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蟲熟知】發動,恭喜你獲得卡牌【掠空】。”


    【掠空】消耗5魔力,造成1頻率傷害,每頻率造成自身當前10%體力值傷害,自身每有一層【浮空】,該傷害提高10%。


    廢物單卡。


    ——這是白河給予的評價。


    巨蜻蜓的強度要比巨蟬高多了,但論單卡質量,比不上巨蟬的一根。


    這種蟲子的強度在於卡組配合,就比如那個【浮空】,就是蜻蜓的卡牌效果,一兩回合還看不出來什麽,但到了四五回合之後就會疊得飛快,那個傷害簡直了……


    隻能說還好有塞拉助陣,不然白河還真打不過。


    幾個夥伴裏,瑪麗和菲娜已經去了都城,小黑還在成長,隻有塞拉可堪一用。


    【魔蛛少女】


    姓名:塞拉


    體力:558\/558


    魔力:224\/224


    天賦:【穴居者】【天生獵手】【捕食者】【絲與毒】


    【穴居者】到了這裏就像回家一樣!在狹窄地形戰鬥時,造成的20%傷害轉化為真傷;在黑暗中戰鬥時,獲得20%幾率閃避。


    【天生獵手】敵人?獵物!更高幾率獲得先手,並對受傷單位施加【重傷】,使其的治療效果減少50%。


    【捕食者】獵物?食物!擊殺一名單位後,將會在下一回合開始時獲得10%最大體力值回複。


    【絲與毒】囚禁與謀殺,兩種古老的藝術……對被施加【束縛】的單位造成的【劇毒】效果層數翻倍,對擁有劇毒效果的單位,更容易進行【束縛】。


    屬性爆炸,天賦豪華!


    看著自己隻有對方十分之一的屬性,白河對於人類“種族值”的羸弱認知更明晰了。


    同樣是少女,天賦很好的瑪麗和菲娜加起來才能頂一個塞拉……


    就那個體力值,五百多已經是普通人的巔峰了。


    而這,隻是一些種族的起點。


    屬性超過一定的界限後,提升起來就會越來越難,人類的上限就擺在那裏。


    雖然白河被“神”去掉了這個上限,卻也是對塞拉這種屬性很是眼饞,還得鍛煉啊!


    ……


    蜻蜓很多,白河決定多刷一段時間,把蜻蜓的整套卡組拿到手再進行接下來的冒險。


    而就在這個時候,遙遠的都城裏,發生了一件大事。


    ——帝國的賢者死了!


    賢者,是對貴族身邊的法師幕僚的尊稱,一般都是些專精煉金、占卜和巫毒的大師。


    皇帝身邊的賢者,便是一位在占卜預言上登峰造極的大師。


    這些年帝國的蒸蒸日上,離不開賢者的幫助,他的離去對於整個國家都是一種噩耗,絲毫不亞於帝崩。


    但他死前最後的預言更讓人震驚——魔王即將降臨。


    六個字,讓皇帝為我昏闕十八遍!這個男人做到了……


    魔王這種存在,在不同的地方有著不同的身份。


    一般人眼裏的魔王,頂了天是個“魔物之王”,那什麽是魔物呢?


    人類之外的其他所有生物。


    這便是人類對於“魔物”的定義,可現在的帝國是多種族國家,所有智慧種族都可以成為合法帝國公民。


    突然冒出來個人說自己要當大家的王?你嘰霸誰啊!


    所以這怎麽看都是不可能的。


    但是在熟知世界真相與曆史的皇室眼裏,這個身份要更恐怖些……


    ——魔女。


    魔女這種存在算不算“魔”?如果算的話,那魔王就不是“魔物之王”,而是“魔女之王”了。


    “絕不能讓民眾知道魔女和預言的存在!”皇帝麵向群臣,沉聲下發了命令。


    沒時間為逝去的賢者哀悼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封鎖所有消息!


    不僅是普通民眾,那些貴族們,諸侯們……誰都不能知道這個消息!


    不然……這片黃金之土,頃刻便要狼煙滾滾。


    可怕的不隻是魔王,還有貴族們的野心。


    對於各地諸侯們的小動作,皇帝是清楚的,但奈何他就是不爭氣,隻生了個女兒,法理上實在是站不住腳。


    而且對貴族們動手更是不現實,當年自己統一這片土地已經是極限了,貴族們在妥協,他又何嚐不是?


    如果現在主動發起戰爭,結局會比當年更糟一些。


    要是再給他一個二十年……


    ……


    傍晚,白河見到了科林。


    自從約翰死後,這個溪流村的治安官便有些消沉,近來他的精神倒是好了不少。


    白河對於這個給了自己一套裝備的大叔印象還行,遇到也是打了個招呼。


    但科林卻沒有像往常那樣點頭,而是麵色沉重:“最近可能要不太平了……”


    “不太平?”


    “嗯,如果可以的話,你最好是躲一躲。”


    白河詫異,這和他有什麽關係?


    科林知道白河是外鄉人,不太懂其中的關竅,也是解釋道:“今天城裏發來調令,我和托金都被征調了。”


    見白河還是不懂,他繼續道:“也就是說,戰爭……而且是很大的戰爭。”


    不然一般的戰爭,哪裏用得上像他和托金這種已經退休的老兵?這不由得讓他聯想起某些關於皇位的傳聞。


    如果真的是那種程度的戰爭,那白河這種年輕人會被放過?


    但關鍵就是科林知道白河的實力啊,要是上前線那簡直是十死無生……他實在是不忍心看到熟悉的好小夥子,因為一個外國的統治者,死在沒人知道的地方。


    戰爭的殘酷,他這種二十年前就參與過“爭王戰爭”的老兵,早已經體會過了。


    當時他還是個年輕人,有一批同村一起參軍的小夥伴……


    ——現在,他連個一起喝酒的人都難找。


    “總之,不要去城裏,也不要留在村裏。”科林道:“實在沒辦法,就去找伊夏小姐幫忙,不過要是真到了那時候,她一個學者……”


    科林說著,搖著頭歎了一口氣,拍了拍白河的肩膀離開了。


    雖然聽說學者集會裏臥虎藏龍,但科林在伊夏身上隻能看到“有錢”這一個優點。


    如果這場戰爭隻是普通的爭端,那說不定還好。


    但若是與這片土地的歸屬有關的話,誰又會在乎一個學者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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