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被迫和前男友營業cp後我爆紅 作者:將渝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傻不傻?”謝時嶼又好笑又心疼,問他,“怎麽都不告訴我?” “……想跟你說的,還沒來得及就被堵住了,”江阮說,“隻能讓薑南姐去找你。” 這種事情瞞著謝時嶼也沒用,熱搜上明晃晃掛著,怎麽可能不知道,還不如早點跟他知會一聲,商量一下看要怎麽辦。 “我扒出那個提供視頻和照片的人了,”江阮遞給謝時嶼旁邊的筆記本,“就是駱爭,他可能找了人一直在蹲我……從庭審結束到現在。”謝時嶼那晚等晚宴結束後,就從滬市趕回了燕寧,跟江阮半個多月沒見麵,過於忙碌,電話也少,很想他。 回到酒店,本來是在等江阮,不小心犯困睡著了,江阮湊近親他,他才醒過來,去摟江阮的腰……其實接吻那段,加起來沒有十秒,就都回過神,江阮離窗邊近,起身去拉上了窗簾。 江阮有點難為情,連累了他。 “他有心想害你,人不是機器,總有疏忽的時候。”謝時嶼挑了下眉,低笑,“再說,我親我自己的男朋友,又不犯法,還怕他偷拍麽?” 關於跟江阮的關係,謝時嶼早已讓工作室鋪墊許久,現在出櫃,並不是猝不及防的事。 他執導的電影雖然還沒有上映,但他跟江阮入行三四年,也不是毫無根基的新人。 對方料定了他們不敢公開,才藏在暗處鬼祟。 “我等下就去發微博澄清,”謝時嶼握緊江阮的手,跟他說,“你放心,什麽都不會發生。” 江阮一怔。 “我喜歡你,不早就是昭然若揭的事情?”謝時嶼對他笑。 想證明那晚的人是他,其實很簡單,他戴的那塊腕表是江阮送給他的生日禮物,票據一應俱全。 而且,江阮買的定製款,腕表背後有他名字縮寫,落款還有一隻小鸚鵡。 他們在一起到現在已經六年,謝時嶼將六年來江阮送他的生日禮物都拍了照。 留言都是江阮的字跡,落款都是那隻玄鳳鸚鵡。 【!!!!】 【嗚嗚嗚嗚嗚救命,我就知道肯定是謝哥,剛才都沒人信……】 【我竟然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可能他倆真的像是在一起太多年了,都已經習慣了,要是哪天分開才奇怪。】 【!?難道逆cp了嗎家人們嗚嗚嗚嗚?阮阮先拉謝哥的手,去親的他。】 【我眼淚從嘴角流下來,去看複讀生了,老婆好辣。】 …… 與此同時。 《擒賊》劇組官博,先放了演員的殺青照,然後又放了江阮之前在電視台實習時,邱明柯要求他寫的記錄,燕寧電視台……在駱爭手下實習,時間線索一一對應,皆有佐證。 這次緋聞視頻的源頭是駱爭,“周意”案的律師是江阮工作室的人,再聯想到邱明柯電影的內容,真相近在咫尺。 一瞬間局勢逆轉,唾沫星子險些將駱爭淹死,他已經被多方起訴,現在又加上江阮這邊。 身敗名裂、大筆賠償還有牢獄之災,都少不了。 夜深,終於能離開片場。 江阮抬起頭,片場外還是停留著不少娛記,謝時嶼擔心他緊張,想攬他肩膀。 江阮避開,摘掉棒球帽,露出冷清漂亮的一雙眼,直接攥緊謝時嶼的手,十指交扣,朝路邊那輛梅賽德斯走過去。 他無比坦然,周圍一時噤聲,竟然沒人再敢堵上來。 江臣跟阮雲秋都沒有幫什麽忙,事情就已經妥當解決。 不過出櫃多少還是有一點影響的,江阮年初接的一檔綜藝沒法去了,隻能蔫蔫地待在家陪奶奶聽了幾天戲。 江臣去接受采訪,還被問起江阮的事。 “您是否早就知道……的戀情?” 江臣皺眉,“什麽時候算早?” “……”記者一窒,又問,“那您對……這次出櫃公開的事,有什麽想法嗎?跟您夫人……是能接受?” 江臣矜持,“還好,還好。” …… 記者也問不下去了。 江臣回到家,江阮還在黏黏糊糊地跟謝時嶼打電話,謝時嶼陪他待了幾天,發現他沒有心情不好,而且網上風波已經平息,就先去忙自己電影首映禮的事。 江臣輕咳了一聲,抬手敲響房門。 “……”江阮瞬間坐起身來,訕訕,“爸……” 那天晚上,他們離開片場時,江阮伸手去牽謝時嶼,被鏡頭拍了下來,江臣其實看到了……沒羞沒臊的。 但深夜那個鏡頭看起來,是有種義無反顧的感覺,他心裏就突然有個念頭。 “來拍部戲?”江臣一笑,問他。 江阮懵了,“嗯?” 江阮拿到了江臣給他的劇本,片名有點奇怪,《春風,春風》,是部同性片,上世紀背景。 江臣找他來飾演男主角祝春風,另一個比較重要是角色,是祝春風的男友邵雪君,去找了謝時嶼。 第一場吻.戲,是一次文藝演出後,晚上,祝春風跟邵雪君在小樹林裏約會。 謝時嶼指腹碾了下江阮的唇瓣,低頭跟他蹭著鼻尖,繾.綣片刻,就想親上去。 江阮的手臂鬆鬆垮垮地摟著他,眼睫顫動,咬了下嘴唇。 他拍戲時整個人都入戲,除了注視著與他演對手戲的演員,留心鏡頭角度,不會再有任何多餘的餘光。 所以導演是誰,對他而言,沒有差別。 謝時嶼在拍攝時還好,他捏著江阮的下巴,舌尖抵開他唇縫、齒關深吻,舔吮他濕紅的唇肉。 幾個鏡頭很快就過了。 他牙尖叼著江阮腫燙的軟肉廝磨,輕輕拉扯他的唇瓣,然後鬆開,那點唇肉濕軟地彈了回去。 “卡!”場記打板。 謝時嶼一瞬間被人盯住,如芒在背,抬起手想揉江阮的頭發,手頓在半空,硬生生收回去插到了兜裏。 “怎麽了?”江阮滿臉通紅,抿了下嘴唇的水漬,他被親得腿軟,站不穩。 小樹林到處都是樹枝石頭,夜晚昏暗,劇組開始陸續收燈,看不清路,他想讓謝時嶼牽著他走,就去勾謝時嶼的指尖。 謝時嶼頂住身後那道目光,厚著臉皮握住了江阮的手,一直牽著他,直到車燈照亮的地方才鬆開。 等上了保姆車,終於能鬆口氣。 “寶貝兒。”謝時嶼揉了下他的臉蛋,懶洋洋的,張開手將他抱緊,低下頭,下巴搭在他肩上。 “……”江阮懵懵的,也摟住了他的腰,沒說話,任由他抱了一會兒。 直到謝時嶼埋在他頸窩裏,一直使勁嗅他身上的味道,還舔他耳朵尖,他才燒紅了臉,去推搡他。 “明天拍床.戲。”謝時嶼反而抱得更緊,像要將他揉碎,突然說。 江阮不解,抬起眼睛,“嗯?” “你爸會殺了我麽?”謝時嶼靠著他肩膀,另一隻手攬在他腰上,丹鳳眼藏著笑。 江阮一愣,簌然渾身都紅透了,含糊說:“怎麽可能……” 謝時嶼不提還好,突然提了,江阮再拍戲時,有點不在狀態。 那場床.戲,謝時嶼要扯掉他褲子,隻剩條內.褲,然後將他腿彎搭在自己手臂上,但謝時嶼剛碰到他的手,江阮就忍不住紅了臉。 雖然其實鏡頭最終拍到的,隻是謝時嶼的肩背,還有他的手和小腿。 不過拍攝時,現場清得再幹淨,也得留下攝像和導演,那麽都會被看到。 一條都沒拍完,謝時嶼喊了停。 “江導,”謝時嶼去找江臣,臉皮極厚,跟他商量,“能不能再清一下場?搖臂都布置好了,其實我可以自己拍。” “……” 江臣一派嚴肅,擺擺手同意了。 等拍戲的宿舍內隻剩下他們兩個人,謝時嶼去調整攝像機位置,扭頭跟江阮對上視線,都撐不住笑了一下。 “過去躺著,”謝時嶼嘴角勾著笑,睨他一眼,訓他,“起來幹什麽?” “你又罵我。”江阮躺好摟著被子,半張臉蒙在被子底下悶悶地說。 不像抱怨,聽起來比撒嬌還膩歪。 謝時嶼走過去,朝他腰窩上拍了一巴掌,江阮悶.哼,忍不住打了個顫,謝時嶼捏他下巴尖,“乖點兒,趕緊拍完。” “嗯。”江阮眼睫眨了下,小聲答應。 他也不敢耽誤,拍得太慢,要被罵,說不定晚上還得被迫回家,不能跟謝時嶼一起住。 但就算拍得再快,最終還是花了三四個小時才將這一場戲拍完,又留下來補拍了一點細節。 謝時嶼將拍完的鏡頭拿給江臣,平心而論拍得還不錯,江臣臉色稍微好看一點。 江阮傍晚有空就去學刻印章,這部戲拍攝周期長,留給了他充足的時間。 他刻不出那麽精致的印章,但至少祝春風前期,那些比較簡單的章子,他漸漸地學會了。 等到正式拍攝勞.改戲時,他花五六個小時,拍了一段完整地刻章。 從天黑到天明。 “休息一會兒。”謝時嶼等江阮拍完一個鏡頭之後,導演讓暫時調整,他就坐了江阮旁邊,遞給他水杯和紙巾。 江阮搖搖頭。 江阮指尖都是劃破的傷口,不小心戳了幾個血洞,還磨出血泡,等破了之後,疼得捏不緊印章,額頭都是冷汗,他還是繼續埋頭刻,直到指腹起繭。 一連拍了三四個月,為這部戲減重暴瘦,渾身是傷。 謝時嶼殺青之後,沒有接別的通告,一直留在劇組陪著他。 他們拍攝是在深冬,但電影中後期是夏季,要在暴雨天推車,江阮拍完,從頭到腳都濕透,凍得牙根打顫,腳踝崴傷,謝時嶼將他抱回了片場室內。 “手冷不冷?”謝時嶼拿毯子披到他肩上,低頭問。 “……還行。”江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