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崍匆匆走向采訪中心,毛巾不停地在肌膚上擦拭著濕漉漉的水跡。比賽剛結束,他隨意地衝掉了身上的汗水,來不及穿好上衣,就急匆匆地把雜物收進背包,直奔停車場,因為伊麗莎白正在車裏等他。


    但就在他即將離開的時候,一聲叫喊打破了他的計劃。哈裏斯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要求他必須參加賽後的新聞發布會。作為本場比賽的最佳球員,席崍的出席顯然不可或缺。


    席崍本想拒絕,但想到哈裏斯這位“葛朗台”式的資本家剛剛答應他,以76人隊的名義出資五百萬美元修繕費城的部分福利院和養老中心。


    為了那些殘障兒童和老人,席崍決定破例給這個“守財奴”一個麵子。


    nba並沒有規定賽後采訪的著裝要求,所以席崍決定用露出上身的方式來表達他的不滿。


    他走到話筒前,把毛巾隨意搭在肩上,然後狠狠地盯著一眾記者,示意他們可以開始提問。


    特區郵報的記者奇克斯第一個開口:“您好,我是特區郵報的記者奇克斯,我想問您的是...”


    然而,席崍沒有給他機會完成問題,便打斷道:“好了,奇克斯。請你閉嘴,然後滾出這裏。”他的話語帶著無盡的冰冷與堅決,讓全場陷入了一片寂靜。


    聚光燈下,席崍高舉話筒,擲地有聲地宣布:“各位,我要鄭重聲明,從今往後,我將謝絕任何來自特區郵報的采訪。”這句話擲地有聲,回蕩在整個大廳,像是一顆炸雷,瞬間引爆了輿論。


    特區郵報,這家號稱秉持“公正、客觀、不畏強權”的百年老報,向來以其犀利的筆鋒和敢於揭露真相的勇氣著稱。然而,在席崍眼中,這不過是虛偽的麵具,是政客操縱輿論的工具。


    他曆數了特區郵報的累累劣跡:在“水門事件”爆發前兩年半,他們就已經掌握了阿美利加軍隊在月南屠殺平民的證據,卻選擇隱瞞真相,直到醜聞曝光才姍姍來遲地披露,目的並非為了伸張正義,而是為了迫使尼克遜政府下台,服務於他們背後的政治勢力。


    “他們標榜自己是‘新聞業的良心’,‘第四權的扞衛者’,可實際上,他們不過是政客豢養的走狗,為了一己私利,不惜踐踏新聞的尊嚴!”席崍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鄙夷。


    我並不是在為尼克遜辯護,我隻是對特區郵報這種又當又立的行為感到十分鄙視。所以滾吧,奇克斯,記得下次找工作的時候別再往這種臭名昭著的地方投簡曆。”


    台下,一片嘩然。記者們麵麵相覷,有的驚愕,有的憤怒,有的則陷入了沉思。席崍的控訴猶如一記重磅炸彈,在他們心中掀起了軒然波瀾。


    鎂光燈閃爍,話筒密密麻麻地懟向席崍,像一群饑餓的野獸,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噬他最新的獵物。一位來自美地周刊的記者,不顧席崍明顯的不耐煩,搶先發問:“邁克爾,別激動!我們隻是想了解一下情況。有目擊者稱,在上周的籃網隊比賽開賽前,您和歌手達芙蕾在球館內舉止親密,請問您和達芙蕾女士是戀愛關係嗎?”


    席崍不悅地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怒火:“我根本不認識什麽達芙蕾!我的女朋友是伊麗莎白,她也是一名歌手,但和你提到的那個人沒有任何關係。”


    他頓了頓,掃視了一眼周圍的記者,眼神中充滿了輕蔑,“如果你們不是這群蒼蠅,整天圍著我轉,問一些無聊的問題,我早就和我的愛人一起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了!”


    然而,記者們似乎並沒有聽懂席崍的警告。在他兩番大膽的發言之後,他們的好奇心反而被激發了,一個個舉起話筒,迫不及待地想要追問。


    “邁克爾,您能具體說說您和伊麗莎白女士是如何相識的嗎?”


    “您和達芙蕾女士究竟是什麽關係?你們隻是普通朋友嗎?”


    “您是否會因為這次緋聞而影響您的職業生涯?”


    問題像潮水般湧來,將席崍淹沒。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恨不得一走了之。但他知道,這不可能。作為一名當紅球星,他注定要生活在鎂光燈下,他的每一個舉動都會被放大、審視。


    在記者們七嘴八舌的追問聲中,席崍的目光掃視了一圈,最終落在了角落裏一名黑皮膚的女記者身上。他示意她提問,那名女記者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輕聲問道:“邁克爾,你今天沒有穿上衣,我注意到你胸口上的紋身,能介紹一下它有什麽特殊含義嗎?”


    席崍聞言,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他知道,這名記者並非真心想要了解他的紋身,而是想借此機會讓他出糗。他深吸一口氣,不緊不慢地開口道:“你的問題很有意思,既然你感興趣,那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


    他挺直腰背,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女記者,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的紋身,取自於偉大的得國無產階級革命家羅莎·盧森堡的著作《斯巴達克聯盟想要什麽?》中第一選段的第二、三小結。”


    話音剛落,記者們便是一片嘩然。他們麵麵相覷,議論紛紛,顯然對席崍的回答感到意外。而那名女記者,原本得意的笑容也逐漸僵在了臉上。


    他頓了頓,聲音更加堅定地說:“我是一個籃球運動員,但我也是一個有思想的人。我會用我的方式,去表達我對這個世界的看法。


    我知道,你真正的目的,是想讓我當眾念出這段話,所以我決定滿足你的願望。”


    席崍隨後念到:“除了搜秀主義之外,要擺脫一切流血的混亂,要走出這個嚇人的深淵,從其它辦法得不到任何幫助,找不到任何出路,得不到任何救援。隻有無產階級的世界革命才能整頓這種混亂,才能使所有的人就業和得到麵包,才能結束各國人民的相互殘殺,才能給被宰割的人類帶來和平、自由、真正的文化。


    廢除工資製!這是當前的口號。必須停止由資產階級壟斷生產資料。生產資料必須成為公共財產。


    不許再有剝削者和被剝削者!生產的調節和產品的分配要符合大眾的利益。廢除今天的生產方式,因為這是剝削和掠奪,也要廢除今天的貿易,因為這隻不過是欺騙。


    勞動不會給任何人帶來痛苦,因為每個人都有勞動的義務!每一個對社會盡了自己義務的人都過符合人類尊嚴的生活。因此饑餓不再是勞動的災難,而是對懶漢的懲罰!


    隻有在這樣一個社會中,民族仇恨和奴役才能根除。隻有當這樣一個社會實現的時候,地球才不再會因為對人的屠殺而蒙受恥辱。隻有那時才可以說:


    這次戰爭是最後一次戰爭。


    在這一時刻,搜秀主義是人類唯一的救星。在資苯主義社會正坍塌的牆上,《慷米黨宣言》中的話象發出火焰的預兆一樣燃燒著:


    如果不踐行搜秀主義人類就將野蠻中滅亡!”


    席崍話音剛落,那名女記者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像一隻憤怒的鬥雞一樣向他發起攻擊。“可笑的慷米主義者!”她尖聲叫道,“你口口聲聲宣揚你的主義,卻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姿苯主義帶來的財富和便利。


    你拿著普通人一輩子都掙不到的薪水,過著奢靡的生活。是姿苯主義給了你飯吃,你卻不知感恩,反而對它大肆詆毀,鼓吹你那不切實際的幻想!”


    她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尖銳。“姿苯主義是我們這些精英賜予你們的恩賜!你們這些底層人民生來就該被統治!要不是我們給了你工作機會,你這個醜陋的嗨鬼現在還在貧民窟裏販毒賣槍,說不定早就死於幫派火拚了!


    你這種隻會從我們身上吸血的蛀蟲,就該被送到種植園去種棉花!每天在皮鞭的抽打下工作十六個小時,那個時候你就會知道,是姿苯主義給了你們這些廢物一個重生的機會!”


    說完後,那名女記者主動走向了席崍,她期待著和席崍爆發,甚至期盼著席崍會對她大打出手。


    說完,她還故意走到席崍麵前,挑釁地盯著他,似乎期待著和席崍爆發衝突,甚至希望他能夠對她動手。這樣一來,她就可以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受害者的形象,博取大眾的同情,同時還能借機抹黑席崍,扞衛她心中的“姿苯主義”。


    席崍看著她,臉上泛起一絲冷笑。他將毛巾從肩上拿下,隨意地甩在一旁,露出結實的胸膛和那句銘刻在肌膚上的文字。他並沒有被激怒,相反,他冷靜得令人感到疑惑。


    席崍保持了冷靜和克製,他把凳子往後挪了挪,然後緩緩說道:“女士,你得搞清楚一件事。我口袋裏的每一張鈔票都是靠辛勤工作掙來的,而不是來自所謂的姿苯主義福利製度。資本家不是慈善家,他們不會平白無故地往你賬戶裏匯款。”


    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眼神變得更加銳利:“至於我做了什麽?我捐給福利組織的錢,恐怕比你一輩子的收入還要高出幾倍。我今年參加社區誌願服務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三百個小時。”


    席崍頓了頓,冷冷地繼續道:“我們應該是同一個種族的人,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用那種帶有‘膚色歧視’的詞語來稱呼我。但是現在我明白了,在這個世界上,有的是階級,而不是種族。”


    最後,他挺直了腰板,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這段話代表了我對你的態度。”


    “柏林秩序井然!”席崍大聲說道,“你們這些愚蠢的奴才!你們的‘秩序’是建立在流沙之上的。明天,革命將在‘磨刀擦槍聲中再次興起’,吹響令你們驚惶失措的號角,宣告:我來過,我又來到,我還將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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