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啟一詞的出現,讓神遼帝國諾布羅奇妙這一處聚集地的人員,為之一驚,耶律覃塘依然對於雲啟沒有任何印象,但經過商隊人群中一人的提醒,看雲啟的眼神,戰戰兢兢,如臨深淵,不太肯定的語氣,對著雲啟方向,開口道。


    雖然說出了雲啟的身份,心中也害怕,但依然抱著一個希望,麵前這一位敢冒犯自己的人員,並非自己口中那一位來自於風都領地苦城少城主雲啟。


    雲啟特意看向人群之中那一位提示耶律覃塘的人員一眼,不認識,但對方有些特別,雲啟有心了解,但現在不是時候,麻煩事等著自己,之後耶律覃塘的事情了結,詢問吳越浣紗那一位人員的情況。


    “耶律覃塘道友,現在,道友說一說,本少是否有那一個膽子,斬殺了你這一位王子殿下。”


    “吳越浣紗道友,他。他。他真的是。真是風都領地苦城的那一位少城主,雲啟?”


    不信邪,但耶律覃塘說話之時,那幾位還未死亡的護衛之中,一位護衛應該見過雲啟的畫像,向耶律覃塘表示,麵前這一位與他們說話之人,確實是雲啟,而雲啟身邊的那一位,是那一位以武瘋子而聞名聖唐大陸的啟明星。


    “耶律覃塘道友,答案,你不是已經知曉,對於這二位道友的身份,本宮便不用重點介紹了。


    簡單介紹一下,這一位,雲啟道友,來自於死域外圍區域風都領地,為苦城少城主,同時也是那風都領地不夜城城主的夫君。”


    吳越浣紗先是虛指雲啟,簡單介紹雲啟之後,又虛指啟明星,再次開口道:“這一位,於百年之前,自星天獄秘境而來,與那如今壓得死域亡者一族喘不過氣來,隻敢龜縮在死域核心區域禁地的貪狼,同樣來自於神界。


    傳聞在神界,這一位啟明星道友,也是一位天之驕子,已達神境境界。”


    簡單介紹了身邊兩位非商隊人員的身份,吳越浣紗微笑看著耶律覃塘,等待對方的反應。


    “耶律覃塘道友,關於你被欺負的事情,尤其是你身邊護衛,死的死,傷的傷,道友已經通過你們神遼帝國的手段,告知了附近的強者,尤其是尊者以上境界,按照正常的速度,應該會在一刻鍾之內趕來,此事,本少所言無誤吧!”


    “耶律覃塘道友,本少再說說道友不知曉的一件事情,在你對外發出求救,向附近區域的神遼帝國強者們,發出求救信號之時,本少也利用自己的手段,幫了道友一次,分別向道友父王,那一位神遼帝國的鎮江王,神遼帝國的王帳,以及你們神聊帝國的核心之一,狼居胥山,以道友的言語手段,各進行了通知,隻是不知此三方勢力,是否會在日落之前,趕到了。”


    “耶律覃塘道友,不需要對本少五體投地,這是本少應該做的,若下次有時間,此次事件事了,請道友再接再厲,爭取讓你們神遼帝國再率百萬大軍,加入聯盟軍陣營,如此,此次的恩情,便還了,如何?”


    惡魔,麵前的雲啟,就是一位惡魔,若不是那一位來自於風都領地的雲啟,便是一個瘋子,徹頭徹腦的瘋子,自己怎麽招惹了這一類人員。


    “聖唐賤。。。”耶律覃塘的一位護衛,殺意之濃烈,超乎想象,像是雲啟當著他的麵,將他的九族盡誅一般,雲啟一句話也沒有說,也未等對方說完,輕輕鬆鬆一點,魂飛魄散。


    “記住了,之前本少不想惹事,便沒有對你們動武,一直忍著你們,如今,既然本少的身份,你們已經知曉,若再敢以賤民之稱來稱呼本少,本少不介意在本少還未離開你們神遼帝國之前,大開殺戒。


    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直接以及間接死在本少手中的聯盟軍人員,沒有百萬,也有十萬了吧,不差你們幾個人的。”


    “對了,耶律覃塘道友,以道友的身份地位,消息靈通,應該已經知曉在不久之前,本少與你們神遼帝國的那一位神靈遼大人,有過一次愉快的交流。


    不知道友認為若是這一次因為道友之事,讓那一位遼大人親自出馬,前來此諾布羅奇妙,道友的未來,你的那一位靠山,鎮江王,在神遼帝國的身份地位,會不會一躍而起,從如今的邊緣,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麵對遼等人,雲啟豆沒有慫過,一位小小的王子,雲啟可沒有任何慫的理由。


    “雲道友,此事因本宮而起,便如此算了,如何?”


    耶律覃塘還不能死,他身邊的護衛,全部死亡也沒有什麽問題,但耶律覃塘不能死,一旦死了,意義便不一樣了,雲啟無懼,但吳越浣紗卻不敢得罪,神遼帝國是一塊寶地,她還不希望失去這一塊寶地。


    “吳越浣紗道友,此事啊!不是本少說算,便能算的,還需要耶律覃塘道友的同意,神遼帝國即將前來的強者同意,神遼帝國最頂級的那兩大勢力大人物的同意,所以,等著吧!”


    雲啟也明白吳越浣紗的顧慮,耶律覃塘身邊的護衛,小命不值錢,殺了,便殺了,雲啟的風格,遼和神遼帝國的那一位皇帝,還不敢因此而斬殺雲啟。


    一方麵是沒有那一個能力,另外方麵為雲啟的身份太敏感,一旦殺了雲啟,可能導致風都領地瘋狂的報複,而這種可能性不低,屬於必然事件,為了幾名護衛,不值得神遼帝國冒險。


    耶律覃塘卻不一樣了,他的身份,是神遼帝國的王孫公子,雖然並不是最得寵的人員,但實實在在是一位王子,耶律姓氏,一旦死亡,打的是神遼帝國的臉麵,隱忍可不是神遼帝國如今的風格,否則,如何在天下人麵前,抬得起頭來?


    “意寶圖,去,給我們搬來一些桌椅板凳,我們便在這裏坐一坐,等著你們這一位王子殿下的救兵,等著你們神遼帝國方麵的解決方案。”


    在人群之中,雲啟見到了意寶圖等人,如主人一般,直接命令後者。


    意寶圖看向耶律覃塘,雲啟的恐怖逆天身份,超過了他的想象,但依然無法改變一個事實,腳下的大地,是神遼帝國領地,他是神遼帝國子民,即使是奴籍,依然是神遼帝國的子民。


    既然身份是神遼帝國,自然需要遵守神遼帝國貴族的命令,而不是雲啟這一個與神遼帝國敵對勢力人員。


    “本少也累了,你們搬些休憩用具,對於那些外人,即使是敵人,既然來了我神遼帝國,作為主人,我們也不能怠慢了人家,你們,執行命令。”


    耶律覃塘心中越來越沒有底,雲啟既然已經知曉自己暗中搬救兵之事,依然有恃無恐,雖然不知道雲啟所說,向自己父王等人發出了求救信號之事真假,但單倫雲啟的這一份魄力,耶律覃塘自歎不如,自己還是太年輕了,無法與雲啟這般的老江湖比肩。


    “雲道友,這一次,給道友添麻煩了。”吳越浣紗歉意,之前有想過借雲啟來到神遼帝國的信息做文章,從而擺脫耶律覃塘等一些對她所在商隊有不軌行為的人員,但也明白雙方之間的相遇,難如登天,更何況是三方的相遇。


    如今,最好的情況出現了,但也是她最擔心的情況,雲啟四處惹事的風格,依然沒有任何變化,一件普普通通的小事,都能往大事方向發展。


    “吳越浣紗道友言重了,小事,小事,一個不入流的小王子而已,遼大人來了,本少都不慫,何況是他了。”


    雲啟不在意,未將耶律覃塘放在眼裏,一個後起之輩,身份地位以及實力都一般,唯一的依仗,就是身後的神遼帝國強者,若這裏是非神遼帝國領地,廢了對方的修為,或者讓其缺胳膊斷腿,還是雲啟的仁慈心發作所致。


    “你。雲少城主,希望等下我神遼帝國強者來了,雲少城主還能笑得出來。”


    賤民一詞,耶律覃塘可不敢再提,雲啟的風格,向來不按常理出牌,即使自己是神靈,隻要有機會,說殺,雲啟都敢殺,死域亡者一族的那些古老神靈,便是前車之鑒,惜命的耶律覃塘,選擇了隱忍,未敢再言聖唐賤民一詞。


    “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頭,耶律覃塘道友,本少是否能笑出來,本少不知道。


    但本少知曉,此時此刻,你們蠻族的那一位神靈遼大人,你們神遼帝國的那一位掌權者,此時此刻,應該愁白了頭,這裏的事情,可不好處理啊!


    沒有人知曉,本少身邊會不會突然冒出一位神靈強者,給各位前來救援的人員,一個大大的驚喜。”


    雲啟與耶律覃塘你來我往,口水戰不休之時,吳越浣紗與啟明星一旁看著的同時,也輕聲交流著。


    “啟明星道友,此次與二位道友能在此神遼帝國相遇,本宮之榮幸,隻是不知為何,本宮對雲道友的了解,似乎與此時此刻雲道友不同,不知道友是否有此感覺?”


    關於雲啟的傳聞,聖唐大陸一直沒有斷過,尤其是雲啟離開聖唐大陸,消失了上百年時間裏,關於雲啟去向方麵的信息更多,但至今也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


    而除了雲啟的去向之外,最引人注意的,便是雲啟的那兩位夫人了,尤其是蘇解語,一人可頂一界的稱號,可是讓聯盟軍頭疼,雲啟身邊的人員,都不是簡單人員。


    如今,雲啟的風格改變,各方勢力將如雲啟所言一般,麵對這一位主動惹事的主,此時此刻,應該已經在思考對策了。


    “吳越浣紗道友,你的意思,本少明白,那不是道友的錯覺,而是事實,這一次在那失落之地秘境之中,雲啟的惡魔本性,被激活,已經向著惡魔的作風,更進一步。


    因此,之前雲啟與那遼道友的言論,並非什麽危言聳聽,一旦神遼帝國如雲啟所言一般,做出南下之事,一線天區域的戰爭,將進入另外一個階段,到那時,雲啟的惡魔本性,將真正顯露。”


    琉璃與啟明星聊著雲啟執行任務期間的事情,雲啟的風格,與諸天萬界那些大勢力對付小勢力挑釁的行為無異,不服,便打,滅族之事,隨手而為。


    在諸天萬界那強者為尊的世界,沒有一個百強勢力手中,沒有滅族、滅界之事,差別隻在於被他們所覆滅的勢力實力大小,而不是人員數量的多少,那隻是一個數字,僅此而已。


    “啟明星道友,你的意思,風都領地如今的戰爭,隻是小打小鬧?”


    不明白啟明星的意思,吳越浣紗終究與雲啟等人不是一類人,她更適合商界戰場,而對於真正的戰爭,無法如不夜城城主蘇解語一般,殺伐果斷,視人命如草芥。


    “吳越浣紗道友,說一句不中聽之言,如今的一線天區域之戰,風都領地與聯盟軍的戰爭,不過三歲小娃兒的過家家遊戲,在雲啟他們這些真正的權謀者看來,可笑而又幼稚,單純的看戲。”


    見吳越浣紗那無法理解,聽笑話一般的表情,啟明星思考一下,希望以最簡潔的語句,將意思解釋明白,而不是如雲啟一般,一句話,一輩子時間可不一定夠用,盡是心靈雞湯的廢話。


    “哈哈哈!吳越浣紗道友,不服?道友,本少隻問道友一事,一線天區域之戰,道友認為屬於哪一個級別戰爭?小混混的約架,兩個家族的互鬥,還是陣營之間的對抗?”


    啟明星的三個例子,三種規模衝突,吳越浣紗聽明白了,看著雲啟與耶律覃塘的口角之爭,相互威脅對方,二人的行為,應該是最低級別的約架了。


    思考良久,吳越浣紗開口道:“陣營之戰,說是生魂與亡者陣營一戰,從領地方麵來說,沒有問題,但從參戰人員的種族來說,不對,更接近於如聯盟軍方麵所言一般,正邪陣營大戰。”


    “吳越浣紗道友,我們先不談是生魂與亡者之戰,還是正邪大戰,又或者是其它陣營之戰,陣營之間的大戰,沒有問題吧?”


    “好,既然道友認同了陣營大戰之事,餘下的話題,便簡單了,道友,你見過陣營大戰,不是參戰的勢力之戰為主角,而是個人擂台戰成為主角,並且還未禁止擂台賭注,非參戰雙方的其它人員參加擂台戰的陣營大戰?道友,這不是兒戲,又是什麽?”


    “哼!滿口荒唐言,不過是你們風都領地故意拖延時間,從而為你們那不可告人的陰謀詭計,爭取時間吧!”


    “風都領地雲少城主,敢在我神遼帝國領地放肆,可問過本祭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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