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他倆親也親過了,抱也抱過了。該做,不該做的事情都要做全乎了。  他跟坐標大佬的關係那麽純粹的,就是網絡摯友,加上純潔的金錢關係。  榜一大佬的驕傲終究是有的。  “聽聽,那你……”江言酌的話還沒說完。  秦聽頭疼地扶額,“哎呀,聽什麽聽,我不聽我不聽了。”  “江言酌大boss,這都第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了,你給我個痛快話,到底幫不幫啊。”  眼見男孩子快炸毛了,江言酌笑了笑。  他在沙發上坐直了身,“好,我不問了,我隻是想說,我現在要去為小秦先生跑腿去了,他不打算先給我支付一點甜頭啊,有了他的鼓勵,我才能幹勁十足。”  甜頭。  秦聽愣了片刻,悠悠起身,手指攥緊了側腰處的帶子,慢吞吞地走到江言酌的麵前。  江言酌無奈自己又被連名帶姓叫了一通,正期待秦聽自覺改口的時候,他忽然察覺自己被人按住了雙腿,江言酌心猛的一緊。  然後他就看見秦聽漂亮的臉蛋逐漸貼近,杏眼波光流轉,目光澄澈地看著他。  秦聽歪著頭錯開鼻尖,近乎是顫抖地吻上江言酌涼涼的嘴唇。就這麽安安靜靜地貼著他的唇瓣,滾燙的氣息噴薄而出,午後的每一寸的光陰都被拖拽得格外綿長。  他們都沒有選擇熱烈地唇舌勾纏。這種看似停留於表麵的觸碰,同樣能掀起巨大的波瀾。  靜謐的一吻,像是一個休止符,暫停鍵。  它將人類所有複雜的言語都悄無聲息地吞吃掉。  逐漸合拍的心跳才是親密的最高級形式。  江言酌喉結滾動著,他們親過很多次,這一次也是秦聽為數不多的主動親昵。  眼見秦聽支撐著的雙手,在顫抖搖晃。秦聽停止親吻,訕訕地收回手將要離開。  江言酌呼吸淩亂地扯著秦聽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四目相對,秦聽看見了江言酌眸底蘊藏的熾烈情愫。他羞怯得弓著肩背,整個腦袋恨不得塞進江言酌的肩窩裏。  秦聽的語氣柔軟,帶了些許無奈的嗔怪:“你問題怎麽這麽多這麽煩。反正我都放完話了,那個sz有個高管撐腰了不起啊,給我撐腰的人比他更硬,比他們厲害。”  語氣中帶點無理取鬧,又有點小傲嬌。  江言酌的心髒砰砰直跳,顯然還沒有恢複平靜,他感受到男孩子清冽的草木香就在他的鼻尖處飄搖。他將秦聽抱了個滿懷,他輕撫他的後背。  他嗓音喑啞,“嗯,我的錯,身為聽聽的人就應該更自覺聽話。”  秦聽將頭埋得更深了,糟糕,他好像又不經意間說了什麽虎狼之詞。  他聽見江言酌近在咫尺的淺笑,輕快裏帶著低沉的性感。  秦聽欲哭無淚,徹底絕望,現在的他他不知道自己是被自己打敗了,還是被這個男妖精打敗了。  秦聽不確定是被江言酌身上的冷香迷惑的,還是江言酌的拍撫太舒服了,他有點不想離開了,想慵懶地藏匿在這裏,傾聽著他沉著有力的心跳聲,遠離外麵的一切喧囂。  但想到正事要緊,他還是坐起來,用腦袋撞了撞江言酌的俊臉,略顯無情道:“好了好了,支付成功了,為我打工去吧。”  秦聽利落地起身離開,姿態悠然地俯視著打工人。  江言酌不禁失笑,男孩子的模樣像極了凶悍刻薄的奴隸主。  當然,這個奴隸主也是他寵壞的。  “好的,老板大人,我現在就去。”  江言酌無奈的從沙發上起身,站在秦聽身邊輕聲說道:“裏屋的床頭櫃上有零食,困了就去裏麵睡覺。我處理完你吩咐的事情還有個會議要開,估計一兩個小時才能回來,桌上的電腦你隨意玩,密碼是你名字的拚音加上數字0。”  秦聽懶散地坐回雙人沙發,聽著江言酌細心的叮囑,逐一點頭回應,就是聽到密碼的瞬間猛然抬頭,十分不滿道:“什麽鬼啊,我憑什麽是0。”  江言酌對男孩子的關注點頗為無奈,他頓了一下,“八位密碼,我隨意加的。”  “那也太過分了吧,要加數字也不能是0,我分明是1,你給我換了。”秦聽簡直要氣炸了。  他曾經明明是個多麽攻氣十足的硬漢。  難怪他如今在江言酌麵前變得又慫又軟又嬌。  敢情他這妖精是在私底下偷偷施了法術詛咒,潛移默化地扭轉事實。這和古代的紮小人的巫術有什麽區別。  江言酌縱著秦聽,沒去和他細細理論,現實和幻想的差別,他隻是笑著指了指電腦,讓他隨意改,然後悠然地離開辦公室。  秦聽氣的恨不得原地蹦三尺高,他現在暫時不計較,等著江言酌回來的,他一定要當著江言酌的麵把密碼改成:qinting1  秦聽是1,必須是1,  嗷吼,巨猛的猛1。  *  江言酌再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項目方案暴露的問題不斷,他忍著怒火將會議開完。  不知道秦聽等得無聊成什麽樣子,當他推開門就看到了這樣一幕。男孩子乖巧地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許是怕光線晃眼,臉上還扣著本專業書。  江言酌忽然覺得一下午的疲憊與煩躁瞬間消散,心裏隻有踏實與滿足。  江言酌放輕腳步,慢慢地走過去,雙人沙發不是很大,連秦聽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也施展不開,他脫了鞋蜷縮著身子窩在沙發裏。球鞋整齊地擺在地板上。  江言酌怕書角紮到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抽掉斜扣在他臉上的書,剛取下,一個東西從秦聽的書裏掉了出來。他彎腰拾起一看,竟然是自己的那張照片。  是他坐在別墅後院長椅上拍的那張,江言酌愣了愣,他捏著這張照片細細地回憶著那天的場景。  或許是韓桐的插科打諢讓他心生煩躁,還是求而不得的苦悶,讓他煩躁地躲在角落裏抽煙,沒想到卻讓男孩子撞見了。  他能清晰地記住他那天穿的衣服,每個動作表情,以及見到他想閃躲回避的舉動。  江言酌知道自己那天的確是被激到了,許多因素混雜著,他叫住秦聽也隻不過是想和喜歡的人多說說話,因為他也不確定這趟旅行之後,他們還有沒有這種單獨坐下聊天的機會。  可沒想到,秦聽這個小迷糊會錯了意,天真地以為自己叫住他,隻是想拍照。然後他大咧咧地喊來了一群人圍著看他照相擺姿勢。  人群裏,屬秦聽笑得最開懷。  江言酌回憶著過往,無奈地笑了笑。其實,那天對他而言終究是有遺憾的,他所有的喜歡和期待都得小心藏匿,生怕被人察覺。  但是現在已經很圓滿了。  男孩子恬然地睡在他的領地,是江言酌夢寐以求的親密。  江言酌低頭吻了吻秦聽的額頭,一隻手伸進他的頸窩,另一隻手伸進他的腿窩。  江言酌輕輕地抱起秦聽,準備將他轉移到休息室裏的床上睡得舒服些。  走著走著,江言酌察覺到男孩子的手動了動,他連忙將人抱緊一些。生怕他迷糊醒來,看見自己抱他會條件反射地掙紮跳下去摔到。  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秦聽半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之後,將原本垂落著的手緩緩抬起,摟住了他的脖子。  秦聽語氣裏帶著點慵懶的嬌俏,也有點不滿,“你怎麽才回來呀。”  一邊說著,腦袋在江言酌的肩膀上蹭了蹭。  江言酌的心都快被秦聽蹭化了,此時的他像小貓一樣黏人綿軟。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秦聽的表情,抱歉道:“久等了,會議延遲了些。”  秦聽哦了一聲,然後閉上了眼睛,似是囈語道:“好吧,我都等的無聊了,開門看了好幾次都沒看到你。”  語氣不滿,聽著好像是在等夜不歸宿的丈夫。  江言酌笑了笑,抱著他慢慢走進了休息室,將秦聽穩穩地放到床上。看著他碰到床的那一刻,眼眸變得亮亮的,好像恢複了清醒。他正猶豫著要不要告訴秦聽坐標事情的處理結果。  秦聽又懨懨地閉上眼睛,語氣帶著困意:“忙了一下午,你累不累啊,中午沒休息,你也睡會嘛。”  四周安靜,無人應答。  秦聽遲緩地掀起沉重的眼皮,望了望站在床側發怔的江言酌。  江言酌屏住呼吸,頭皮發麻地注視著秦聽茫然迷離的眼神。  秦聽白皙的雙手渾然不知地拍了拍身旁的空空的床榻,“來啊,陪我睡會嘛。”  作者有話要說:  1.秦小聽:沒想到吧,我這次不但敢睡了江言酌的床,我還敢把他拐上來  2.笨蛋作者:崽們,今天肥不肥。評論區的畫風不知道從何日起變得emmm,攤牌了,我們都是啾啾狂魔,巨狂的狂,色魔的魔。  蟹蟹崽崽們的營養投喂,鞠躬感謝啾啾啾。感謝在2021-09-02  20:00:40~2021-09-03  20:38: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十月七日に特別供用し  100瓶;滿九  20瓶;sun  10瓶;醒醒我們去喝奶茶  9瓶;小葉淩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41章   晉江文學城·41  秦聽狀似勾引般的邀請對江言酌而言就是要命的毒藥。  江言酌的眼神暗了暗,  他無可奈何地順從著躺了過去,與秦聽緊緊挨在一起,任由體內血液滾燙地奔湧。  秦聽暈沉沉地滾到江言酌的懷裏尋找舒服的睡姿。江言酌渾身僵硬地由著他折騰,  抽出手去調好室內空調的溫度,  為他蓋好薄毯,  再將他輕攬在懷中。  在這個昏暗的小屋裏,  他們相擁而眠。  夏日的午後總是格外綿長,  熱氣不經意間溜出來。秦聽素來怕熱貪涼,  尤其遇上涼涼的源體怎麽貼也貼不夠。正麵貼完,  背麵貼,  側麵也要貼。  江言酌睡了一個小時就醒來了,他素來覺少,便安靜地由著懷中的人折騰,  眼見秦聽要掀開肚皮上的衣服貼過來,他連忙伸手,  幫他蓋上。  秦聽悠悠轉醒,看著麵前熟悉的俊臉,  以及自己窩在他懷裏熟悉的姿勢。  哦豁,  秦聽覺得自己真的很了不起,  因為他現在已經熟練的運用一種法術,  名叫自我打臉術。  自我打臉,  無關痛癢,  絲毫不疼。  他不僅不長教訓,又睡了江言酌的床,  而且更膽大包天的把他也拐上了床。  不過這些好像都不重要。  秦聽靜靜地看著男妖精的笑顏,莫名覺得原來有個人在午後陪自己睡覺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至少醒來不會感覺特別孤獨。  江言酌握著秦聽的手,見他徹底醒了,  淡淡的笑了笑,“睡的好嗎,聽聽。”  秦聽緩慢地眨了眨眼睛,語氣懶懶的,“哈,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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