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順兩股戰戰,頭皮發麻,覺得世子妃的眼神好恐怖,讓他差點要跪了。


    事實上,柳欣翎隻是看著他,讓他給個解釋罷了,誰知道小廝因為見過她纖手輕輕一揮就能將個大男人給拍飛出去的英勇彪悍舉動,打從心裏對她各種敬畏,覺得霸王龍一樣的世子爺算神馬,在世子妃麵前,全都是天邊的浮雲。


    “安順,小姐問你話呢!”一旁的墨珠提醒道。


    聽到墨珠又冷又硬的聲音,安順打了個寒顫,終於回過神了,趕緊說道:“世子妃,您請問。”


    柳欣翎看了他一眼,決定先將膩在身上的醉鬼先弄上床,再去問清楚比較好。於是趁著丫環嬤嬤們去準備醒酒湯和幹淨的衣物什麽時,柳欣翎將半扶半抱地身上的男人弄進了內室的床上。


    安順眼巴巴地看著他們家嬌小柔弱的世子妃毫不費力地將個喝醉酒的大男人帶進了房,頓時汗顏無比……他剛才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喝醉了酒的世子爺給弄回攬心院的,中途還差點因為負荷不住世子爺的體重而撲倒在地。


    人比人,就是氣死人啊!而他堂堂一個男人,竟然連個女人的力氣也比不上,太傷男人自尊了有木有?


    柳欣翎很快就出來了,安順一見她,便不由自主地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臉恭敬。


    “說吧,他的臉是怎麽回事?”柳欣翎坐在一張椅子上問道。


    她剛才將楚嘯天放到床上後,可是清楚地看到他臉上的巴掌印,還有幾道刮痕,一看就是被女人摑掌出來的痕跡,畢竟男人不會留這麽長的指甲。這種痕跡,讓柳欣翎不免想到,某人是不是去調戲某個彪悍的姑娘,然後讓那彪悍的姑娘悲憤之下,直接呼巴掌了。


    想到這種可能,柳欣翎臉都冷了。


    “這個……”


    安順看了柳欣翎一眼,便老老實實地將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特別是慶祥樓裏的事情,安順一絲不漏地複述一遍,然後特別強調他家世子爺是被一群自作主張的下屬陷害的,而那個青樓花魁是錢東直接推過去給世子爺的,可沒等世子爺還沒反應過來將她推出去,那女人就大膽地扇了世子爺一巴掌了……


    柳欣翎默默地聽著,神色淡然,看得安順心裏忐忑不已。為了他家世子爺不致於被天生神力的世子妃揍得個生活不能自理,安順決定以後自個還是看好點世子爺,免得他一個不小心就做錯了事情,讓世子妃生氣之類的。


    “世子妃,世子不喜歡那蘇水潔姑娘的,一切都是錢東邵敏他們自作主張的。而且那蘇水潔也特可惡,竟然膽敢打世子爺。要不是世子喝醉了,不然那女人絕對會被世子爺直接踢死……”安順一臉憤憤然地說。


    柳欣翎有些忍俊不禁,覺得安順為了寬她的心誇大其詞了。不過,心裏確實舒服多了。相信任何做妻子的,都不會樂意丈夫在外頭應酬時身邊有其他的女人作陪的,特別是這種古代環境,為了所謂的風流韻事,應酬時一定要有樂伎撫琴作樂比比皆是,她再不願意,也知道這是這個世界的潛規則之一,她現在還沒有那個魄力去抗議什麽。所以,這種時候就要看男人的自覺性了。


    而讓柳欣翎覺得可惡的,還有所謂的錢東邵敏等人,他們這麽趕著給她男人送女人,不是活生生打她的臉麵麽?


    安順苦著臉,很想告訴世子妃,他說的真的是實話。他們家那混世魔王的世子一生起氣來,哪管你是男是女,照樣直接揍殘了再說。


    “啊——”正在這時,突然房裏傳來了一聲慘叫聲,驚得人差點跳起身。


    柳欣翎趕緊起身,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疾步往內室行去。


    進了裏麵,方發現床上坐著個滿臉陰鷙的男人,一雙眼睛寒意森森地盯著站在一旁的丫環綠衣。柳欣翎視線一掃,發現床前不遠處躺了個丫環蜷縮著身體,嘴裏發生痛苦的低吟,也不知道怎麽樣了。而綠衣一臉懼怕地站在那兒,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世子妃!”綠衣見到她,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驚喜地喊了聲。


    柳欣翎擔心人出了什麽事情,趕緊讓人進來將那丫環扶起去看大夫,邊蹙著眉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綠衣瞧了眼坐在床上仍是一臉冷酷地看著自己的男人,一臉懼怕地小聲道:“世子的衣服髒了,緋纓本想為世子更衣的,誰知道世子突然生氣了,將緋纓給踢開……”


    綠衣這回終於徹底地認識到為何攬心院裏的下人都如此懼怕世子了,這種一不合心意就要人命的男人,誰敢對他有抱有幻想?連想都不敢想,就怕哪天他突然翻臉,突然被他直接一腳踹死。


    柳欣翎抿抿唇,讓綠衣下去,自己走過去站在楚嘯天麵前。


    楚嘯天眯著眼睛看她半晌,似乎認出了她,凶狠的表情換上了傻笑,喃喃地喚著:“娘子……娘子……”


    柳欣翎歎了口氣,應了一聲,拍拍他的腦袋,而那男人也十分溫馴地任她拍著,全然沒有剛才的煞氣凶狠。柳欣翎也不知道剛才他為何要將那丫環踢出去,隻能回頭去看看那丫環有沒有傷著哪裏,順便放她幾天假養病吧。想著,柳欣翎沒等他伸手抓住自己,又出去了。


    外頭,安順仍是肅手站在那裏,一臉恭敬,仿佛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一般。柳欣翎眯眼,看來,這種事情安順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好了,安順,你先下去歇息,明日再過來伺候吧。”


    柳欣翎讓安順下去,又去吩咐人準備熱水的衣物,便回身進了房。


    “娘子,娘子……”


    這時,房間裏的某個男人已經躺回了床上,半邊的身子都滑到了地上,還有半邊身子掛在床上,嘴裏一聲比一聲大地喚著她。


    “娘子,你在哪裏啊……”楚嘯天半眯著眼睛,嘴裏胡亂地叫著。


    柳欣翎走過去,將他扶到床上,揚聲讓人將水送進來。讓這麽個醉鬼去洗澡什麽的不太可能了,柳欣翎隻好勉為其難地用熱水來給他擦試身體了。


    給個醉鬼擦身什麽的,真的是個體力活兒,雖然她有力氣,但奈不住當事人不配合啊。


    “娘子,來,親一個……”


    某人湊過來,張開嘴巴,一陣酒氣撲鼻而來。


    柳欣翎擰了擰眉,很淡定地一根手指頭將他摁回了床上,將他的衣服扒了,給他擦上身。反正兩人該做的都做了,她也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不過,等擦到他的下-身,柳欣翎遲疑了下,還是將他的褻褲給脫了下來,繼續用濕毛巾給他擦下-身,至於他跨-下的東西,嗯,直接一眼掠過,沒啥好看的……


    被人這樣將全身都擦遍了,醉得再死的人都會有點意識了。楚嘯天也不例外,眯著眼睛看著正認真地給他擦身體的少女,秀麗的小臉很認真,仿佛在做一件很嚴肅的事情,教他不由得心頭發軟。而她柔軟的小手撫摸過他的身體,酒精的刺激,加上身體的渴望,令他很快就有了反應。不由將她一把抱過來,埋首在她柔軟的胸脯間蹭來蹭去,舒服地歎了聲。


    還是這種淡淡的馨香比那什麽薰香和脂粉味都令他喜歡。


    “……”


    柳欣翎再次淡定地推開他,然後黑線地看到他整個人赤-裸地躺在床上,下麵那個猙獰的東西在她的視線中,慢慢地抬起頭來,然後變得一柱擎天。這種反應,再配合著男人沙啞的、充滿渴望的聲音,實在是太活色生香了。


    “娘子,娘子……”


    柳欣翎不理會他,拿了件中衣為他穿上,直接將水端了出去交給守在值夜的丫環,然後無視了丫環驚訝的眼神,端了碗醒酒湯過來。


    柳欣翎不是什麽柔弱的女人,也是個擁有現代思想的女性,認為伺候自己丈夫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親密,還是自己動手比較好。是以她沒有叫什麽丫環進來幫忙什麽的。


    “夫君,起來喝酒了。”柳欣翎坐在床邊叫道。


    楚嘯天睜開眼睛,看到她又傻笑起來,這次倒是十分配合地坐起身來,就著她的手喝了半碗的醒酒湯。


    真乖啊!


    “好了,睡吧!”柳欣翎拍拍他的腦袋,將碗放到一旁。又去找了瓶膏藥為他臉上的傷痕抹藥。


    做完這一切後,柳欣翎坐在一旁看著床上男人蹙著眉,十分不安份地滾來滾去,怎麽看都像隻大型的犬類動物。直到他滾到床邊,摸到了她的手,然後緊緊拽住不放,將她拉到了懷裏抱著後,終於安份下來。


    柳欣翎趴在他懷裏,已經沒有了那股脂粉味了,隻剩下了純男性的味道,讓她心裏沒有那麽的堵了。


    輕輕歎了口氣,柳欣翎發現自己竟然在意他身上是不是留有別的女人的味道,就算是不小心,也讓她有些在意。這種感覺,似乎就是現代那句經典的話能概括:“男人與牙刷不與人共用”。她可以裝模作樣做個古代大家閨秀,一個合格的世子妃,但心裏卻無法容忍自己的男人碰了自己後,又去碰別的女人。


    從安順的話中可知,楚嘯天今晚倒是沒教她失望。


    不過,也不知道這是因為蘇水潔打了他一巴掌後才氣得將人推開的,或者還有別的。若是蘇水潔沒有那麽自負地甩他一巴掌,他還會將人推開麽?


    這種想法令她有些悵然,覺得自己這些天來因為他的態度而有些強求了。


    在她糾結的時候,一隻溫暖的大手撫上她的臉,柳欣翎抬眼,就見楚嘯天正低首看她,一雙眼睛有些朦朧,但還算清醒。他的手指沿著她的臉慢慢地撫摸著,劃過她的眉眼,然後到嘴唇。


    柳欣翎的眉頭微微蹙起來,不太喜歡他這種撫摸。而且他的眼神,仿佛在透過她看著什麽人一樣。


    “娘子,別皺眉……”他的手輕輕地按著她的眉,然後將臉湊過來,輕輕地蹭著她的臉,“你要開心地笑,就像那年,在樹下,你對我笑了……”


    “那年?”柳欣翎一怔,懷疑自己聽錯了。


    男人心情似乎十分的好,將她摟到懷裏,笑眯眯地說:“對,像那年在樹下對我笑……因為你,我才沒有被……娘子,我想要……”聲音變得低沉沙啞,溫暖的唇已經覆上了她的唇。


    柳欣翎懷疑不是他喝醉了酒神智不清地將她誤會成別人了,就是自己可能真的在不知道的時候,在某個地方見過他吧。可是,搜尋她這十六年來的記憶,自己似乎並沒有見過他,又何曾在“那年”在樹下對他笑?


    正當她思索著時,某個男人已經趁機將她身上的衣服都扒了,然後某個粗粗硬硬的東西插-入了她的雙腿間,慢慢地做著抽-插的動作。


    她整個人趴在他身上,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讓兩人的身體貼得更緊密。


    “娘子……”楚嘯天摸摸她的臉,“不疼啊。”


    說著,不給她反應,已經將那東西的前端插-進了她的身體內。


    不過,也因為這種姿勢,他進入得有些困難,而且她的體內還是幹的,更難進入了。柳欣翎蹙著眉,眼睛裏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了,正欲將他推開時,男人的雙手扶抱住她的腰肢,翻了個身,變成了女下男上的姿勢。


    柳欣翎拳頭握起,到底沒有將他推開。


    因為,他雖然喝醉了酒,忍得快要爆炸了,還惦記著不能讓她疼。


    那粗大的器物卡在甬道前,他的手梳理過她黑色的叢林,然後在她脆弱的女性□前揉弄起來,胸部也被他用唇留連地舔吻吸吮著,雙重的刺激,終於讓她下麵出了水。


    男人的粗大一下子衝了進來,頂得她發出一陣綿綿的嬌喘聲。


    而這一聲,似乎將他刺激到了,突然頓了一下,然後猛地加大了力度頂弄起來,兩人相交-合的部位在安靜的夜晚中發出清晰的黏膩水聲,讓她羞得連腳趾頭都拚攏起來。


    似乎喝醉酒的男人都比較狂野而激烈,這一次比以往都要難挨,快-感一波一波地襲來,讓她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的一塊肉,抑住難以控製的呻-吟聲。而這種細微的疼痛,不僅沒有讓他停下,反而越發的激狂起來。


    不過,這一次做得並不久,因為,做到了一半,某個男人竟然直接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


    柳欣翎瞪著某個醉鬼,說“要”的是他,做到一半停下來的也是他,讓她卡在這種不上不下的位置中,實在是恨得要死。


    柳欣翎深吸了口氣,靜靜地等待身體裏的騷動停下來——當然,某個還硬挺挺的東西還插在她體內呢,難道男人喝醉了酒,就算沒有發泄出來也能睡著麽?


    過了會兒,身體裏的騷動終於平息下來後,某個硬硬的東西就顯得多餘了。柳欣翎很不客氣地直接將某個男人推開,卷了被子蒙頭就睡。


    今天真是差勁的一天,她老公不隻被別的女人抱了,秘密還聽一半漏一半的,就連床上歡愛,某個男人竟然中途直接睡著了……啊啊啊!!這幾天絕對不能讓這男人碰自己,也要將他憋上一憋方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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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油炸豆腐扔的地雷,謝謝~~


    油炸豆腐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2-2021:4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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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抱歉,晚上家裏來了客人,吵得沒法子寫文,所以遲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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