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的故事講完啦!昨天的評論我都看了,明天就開始安排番外甜餅們,感謝兄弟萌一路的支持!!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1139916、16036763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7270548、流尾、1139916、沒有感情的看文機器、17991879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七  147瓶;蝶翅輕展  74瓶;gan.  50瓶;桃子  12瓶;羊羊不吃兔嘰、君、37695022、遊星、子衿、π、碎墨  10瓶;輕寒、40448197、48269587  8瓶;疏雨未歇  7瓶;jagut  6瓶;一隻聽崽、老街舊人、16585940  5瓶;neki、今天城主借出法力了沒、26753745、七七、七離~  2瓶;愛學習的蕊蕊、泡泡莉、49207249、貓貓歎氣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感謝在2021-10-01  21:29:31~2021-10-02  19:29: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0570146、46480923、嘎嘎兔、45389303、哦嗯好的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七月在野  10瓶;玫花露  8瓶;阿瓜瓜  6瓶;兔兔獅子在一起!  3瓶;49207249、泡泡莉、32984994、沒有感情的看文機器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61章   病房外人來人往的。  顧長浥站在病房門口,  能透過玻璃看見病床上的人。  他下意識地去擰門把手,手指卻直接從門上穿了過去。  顧長浥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做了一個推的動作。  沒有任何阻力。  四周的聲音和氣味都很真實。  擔架車骨碌骨碌地從他身邊推過去,  兩個護士小跑著穿過他的身體。  沒有在門口多做停留,  顧長浥走進了那間單獨的病房。  房間裏麵的光線很暗,  護工正坐在沙發裏打瞌睡。  生命體征監測儀持續而單調地發出“滴滴”聲。  床頭上掛著住院卡,名字的位置上寫著“邢頁”,  日期是五年前。  顧長浥想碰碰那張卡,  手又不出意外地穿了過去。  住院卡旁邊是記錄病情的活頁。  一行一行地,  顧長浥看下去。  記錄裏有三個時間點,旁麵寫著病人休克時的體征和處理。  他四下裏都仔細看了看,  就是不去看床上的人。  最後連加濕器都仔細看過了,顧長浥才走到床邊。  薑頌戴著呼吸機,  半長卷發散落在白綠條紋的枕頭上。  他臉上幾乎沒什麽血色,  連帶著右眼角下的紅痣都失了顏色。  他睡得那麽沉,  呼吸微弱得似乎他永遠都不會醒過來。  顧長浥站在床邊,良久才很沙啞地開口:“薑頌。”  床上的人顯然聽不見他,  隻是痛苦地皺眉,  像是在被疲憊和疼痛爭奪。  房間裏的計時器響了。  護工掩著一個哈欠走過來,拿起記錄板,  潦草地記下了儀器上的示數。  “你看不見他很疼嗎?”顧長浥紅著眼睛問護工。  雖然明知道沒人能聽見。  果然護工低頭查看過薑頌之後,隻是無奈地搖搖頭。  他邊寫記錄邊自言自語:“我在特護幹了快十年,  都能替閻王爺判生死了。這麽年輕帥氣的,  家裏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盼著,  嘴裏喊的人也喊不來,造孽哦……”  他話剛說完,薑頌咳嗽了兩聲,  幾個紅色的血點濺在了呼吸麵罩上。  護工顯然見慣了生老病死,隻是淡定地按了一下呼叫鈴,“特護一床,呼吸出血。”  顧長浥聽見病房外麵有朝著這邊跑來的腳步聲。  薑頌似乎也認同了自己可能活不了了,又咳嗽了一聲。  麵罩上噴濺的星星點點明顯密了,有的液體甚至隨著內壁流下去,變成一道漿果色的紅痕。  顧長浥僵立在一邊,看著護工又按了兩下鈴,語氣急促了一些,“特護一床血壓降低。”  很快醫生護士就從病房門口擁進來,把護工擠到了後邊。  顧長浥依然站在床邊,站在忙碌的醫生和護士之間。  薑頌的身體因為不能呼吸痙攣著弓了起來,但是又因為打著太多石膏,卡在一個不自然的角度。  醫生在指揮抗驚厥注射,幾個護士壓住薑頌的手腳。  血沫持續不斷地從薑頌嘴角嗆咳出來,落在了顧長浥手上。  顧長浥詫異地低頭看著自己手心裏的紅漬,本能地伸手去抓,“薑頌!”  薑頌緊閉的眼皮微微顫了顫,並沒有睜開。  自進門以來,顧長浥像是第一次清醒過來。  他看著幾個護工一起把薑頌抬上手術車,不過一切地衝到他身邊。  “如果你不努力,薑頌,”他附在他耳邊,把哽咽壓下去,“如果你不活下去,我別的保證不了,但我能保證我自己永遠痛苦、生不如死。”  他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深處:“而這一切都是你的錯,如果你不活下去,就會殺了我。”  手術車推了出去,薑頌消失了。  走廊裏空蕩蕩的,連一個人影兒也沒有。  他大步地跑。  等候區、付款台、詢問室,全都空無一人。  “薑頌!薑頌!”顧長浥滿頭大汗地醒過來。  他在床上摸了一把,另一半沒人。  連件衣服都沒披,他直接光著身子光著腳跑出去,“薑頌?薑頌!”  客廳、書房和餐廳都沒人。  顧長浥從來沒覺得薑頌家有這麽大。  “薑頌!!”顧長浥的眼睛裏一瞬間就被血絲爬滿了。  “哎——”一個小聲音從二樓傳下來,“我在陽台上!”  顧長浥一步三磴地跑上樓梯,果然在陽台上找到了薑頌。  薑頌臉上帶著點心虛,“你醒啦?我……”  他還沒說完,就被顧長浥一把勒進了懷裏。  愣了半秒,薑頌回抱住顧長浥,輕輕拍他的背,“怎麽了?出這麽多汗?”  顧長浥不說話,隻是用一雙手臂把他越箍越緊。  “做噩夢了?”薑頌把煙盒偷偷掖在褲兜裏,“我上來透透氣,哪兒都沒去。”  “薑頌。”顧長浥在他肩窩裏吸了一會兒,半天稍微抬起一點頭,“你又抽煙了?”  “我……”薑頌支支吾吾的,“我……”  顧長浥在原地沉默了半晌,臉色陰沉得可怕。  “怎麽了……”薑頌底氣不足地問。  顧長浥一彎腰就把他從地上扛了起來,語氣沉沉的,“你之前不是答應我,不再抽煙了?”  薑頌顏麵全無,卻愈發不甘示弱,“三個月抽一根也算抽嗎?我當長輩連一根煙也不能抽嗎?”  “你之前咳嗽的時候怎麽跟我保證的?”顧長浥抱著他坐在沙發上,“你晚上胸口疼得睡不著的時候怎麽說的?”  “我最近都沒疼過了,”薑頌挺挺胸脯,“我最近哪兒都沒疼過。”  “哪兒都不疼了,就忘了是吧?”顧長浥深深剜了他一眼,很利落地把他睡褲扯了下來。  “兔崽子你瘋了?!”薑頌剛要伸手搶自己的褲子,屁股上就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我警告你啊顧長浥,”薑頌掙紮著用腳蹬他,“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敬過我酒嗎?”顧長浥抓住他那一對雪白的腳腕子,帶著火氣反問他,“你夢裏夢外地給我吃罰酒。”  “你做噩夢怪我嗎?”薑頌冤枉死了,“你再動我一下試試!”  “啪——”  ……  邢策一進門的時候看見顧長浥通紅的雙眼,衝著趴在沙發上的薑頌樂了,“喲,又給人氣,氣哭了?”  薑頌腰就跟快斷了一樣,卻依舊表麵矜持附帶耀武揚威,“稍微說了他兩句。”  “我媽讓我給你們帶,帶她自己醃的鹹菜。”邢策拎著一堆保鮮盒進來,“她專門給你醃了甜,甜味的,和給顧兒的分,分開了。”  “給他的有什麽特殊嗎?”薑頌保持微笑,若無其事地問。  “給他的有,有辣椒啊,他肯讓你吃,你就吃唄。”邢策看笑話似的,“我看他這,被你治得服服帖,帖帖的。”  薑頌拽了拽身上的毯子,深以為然地點頭。  “你怎麽一,一直趴著?你過來我跟你說,這些怎麽放。”邢策拎著東西就往廚房走,“你的那些鹽,鹽放得少,得放冰箱。”  薑頌清了清嗓子,“你放桌子上吧,晚點兒我再弄。”  邢策狐疑地探頭,“那顧兒,我跟你說?”  等顧長浥進了餐廳,邢策看他那個可憐巴巴的勁兒,忍不住好奇,“你又怎,怎麽惹著他了?他揍,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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