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柏對此嗤之以鼻,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的狂熱光芒猶如瘋狂燃燒的火焰,映射出內心的野心。“你所說的和平,不過是弱者對自己無力改變命運的自我安慰罷了。”


    水柏冷聲繼續說道,“我們水族曾因輕敵而失敗過一次,那是我們曆史上的恥辱。如今,大祭司的又要重新回歸,他的歸來將賦予我們空前強大的力量,足以顛覆南疆乃至整個九州大陸的格局。”


    水柏的眼神掃過四周,仿佛已經在腦海中構建起了水族稱霸的新世界,他自信滿滿地宣告:“經過上千年的精心策劃,我們水族的實力早已今非昔比。這一次,我們不會再有任何失算,勝利必將傾向我們。”


    烈炎聽罷,盡管傷口處的鮮血染紅了他的手掌,他卻沒有絲毫退縮,反而將視線更加堅定地投向水柏:“你們水族所謂的複興,不過是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虛妄追求。南疆這片土地曆經數百年磨難才換來了短暫的安寧,一旦戰火再起,不僅會摧毀這片土地的和諧穩定,還將讓無數無辜的火族、水族以及其他各族的子民深陷水深火熱之中。你們應當明白,真正的強大並非在於征服,而是懂得尊重與共存。”


    然而,水柏對此並不屑一顧,他沉浸在即將到來的所謂輝煌之中,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無知的火族,你們隻看到了表麵的和平,卻忽略了力量的本質。隻要大祭司重新歸來,水族將會屹立在南疆的巔峰,進而稱霸九州大陸。至於你說的災難,那隻是變革的必然代價,一切偉大的成就都需要付出相應的犧牲。”


    烈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疼痛讓他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但他仍然沒有讓心中的信念有一絲動搖:“你們水族的野心終將毀滅自己,而我和我的族人,誓死也要守護南疆的和平,守護每一個渴望安寧生活的每一個人。無論你們如何策劃,我都堅信正義終將戰勝邪惡。”


    水柏麵對烈炎的嚴詞警告,滿臉的鄙夷似乎加深了幾分,他冷酷而無情道:“你所說的和平,不過是你們這些軟弱無知者聊以自慰的托詞。對於我們水族而言,和平僅僅是過渡階段,真正的目標是讓整個南疆,甚至是九州大陸的所有生靈都對我們水族俯首稱臣,畏懼不已。你們這些外族人,永遠也不會理解我們水族人內心深處那份對尊嚴與榮耀的執著追求。”


    烈炎的憂慮猶如烏雲籠罩心頭,他深知水族的野心得到了曆代傳承,而今這一代更是策劃了一個百年大計,企圖通過大祭司的複活,徹底顛覆南疆乃至於整個九州大陸的格局。原本他準備立即前往金族白帝城,將這一重大情報稟報給白帝和其他部族的首領,共同製定應對之策。無奈,水族的耳目眾多,行動迅捷,竟然派遣了水柏這位高手前來阻撓,使得他不得不在這樣的情況下與水柏正麵交鋒。


    “縱使你們水族的狼子野心,但若脫離了現實的考量,一味追求虛無縹緲的霸業,最終的結果隻會是玉石俱焚,自我毀滅。”烈炎忍著傷痛,毫不示弱地回擊道,“我們火族雖人數不多,但每一位族人都懷揣著守護家園的決心,麵對你們的挑釁,我們絕不會坐視不理,也絕不會膽怯退縮。若你們水族非要挑起這場無謂的戰爭,那就讓我們一起在戰場上見證,究竟是誰將粉身碎骨,又是誰能夠傲立到最後。”


    水柏聽罷,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陰鷺,他微微抬起手,冷冽的眼神示意身邊的部下上前擒拿烈炎,言語間透露出不可一世的威嚴:“你如此頑固不化,那我就讓你親眼看看我們水族真正的力量所在。等到我們的大祭司成功歸來,那一天,就是你們火族終結的時刻。”


    瞬息間,兩道矯健的身影朝烈炎疾馳而來。盡管烈炎此刻身負重傷,但他並沒有因此而退縮,反倒是激發了他內心的戰鬥意誌,他緊握著手中的火紅長槍,準備迎接這生死未卜的一戰。


    而在半空中的月明和月心瑤,他們俯瞰著地麵上發生的一切,心中皆是震驚,他們未曾想到水族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不僅意圖統一南疆,甚至還將目光投向了整個九州大陸。


    而月明的內心充滿了對水族霸道行徑的憤慨,他緊握的拳頭,對水族的所作所為不能容忍。他轉頭看向月心瑤,尋求她的意見,而月心瑤那輕輕的一點頭,她同樣不能容忍水族如此恣意妄為,破壞南疆的和平。


    就在這一刻,月明和月心瑤心意相通,兩人瞬間化作兩道耀眼的流光,從天際疾速劃過,直奔戰場而來。瞬間出現在烈炎和水柏等人的麵前。


    烈炎在危急時刻抬頭仰望,隻見月明和月心瑤巍然屹立在戰場中央,周身環繞著強大的氣息,這份力量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壓迫感。


    水柏看著這兩個突然出現的陌生麵孔,眉頭緊鎖,他厲聲質問:“你們是什麽人?識相點就給我走開,不然要你們好看。”


    月明挺胸昂首,一身正氣,朗聲道:“我是玉劍門的弟子,我並非有意幹涉你們紛爭,隻是看到不公之事,忍不住要出手相助。”


    烈炎見是九州大陸修真者,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他掙紮著站起來,雖然身上的傷痕讓他步履蹣跚,但他的眼神卻堅定了許多。他提醒道:“在下火族烈炎,兩位好友,你們要小心,他們的實力非同小可,尤其是水柏,他的修為已達築基後期,是個極為棘手的對手。”


    月心瑤則冷靜的掃視著對麵的三位水族人,除了水柏一人達到築基後期外,其餘兩人也就是築基中期修為。


    月心瑤說道:“無礙,月明你來對付那領頭的,其餘兩人交給我就是了。”


    烈炎聽聞此言,心中倍感寬慰,同時也有幾分歉疚,畢竟他未曾想到,自己的困境竟會牽連到這兩位九州大陸的修真者。


    月明聽到月心瑤的安排後,微微頷首表示讚同。


    水柏見到月明和月心瑤這般鎮定自若的態度,心中的怒火更盛,他認為這是對他們水族實力的侮辱。他本以為憑借自己築基後期的修為足以震懾這兩個不明身份的修真者,但此刻看來,對方不僅無所畏懼,甚至有些輕視他。他雖然看不清月心瑤的修為,但月明的修為他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築基後期而已,與自己相當,自己有絕對信心拿下他。


    隻見水柏的手掌緊握成拳,周身水汽升騰,他體內的靈力開始劇烈湧動,決心要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水族的強大力量絕非他們所能想象。


    “既然你們如此不識時務,那就一起下地獄吧。”水柏厲聲喝道,他身形一動,率先出手,引動周圍的水靈力形成一股巨大的衝擊波,直奔月明而來。與此同時,他身邊的兩名築基中期修士也舉起兵刃紛紛發動攻擊,三麵夾擊,意圖一舉將月明和月心瑤拿下,從而展示水族的權威,讓他們明白挑釁水族的嚴重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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