶著地麵煩躁地說道:“趕緊下雨吧,熱死了。”


    “悟。”夏油傑拿著兩瓶冰可樂走過來,扔了一瓶給他:“喏,喝了吧。”


    “天氣預報說,明天會有一場大雨,你等著吧。”


    五條悟接過可樂,猛灌了一大口,終於才活了過來,他打了個嗝,吐了吐舌頭:“怪不得今天這麽悶熱,明天終於要下雨了。”


    這幾天,伏黑甚爾真的信守了諾言,每天早上都勤勤懇懇地準時到校上課。


    隻不過這位前術師殺手有一個極其簡單粗暴的教學準則:隻要打不死,就往死裏打。


    三年級去外地跑任務了還沒回來。


    七海建人,灰原雄和家入硝子這三個體術較弱的被分配給了禪院小姐教習。


    隻剩下他和夏油傑在接受伏黑甚爾的狂轟濫炸。


    盡管嘴硬不承認,但五條悟和夏油傑心裏也清楚,但就體術而言,他們還打不過伏黑甚爾。


    夏油傑每次和伏黑甚爾對練,都以被打趴下告終。


    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雖然的確能從中獲得不小的經驗教訓,而且他也能收拾心情,越挫越勇,完全把伏黑甚爾當成了一個追趕的目標。


    但是,日子變得難熬了起來,也是真的。


    尤其是有另外一組做對比,就顯得他們分外可憐。


    上完課回來的學弟和硝子,每次都對著禪院小姐讚不絕口。


    灰原雄這個單純到見人就豎大拇指的誇誇怪先暫且不提。


    硝子也說,她教的很好。


    而一向話少的要命,看見他倆就皺眉,古板正經的跟八十歲小老頭一樣的七海居然一說起這個禪院老師,話就源源不斷地往外冒。


    “我覺得禪院老師是一個極其認真負責的老師,她的教學風格穩健,每一步都穩紮穩打,每次遇到我無法理解的招式和動作,都會悉心地教導,直到我學會為止。”


    “這種教學方式,實在是.........”


    總之就是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堆好話。


    ……


    “唉。”五條悟歎了一口氣。


    “唉。”夏油傑也歎了一口氣。


    “傑。”五條悟叫他的名字。


    “什麽事?”夏油傑把可樂放在一旁,找出了一隻咒靈扇風,而他本人則懶洋洋地靠在了樹蔭下。


    每當五條悟用這種語氣叫他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家夥肚子裏一定還是冒鬼主意了。


    五條悟站起來,指著前方學生寢室的方向,忽然鬥誌昂揚地說道:“我們去找學弟們玩耍吧。”


    ......


    在好一通威逼(主要針對七海)利誘(主要針對硝子)之後,以請三頓飯為代價,五條悟夏油傑和他們交換了老師。


    至於灰原雄?


    這個好脾氣的家夥,隻要對他說一句拜托啦,就馬上同意了呢~


    *


    我把上次五條悟交給我的課表細細地看了看,發現時間安排的實在太緊張了。


    伏黑家和咒專的距離又不算很近,這樣上課的話,根本騰不出手來接送惠和津美紀上學,更何況周末回家之後,家裏也需要有一個大人陪伴在他們身邊。


    於是我和夜蛾校長商量了一下,在展示了我不亞於甚爾的體術和能力之後,他同意上課的酬勞不變,課程由我和甚爾一同分擔,我們輪流上課。


    這樣能空出更多的時間,效率也會變高。


    甚爾教三年級和二年級的五條悟夏油傑,我教基礎較為薄弱的一年級和二年級的硝子。


    到了周末的話,他批了幾間寢室,給我,伏黑甚爾,惠還有津美紀居住。


    反正這裏什麽都缺,就是不缺空著的寢室。


    對於一個破壞了他們任務的人來說,這種舉措算是很優待了。


    但是,今天的教導對象忽然就換成了五條悟和夏油傑。


    “.......”我看了一眼門口,沒有其他人再進來了。


    “怎麽是你們。”我問道:“硝子他們去哪了?”


    “呀!”五條悟摸了摸後腦勺,歡快地說道:“他們今天來不了~”


    夏油傑在後頭補充道:“七海他們說想要見識一下不同的教學風格,今天和我們互換了老師學習呢。”


    嗬嗬嗬嗬......


    話這麽說,絕對是你們倆使用了什麽手段逼他們換老師了吧。


    “那正好。”我說道:“我也去觀摩觀摩,參考一下甚爾的教學方式好了。”


    “等等!”五條悟攔住我的去路,大聲地說道:“禪院,你先和我們打一架再說啦。”


    我眯起了眼睛:“給我叫老師啦,你這混蛋。”


    “悟說的有道理。”夏油傑說道:“我們還沒上過你的課呢,也想體驗一下不同的教學。”


    “還是說,你覺得自己不如伏黑甚爾,不夠格教導我們嗎?”五條悟挑釁地說道。


    “好拙劣的激將法。”我學著五條悟之前的語氣回擊他。


    我當初cos穿成性轉夏油傑,到了後期和十年後的他本人都能打的有來有回,怎麽會怕現在都還沒經過太多磨礪和風霜的他倆。


    但就體術而言,五條悟甚至還不如夏油傑呢,我真是一點都不帶怕的。


    隻是……我抿了抿唇。


    和夜蛾商量也好,一直不讓五條悟和夏油傑看見我的教學過程也好,都是為了躲避夏油傑的視線。


    體質雖然和伏黑甚爾一樣,都是零咒力肉體天賦超強的天與暴君,而且我自詡並不比甚爾差,至少不會差太多。


    尤其是他現在的體力值最高隻能拉到89%,剩下的11%還沒找到辦法補齊。


    我就更不怵了。


    但是,這回的情況卻和上回有所不同。我的身體並沒有自發地留存甚爾運用招式和體術的記憶,一切都是全新的。


    我猜測這可能和上回的夏油傑沒死我就穿過去了,而這回是在甚爾死之後又把他救活了有關係。


    總之,我的體術路數完全是一個升級版的夏油傑。


    要是一不小心被他看出來破綻,那可就糟糕了。


    剛剛我還想借口去看一下甚爾的打鬥方式來臨時應付一下,結果被他們倆堵住了最後一條路。


    現在,他們倆是不打一架誓不罷休。


    如果硬是不打架,會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以後肯定還會變本加厲地試探,不看到一個結果不罷休。


    好像也隻能打一場了。


    那麽,我要如何在必須打敗他倆的基礎上,還不讓夏油傑看出破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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