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謹言的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眼神帶著三分譏笑七分嘲諷,直直地盯著荀邁,隨後緩緩地說道:“看來,你手下的嘍囉不怎麽聽你的啊!你這個老大也不過是個傀儡罷了!?”那話語中帶著無盡的嘲諷與不屑,情地揭露著荀邁的傷疤。


    荀邁聽到這話,頓時氣得臉色漲紅,雙眼瞪大,眼珠子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來一般。他的牙齒緊緊咬著,發出“咯咯”的聲響,顯示出他內心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極點。然而,盡管他心中怒火中燒,卻也無可奈何,因為他深知自己此時的處境,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就在這時,老三看到荀邁那憤怒卻又無助的模樣,心中一陣焦急。他急忙大聲喊道:“兄弟們,別聽他的,我們一起上,救老大要緊!”


    荀邁惡狠狠地瞪了老三一眼,接著又看向小黃毛,眼神裏居然還閃過了一絲感動。緊接著,他衝著老三就罵開了:“老三,你這不知好歹的東西,是不是巴望著老子死了,你好趁機上位?哼,等老子脫困,有你哭爹喊娘的時候!”


    老三心裏猛地一哆嗦,但臉上還是硬擠出笑容,忙不迭地說道:“老大,您這說得是哪兒的話呀,我這不就是心急著想把您救出來嘛。”


    荀邁鼻子裏冷哼一聲,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一邊說著:“你那點花花腸子,別以為老子不清楚,平常你就不安分,成天想著出風頭,這會兒是不是覺得機會來了?”一邊暗暗將手往身後藏,似乎在準備著什麽小動作。


    老三咬了咬牙,忍不住反駁道:“老大,您可別血口噴人,我對您那可是忠心不二。倒是您,上次分贓的時候,您可沒少虧待我喲!”


    荀邁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扯著嗓子吼道:“你還敢提這茬!要不是老子領著你們混,你們能有今天這好日子?”說著,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陰笑。


    老三冷笑一聲,說道:“哼,那也是我們兄弟們一起拚死拚活掙來的,您可別把功勞全往自個兒身上攬。”


    老三眼珠子咕嚕嚕一轉,身子微微前傾,壓低聲音跟小黃毛說道:“小黃毛,你先別著急上火,等他們放鬆了警惕,你瞅準時機從背後搞偷襲,先把那小子給收拾了再說。”同時,他的手指在小黃毛的胳膊上輕輕掐了一下,暗示著什麽。


    小黃毛心領神會地點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凶光,嘴裏卻嘟囔著:“三哥,原來你們在演苦肉計啊!我說呢,你們演的太好了。我都差點信了!您就瞧好吧,我肯定不掉鏈子!”


    蘇謹言目光淡漠地凝視著眼前這群人,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偽裝,將他們如跳梁小醜般的拙劣表演盡收眼底。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心中卻是忍不住暗自哂笑,那笑意在心底如漣漪般層層擴散。他那深邃如潭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戲謔之意,仿佛在觀賞一場荒誕滑稽、漏洞百出的鬧劇。隻聽他微微仰頭,故作驚訝,緩緩開口說道:“哦?你們還演上苦肉計了?那我可得睜大雙眼好好瞧瞧你們能演到何時。”他的聲音裏帶著幾分調侃,尾音微微上揚,仿佛在故意逗弄著這些人,每一個字都像一根輕柔的羽毛,撩撥著眾人的心弦。


    荀邁聽聞蘇謹言的話語,臉色瞬間變得愈發難看,那原本就略顯陰沉的麵容此刻更是猶如被厚重的烏雲層層遮蔽一般。他緊皺著眉頭,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狠狠地咬著牙關,從牙縫中擠出一句:“小子,你別太張狂了!等我脫困了,定不會輕饒了你!”他邊說邊憤怒地揮舞著拳頭,雙眼死死地緊盯著蘇謹言,眼球因為憤怒而布滿了血絲,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憤怒火焰。


    小黃毛的眼珠子滴溜溜地快速轉動著,他先是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蘇謹言的動向,然後悄悄地繞到了小嘍囉的最後麵。他的腳步輕得如同貓步,每一步都極其輕微,仿佛生怕被蘇謹言這邊的人察覺一般。小黃毛的手中緊緊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那匕首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冷光,他的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著。他準備趁蘇謹言未加留意之時發動襲擊,給蘇謹言一個致命的重擊。然而,蘇謹言其實早就察覺到了他的舉動,隻是故意佯裝沒有發現,雙手抱在胸前,靜待著小黃毛靠近。他想要瞧瞧這個小黃毛究竟能耍出何種花樣來。


    就在小黃毛一個箭步從側麵衝出,舉起匕首,欲刺向蘇謹言的瞬間,蘇謹言卻突然轉身,動作快如閃電。他的身體如同旋風一般,猛地一轉。隻見他飛起一腳踢在小黃毛的屁股上,那一腳的力量極大,帶著呼呼的風聲,小黃毛隻覺自己的屁股仿佛被重錘擊中一般,一陣劇痛瞬間傳來,屁股都仿佛要沒知覺了。匕首瞬間飛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隨後掉落於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小黃毛一個惡狗撲屎撲到了地上,一時間爬不起來,待在地上哼哼!他捂著自己的屁股,痛苦地呻吟著,身體蜷縮成一團。蘇謹言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滿是不屑,隨後微微彎腰,湊近小黃毛,淡淡地說道:“就這點本事還想偷襲我?”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仿佛在嘲笑小黃毛的自不量力,那冰冷的語氣讓小黃毛不寒而栗。


    老三見此情形,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的臉色變得煞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他緊皺眉頭,額頭上的皺紋如同刀刻一般。他原本以為小黃毛能夠成功地偷襲蘇謹言,為他們爭取到一絲轉機,未曾想卻被蘇謹言輕易識破。


    老三不停地來回踱步,雙手不停地搓著,嘴裏還念念有詞:“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他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汗珠順著臉頰滑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


    荀邁的心中愈發焦急,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眼睛不停地瞪著蘇謹言。他咬牙切齒地對蘇謹言說道:“小子,你到底意想怎麽樣?”


    蘇謹言嘴角微微上揚,那笑容中帶著一絲勝利者的傲然姿態,隨後雙手抱胸,昂著頭說道:“很簡單,你們乖乖投降,在試煉森林,你們得聽我的。這樣的話,我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仿佛這是他最後的底線,不容置疑。


    荀邁咬了咬牙,他知道現在形勢對他們很不利,但要他就這麽投降,他又實在不甘心。


    “休想!還想我們聽你的,做你的狗,真是想瞎了你的心!我們決不投降!”荀邁怒吼道。


    蘇謹言挑了挑眉,似乎早料到他會這麽說。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大牛,去找很韌性好的小棍子來。”蘇謹言說道。


    劉大牛興奮的道:“好嘞!”說著便從旁邊草叢裏折了一根韌性很好的小棍子,他還作勢抽了抽,棍子發出呼呼的破空聲。劉大牛把小棍子交給了蘇謹言。


    蘇謹言接過劉大牛遞來的棍子,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他緊握著棍子,仿佛它是他手中的利器。


    對麵的人看著蘇謹言手中的棍子,不禁咽了咽口水,開始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態度。他們從小棍子上感覺到小時候“父愛如山”的記憶。


    蘇謹言舉起棍子,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呼呼的破空聲讓人不禁心跳加速。


    此時,荀邁站在人群中,臉色煞得如同一張慘白的宣紙,毫無半分血色。他的雙腿劇烈地顫抖著,膝蓋處不停地打著哆嗦,仿佛下一秒就會癱軟在地。一雙眼睛瞪得幾乎要從眼眶中凸出來,眼球上布滿了血絲,滿是驚恐地盯著那根在蘇謹言手中肆意揮舞著的小棍子。仿佛看到自己父親一臉恨鐵不成鋼揮舞著棍子抽他的畫麵。他的嘴唇顫抖得厲害,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棍子,別……別亂來啊!給我留點麵子好不!咱們有話好好說,好好說!”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著深深的恐懼,那聲音在顫抖中還帶著一絲哭腔。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雨點般滾滾而下,劃過他那因極度害怕而扭曲的麵龐,汗水浸濕了他的衣領。


    蘇謹言舉起棍子,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呼呼的破空聲讓人不禁心跳加速。荀邁的身體下意識地往後縮了又縮,他的雙腳在地上慌亂地蹬著,帶起一片塵土。他的脊背緊緊地貼在身後的地上,仿佛想要把自己嵌入地裏尋求庇護。他的嘴唇哆嗦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語無倫次地喊道:“我……我錯了,別……別打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極度的恐懼和無助的哀求,那眼神仿佛是一隻受傷的小獸,充滿了絕望。雙手不自覺地高高抬起,胡亂地揮舞著,手指因為過度緊張而蜷曲著,似乎想要阻擋那可能隨時落下的抽打。他的喉嚨裏發出一陣嗚咽聲,那聲音低沉而壓抑,整個人都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身體不停地顫抖,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而紊亂。


    蘇謹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現在知道怕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哪去了?我還是喜歡你剛才桀驁不馴的樣子!”蘇謹言的聲音冰冷而帶著嘲諷。


    此時的荀邁,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如紙,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束縛。他拚命地點著頭,那模樣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鳥,眼中滿是恐懼和無助。他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地說道:“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哥您。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這一回吧。以後在試煉森林,我們都聽您的,您讓我們往東,我們絕不往西!”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哀求,仿佛在祈求蘇謹言的寬恕。


    蘇謹言手中緊握著一根粗壯的棍子,那棍子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依舊冷漠,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色。他靜靜地看著荀邁,心中思索著該如何處置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片刻之後,他緩緩地開口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麽聽話,那我就暫且饒了你。不過,你的那些小弟你怎麽解決?要是你以後再也敢有什麽二心,可就別怪我手中的棍子無情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警告和威脅,仿佛在告誡荀邁不要再次犯錯。


    荀邁連連點頭,那模樣就像是小雞啄米一般。他的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他感激涕零地說道:“多謝大哥,多謝大哥!那都小意思,大春,二龍!給我拿下老三!”


    大春和二龍是兩個大塊頭,他們的身材魁梧壯碩,仿佛兩座移動的小山。大春那寬闊的肩膀好似能扛起千斤重擔,粗壯的手臂猶如結實的樹幹,肌肉塊塊隆起,充滿了力量感。他的臉龐猶如一張粗糙的砂紙,坑坑窪窪,膚色黝黑,仿佛曆經了無數風吹日曬。一雙小眼睛深深地陷在眼窩裏,眼神中透著幾分呆滯和懵懂,那眼睛偶爾轉動一下,都顯得極為遲緩。他的耳朵大而厚實,像是兩隻蒲扇,耳垂又肥又厚。大春身上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工裝,上麵布滿了大大小小的補丁,扣子也掉了幾顆,衣角還沾著一些油汙。他的褲子是一條寬鬆的黑色長褲,褲腳磨損得厲害,邊緣都起了毛邊。


    二龍則有著一顆碩大的腦袋,頭發亂蓬蓬的,像個雜草堆,還夾雜著不少灰塵和草屑。他的額頭寬闊,上麵布滿了汗珠,在陽光下閃爍著,猶如一顆顆晶瑩的珍珠。那濃密的眉毛如同兩把刷子,又粗又黑,幾乎連成了一線,眉尾處還雜亂地生長著幾根長長的雜毛。他的鼻梁扁平,鼻孔粗大,一張大嘴總是微微張開,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牙縫裏還殘留著一些食物殘渣。他的下巴寬厚,上麵長滿了又硬又黑的胡茬,顯得十分邋遢。二龍的脖子短粗,幾乎和肩膀連在了一起,看起來就像沒有脖子一樣。二龍穿著一件破舊的灰色夾克,袖口和領口都已經磨破,裏麵的棉絮都露了出來。他的下身是一條肥大的軍綠色工裝褲,膝蓋處有兩個大大的破洞,用幾塊不同顏色的布胡亂地縫著。他們兩個站在那裏,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他們二話不說就抓住了老三,像拎著一隻小雞仔似的。老三拚命掙紮著,但他的力氣遠遠不及大春和二龍。很快,他就被製服


    蘇謹言意外的道:“沒想到啊,光頭,你還有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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