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酒瓶我直接砸在了他的麵門,臉上頓時鮮血直流,有的地方都翻出了肉。


    “啊!!!!艸尼瑪!”


    他捂著自己的臉,嘴依舊在罵。


    我當時的怒意已經控製不住,我就想知道,他嘴到底有多硬!


    眼看我又拿起一個啤酒瓶子,一旁的螞蚱終於反應過來了,一把拉住我的手:“兄弟,你瘋了是不是,這可是筒媒的煤老板,咱們惹不起!”


    說著一把拉開我。


    隨後對著那渾身是血的老板說道:“老總,對不起,對不起,我兄弟剛來,不認識您,您別生氣……”


    “去尼瑪的!”


    那中年男人不光沒有消氣,直接拿起一個啤酒瓶對著螞蚱的頭上就是一下!


    “砰!”


    螞蚱頭上馬上開了瓢,血液也緩緩流出,我原本以為螞蚱會生氣。


    誰曾想。


    螞蚱依舊一臉笑容出口說道:“您消氣就行,再來一下!”


    那中年男人站起身子,一手捂著頭一手拿起一個酒瓶:“消不了!”


    “砰!”


    又是一酒瓶砸在了螞蚱頭上,螞蚱兩酒瓶過後,也是鮮血直流。


    我見狀就準備上前。


    螞蚱一把拉住我,手上力道很大。


    我當時就不理解,就這麽一個酒肉掏空的中年人,你一個小夥子是一點火氣沒有?


    後來我才知道,是我當時年少輕狂,根本不知道這個江湖該怎麽混。


    這就是我開頭說的,江湖玩的不是誰拳頭硬。


    玩的是腦子。


    螞蚱挨酒瓶的期間,身後就傳來一陣響動,來了很多人,各個手裏拿著砍刀,砍刀大概有西瓜刀那麽長,手柄位置綁著布子,纏繞在手上,這是為了砍人的時候不會飛出去。


    一看就是專業打架的一夥人。


    這些人直接就衝了進來,為首是一個光頭,風風火火的就來到這中年男人麵前。


    “李總!您這沒事吧?”


    這個光頭我認識,是個熟人,就是當初在拘留所認識的那個光頭周亮!


    他一開始沒注意到我。


    李總馬上罵道:“他媽的,你早不來,老子讓打了兩瓶酒瓶,給我把他腿打斷!”


    周亮眉頭一皺,轉身看向螞蚱和我,隨後眼神落在我的身上。


    明顯一愣。


    但他沒有和我說話,反而出口說道:“你們老板呢?當內保打客人是啥意思!”


    說話中間。


    從裏麵又走出一波人,為首的是齊經理,旁邊跟著虎哥和幾個內保。


    齊經理一路過來後,對著光頭笑道:“哎呀亮哥,這是咋了,這麽大陣仗!”


    “哎呦,李總,您這沒事吧?快叫救護車,給領導好好看看!”


    周亮罵道:“少他媽給老子裝,你監控看不見?李總讓打成這樣,我都來了,你才出來?齊勇,你是不是覺得有你老板罩著,你可以讓手下為所欲為?”


    齊經理馬上笑道:“這話說的,我一個經理,處理的事太多了,哪能天天看監控呢,我這剛得到消息就來了,您們先消消氣,咱們好好解決一下!”


    李總罵道:“你算他媽啥東西,讓你們老板過來!”


    齊經理出口說道:“老板有事在外地,確實不在,您看事都發生了,咱們說咋處理就行,等老板回來,我讓老板去給您賠罪!”


    李總聞言長歎一口氣,不知道在想啥。


    我以為這個陣仗不打個你死我活就完不了,沒想到這裏李總卻退步了。


    他出口要五萬的醫藥費,還要世紀的老板去找他賠罪。


    事情就這麽完了。


    搞的我是莫名其妙,這李總雖然打架實力不咋樣,但嘴可是硬的狠,這齊經理說兩句,就善罷甘休了?


    周亮看了我一眼,眼神瞪了我一下,隨後頭往地下一撇。


    意思是怪怨我為啥得罪李總。


    但他好像是李總的打手或者是手下,他沒敢和我相認。


    等他們都走了以後。


    場子裏再次恢複了平靜,齊經理對老虎說道:“虎哥,先把你兄弟送醫院,算我頭上,去找財務報銷。”


    虎哥罵道:“生瓜蛋子,第一天就出事!”


    說完眼神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拽著螞蚱離開了。


    齊經理這才對我說道:“滿江兄弟,這次我是看在強哥的麵上,我保你一次,下次再有這事,你自己處理,能聽懂不?”


    我點了點頭。


    沒有多說話,用衛生紙把手上的血擦了擦。


    轉頭看向倒在沙發上的女人,此時已經是喝斷片了,一動不動。


    齊經理見狀出口說道:“認識?”


    我搖了搖頭,不確定是不是,我今天出來幫忙,一來是看著像孟筱雨,要知道她是我心裏的一個坎,意難平。


    二來,本來就是皮肉生意,人家不願意,你還強來?


    但我不後悔。


    我韓滿江,年少輕狂過,遇事沉穩過,老謀深算過,但不管是那個階段,我做過的,都不 曾後悔!


    否定任何階段的自己,那都是對自己人生的否定。


    齊經理出口無奈說道:“不認識你寡啥!我不是告訴你了,不要得罪道上的人,或者是老板,螞蚱就沒告訴你?”(寡:管閑事)


    螞蚱哪裏顧得上告訴我這個,全程忙著女人呢。


    要不是螞蚱去找女人占便宜,可能會阻止我。


    但我沒有出賣螞蚱,畢竟他替我挨了兩酒瓶,我也確實覺得螞蚱這個人能處。


    我出口說道:“告訴了,看不慣而已,以後不會了。”


    齊經理這才消了氣:“行了,這個女人你處理一下,明天早點上班,遇事機靈點!”


    說完帶著內保的幾個人離開了。


    而這幾個內保的眼神都是不屑,並不像電影裏那樣,因為我出手狠,所有人都佩服我,反而他們覺得我沒腦子,排擠我。


    當然。


    眼下要做的,就是把這個女人處理了。


    我走上前,對著女人搖晃了兩下,一點動靜沒有。


    最後隻能抱起來出了世紀,本來準備也開個房啥的,但實在沒錢,就隻能帶回家。


    回家的時候,我輕手輕腳,生怕把我媽吵醒。


    我一身都是李總的血跡,還抱著個醉生夢死的女人,咋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抱回我房間後。


    我讓她睡在了床上,看著頭發淩亂的在她精致的臉上,我也是一時間不知道咋辦,她嘴唇粉粉的,此時嘟著嘴,臉蛋也是紅撲撲的,看起來十分誘人,加上她穿著暴露,躺在床上,上圍露出大片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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