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後,我覺得,你應該親眼目睹,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誰才有資格做你的男人。”他不知從哪裏變出一朵玫瑰花,簪在了阮橘的耳邊,語氣溫柔的能掐出水,旁邊有幾個戴著麵具的人往這裏看,似乎很不敢相信,boss居然會這樣對一個女人說話。“我贏了的話,要是沒有你在旁邊觀戰,總覺得少了些什麽。”


    他要她看看,他有多麽強大,多麽無堅不摧,無往不利,多麽的不容拒絕和反抗。這世界上除了他,根本沒有人有資格站在她身邊。


    “我是怎麽到這兒來的?”


    “很簡單,一點小把戲。”陸爵打了個響指,一個穿著打扮都很奇怪的人上前來,先是恭恭敬敬地鞠了個躬,然後不知道念了什麽東西,又抹了點黑漆漆的帶著腥臭味的液體在手心,瞬間,就憑空多出個人來。


    阮橘嚇了一跳,她愣了兩秒,“大變活人?”


    陸爵這回是又感到開心了,甚至放聲大笑。


    是的,這樣的活著的感覺,隻有她能帶給他。


    第176章 人人為她狂176


    阮橘很沒好氣地等他笑完, 陸爵用充滿病態愛意的目光看了她一眼:“不要急,七年的時間都等過去了不是麽?”


    他說七年的時間……


    阮橘沒去細想, 因為她很高興地看到了正朝這邊走來的鶴先生, 她想要走過去,一個小個子穿著迷彩服的男人卻攔住了她。鶴先生的表情是少見的冷淡, 惟獨在見到阮橘的時候有了溫柔。“軟軟。”


    “鶴——你放開我!”阮橘的手腕被陸爵攥住, 他力氣大的嚇人,就是不讓她過去, 隨後還吩咐,“把籠子推出來。”


    那是一個很精緻很大的金色的籠子, 雖然說是籠子, 但鋪著豪華的手工地毯, 還有沙發茶幾,茶幾上甚至還擺著水果跟零食。阮橘不敢置信地看向陸爵,千言萬語化作四個字:“你有病吧!”


    陸爵沒給她掙紮的機會, 將她抱了起來放進去,很利落地用手銬銬在沙發旁邊的一根柱子上,阮橘被迫跌坐沙發, 她早知道陸爵的腦迴路跟常人不一樣, 但萬萬沒想到他能這麽瘋狂。


    他真的不像是個正常人。


    “你怎麽罵我。”陸爵皺眉, 有點委屈。“待會兒會很危險, 這是我為你打造的安全屋。”


    “誰會把安全屋打造成這個樣子?”阮橘怒極反笑, “你籠子還有縫隙,哪裏安全?!”


    陸爵聳肩, 這籠子用了足足兩年才完成,隻要把她關進去,瞎子那邊的人就是再有神通也打不開。簡而言之,這籠子就是為了防那些非科學人士的。誰讓他有錢呢,還不是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不要生氣,請你看戲,你還惱我?”


    “夠了。”鶴先生出聲打斷了陸爵接下來的話,他麵無表情,“我說過的,不要把她牽扯進來。”


    “你說過,我就要聽?”陸爵冷冷一笑。“她是我的東西,你把她從我手中搶走,是不是很高興?”


    阮橘呸他:“你根本不是東西。”


    她的諷刺對陸爵來說不痛不癢,鶴先生一隻手別在身後打了個手勢,他帶的人不多,滿打滿算加上他也不到十個人,陸爵這邊可就熱鬧了,除卻僱傭兵,光是從椰國聘請來的術士就有幾十人之眾,看起來他今天是鐵了心要在阮橘麵前得到龍脈。就像他所說的,阮橘選擇了鶴延年,陸爵對此不服氣也不甘心,他要讓她知道,誰才是真正配得上她的人。


    “你想怎麽樣。”


    陸爵傲慢地睨了鶴先生一眼。“你以為我想怎麽樣?你以為就這麽個龍脈,值得我煞費苦心花費數年的時間來謀算?瞎子,不要以為隻有你是聰明人。”


    說完他扭頭看阮橘,問她:“寶貝,你猜猜看,龍脈和你,他會選誰?”


    這樣的男人有什麽好?總是會為了所謂的責任與使命,不能真正把自己的一切奉獻給她。他就不一樣了,她想要什麽他都給,如果她覺得這個世界不夠好,他願意為了她毀掉。


    “不用猜我也知道。”阮橘抓了一隻葡萄來砸陸爵,隻可惜在砸中之前就被剛才那小個子擋掉了。“我跟龍脈對他來說一樣重要,他會保護龍脈也會保護我。”


    陸爵頓時就笑起來:“是嗎?那就讓我們看看,到底他是能保護得了什麽龍脈,還是能保護得了你。”


    他們此刻所站之地,就是龍脈蘊含之地,不過還是他更快一步,誰叫他更不擇手段呢?陸爵用腳尖點著土地,地麵是一片翠榮榮的綠,大地飽含生機,這裏是華國的靈魂所在,它滋養著這數十億人民,埋藏在地底深處,靜靜地守護,從無怨言。然而現在這一切就要走到盡頭了,無論是龍脈,還是在場的所有人。


    “瞎子。”陸爵叫道,“你知道我想做什麽嗎?”


    鶴延年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一眼地麵。


    陸爵用看蠢貨的眼神看著他,嘆氣:“你真的以為,我用了這七年時間,就是為了這龍脈?真可惜啊,如果不是一個小小的失誤,你甚至都不知道龍脈被我動過手腳。”真是令人扼腕,正是因為那一次失誤,才導致了震驚世界的溫江大地震,從而暴露了自己的企圖,陸爵每每想起來都覺得懊惱。花了無數的錢買來的人,居然是個廢物,為他帶來的損失遠遠超出想像,不過還好,他不會再失誤了。


    “你瘋了是不是?你知道地震死了多少人嗎?!你到底想做什麽?”阮橘氣得想殺人,陸爵這個人,生來高高在上,從來不知道他人活著有多艱難。在他眼裏,旁人的命不值錢,如果是為了他要達到的目的,那麽犧牲多少人都是理所當然。


    弱者就應該服從於強者,弱者的生死在強者一念之間——這就是他的價值觀。


    “後來我不是捐錢了麽?”陸爵如是說。“否則橙色基金會怎麽會一躍成為募捐善款數目第一?”


    阮橘被這強盜邏輯震驚的目瞪口呆。


    “不過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沒什麽好說的了。”他臉上的傲慢沒有絲毫減少,下了命令。“我要那個人的左眼,把它挖出來,拿給我。”


    雙方很快就打起來,偏偏隻有阮橘的籠子無比安全,她像是在看神奇大片一樣吃驚,這是她完全無法理解的世界,阮橘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就想看看四周有沒有什麽能拿來當武器的東西,誰知一抬頭,不知什麽時候,陸爵已經進到了籠子裏,他靠近她,一雙黑色的眼睛似乎能吃人。


    阮橘被嚇了一跳,手腕就被摁住了,這會兒他的目光才流露出興奮的、被壓抑的狂熱,這個眼神太熟悉了,他把她壓倒在沙發上就來親她,冰涼的薄唇像是毒蛇的信子一樣讓阮橘渾身僵硬,她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陸爵才暫時按捺豬內心的喜悅。他甚至將他抱起來,夾住她的雙腿,握住她的手腕,然而就在這時候,阮橘突然覺得眼前一花,就到了另外一個熟悉的懷抱,再一回頭,陸爵懷裏抱著的就變成了沙發上的靠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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