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嚇破膽的蔡若庸,第一時間帶著轉賬支票到銀行,把3800萬轉賬到自己的銀行卡中,並開通境外支付業務。


    因為夏國公民出入境,限製攜帶2萬元華夏幣,所以蔡若庸取現了2萬元華夏幣現金。


    離開銀行後。


    蔡若庸快速走上馬路邊,招手叫出租車。


    然而,就在這平靜的街道上,一輛看似普通的黑色桑塔納私家車突然打破了寧靜。它原本正平穩地行駛著,但匪夷所思的是,車輛突然詭異般地偏離了原有的行駛路線,徑直朝蔡若庸疾馳而來。


    “臥槽!”


    蔡若庸的反應極其敏捷,他下意識地側身一閃,驚險地避開了那輛桑塔納轎車的致命撞擊。


    這一刻,蔡若庸與死亡擦肩而過,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讓他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咣當……”


    隨著一聲巨響,桑塔納轎車撞上了路邊的路燈杆。


    車前蓋嚴重變形,車內的安全氣囊彈出,擋風玻璃破碎成無數片散落在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嚴重車禍,讓周圍的行人都嚇了一大跳,他們紛紛停下腳步,遠遠地圍觀看熱鬧。


    “媽的!”蔡若庸心中暗自咒罵道。


    “不會真的這麽巧,隻是司機走神了,意外造成的車禍吧?”


    蔡若庸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性,但越是思考,就越發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一種莫名的恐懼湧上心頭,讓他感到毛骨悚然。


    “呃……”


    蔡若庸有些不敢想,越想越細級思恐。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蔡若庸擦去額頭上的汗水,迅速攔下一輛路過的出租車,準備回家收拾行李,計劃拿上護照盡快離開這個國家,以躲避可能潛在的危險。


    行車間,蔡若庸不停地透過車窗回看,以確保自己沒有被陌生車輛跟蹤,這種莫名的恐懼感,讓蔡若庸感到十分抓狂。


    滿頭大汗的蔡若庸,匆匆趕回到租住的小區,剛準備進樓道口,就聽到“啪嚓”一聲,樓上突然墜落下一個白瓷花盆,在蔡若庸的腳下碎裂,險些砸在他的頭上要了他的命。


    “臥槽!”


    “這尼瑪是想要了老子的命啊?!”


    蔡若庸被嚇得渾身一抖,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不安,條件反射般地抬起頭,朝著高層樓上望去,但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影或者其他異常情況。


    “呃……”


    “難道真的就這麽湊巧嗎?”


    “僅僅是一個被風吹落的花盆,差點就要了我的命?”蔡若庸喃喃自語道,聲音裏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顫抖。


    此刻的蔡若庸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內心充滿了疑慮和恐懼,開始變得疑神疑鬼、草木皆兵。


    每一個進出樓道的鄰居,在蔡若庸眼裏都仿佛隱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危險,說不定他們就是偽裝成普通人的殺手。


    蔡若庸越想越害怕,額頭不斷滲出汗水來,手心也濕漉漉的。


    於是,蔡若庸趕緊用手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然後匆匆忙忙地跑回家裏,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護照、值錢的首飾和手表,簡單拿了一些衣物,慌亂不已的蔡若庸,拉上行李箱就想出門。


    然而,蔡若庸剛走到門口,就被門外突然傳出的敲門聲嚇了一激靈。


    “咚咚咚……”敲門聲很急促。


    蔡若庸被嚇得心髒病都快犯了,戰戰兢兢地從防盜門的貓眼,看了一眼門外敲門的可疑人員。


    “檢查天然氣的,家裏有人嗎?”


    冷汗直冒的蔡若庸,通過貓眼看到敲門的青年男子,穿著天然氣公司的工作服。


    但是蔡若庸並不能確定對方,真的是天然氣公司的工作安檢員,而不是由殺手假扮的。


    毫不誇張,此時的蔡若庸小心髒提到了嗓子眼。


    “咚咚咚……”


    “檢查天然氣的,家裏有人嗎?”


    “吱……”


    對門的鄰居打開了防盜門,穿著天然氣公司製服的安檢員,手中拿著漏氣測試儀,走進了對門鄰居家。


    從防盜門貓眼看到這裏,蔡若庸這才喉嚨滾動地擦了擦冷汗,緊緊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舒緩了一些。


    緊張到了極限的蔡若庸,口幹舌燥地在家中喝了一大杯水。


    水剛喝到一半,蔡若庸家的防盜門,再一次傳出了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


    “送郵政快遞的,家裏有人嗎?”


    蔡若庸的心跳再一次瘋狂加速,躡手躡腳地走進防盜門,順著貓眼往外看去,看到了一名穿著郵政製服的快遞員,手中拿著一份郵政快遞包裹。


    “呃……”


    蔡若庸雖然有郵政快遞需要簽收,但他不確定門外的郵政快遞員,是否是殺手假扮的。


    “鈴鈴鈴……”


    三星經典老款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蔡若庸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嚇了一大跳,瞬間就驚出一身的冷汗,真的是人嚇人嚇死人啊!


    “喂?!”蔡若庸低聲接通了手機。


    門外的郵政快遞員,在通話中說道:“蔡先生有您的郵政快遞,請問您在家嗎?如果在家就開一下房門,簽收一下郵政快遞。”


    蔡若庸仗著膽子問道:“快遞上寫發件人是誰?”


    門外的郵政快遞員回道:“發件人是蔡鴻盛,從東北哈市郵寄過來的。”


    蔡若庸聽後這才敢打開房門,簽收了父親蔡鴻盛郵寄給他的快遞包裹。


    打開郵政快遞包裹後,看到了父親快遞給他的家鄉特產,蔡若庸的眼淚刷地一下就掉了下來。


    一想到流亡海外後,不可以聯係國內的親人,更不可以回國,無法為父母親盡孝養老送終,蔡若庸崩潰地癱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楚伊人!”


    “她是真他媽的該死啊!”


    蔡若庸哭得滿臉是淚,把父親從老家寄給他的茶樹菇和猴頭菇,裝進了行李箱,這是蔡若庸家鄉的味道。


    逃命要緊,沒有時間用來傷心。


    蔡若庸擦了擦眼淚,收拾了一下心情,深吸了一口氣,拉著行李箱就想出門。


    “喵……”


    一聲貓叫,讓蔡若庸停下了腳步。


    蔡若庸恍然憶起他養的加菲貓,在關在廁所的貓籠子內,於是乎蔡若庸快速走進廁所,打開貓籠子,抱著加菲貓親近了一下。


    “喵喵,我們的緣分盡了,希望會有好心人收留你!”


    蔡若庸非常不舍地把他的貓,放到樓道中放生了,哪怕沒人收養它,變成流浪貓也比關在屋裏餓死強。


    由此可見,沒有絕對的惡,隻是各為其主,利益陣營不同。


    隻可惜,蔡若庸選錯了對手,不該對楚伊人動殺心。


    讓蔡若庸更沒想到的是,看似薄情的豪門兄妹關係,卻不是像他想的那麽脆弱,楚氏血脈的親情紐帶,並不容易被蔡若庸這個外人斬斷。


    說白了,就是蔡若庸高估了自己,在情人楚天南心目中的地位,也低估了楚天南與楚伊人之間的兄妹情。


    放生了加菲貓之後,蔡若庸拖著行李箱,匆匆走進電梯間。


    蔡若庸獨自乘坐電梯,從24f按亮了1樓電梯按鈕,電梯下降到23樓後“咣當”了一聲,突然卡頓不動了,把蔡若庸驚出一身的冷汗。


    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蔡若庸急忙按亮23樓的按鈕,想要逃出電梯,不僅電梯門沒有打開,轎廂還有以近自由落體方式,加速墜落向電梯地坑,把蔡若庸嚇得大喊“救命啊!”


    “救命……”


    蔡若庸想要展開自救,以最快的速度按亮的所有樓層的按鍵,最終極速墜落的電梯,居然奇跡般地停在了一樓的位置。


    否則電梯自由落體式高速墜落,蔡若庸將必死無疑。


    “叮……”


    電梯門驟然開啟。


    蔡若庸連滾帶爬地逃出了電梯,這才發現自己剛剛被嚇得尿了褲子。


    “媽的!”


    “不會真的這麽巧,剛好是電梯出故障導致電梯墜落吧?”


    “這是差點要了老子的命啊!”


    心有餘悸的蔡若庸,顧不上已經被嚇尿了褲子,此時的他隻想馬上趕到機場,隨便買一張機票前往任何一個國家。


    於是乎,已經被嚇到腿軟,滿頭大汗的蔡若庸拖著行李箱,慌亂地向樓道大門口走去。


    隻是蔡若庸剛剛踏出樓道大門,就聽到“啪嚓”一聲,一扇玻璃窗戶從天而降,不偏不倚,剛好倒黴催的,砸落在了蔡若庸的頭上。


    蔡若庸悶哼了一聲,便被高空墜落的玻璃窗,無情地砸倒在地,渾身是血地倒在地上,身體抽搐了幾下,死不瞑目地看著一地的碎玻璃渣子,很快便停止了呼吸。


    群眾撥打120並報警後,警方快速出警,並封鎖了案發現場,開始嚴謹地勘察事故現場,深入調查他殺的可能性。


    最終年久失修的樓道窗戶,扛下了所有。


    別問剛蓋好不到10年的高層住宅,為何樓道窗戶會年久失修,高空墜落砸死人?


    問就是工程質量不合格,蔡若庸剛好倒黴。


    正所謂窮不與富鬥,富不與官爭,不明白這個道理的人,反其道而行之,自然就會倒血黴。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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