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隨聲附和起來:“真是想不通啊,咋會有這樣的賤人存在呢?明明自己幹的全是那些齷齪下流的勾當,卻偏要裝出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真是讓人惡心到想吐!”


    “暖啊,你跟這種人有啥好囉嗦的呀。以後隻要她還敢不知羞恥地往跟前湊,咱們見一次就狠狠揍她一次!”


    蘇暖暖撇撇嘴:“大嫂,你還是說錯啦。對於這種根本不要臉皮的人,就算她把那張臉主動送到我麵前讓我打,我都懶得動手。我怕我這一巴掌下去弄髒了自己的手不說,萬一不小心染上點什麽惡心巴拉的毛病,那得有多膈應啊!”


    話音剛落,隻聽見“哈哈”“嗬嗬”幾聲清脆的笑聲傳來,原來是蘇暖暖身邊的幾個人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


    有人開口說道:“那位女同誌可是說得太對了!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人呢?自己有手有腳的,非要去破壞別人的家庭,真是無恥之極!”


    “有些人就是知三當三,還當得理直氣壯,總之萬裏長城的城牆都沒有人家的臉皮厚。”


    周圍議論聲四起。


    一直沉默不語的季修寒上前,伸出有力的臂膀將蘇暖暖緊緊攬入懷中,像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裏,給予她最堅實的依靠。


    旁若無人地當著所有人的麵,在蘇暖暖的眼眸處落下深情一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季修寒的眼神裏充滿了對蘇暖暖無盡的寵溺與嗬護,仿佛在這一刻,全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暖暖,打人不要用手。”


    季修寒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你說的,用手打怕沾上髒東西。找根棍子,或是用鞋底抽,總之,別讓自己受傷。”


    聽到前半句的時候,女孩及她身邊的幾個女人先是一喜,聽到後半段卻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以後有些蒼蠅往我身邊湊,你盡管收拾,我從身到心都隻會屬於你一個人,一直到永遠。”


    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隻屬於身邊的女子,不容任何人侵犯。


    蘇逸塵上前摟住了安靜:“靜靜,我亦如是。”


    他說不出季修寒那些肉麻的話,但他可以借用。


    人群中再次爆發出哄堂大笑,但這次的笑聲中,多了幾分羨慕和祝福。


    他們看著眼前的兩對璧人,看到了愛情最美好的樣子。


    被季修寒親吻後的蘇暖暖臉頰微微泛紅,卻仍佯裝鎮定。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有的露出羨慕的神情,有的則暗自嫉妒。


    那個被羞辱的女孩惱羞成怒,指著蘇暖暖大喊:“你別得意太久,這末世之中誰知道明天會怎樣。”


    蘇暖暖輕輕挑眉,語氣淡然:“不管明天如何,至少現在我身邊的人忠誠於我,而不像有些人隻會覬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季修寒一雙妖冶的子瞳熠熠生輝,握緊了蘇暖暖的手,看向那女孩的眼神如同看一隻螻蟻:“暖暖,你還要補上一句。”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蘇暖暖抬眸,笑看著男人,想聽聽他會說出什麽話。


    季修寒上一秒對著蘇暖暖溫柔繾綣,看向女孩的時候,渾身氣勢一變,變得冷漠無情,仿佛嚴冬之霜 :“人呐,大多數都是犯賤的,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你以為你是狗還是貓啊,每次看見騷動你就忍不住上去撕咬兩口。”


    季修寒這話說完,身後傳來爆笑聲,就連等著排人的人們也跟著笑了起來。


    安靜朝著季修寒豎起了大拇指:“妹夫,你應該還要再加一句‘讓你來到這個世上,就是為了讓你更好的滿足世界男性,潘金蓮都不及您的千分之一’”。


    蘇逸塵把手握成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下:“你們啊,太過了,怎麽能這麽說一個女孩子,我們應該用溫柔點句子,比如:姑娘,請問你媽是哪位。我想問她為什麽有這麽大勇氣把你生下來”


    “哈哈”


    “哈哈”


    ……


    誰也沒有想到,蘇逸塵也有罵人不帶髒字的時候。


    蘇逸塵原本不想開口的,卻沒有想到這個世上竟有臉皮這麽厚的人,堪比城牆。


    他還想早些回去,交了任務,回家抱著香香軟軟的媳婦,沒想到遇到這麽個不撞南牆不死心,了見棺材不落淚死皮賴臉的主。


    蘇煬小跑到女孩麵前,在離她一米的位置站定,上下打量了一番。


    女孩被眼前的幾人輪番攻擊,身形有些搖搖欲墜。


    她不知道眼前這個全副武裝的男人想要做什麽,但她一點都不想再聽這些人說話,個個毒舌不說,罵人都讓人找不到反駁的點。


    “春天都過了,你還在發春做什麽,原來發春不分季節的啊。佩服,佩服。”


    蘇煬說完,朝著對方拱了拱手。


    與女孩有著同樣心思的女子看到女孩被這些人懟的節節敗退,心中思量了一般,佯裝麵帶怒火。


    她大步走上前去,怒目圓睜,狠狠地瞪著眼前這群人,大聲嗬斥道:“你們到底還算不算男人?人家不過就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而已,就算她說錯了些什麽話,難道就應該遭受你們這般詆毀和肆意的侮辱嗎?你們簡直一丁點男士應有的風度都沒有!”


    這個女人心裏暗自思忖著,自己挺身而出仗義執言,想必會給他們留下深刻的印象。


    哼,既然他們不喜歡嬌柔做作、楚楚可憐的小白花形象,那自己幹脆就扮演成一個愛打抱不平的人好了。


    她就不信這樣敢直言麵對他們的自己還不能成功吸引到這些人的注意。


    自從天災發生後,她早就見過了太多人情冷暖,找個男人依附有什麽錯,這個世道什麽時候對女人公平過。


    蘇逸塵轉過身來,目光如冰刃般掃過那個女人,語氣裏不帶一絲溫度地回應道:“我們究竟是不是男人,無需向任何人證明,更不必經由你的認可。”


    “反觀你身旁這位所謂的‘姑娘’,竟膽敢公然插手他人的軍婚,試圖拆散一對受法律保護的伴侶。麵對此等行為,我們還選擇沉默,那才真正算不上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所為!”


    “我們扞衛自己的婚姻,守護所愛之人,這本就是天經地義,何錯之有?難道在這世上,隻要有個女子對我們表白,我們就得欣然接受,見一個愛一個,這才是所謂的‘男子氣概’?荒謬至極!”


    蘇煬身形一閃,已躍至幾人麵前,他的嘴角掛著一抹毫不掩飾的譏笑,字字如刀,句句刺骨:“你,那麽愛打抱不平,什麽閑事都要管一管,莫非是連別人家拉糞的車子經過,你都要湊上去嚐一嚐味道是鹹還是淡不成?真是多管閑事!”


    “你們這種行為,表麵上冠以‘勇敢追求幸福’的美名,實則與那些在街頭巷尾,靠賣弄風情、搔首弄姿來吸引顧客的風塵女子有何兩樣?真是當了婊子,又想樹立貞潔牌坊,你們的臉皮,可真比城牆還厚啊!”


    “我哥,我姐他們心地善良,好說話,我可不用顧及這麽多。”


    蘇煬撇了撇嘴,眼神中帶著幾分不屑,“你們這些人簡直就是發春發到走火入魔了,隻要看到一個男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迫不及待地往上貼,就好像這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


    有人聽到心地善良幾個字時,唇角抽了抽。


    後一想人家說的也沒有錯,如果自己遇到這種不要臉,明目張膽搶自己枕邊人的事情,就不會隻是動嘴這麽簡單,不把對方衣服剝光給眾人圍觀都是他們善良大度了。


    蘇煬冷笑一聲,語氣更加刻薄:“不過嘛,就算您自個兒心甘情願倒貼上去,人家願不願意搭理您這個‘公共汽車’還得另說呢。”


    旁邊一個女子聞言,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你這麽說太過分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和權利,不應該被你這樣無端指責。”


    風才為女孩打抱不平的女子頓時被氣得麵紅耳赤,渾身發抖,她伸出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蘇煬,嘴唇翕動著想要反駁些什麽:“你……你怎能說出如此粗鄙無禮的話語!實在太過分了!”


    此刻的她因為太過憤怒和羞愧,竟然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眼眶中泛起了淚光。


    一旁圍觀的人們看到這一幕,反應各不相同。


    有的人忍不住捂著嘴巴偷偷笑起來,顯然覺得這瓜吃得十分有趣;他們在一旁竊竊私語,議論紛紛,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勸阻。


    另一些人則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靜靜地站在那裏等待著事態進一步發展,想看看到底最終會如何收場。


    “哎,小夥子,說話別這麽衝嘛。”


    一個中年大叔終於忍不住開口,他搖了搖頭,走到蘇煬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家都是一個基地的,何必為了這點小事傷了和氣呢?”


    蘇煬斜睨了中年大叔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哼,我不過說了幾句實話而已,還是說大叔你憐香惜玉,想來出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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