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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咚!”


    而,剛才還在試圖裝糊塗,企圖蒙混過關的奧萊蝦,在聽了蘇護的話,又再看到了蘇護的臉上,那一臉陰冷的表情之後。


    不由得,就又是感覺到有一點緊張的,咽了咽自己的喉嚨,心裏麵感覺到有一點害怕的同時,就在自己的心裏麵,忍不住的想著,自己還是幹脆實話實說好了,免得真的受了什麽皮肉之苦。


    不過,緊接著又再想到,自己就算是,把自己的真實身份,還有這一次來冀州城的,真正目的,給說了出來,估計也是難逃一死的之後。


    隻見,奧萊蝦,在感覺到有一點緊張的同時,不由得,又是用一臉,看起來有一點勉強的笑容,笑著對蘇護,繼續裝糊塗的,說道。


    “嗬嗬嗬!”


    “城主大人,你到底要我說什麽呀?我能有什麽目的啊?”


    “就是在城外,聽說咱們冀州城,前幾天,來了一個特別厲害的小孩之後,心裏麵仰慕不已,所以,這才特意的進城,過來打探一下的而已啊?嗬嗬嗬!”


    說到這裏的奧萊蝦,在又是用有一點勉強的笑容,對著蘇護,笑了笑之後。


    不禁,又是用一臉笑容的表情,對著蘇護,繼續裝糊塗的說道。


    “城主大人?”


    “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呀?”


    “我並沒有什麽目的啊?”


    聽到奧萊蝦,這麽一說之後,隻見,坐在大殿的上首,正對著奧萊蝦,露出了一臉嚴肅,和陰冷表情的蘇護,在和奧萊蝦,身體右邊的周伯,對視了一眼之後。


    不禁,又是用一臉好笑的表情,扭頭看著,還在企圖裝糊塗的奧萊蝦,說道。


    “嗬嗬!”


    “我看,你這個光不出溜的小子,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你剛才說,自己是在城外聽說,咱們冀州城,前幾天來了一個特別厲害的小孩,所以,這才專門的進城,過來打探一下的,是嗎?”


    在聽了蘇護的話以後,又在自己的心裏麵,仔細的想了想,發現自己剛才說的這些話,好像,並沒有什麽毛病之後。


    隻見,奧萊蝦,不禁又是用一臉笑容的表情,對著蘇護,繼續裝糊塗的說道。


    “對呀?”


    “我的確是在城外,聽說咱們冀州城,來了一個特別厲害的小孩,心存仰慕,所以這才專門的進城,過來打探一下的而已啊?”


    說到這裏的奧萊蝦,在向著蘇護,一臉無辜,和有一點無奈的,攤了攤自己的兩隻手之後。


    不禁,又是裝糊塗的,對蘇護,笑著說道。


    “我好像,並沒有說錯什麽呀?”


    “這裏麵,好像也沒有什麽問題吧?”


    “嗬嗬嗬!”


    在聽到奧萊蝦說,他說的這些話,沒有什麽問題之後,隻見,蘇護,先是又覺得一臉好笑的笑了笑,然後就用這一臉好笑,和有一點冷笑的表情,看著奧萊蝦,說道。


    “好像,也沒有什麽問題吧?”


    “嗬嗬!”


    “這裏麵的問題,大了,你知道嗎?”


    蘇護,用一臉好笑,和有一點冷笑的表情,對著奧萊蝦,說的這些話,立刻就把奧萊蝦,給嚇了一跳,忍不住的,就是臉色一變。


    不過,還不等奧萊蝦,主動開口詢問呢?


    就隻見蘇護,就又是用一臉好笑,和有一點冷笑的表情,繼續看著奧萊蝦,說道。


    “你之前說,自己是聽說的......聽誰說的?”


    “既然是聽人說的,那你當時,為什麽不找那個人,仔細的打聽清楚了,再進這冀州城來?”


    “卻非要專門的,跑來冀州城,打聽這一件事情,所以,你很明顯的,就是在撒謊!”


    說到這裏的蘇護,他的那一張容顏俊美的臉上,原本那一臉好笑,和有一點冷笑的表情,先是忍不住的一冷。


    然後,就用一臉嚴肅,和有一點冷笑的表情,繼續看著自己對麵的奧萊蝦,說道。


    “事到如今......”


    “你還不準備,跟我說實話嗎?”


    “莫非,我真的先要讓你,好好的嚐嚐,我冀州城的刑罰,然後你才肯說實話?”


    在聽到蘇護,指出了自己話語裏麵的漏洞,之後,奧萊蝦的心裏麵,就立刻感覺到有一點不妙了。


    隻見,剛才還一臉笑容,假裝糊塗的奧萊蝦,不由得,又是臉色一變的,在自己的心裏麵,想道。


    “糟了!”


    “我的假話,糊弄不了他?”


    “這白癡城主,看樣子,不好糊弄啊?”


    又再聽到蘇護說,要讓他先嚐嚐,冀州城的刑罰之後,隻見,本就已經臉色一變的奧萊蝦,不由得,就又感覺到,有一點心慌了起來。


    不過,正當心慌之下的奧萊蝦,準備把實話,給告訴蘇護的時候,隻見,剛剛還在心慌的奧萊蝦,又再想起了,要是說了實話的後果之後。


    不禁又是趕緊的,在自己的心裏麵,搖了搖頭的想道。


    “不行!”


    “我不能真的,把實話給說出來!”


    “就憑我現如今的身份,再加上主人奧萊爾,和他們冀州城的關係,就算是說了實話,也根本就是死路一條啊?”


    “說不定,在臨死以前,也一樣,要先嚐一遍,冀州城的刑罰,好好的體會一下,皮肉之苦的,所以,我還是不能說實話!”


    原本,還感覺到心慌,想要把實話,給說出來的奧萊蝦。


    又再想起了,自己說了實話的後果之後,不禁又是在自己的心裏麵,堅定的搖了搖頭的,決定,不把實話給說出來。


    因此,隻見,重新在自己的心裏麵,堅定了信念的奧萊蝦,在又是露出了一臉笑容的表情之後。


    不禁又是一臉笑容的,繼續對著蘇護,裝糊塗的,笑著說道。


    “城主大人?”


    “我剛才說的,就是實話啊?”


    “至於你剛才問的,我為什麽不在城外,就找那個人,把事情給問清楚了的事情,都是因為,人家有事,所以,在順嘴說了一句之後,就趕緊離開,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嗬嗬嗬!”


    說到這裏的奧萊蝦,在又是對著蘇護,笑了笑之後,不禁又是用一臉無奈的表情,笑著對蘇護,說道。


    “你說?”


    “在這種情況下,我也不能,非得拉著人家,不讓人家走,隻顧問自己的問題,對吧?”


    “咱是個講道理的人,也幹不出來,這種事情啊?嗬嗬嗬!”


    雖然,奧萊蝦的這一番解釋,聽起來,好像合情合理,不過,通過周伯,之前的敘述,又再加上自己的親自詢問,和試探之後。


    早就已經確定奧萊蝦,肯定是圖謀不軌的蘇護,也是根本就不打算,再相信奧萊蝦的話了。


    因此,在聽了奧萊蝦的解釋,也可以說,是狡辯之後。


    隻見,蘇護,立刻就用一臉無奈的表情,看著奧萊蝦,說道。


    “唉!......”


    “看來你這個光不出溜的小子,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也就用不著,再繼續跟你客氣了。”


    在用一臉無奈的表情,對著奧萊蝦,說到這裏之後,隻見,坐在大殿上首的蘇護。


    不由得,又是用有一點無奈的表情,看著奧萊蝦身體右邊的,還在緊緊的,抓著奧萊蝦的一隻手,夾著奧萊蝦的,胳膊的,周伯,說道。


    “你就將這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光不出溜的小子。”


    “給帶到,咱們冀州城的牢房裏麵,好好的審問一下吧?”


    “問問他,特意的來冀州城,打探前幾天的,那個救了咱們冀州城的,小恩公的事情,到底有什麽目的?”


    在聽了蘇護的吩咐以後,隻見,一直都在緊緊的,抓著奧萊蝦的一隻手,夾著奧萊蝦的,胳膊的,周伯,立刻就用滿臉笑容的表情,笑著對蘇護,點頭說道。


    “行!”


    “城主大人,你就放心吧?”


    “我保管這個小子,到了牢房以後,用不了多少時間,就會實話實說的,保證有什麽,就讓他說什麽,嗬嗬嗬!”


    一邊這麽說著,隻見,周伯的那一張五六十歲的臉上,在露出了一臉得意的,表情的同時,不由得,就又是用一臉陰冷的表情,扭頭對著自己身體左邊的奧萊蝦,笑了笑。


    “咕咚!”


    他這一臉陰冷的笑容,立刻就把奧萊蝦,給嚇得一跳,心裏麵,忍不住的,就是咯噔了一下子,在又是忍不住的,咽了咽自己的喉嚨之後。


    隻見,奧萊蝦,不由得,就是趕緊用一臉緊張的表情,看著自己身體右邊的周伯,問道。


    “你這個老家夥?”


    “沒事,笑的這麽陰險?”


    “你到底想幹什麽?”


    在聽了奧萊蝦,這一臉緊張的詢問以後,隻見,仍然還在緊緊的抓著奧萊蝦的一隻手,夾著奧萊蝦的,胳膊的,周伯,先是又一臉陰冷的笑了笑。


    “嗬嗬!”


    然後,就用這一臉陰冷的表情,和有一點得意的笑容,看著滿臉緊張的奧萊蝦,說道。


    “我想幹什麽?”


    “嗬嗬!你沒聽城主大人,剛才說嗎?”


    “要我把你,給帶到牢房裏麵,好好的審問審問,讓你好好的嚐嚐,咱們冀州城的刑罰。”


    在又是使勁的,一拽奧萊蝦的胳膊之後,隻見,周伯,不禁又是用一臉得意,和冷笑的表情,看著奧萊蝦,繼續說道。


    “來?”


    “這就跟我走吧?”


    “等到了牢房裏麵以後,老夫,我再讓你好好的嚐嚐,刑罰的滋味,看你到時候,還怎麽嘴硬?嘿嘿嘿!”


    一邊對奧萊蝦這麽說著,隻見,身著一身青衣的,周伯的那一張,五六十歲的臉上,不由自主的,就又是露出了一臉陰冷,和得意的表情。


    而,正被周伯,給緊緊的,抓著的奧萊蝦,他雖然不知道,冀州城的牢房裏麵,都有一些什麽刑罰。


    不過,隻看,周伯的,這一臉陰冷,和得意的表情,就也能夠猜到,等自己,真的到了冀州城的牢房裏麵以後,肯定是沒有什麽好果子吃了。


    因此,既不想領略冀州城的刑罰,也不想把實話給說出來,自己找死的奧萊蝦。


    就立刻扭頭,對著坐在大殿上首的蘇護,滿臉慌張的,一個勁的喊冤說道。


    “冤枉啊!”


    “城主大人,我冤枉啊!”


    “我來冀州城,真的沒有什麽目的,我之前說的都是真的,就隻是因為心存仰慕,所以,這才特意的來冀州城,打探一下的而已啊!”


    在聽了奧萊蝦的喊冤之後,蘇護,先是用一臉無奈的表情,又看了看,還在企圖裝糊塗的奧萊蝦一眼。


    然後,就用有一點不耐煩的表情,對著奧萊蝦,揮了揮手的說道。


    “行了。”


    “你也別一個勁的,在那裏喊冤了。”


    “就算是再喊,我也不會相信的。”


    在用有一點不耐煩的表情,對著奧萊蝦,說完了這些話之後,隻見,蘇護,不由得,又是扭頭對著周伯,說道。


    “趕緊將他帶下去吧?”


    “省的,他一個勁的,在這裏吵鬧。”


    “吵的本城主,頭疼。”


    在聽了蘇護的話以後,隻見,正緊緊的抓著奧萊蝦的一隻手的周伯,立刻就用滿臉笑容的表情,對著蘇護,說道。


    “好咧!”


    “我這就帶他走。”


    一邊滿臉笑容的,跟蘇護這麽說著,隻見,周伯,在又是使勁的拽了一下,奧萊蝦之後,不禁,就立刻用一臉冷笑的表情,對著奧萊蝦,說道。


    “行了。”


    “你也別在這裏,繼續鬼叫了,沒聽城主大人說嗎?”


    “你吵的他,頭疼,這裏,也沒人會相信你的話了,所以,你就還是老老實實的,跟我到牢房裏麵,好好的嚐一下,刑罰的滋味吧?嗬嗬嗬!”


    一邊這麽說著,隻見,雖然表麵上,看起來五六十歲,但是實際上,卻擁有人仙修為的周伯,立刻就不由分說的,緊緊的抓著奧萊蝦的那隻手,拽著奧萊蝦的胳膊,向著大殿外麵拖去。


    雖然看到自己的喊冤,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不過,既不想死,也不想領教冀州城的,刑罰的奧萊蝦,就也還是一邊,對抗著周伯的退拽,一邊就繼續,大聲的喊冤說道。


    “冤枉啊!”


    “城主大人,我真的冤枉啊!”


    “我真的沒有什麽目的,就隻是因為,心存仰慕,所以,才來冀州城,打探一下的而已啊!”


    雖然,正光不出溜的奧萊蝦,一邊,一個勁的,大聲的喊冤,一邊,又使勁的對抗著,周伯的拖拽。


    不過,就隻憑奧萊蝦,他這區區的,煉氣士第四層的修為,又怎麽可能,會是周伯,這個人仙的對手呢?


    因此,盡管奧萊蝦,一直都在對抗著周伯的拖拽,但也還是,在這巨大的,實力差距之下,一點又一點的,被周伯,給向著大殿的門口,給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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