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


    我拉住了螞蚱撥打電話的手。


    這舉動讓螞蚱一愣。


    他呆呆的看著我,也不說話。


    隨後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不是!韓滿江,你不會真要我媳婦吧,我這就是一個比喻,你都有阿嬌了,還有個什麽貼身小秘書古娜,你還要我小雪?”


    “你沒病吧你!”


    我無奈歎氣:“我啥也沒說呢,你這嘴和個機關炮一樣,能不能聽我說完?”


    聽到這話。


    螞蚱收起手機,抽了一口煙:“我就這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趕緊說吧。”


    見狀。


    我才穩下心神,歎氣說道:“螞蚱,以你的想法來看,兄弟重要,還是女人重要?”


    聽到我這麽問。


    螞蚱一拍大腿:“你他媽的就是看上魏雪了!”


    “滾!”我罵道。


    聽到這話。


    螞蚱終於是笑道:“逗你呢,你這問題就有問題,這女人和兄弟,他不衝突啊,難不成有兄弟,就不能找女人了?”


    “這道理,你江哥比我懂啊!”


    說著還對著我挑了挑眉。


    今天。


    也是個好機會,我就想著和螞蚱單獨聊聊。


    結果這孫子是一點口不給我留。


    “行了,江哥,我知道你要說啥,這事,你在包頭的時候,王強找我聊過!”


    聽到這話。


    我也是一愣。


    “強子找你聊過?”


    螞蚱點頭。


    他歎氣說道:“江哥,我知道你們都是關心我,王強這人,比我穩重,我也知道,所以別看我和他平時老吵架,但那都是表麵吵,心裏都知道對方不介意,他說的話,我也能聽進去。”


    我點頭。


    確實。


    螞蚱就是這性子,他把對方當兄弟才會吵鬧著玩。


    什麽時候見過螞蚱和李金傑啊,阿奎啊,或者金剛啊什麽吵架。


    他都沒有。


    他和王強吵過,和吳家兄弟吵過,也和麻花吵過。


    這些最開始在一起的兄弟。


    他是打心裏認為是自己人,隨便鬧。


    心不會散。


    “江哥,我確實喜歡小雪,你們都覺得我因為小雪耽誤事,但是真的不衝突!”


    “是!我有時候會因為小雪的原因,不參加一些紅門的行動,但我醜堂這麽久了,是不是沒出過幺蛾子?”


    我點頭。


    他繼續說道:“上次包頭我沒去,說實話,我也挺過意不去的,我螞蚱不是那種貪圖享受的人,和兄弟們一起拚搏,我也想,上次不去,也是因為……小雪當時要走了,她媽那邊一直叫她回國外。”


    “所以我就沒去參加,想著能和她多待一天是一天……”


    “害!我確實沒啥出息,為了個女人這樣,其實也不怪麻花罵我,我聽到你們被一千多人拿槍指著,江哥還喝了毒藥啥的,我……我也自責啊!”


    “我要是在的話,我替你喝,都比我啥也幹不了心裏舒服啊!”


    “害!不說了,再說就肉麻了!”


    說到這裏。


    螞蚱擦了一下眼角,吐出煙霧。


    “扯遠了,我就說王強說的這個事,我是在我二姨家長大的,這個沒跟你說過。”


    這個我確實不知道。


    之前一起去d市市裏的時候,他說沒親人。


    “我媽跟人跑了,我爹是個酒蒙子,喝酒喝死的,後來就我二姨拉扯我,我也是不學無術,早早就進了社會,打打鬧鬧,後來我二姨也沒了,就當個內保混日子。”


    “後來,不是遇到江哥了嗎,我螞蚱從一個什麽都不是小保安,成了d市一號人物了也。”


    說到這裏。


    他笑了起來。


    “所以,你韓滿江對我來說,不止是兄弟,也是親人,本來我以為,我不會有親人了,直到遇到了你和小雪。”


    “我也不知道我是心理變態了,還是怎麽,我就很渴望有人一直陪著我。”


    “我就希望,你,小雪,就一直在我身邊。”


    “我……我沒親人了,你懂嗎兄弟?”


    說到這裏。


    一向放蕩不羈的螞蚱,淚水滴落在地上。


    煙頭已經燒到了手指。


    我見狀。


    伸手拍著螞蚱的後背。


    “哭毛啊哭,老子這不是活的好好的,你小雪不是在別墅裏待著呢?”


    螞蚱推開我。


    “誰哭了,艸,我這是困的,大清早讓你給我提溜起來看割腦袋!”


    我和他笑了起來。


    夕陽西下。


    我靜靜地坐在原地,眺望著遠方。


    天邊的餘霞如一幅絢麗的畫卷,夕陽的餘暉灑在大地上,給萬物披上了一層金黃的紗巾。


    心中五味雜陳。


    王強什麽都沒查。


    估計也隻是和螞蚱說,不要太看重女人耽誤事之類的。


    所以螞蚱今天才說了這些話。


    算是跟我解釋了一下,為啥不去包頭,又為啥這麽看重魏雪。


    但這不是我要說的。


    我斟酌了一下說道:“魏雪……身份不明。”


    聽到這話。


    螞蚱抬頭看向我,眼眶通紅,他眨了眨眼,隨後無奈一笑:“我和她在qq上認識的,她從小和她媽去了國外,沒在國內待過,不是不明,是人家屬於老外華人什麽的。”


    這話魏雪也說過。


    看起來天衣無縫。


    但越是幹淨,就越不對勁。


    我無奈說道:“實話實說,我查了她。”


    原本我以為螞蚱會生氣。


    到肯定不至於因為這事和我翻臉。


    但螞蚱隻是微微一愣。


    隨後平淡的問道:“查出什麽了?”


    “和你說的一樣,國外長大的,其他啥也沒有。”我如實說道。


    螞蚱笑了起來:“你看!我就說小雪沒啥,你們就太謹慎了!”


    我摟著螞蚱說道:“兄弟,越幹淨越不對啊,你仔細想想,一個人在國內沒有任何消息,為啥突然回國呢?又剛回國,就和你在一起了,這不奇怪嗎?”


    我認真的看著他問道。


    螞蚱雖然沒啥城府,但是人不是傻子。


    我說這麽明白。


    “因為她回國和我在一起了啊,之前在國外,現在回來了,為了和我在一起,這明白了沒?”


    螞蚱固執的說道。


    我一陣無語,撓了撓頭。


    “那這樣,我告訴你,她媽的資料同樣什麽都查不到,她是被她媽帶去國外的吧?”


    螞蚱點頭。


    我又說道:“她媽帶她去國外之前,是不是得先在國內,才能帶魏雪去國外?”


    螞蚱又點頭:“然後呢?”


    我對著他眼睛,試圖讓他感覺到不對勁。


    “那她媽,是不是在國內有信息?為什麽她媽也同樣一片空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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