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翎整個都被男抱入懷裏,鼻翼間是他身上淡淡的男性氣息,很熟悉了。


    柳欣翎心裏歎息,其實,若他沒有這麽恰巧出現,她相信自己也能解決這局麵的。不過,自己的男要保護她嘛,那麽她還是繼續做個守禮端莊的世子妃吧。有男為自己出頭的感覺,其實也不壞的。


    想著,柳欣翎安心地窩男懷裏。而楚嘯天感覺到她的依近,那種香軟馥鬱的感覺令他心神有些蕩漾,想著他家這麽柔弱的娘子竟然被惡女欺負了,著實可恨,就算眼前這女的原本還有點姿色,現也變得麵目可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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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高大英俊的男直接抱到嬌小秀麗的少女,這畫麵是很唯美很有愛的,隻可惜現沒有會欣賞。


    看見這突然飆過來的男粗暴的舉動,還有丫環和嬤嬤們的慘樣,那個原本還很有膽氣的盧家二小姐也嚇了一跳——應該說,某位世子爺那副凶神惡煞的表情,看過的都會嚇得心肝亂跳,很難有勇氣繼續與他抗爭的。


    “、……”盧家二小姐指著他,說不出話來。


    “什麽?!蠢女,沒事隻會叫囂比嗓門大,結巴還來欺負,父母親怎麽教的?沒見過比更無恥更無用的女了,的眼睛其實是兩粒眼屎裝飾的麽,所以才沒看到她受傷了啊?還敢讓那些死奴才來捉她,她是可以欺負的麽?蠢女,可以再囂張點哦,本世子不介意!”


    “……”


    話說,這到底是誰比較囂張啊?!聽到某位世子爺連珠炮的話,場的大半數不由得如此疑問。


    盧家二小姐幾時被這麽惡毒地罵過,當下駭得麵色發白。或者說,對麵抱著個女的男滿臉凶煞的戾氣,不是嬌養的閨中女子可以承受的,單是被他那雙戾氣橫生的眸子掃過來,已經嚇得心髒都要停了,再加上那種不留情麵的惡毒語氣,再囂張的女也被他罵萎了。


    這時,盧家三少夫也被丫環們揣扶起來了,看她發髻淩亂,麵色慘然,不勝嬌弱的模樣,也知道剛才那一摔其實也是十分嚴重的,雖然看著沒有弄傷了哪裏,但就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內傷了——畢竟這位是直接被家拍飛出去的。


    “三、三嫂……”盧家二小姐被罵得覺得這一生從沒有此刻般孤苦無依過,看到被嬤嬤們扶起的三嫂,馬上淚奔過去躲她身後嚶嚶地哭起來。


    “……安陽王世子,做可不能這般不講理啊!”盧三少夫扶著嬤嬤的手有些抖,努力鎮定語氣,“方才的事情明明是的世子妃將撞飛,家二娘子生氣也是應當的。”


    聽到她的話,楚嘯天眯起眼睛,上挑的眼角戾氣橫生,看場的眼裏,還真有種麵目可憎的意味兒,沒敢直視。


    “這老女亂說什麽?”楚嘯天毫不客氣地換了個對相噴,明明聲音是很男味的磁性,但偏偏暴躁又惡毒,生生浪費了那副好嗓子:“一看就知道比她高比她重比她年紀大,什麽都比她有份量,她一個傷患怎麽可能將撞飛出去?再看看自己,都老珠黃了,果然腦子不清楚了,才會糊亂汙蔑。其實的腦子是豆腐做的吧?怨不得碰一下就壞了!”


    “、、……”盧三少夫同樣氣得身體發顫,語不成調。


    “嘖,又一個結巴的!丟現眼!”


    楚嘯天那一眼的鄙視,欠揍得連安陽王府裏的丫環都覺得自家世子爺是不是太過份了。


    “楚兄,這樣說就太過份了。”季淵徐也覺得自己聽不下去了,“她們都是姑娘家,就算做得過份了點,也不能這麽誠實地說出來啊。哎呀,不過治結巴的方子,這好像有一份,隻是沒有藥材,可能要去南夷國那兒收購幾味藥材才行啊。”說到這個,太醫一臉的苦惱。


    “……”


    眾:=__=!其實比起某位世子爺,這位太醫二得更傷……


    盧家兩位女眷再一次被這對流氓與二貨的組合憋屈得說不出話來。


    而偏廳裏的也聽到了楚嘯天的咆哮,除了靖懿太妃和靖王仍是笑嗬嗬的,其作的皆是一臉木然相,安陽王羞愧得差點以袖掩麵而走,這麽個壞嘴巴的兒子,他是怎麽教出來的?明明從來沒有教過他這種啊?而且,以前他明明不是這樣的……


    隻有盧文祖再也坐不住了,霍地起身走了出去。自己的妻子與妹妹正被惡霸欺負,他再不出麵就不是男了。


    盧文祖隻是骨折,腳上的速度倒是快。出來見到自己妻子與妹妹嚇得麵色蒼白,嬌軀顫顫巍巍,心中大恨。盧三少夫與盧家二小姐一見他,仿佛看到了救星似的,露出一臉激動的表情。


    “夫君!”


    “三哥!”


    盧文祖安撫地拍拍她們,然後轉向楚嘯天,怒道:“楚嘯天,到底講不講理?一個大男竟然欺負兩個弱女子,有能耐了啊!”


    楚嘯天一見他,冷笑起來,“盧文祖,本世子再不講理也不會去動一個受傷的!看娶的老女,還有那刁蠻得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找到夫家的妹妹,剛才不是也很能耐地欺負娘子?見她受傷柔弱好欺負不成?”


    聽到“老女”、“刁蠻得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找到夫家的妹妹”這些傷的字眼,盧三少夫和盧家二小姐真的哭了,盧文祖也氣得全身發抖。不帶這麽埋汰的。


    屋子裏頭的也聽不下去了,直接走了出來。


    “嘯天,閉嘴!”安陽王怒吼道。


    安陽王妃走到楚嘯天身邊,看到被兒子抱懷裏淚眼朦朧的媳婦,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等聽到丈夫的怒吼,臉色一整,抿緊唇,有些不滿地瞪了丈夫一眼。她兒子是隨便的能欺負的麽?


    “哎呀,們怎麽又吵成這樣了?”靖懿太妃由靖王和孫媳婦扶著出來,圓圓的臉盤帶笑,“還有,安陽王世子妃,咋啦?”


    因為是靖懿太妃的問話,盧文祖等再不滿也得按耐下憤怒。


    話是由長公主回的,“回太妃,她先前為了救的兒子錦瀾不小心傷了腿。季太醫說損傷了筋脈,需要小心靜養。”


    “哦。”靖懿太妃一臉慈詳加同情,“既然傷得如此重,怎麽過來了?”


    靖懿太妃這話問得極好,若是柳欣翎沒有給個合理的答案,相信眾對她受傷了還跑出來瞎折騰,然後惹出這一出事情有些不滿的。


    柳欣翎輕輕推了下楚嘯天,很輕易地將他推開了自個單腳使力站好,墨珠極有眼色地上前扶住她。柳欣翎讓自己看起來穩重一些,方歉然道:“回太妃,很抱歉出了這種事情,其實,是聽到丫環們說,夫君和別起了衝突心裏擔心,所以才會……”


    聽到柳欣翎的解釋,場的想起她現還是新婦,明白關心自己的丈夫才會衝動了些。而且她都受傷了,還因為掛心而忍著傷痛過來,其心可嘉。想著,臉色也鬆緩了幾分。安陽王心裏鬆了口氣,媳婦還是識大體的。安陽王妃也拍拍她的手,麵露欣慰。


    柳欣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說道:“腳上有傷,走得雖然不快,但注意力也不能集中,所以才會不小心衝撞了那位夫,真是對不起呢。”


    她臉上帶著歉意的笑容,氣質端莊賢淑,因才十六歲,也長得比平常的少女還要嬌小一些,身姿也薄弱幾分,看起來還是個小女孩似的,讓很難怪罪。況且聽到她的解釋,眾也想起她是傷患,即便她因為丈夫的事情趕來,注意力不能集中,但身邊還有丫環啊。所以,這事情怎麽看都成了身體健康無傷的盧三少夫自動撞上來了。


    盧三少夫也想到這點,暗暗叫糟,趕緊也裝出一副不勝柔弱的模樣說:“安陽王世子妃,也是聽說夫君與安陽王世子起了衝突,心裏掛心才和二娘子一起過來看看的。倒是走得急了,是以沒有瞧清楚的情況,真是對不住呢。也怪自己沒有走好,才摔倒的。”現也甭管她被撞飛的原因是什麽了,盧三少夫知道自己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兩邊的解釋都很有理,現下這事情倒變成了一出意外事故了。


    盧二小姐聽到自家三嫂的話,想起剛才楚嘯天的汙蔑,也趕緊為自己辯解道:“是的,明明兩個一起相撞,但三嫂卻跌到了院子裏,所以也是一時緊張了才、才做出那種事的……”盧二小姐楚嘯天突然瞪來的眼神中,結結巴巴地將話補完。


    聽到三的話,皆是比較有理的,所以現下誰也不能責怪誰了。


    “哦,原來是這樣。”靖懿太妃笑著說道:“看來是場意外,大家都不要太放心上。安陽王世子妃、盧三少夫、盧二娘子,看老婆子的麵子上,們就不要計較了,可好?”


    “是。”三名女子同時應了聲,很乖巧。


    相比三個識大體的姑娘,某兩位有關男士就很不識大體了,正視線交匯較勁兒,互不相讓。


    靖王世子出來打圓場,“好了,嘯天,這是場意外,也別瞪了。呀,該收斂收斂自己的脾氣了,哪能對姑娘家說那種傷的話呢?可是個王府世子,有些話是不能隨便說的,那看起來像個流氓一般。”靖王世子雖然說得不客氣,但場的知道因為他與楚嘯天親厚方會如此說的,“盧公子,今天祖母的辰,希望也別計較太多。”


    “靖王世子,客氣了,文祖哪能不給太妃麵子,不然回到家爹可要對動家法了。”盧文祖皮笑肉不笑地說,相對於楚嘯天,他顯得客氣而有禮,怎麽看都比較有素質教養。


    楚嘯天也哼了一聲,算是將這事情揭過了。


    這時,靖懿太妃走過來牽起柳欣翎的手笑著說道:“看來嘯天娶了個好媳婦呢。看到這小娃娃,就想起年輕時候的事情,哎呀,不知道,那時候啊,也和一樣如花骨朵兒一般的年齡……”老太太嘮叨著,開始絮叨起了那過去的事情。


    柳欣翎溫溫婉婉地笑著,安靜傾聽著老太太的話,麵上沒有一絲不耐,倒是教有些詫異,但很快的,眾便對她由衷升起一股佩服勁兒了。


    可能老家都是比較健忘的,說了上一句下一句便不知道轉到哪裏去了,不知不覺間便歪樓了,而且是那種越歪越不知道歪到哪裏去的那種。聽著老太太喋喋不休的嘮叨,場的木然,雖然習慣了太妃時不時的奇思妙想,都插不上嘴,因為若是他們冒冒然地插嘴的話,隻會惹得老太太拉著嘮叨了,那真的太痛苦了。隻有柳欣翎不溫不火地笑著,偶爾太妃問時,溫溫婉婉地笑著回應她的話,那掰扯的功夫,著實讓驚訝。而能和太妃一起掰扯傾聽她的嘮叨,竟然還能回應的安陽王世子妃,眾眼裏,也成了個奇葩一樣的存了。


    所以,很快的柳欣翎頗得了老太太的歡心,原本還是“太妃”,現倒對小姑娘自稱起了“太祖母”了,可見老太太對她的喜歡。


    頓時,眾看向柳欣翎的目光十分敬佩,而聽著這一大一小掰扯的話,眾繼續木然。


    靖王世子也很佩服柳欣翎這種掰扯的功夫,這是第一次除了父親外,有能跟得上他家祖母歪樓的速度及那種不靠譜的想法,怨不得嘯天會娶她,這種女看著溫溫婉婉的,但也著實是不能小窺。


    靖王世子等心裏佩服了柳欣翎一番後,見老太太扯著家少女不放,而她笑容下支撐著傷腿的蒼白臉色,靖王世子隻能過來打斷了自家祖母的嘮叨。


    “祖母,世子妃現下腳上有傷呢,您還是先讓她去歇息養傷吧。等她傷好了,再招她過府來陪您老家說話也成的。”


    靖懿太妃這才注意到柳欣翎蒼白的臉,當下比她還心急,“哎呀,瞧這糊塗腦子。嘯天媳婦啊,疼得緊了吧,都怪太祖母不好,沒有注意到的傷。不過若好了後,可得來陪太祖母說話啊。太祖母好久沒有和聊得那麽開心了,真是太祖母的知音啊……”又是一大段的巴拉巴拉巴拉。


    眾聽得快要抽了,隻有柳欣翎仍是溫溫婉婉地笑著應著靖懿太妃的話。


    等到楚嘯天也快要忍耐不住提醒將霸占他老婆的太妃時,終於結束了這場話。靖懿太妃帶著靖王、靖王世子、長公主、安陽王、楚君弦及他的朋友等離開了。當然,楚君弦等現臉上帶傷,也不宜見,靖王世子很體貼地讓安排了客房給楚嘯天的朋友稍作歇息,估計如同柳欣翎這病患一般,今天也不用到前頭去見客了。


    盧文祖也帶著他的夫和妹妹離開了,不過離開之前,放了句狠話:“楚嘯天,這次就算了,下次定然教好看!”話很不甘願,那狠毒的眼神也看得有些心驚。


    楚嘯天沒放心上,倒是季淵徐湊到楚嘯天身邊,小聲說道:“呐,楚兄,看來這盧公子對意見頗大呢,幾時惹到他了?”


    楚嘯天想了想,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大概,是十三歲時剃光了他的頭發讓他半年內不敢出門見;或者是十四歲時街上打斷了他的兩條肋骨;還是十五歲時搶了他的一個丫環;或者是十六歲時,妓院裏又搶了他看上的女還踢傷他的子孫根;十七歲時,給他下泄藥讓他拉了五天;十八歲時……哎呀,這些都是小事情啦,隻有這種心胸狹窄的男還會記這麽久。”楚嘯天不屑地哼了聲。


    “……”


    徐淵徐:=__=!真是夠了,這男果然夠無恥,怨不得盧文祖處處針對他,連老婆也一起恨他!


    柳欣翎也同樣無語,一時間,對某個男的本性認識又深了一層。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青汐扔的地雷,謝謝你~


    青汐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3-180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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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冒加重了,頭更暈了,好像有點低燒,注意力不太能集中,不過咱還是堅持更了一章。


    歎氣,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好點,不能的話,可能要去打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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