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霸總和我離婚後他真香了 作者:長樂夜未央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霸總和我離婚後他真香了》作者:長樂夜未央 文案 三年婚姻,池清以為哪怕季宴廷是塊冰坨都該捂化了。可當季宴廷心中的那輪皎月重新回到夜空,他才明白 水中的月影,又豈能與明月爭輝? 一腔熱血散去,池清留下一紙契約,狼狽的離開。 和池清結婚,不過是為了躲避家中催婚。三年契約時間到了,池清要走,季宴廷不以為意。 一個工具人罷了,走了就走了。 可當池清真的從他的世界裏消失後,他卻慌了。 當他好不容易找到消失不見的池清,卻發現他身邊多了別的狗,還舉止親昵! 季宴廷氣紅了眼:“誰允許你離婚的?我不同意!” 向來對他千依百順的池清挽過身旁的男人的手,冷漠的微笑:“可是季先生,我總得給我肚子裏孩子的親生父親一個正名吧?” 清冷倔強小美人受x前期心高氣傲後期卑微舔狗攻 注:孩子是季宴廷的!是季宴廷的!季宴廷的! ps:同性可婚背景,生子,邏輯死,傻白甜,一切為劇情服務。 內容標簽: 生子 破鏡重圓 打臉 搜索關鍵字:主角:池清 ┃ 配角:季宴廷 ┃ 其它: 一句話簡介:霸總現在作的死是以後追妻流的淚 立意:通過不懈的努力,挽救破碎的家庭第一章 b市七月的天氣特別多變,出門的時候還是豔陽高照,下了地鐵出來卻下起了大雨。 池清抱著手裏的三層保溫盒,站在公交車站裏躲雨,第五次後悔自己沒讓司機送。 他抬眸看了眼陰陰沉沉的天,這雨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停。食指摩挲著保溫盒的提手,他掏出手機,翻開通話記錄時動作頓了一下。 第一個記錄就是他要找的人,可是記錄的最後通話時間卻已經是三天前。他躊躇了半晌,還是點了撥打鍵。 電話響了很久,久到池清準備掛斷的時候,那頭終於接通了。 “有什麽事嗎?” 男人疏離得近乎冷漠的嗓音從手機裏傳來,池清怔楞了半晌。男人疑惑的嗯了一聲,他猛地回過神來,低聲道:“你最近不是胃不太舒服嗎?我煲了點雞湯,等會兒給你送過來,你嚐嚐?” 他聲量很輕,輕得有點小心翼翼的討好。 男人沉默了半晌,道:“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 “哦……這樣啊,那好吧。” 五指握緊了手機,池清心底有些失落。 “沒什麽事的話就掛了。” 池清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手機裏頭就已經傳來了嘟嘟的掛斷聲。 嘴角扯出一個苦澀的弧度,其實他很想說自己已經在半路上了,但顯然電話那頭的男人並沒有給他說出來的機會。 池清深呼吸一下吐出一口濁氣,將手機重新揣回兜裏。 雨越下越大,大有不停歇的意味。公交站站台並不是很大,擋不住風雨,飄進來的水霧很快就將衣服沾得濕潤。 池清坐在長椅上,抱著保溫盒發呆。 公交車已經過了好幾輛,但沒有一輛是往家裏開的車。司機這個時候應該在吃午飯,他並不想這個點麻煩別人,而且司機開過來也要一個多小時。 池清住的景明小區是在郊區的半山腰上,公交車一個小時才有一趟,這雨勢眼看著一時半會兒的不會停下,池清便想著要不要冒雨衝回地鐵站入口,索性距離也不是很遠。 這麽想著池清起了身,恭著腰將保溫盒和手機護在懷裏,冒著大雨紮頭衝進了雨幕裏。 地鐵站入口就在兩百米不到的地方,但要穿過一條商業街。 池清迅速的衝到一家商鋪的屋簷下,前後雖然不到五秒時間,但身上已經被淋濕了一大半。 冰冷的雨水從微卷的發梢滴落,打濕的衣料黏在身上很不舒服,當一陣風吹來,池清忍不住打了噴嚏。 看樣子回到家肯定會感冒,池清有些後悔自己不該那麽衝動,該等雨停的。 不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身上已經打濕了,池清幹脆繼續奔著地鐵口衝去。 一百多米的距離也就十多秒的時間,但池清平時很少鍛煉,等他抵達地鐵站入口的時候,他已經累得扶著牆氣喘籲籲。 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被打濕,倒是那個保溫盒被他護得很好,一點也沒沾到水。 地鐵站入口走過幾個路人,大概是他現在的樣子過於狼狽,紛紛將視線投在他身上,當對上他目光以後,又十分抱歉的移開。 池清倒沒覺得有什麽,緩了好一會兒,他直起身來,剛要往地鐵站內走,眼角餘光卻瞥見了一個十分眼熟的身影。 池清頓住了腳步,立馬扭頭去找那個身影。 那個身影與他那說已經吃過午飯的丈夫有九分相似,他的身旁還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的男生。兩人背對著池清打著同一把傘,有說有笑的向前走去。 因為下著雨又隔得遠,池清也不能肯定那個背影到底是不是季宴亭。他的目光一直緊隨著那兩個人,直到兩人過了人行道,往一家法國餐廳走去,因為角度改變的問題,池清終於看清了兩個人的正臉。 看著那個為另一個長相漂亮的男生紳士的拉開座椅的男人,池清鼻頭一酸,眼眶就熱了起來。他不想讓路人發現他的脆弱,趕緊低下了頭來。用力的眨了幾下眼睛,總算將那股快要湧出來的濕意壓了下去。 現在這個點季宴亭應該在午休才對,他身邊的那個男生池清從來沒見過。跟他說已經吃過飯了,連他送湯去也不讓,轉頭卻讓他撞見他和別的男人出去吃飯。最重要的一點是,季宴亭從來沒在他麵前笑過,更不會那麽紳士的給他拉座椅。 他和季宴亭其實隻是契約婚姻,季宴亭給他錢,他付出三年的青春,明碼標價的交易,隻不過是他當了真越了線,其實也怪不了誰。 結婚三年,兩個人完全可以說是同床異夢,有夫妻事實卻沒有多深厚感情的陌生人。直到今天,池清才知道原來和他同床了三年的人,也是可以笑的那麽開懷的。 或許是覺得不那麽甘心,池清總覺得三年時間,他一直以來對季宴亭千依百順,總能讓對方對自己哪怕有那麽一點的感情。 他再次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過去,親眼看著對麵餐廳裏的季宴亭遲疑了一會兒才接起電話。 不等季宴亭說話,池清先若無其事的開了口:“在午休嗎?” 他看見季宴亭皺了下眉,沉默了半晌才輕輕嗯了一聲,敷衍的態度,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得到。 池清心底更酸了,他勉強自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雞湯我一直保著溫,你晚上早點回來吧。我們有幾天沒有一起吃飯了,正好我再做幾個你喜歡的菜,我們一起吃個晚飯。” 季宴亭又嗯了一聲,便算是答應了。 池清抿抿唇道:“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 剛說完,電話已經斷了線。池清看著已經退回撥號畫麵的手機屏幕,苦澀的笑了笑。 連敷衍自己都那麽不認真,卻能對另一個人溫柔體貼,池清灼熱的心開始冷了下來。 握著手機的手頹然垂下,視線餘光落到那個幹幹淨淨的保溫盒上,他大步走向了通道邊上的垃圾桶,抬手就要將保溫盒丟進去,可是抬起到一半時,他終究還是沒舍得扔,又收了回來緊緊抱著。 濕淋淋的衣料黏在身上又吹了風冷人得厲害,衛臨搓了搓被冷起雞皮疙瘩的手臂,平複了一下心情,不再看那刺得他心疼的畫麵,轉身走進了地鐵。 另一邊,季宴亭掛了電話,他對麵的男生十指交握撐著下巴,眯著笑眼打趣道:“怎麽了?嫂子來查崗了?” “嗯。” 季宴廷唇角微微下壓,隨手將手機放到桌麵上,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 溫子瑜見此也不好再問,畢竟那是季宴廷的家事。 他將一旁的紅酒打開,為季宴廷和自己的酒杯各倒了兩分滿。點好的菜還沒有那麽快上,兩人敘起舊來。 季宴廷問他:“怎麽你自己回國了?聞人戈那家夥這麽放心讓你一個人?” 提到聞人戈,季宴廷的語氣就不是很友好。 他和溫子瑜還有聞人戈是打小一起長大的,從幼兒園到高中都讀的同一所學校。季宴廷比兩人虛長一歲,溫子瑜又自小體弱多病,他一直都更為照顧溫子瑜。 上了高中以後,情竇初開的季宴廷開始發現自己對溫子瑜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但他習慣了保護溫子瑜,以為是哥哥對弟弟的感情。 他精心嗬護了溫子瑜這盤花十幾年,最後卻被聞人戈連盆端走。等他意識到自己對溫子瑜動了感情以後,溫子瑜早已經和聞人戈在一起了。 無論是從哪一方麵,季宴廷都不能再插足兩人的感情了。 高中畢業以後,溫子瑜轉去了國外深造,聞人戈也跟著一起走了。季宴廷不想看著兩人卿卿我我自己難受,就留在了國內。 這一分開就是十多年,溫子瑜基本定居m國,偶爾回國聞人戈必定會陪著一起,這回隻有溫子瑜一個人,倒是有些稀奇了。 他也隻是好奇的問一下,畢竟以聞人戈那占有欲爆棚的狗脾氣,放心讓溫子瑜回來見他這個情敵也是個奇跡。 大家都是男人,他對溫子瑜有好感,聞人戈不可能沒察覺,不然也不會先下手為強又巴巴的跟著出國。 其實這麽多年過去,季宴廷早就放下溫子瑜了,現在再見麵,也隻是以一個哥哥的身份坐在對麵而已。但到底是自己嗬護多年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連盆端走,怎麽也不可能對端花的人一點氣都沒有。 溫子瑜看他那不高興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也不知道你兩怎麽回事,提起對方時都氣鼓鼓的。” 他幹脆就將自己此行回來的目的一起說了:“這次回來除了要跟季氏談個合作,主要還是有另一件事情要通知宴廷。” 說著話時,他從公務包裏取出一個大紅色的請帖,雙手遞到季宴廷的麵前,彎著好看的笑眼道:“我和聞人哥就要結婚了,婚禮訂在九月的中旬。希望宴廷哥能抽個空,帶著嫂子一起來參加婚禮。” 季宴廷怔了一下,心裏也不知是什麽滋味。他接過請帖,淡淡的嗯了一聲:“子瑜的婚禮,我這個當哥哥的肯定會準時到場的。”第二章 池清穿著一身打濕的衣服上了地鐵,因為是午休時間,乘坐地鐵的人並不是特別多。他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地鐵裏冷氣的溫度特別低,他冷得縮在座椅上瑟瑟發抖。 旁邊的阿姨看他樣子可憐,關懷的問他:“小夥子怎麽淋雨了?出門沒帶傘吧?b市的天哦說變就變,以後出門都要記得帶把傘才行,看這被淋得,怪可憐的。” 阿姨叨叨絮絮了好久,池清心不在焉的點頭應著。阿姨看他實在是冷,就從自己隨身帶的包包裏取出一個保溫杯。她平時都是帶著保溫杯和一個小茶盅出門,茶盅肯定是不能拿來給池清喝水,恰好她看見對麵的中年男人的購物袋裏有一次性杯子,就走了過去問他要一個。 中年男人也是個熱心的,阿姨一說就將一次性杯子的包裝打開,取了一個出來,完了還問一個夠不夠。阿姨忙說夠了,然後拿著一次性杯子倒了一杯熱水給池清。 池清確實冷麻木了,道了一聲謝接過熱水,一口下肚整個胃就開始暖烘烘的,總算好過了些許。 阿姨又問他夠不夠,他點頭道:“謝謝阿姨,夠了的。” 阿姨看他這麽乖的樣子稀罕的很,又拉著他噓寒問暖了許久,熱情得讓池清有些招架不住,最後還是靠著到站下車逃過一劫。 出地鐵以後,外麵的雨已經停了,又是一片豔陽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