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道友,遠來是客,但如今,我等不便相迎,此聚集地情況,無法容納如此之多的道友,請各位道友稍等片刻,一個時辰之內,我等必然離開此聚集地,將之雙手奉上,各位道友,此事,不知意下如何?”


    “哼!惡魔,若是本將軍拒絕,現在便率領我神遼帝國勇士,長驅直入,爾等可敢攔?”


    “將軍,生命誠可貴,又何必為了我們幾十位在將軍看來,連草芥都不如的賤命,毀了將軍的高貴性命。。。”


    “惡魔,你在威脅本將軍?”


    “將軍,不久前的爆炸聲,相信將軍也知曉了,那爆炸聲的威力,不知將軍可敢一試?”


    微微一笑,見來者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抬步,向著道路兩旁前進,空出一條路,同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來者自己決定是否揮軍入門。


    “將軍,請!”見來者見自己如此好說話,猶豫不決,與身邊的謀士暗中討論意圖,麵帶笑容,手勢不變,多了一句話。


    “殺!斬殺此惡魔,封侯拜相,指日可待,衝~”


    雲啟的笑容,在將軍看來,是嘲笑,嘲笑其無能,進而思考自己此次率領大軍突襲,剛剛前方區域有商隊人員經過,沒有任何問題,而雲啟等人來到之時,也沒有任何布置的時間,一念及此,心下大定,有了決定。


    將軍口中下令大軍前進,人也拍馬向著雲啟方向衝殺而來,命令,雖然自將軍口中而出,不但是將軍自己的命令,也是神遼帝國的命令,同樣也是狼居胥山的命令。


    “小心,將軍!小心有。不好,退~”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聚集地大門口前方,濃煙滾滾,火光四射,戰馬的嘶鳴聲,士兵的不甘聲,修行者的絕望聲,聲聲入耳,如此的真實,與在聖唐一族之時,並無二致,周娥皇等人剛剛來到聚集地大門口,還未曾明白怎麽回事,第一次近身感受到了雷火彈的威力。


    周娥皇等人還未來得及感慨萬千,對大門口前的人間悲慘之劇,發出自己的聲音,惡魔之音再起,讓周娥皇第一次感受到聯盟軍對雲啟那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之五馬分屍之情。


    “後麵的道友,還有喘氣的沒?有帶喘氣的,吭一聲,讓本少知曉你們還能動,否則,本少不介意將後麵的雷火彈,也讓其開出最美豔之花,從而讓這一處聚集地,熱熱鬧鬧,增加一點人氣,也讓如今人心惶惶的神遼帝國,因為蟲災而青草大幅度降低,增加一些養料,來年,這裏,本少相信,必是春暖花又開,人間四月天。”


    “惡魔雲啟,你可知罪,隨意斬殺我神遼帝國將軍,和平的使者。你。。。”塵煙之內,一道怒吼聲傳出,斥責雲啟惡魔行徑,有違天和,是對神遼帝國的挑釁行為,但聲音忽然嘎然而止,似乎因為某種不可抗拒因素,導致其無法再次發表自己的意見。


    “尊者以上境界強者,除了一位衣著打扮特殊,疑似這一支隊伍的領袖,來自於狼居胥山之外,已經全部斬殺,而方圓千米之內,來者的人數,不會超過天罡之數,第二輪雷火盛景,不需要動用了。”


    啟明星何時消失,周娥皇等人不知,但啟明星話語之中的意思,包括來者在內,都已經一清二楚,短短幾句話,幾聲雷火彈時間,至少超過百數的性命,成為了啟明星手中武器的刀下鬼。


    “嗯!餘下的事情,等,等著他們的來意,本少也好奇,他們這群人是來送死,還是來送人頭,好讓本少造一座小京觀。”


    雲啟聲音不大,但雲啟相信,沒有了雷火彈響徹雲霄的聲音,周圍人員被啟明星言語所刺激的不語,那一位超過尊者境界的強者,完全聽得一清二楚。


    “唉!雲少城主,做人留一線,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為了兩方和平而來,是代表我神遼帝國領地的使者。。。”


    塵煙之內,又一道聲音傳出,聽聲音的音色,至少是中年人以上的級別,聲音之中的情緒,複雜,可謂五味陳雜,尤其是對雲啟的忌憚,讓其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剛剛啟明星的意思,出聲者已經聽明白了,若非自己身份特殊性,否則,已經是地上的一具屍體了。


    “神遼帝國嗎?道友,你確定此次讓道友前來,是神遼帝國方麵的意思,而不是狼居胥山那一位大祭司,甚至是遼大人的意誌?”


    出聲者被塵煙所籠罩,雖塵煙已消散了不少,隻能依稀可見幾道身影,但無法透過塵煙,看清出聲者的情況,尤其是麵部活動。


    “雲少城主,這是何意,本座代表我神遼帝國而來,為何雲少城主將我族聖地狼居胥山牽扯其中,我聖地狼居胥山早已對我族神遼帝國之事,不過問上百年了,隻對修行者之間的恩怨,進行調解,這一點,一線天區域百年之戰,天下皆知。。。”


    “道友,麻煩在道友說出此言論之前,先將那一層外皮,遮蓋一下,至少再套上一件披風也好,太顯眼了,讓本少的眼睛,看不見。


    還是道友認為本少離開聖唐大陸百年,你們狼居胥山的那一位,改了性,統一換裝了,如今道友的那一層外皮,是道友念舊,舍不得換的緣故?”


    出聲者的情況,周娥皇等人未知,聽不明白,太過於模糊,完全不知對方的服飾搭配,與狼居胥山有何關係,但大概猜測出了對方的一些服飾情況。


    而雲啟的言論,卻讓塵煙之中的聲音,消失不見,出聲者沒有任何言語,似乎是被雲啟的話語所嗆到,無力反駁。


    無聲的氣氛,隨著時間一刻不停歇的向前,塵煙散去,露出了其內部的人員情況,在第一時間見到對麵的人員之後,目光來回移動,不斷在一位又一位出現者身上移動,最終鎖定了一人。


    “外皮,還是那一層外皮,看,道友,你是如此的鶴立雞群,讓人一眼便認出,可還有話說解釋,道友來自於神遼帝國,還是狼居胥山?”


    隨著神遼帝國方麵的人員越來越近,雲啟他們的目光,隻是在眾人身上掃了一眼,最終定格在那一位特立獨行的人員身上,除了對方的服飾,與其他人員不同,按照蠻族的風俗習慣,與狼居胥山有關之外,其他人員均是如今神遼帝國流行的服飾。


    而雲啟的下一句話,讓來者徹底不淡定了。


    “啟明星,你所確定的那一位超過尊者境界的道友,應該是他了,若是他的身份,與你的判斷不符,你明白該怎麽做了。”


    雲啟指了指那一位特立獨行者,向啟明星證實是否是對方所手下留情的人員。


    “雲少城主,本座代表我神遼帝國而來,為使者,按照你們聖唐一族的規矩,兩國交戰,不斬來使。。。”


    “道友,既然都上升到國的層次,為了防止有人冒充,從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道友,作為使者,自然需要代表使者身份的物品,亮一亮道友的使者信物吧!”


    出聲者的聲音,與塵煙散開之前的聲音相似,少了煙霧的刺激,應該是之前那一位無疑,而聲音的主人,正是那一位特立獨行者。


    “雲少城主,之前少城主所使用的手段,將那信物毀壞。。。”


    “道友之意,剛剛死亡人員之中,有此次前來與本少接觸的真正使者,而如今本少麵前的各位,隻是使者團的一員,並非真正的使者,道友,可是這麽一個解釋?”


    玩計謀,神遼帝國方麵還是太嫩了些,即使麵前的這一位出聲者,如其所言,為此次接觸的第一使者,雲啟也有理由判定對方在說謊,作為使者的信物,竟然隨意將其交給別人,往小的方麵來說,是失職,往高的方麵來說,叛國之罪也能沾上邊。


    “雲少城主,此言差矣,我神遼帝國此次懷有誠意而來,希望能解決如今兩大領地之間的戰爭,從而還天下一個和平安寧,此舉對於兩國百姓來說,也是善事。”


    弗洛雷斯身居高位多年,從未如現在一般,如此憋屈,從來都是別人看其眼色行事,如今,雲啟從一開始便占據了主導權,以雷火彈開道,直接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又肆意妄為,胡攪蠻纏,以惡魔手段,以居高臨下的態度,讓他想雄起,連機會都不給,隻能老老實實的需求突破,為自己贏得生機。


    “道友,使者信物,若沒有信物,本少拒絕承認道友的身份,按照一般習慣,一領地向另一領地派出使者團之前,必然先知會另外一領地,從而讓對方決定是否承認使者團進入鄰地之中,商討國家大事。


    而如今的情況,不管是神遼帝國,還是狼居胥山方麵,均未事先通知,而道友如今又冒出一個使者的身份,道友,真當本少好欺負,你們隨便說一句,本少便信了?”


    雲啟再次強調信物的重要性,已經麵有不耐煩之色,隨時都有可能再次揮動雷火大棒,對弗洛雷斯等人動武。


    “道友,雲道友之言在理,無緣無故對我李唐商隊動武,並且試圖襲擊我李唐商隊,之前又主動出擊,欲置於我們為死地,使者團。哼!是滅殺團吧!”周娥皇身邊的老者出聲,對於弗洛雷斯的言論,不感冒,支持雲啟的說法。


    “各位道友,之前之事,有些誤會,我等為保護各位道友而來,做法方麵,可能與聖唐一族有些許區別,但作為一支受到我神遼帝國可汗正式任命的使者團,我們所行使的規格,是我神遼帝國最高規格,是對各位遠道而來的道友,最尊貴的禮儀,這一點,本座從來不敢忘,也未曾做出違規行為。”


    “隻是。雲少城主,我神遼帝國的風俗習慣,與你們聖唐一族不同,道友有所誤會,在所難免。


    但道友的行為,太過於極端,竟然違反你們聖唐一族老祖宗的規矩,斬殺使者,雲少城主,這是向我神遼帝國宣戰,不死不休嗎?”


    出口使者,閉口使者,以使者的身份,站在理的一方,先向雲啟發難,從而慢慢掌控局麵,之後徐徐圖之。


    “哈哈哈!周道友,請,本少也聽聽道友的意思,也許可以讓我們麵前的這一位來自於神遼帝國的外族人,死得明明白白。”


    見周娥皇有話說,幾次欲言又止,未打斷弗洛雷斯的話語,雲啟保持微笑,讓其發表自己的想法。


    “嗬嗬嗬!雲道友,小女子不才,願拋磚引玉,若有冒犯之處,希望雲道友大人不記小女子之過,過了。”


    見雲啟依然微笑不語,周娥皇轉頭,腳步前移,麵對弗洛雷斯,開口道:“道友,我聖唐一族確實存在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之說,但對於使者的概念,道友似乎未曾理解,或者說你們神遼帝國老祖宗來我聖唐一族虛心求教,卻學了一個不倫不類,因此才敢自稱為帝國。。。”


    “哼!周道友,巧言令色之事,可莫學了那雲少城主,以免成為天下人的笑柄。”周娥皇的意思,已經有講道理的跡象,弗洛雷斯充分發揚風格,與君子耍流氓,打亂對方的步驟,從而營造對自己有利的局麵。


    “道友,請解釋一下使者,與使者團的區別,道友,若道友認為兩者沒有區別,小女子請問道友一句,各大領地及勢力,為何均存在使者與使者團這兩個相互重疊的詞語。”周娥皇不慌不忙,從容淡定,未被弗洛雷斯牽著牛鼻子走。


    “周道友,這是何意?”弗洛雷斯常年閉關修煉,一直在狼居胥山修行,對於與人交往之事,也是未成為人上人之前之事了,如今,周圍人員都圍著他轉,動腦筋的次數,少了不少,一時不明白周娥皇的意思。


    “道友,小女子不才,對於使者與使者團的看法,希望能對道友有所幫助,從而解決道友與雲道友之間的誤會。


    道友,小女子認為,使者與使者團最大的區別,在於人員數量方麵,一般使者團的人員數量,不少與雙手指數,百位也非什麽稀奇古怪之事,尤其是迎親使者團,更是有過萬數。


    但是,使者一詞,小女子至今所聽聞之事,僅有一人被其任命者任命為使者,道友,不知小女子之言,可解了道友之疑?”


    周娥皇提到人員數量,弗洛雷斯便感覺不對勁,聽到一人之時,麵色大變,尤其是看雲啟那未變的笑容,更是感覺自己掉了一個大坑,隨時都可能被人從上麵鏟土活埋。


    “道友,請問一下,你們這一次使者團隊伍前來,來自於哪一方授權?


    狼居胥山方麵,好說,論道而已。


    神遼帝國方麵,更簡單了,一枚雷火彈作為回禮,應該能讓你們的那一位可汗,見一見老祖宗,訴說著如今神遼帝國的天下無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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