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崍以一種冷酷、充滿決斷的姿態,向佐巴楊展示了他的技巧,展現出他的憤怒,將對方置於極度恐懼與絕望之中。


    席崍繼續說道:“你不是喜歡肘擊嗎?來,我教你,肘擊的關鍵在於肘部頂端那塊最堅硬的骨頭,同時你需要轉動髖部帶動身體,再向對手揮出,這樣才能將殺傷力最大化。隻要身體配合得當,就能像剃刀一樣輕而易舉的切開對方的表皮和肌肉,就像這樣。”


    說完,席崍提著佐巴楊站了起來,然後用大腿和肩膀帶動手臂旋轉,他的肘部橫著掃過了佐巴楊的頸部,瞬間傳來哢”的聲響劃破空氣,伴隨著骨骼碎裂的可怕聲音。如同死神的鐮刀,在空中劃出一道致命的弧線。


    佐巴楊捂住喉嚨,淒厲地呼喊,痛苦如潮水般湧來,指縫間滲出某種液體。


    席崍冷冷說道:“肘擊是吧!傳奇機長佐巴楊是吧!耐摔王是吧!死人沒意見是吧!來啊,繼續在我麵前狗叫啊!


    其實我並不是科比的球迷,相比於科比我更喜歡麥迪和喬丹。不過我也感謝你,給了我一個機會去懲罰那些侮辱逝者的雜碎。你可以說你是在玩梗或者用後現代的解構主義來為自己辯護,我不在乎。


    我還得感謝你,讓我有機會能夠在沒有規則約束,不受到法律監管,沒有負罪感的情況下,釋放內心深處原始暴力的渴望,毫無拘束地揮灑人類基因中的野性。


    再沒有裁判會過來把我攔住,也不會因為我使用那些違反規則的禁忌招數而判我犯規並提前終止比賽,避免對手被我斃亡在擂台上。


    所以,我會向你展示我擁有的那些,會讓你疼痛到崩潰,麻木的技巧。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你將永遠銘記。”


    席崍如同一頭憤怒的獅子,一記勢大力沉的前手拳直擊佐巴楊的麵門,伴隨著一聲悶哼,佐巴楊再次倒地不起。這次的打擊之重,讓他的鼻骨都隱隱凹陷,原本還在掙紮的他,瞬間陷入了昏迷。


    “我希望整個過程能夠循序漸進,”席崍的聲音冷靜而低沉,仿佛來自地獄深處,“如果一開始就讓你感受到強烈的刺激,那麽你的腦垂體就會快速分泌腎上腺素和腦內啡,減輕你的疼痛感。


    所以我選擇了一種既能羞辱你又不至於讓你疼到暈厥的關節技,它的學名叫做‘撕裂香蕉’。”


    席崍一邊說著一邊把對手摔倒在地,讓其躺倒在地上。然後側臥在對手身邊,用雙手搭成“木村鎖”的姿勢夾住對手的左腳腳踝,並用自己的雙腿卡住對手右腿的膝窩處,然後用力將自己的腰背向上挺。


    佐巴楊的胯部由於巨大力量的拉扯,那種鑽心的疼痛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仿佛有人正在用鐵鉗撕裂他的肌肉。他繃緊肌肉試圖對抗那種疼痛,但一切都是徒勞。


    他奮力掙紮,試圖掙脫席崍的控製,但一切都是徒勞。席崍的力量遠超他的想象,他的每一次反抗都像是蚍蜉撼樹,毫無意義。


    此時他的意識已經恢複了清醒,他明白依靠常規手段根本無法擊敗席崍。


    絕望中,佐巴楊想到了藏在短褲夾層中的彈簧刀。他用僅剩的一絲力氣,用尚未被控製的雙手將刀子從藏匿處取出,狠命地刺向席崍的胸膛。


    席崍一直警惕著佐巴楊的動向,他早就察覺到了對方的意圖。就在刀尖即將刺入他胸膛的瞬間,當發現佐巴楊掏出刀子時,立刻鬆開對方的雙腿,用腿踢向對方身體,迅速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劇烈的疼痛讓佐巴楊手中的刀子脫落,他捂著腹部,蜷縮成一團。


    席崍抓住機會,不等佐巴楊喘息,便如猛虎般撲了上去。他用膝蓋、拳頭、肘擊,一連串地擊打著佐巴楊的身體。佐巴楊毫無招架之力,隻能抱頭哀嚎,在地上翻滾躲避。


    最終,佐巴楊被席崍一記重重的足球踢中頭部,再次昏迷了過去。席崍站在他身旁,喘著粗氣,眼神中卻充滿了冷酷的殺意。


    他撿起地上的彈簧刀,隨手扔向了擂台邊緣,然後冷冷地說道:“你小子怎麽還玩陰的?說好了空手搏鬥,你竟然還藏了刀子!不過,沒關係,我原諒你了。”


    席崍麵無表情地注視著佐巴楊,仿佛在欣賞獵物的垂死掙紮。他沒有急於痛下殺手,而是像貓戲老鼠般,慢慢地玩弄著這個可憐的對手。


    他將佐巴楊的身體翻轉過來,使其呈跪姿俯臥在地麵上。強壯的肌肉線條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猙獰,卻也無法掩蓋其此時的狼狽和痛苦。


    席崍不緊不慢地將左腿從佐巴楊的兩腿中間穿過,用小腿壓住對方的膕窩,然後雙手抓住對手的腳踝,用力向後拉扯。同時,他將右腿搭在自己的腳腕上,牢牢地鎖住對方的左腿。


    一陣劇烈的疼痛從佐巴楊的腿上傳來,他忍不住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他的臉扭曲變形,青筋暴起,仿佛下一刻就會爆裂開來。


    席崍充耳不聞,繼續加緊了力道。他俯下身,湊到佐巴楊的耳邊,用低沉而陰冷的聲音說道:“放心,這招叫做‘肌肉切’,它不會損傷你的身體,隻會帶來無盡的疼痛。你會感受到你的肌肉被撕裂,甚至會讓你在無意間咬碎自己的牙齒。但是,現在我很開心。”


    佐巴楊拚命掙紮,想要掙脫席崍的控製,但徒勞無功。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一點點地摧殘,發出痛苦的哀嚎。


    三十秒後,佐巴楊因為疼痛引起的休克,再度昏死過去。席崍直起身來,拍了拍手,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


    他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奄奄一息的男人,感到有些索然無味。折磨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對手,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樂趣。


    他突然想到一個新的玩法,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


    “砰”,席崍用頭槌砸擊對手鼻梁,再度將佐巴楊喚醒。


    “嘿,你終於醒了。”席崍露出一個冷酷的笑容,“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你的傷口雖然會愈合,但那些疤痕卻不會修複。


    我想,既然你這麽喜歡那些爛梗,天天掛在嘴上,不如就讓我幫你把那些話留在你身上最顯眼的位置。畢竟你這麽喜歡‘牢大’,對吧?”


    佐巴楊驚恐地看著席崍,意識到自己即將麵臨的折磨遠超之前的痛苦。他掙紮著,試圖再次逃脫,但此刻的他已經無力反抗,隻能絕望地等待著席崍的“藝術創作”。


    於是席崍從地上撿起了那把“畫筆”,在佐巴楊的臉上寫下了那段文字“what can i say? beast ing!”。


    每一筆,都蘸滿了惡意與精確,席崍仿佛一名嗜血的藝術家,在佐巴楊的臉上盡情揮灑著他的“傑作”。他陶醉在對方的痛苦哀嚎與絕望眼神中,享受著這場殘酷的盛宴。


    劇烈的疼痛與無盡的屈辱,令佐巴楊的精神徹底崩潰,他失禁般地癱軟在地,向席崍發出最後的哀求:“別,求求你。別這樣做!我再也不敢了!我認輸了!”


    他的求饒聲卻像風中殘葉般無力,但已經來不及了,席崍已經在他的臉上完成了自己的作品。


    佐巴楊的臉龐逐漸被痛苦扭曲,最終化為一幅猙獰的鬼麵。


    終於,在完成了最後的刻畫後,席崍後退幾步,仔細地欣賞著眼前這幅“完美傑作”。


    他滿意地點點頭,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微笑:“現在,你的身體將永遠銘記這段話,就像你對逝者的侮辱一樣,永遠無法抹去。”


    佐巴楊已經奄奄一息,他無力地躺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他曾以為自己足夠強大,足夠殘忍,但麵對席崍這個惡魔,他的一切反抗都顯得蒼白無力。


    “你那直升機開著多沒意思,”席崍俯下身,居高臨下地望著佐巴楊,語氣中充滿了嘲諷,“下次我請你坐坐皮諾切特的直升機,那才叫刺激!”


    可是,當佐巴楊終於說出認輸的那一刻,一道強光突然將兩人籠罩。席崍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卻發現他們又回到了那個僻靜的角落。仿佛一切從未發生過,但唯一的例外是佐巴楊臉上那行永遠無法抹去的字跡。


    席崍掃視四周,確認環境沒有發生變化後,目光重新落在佐巴楊身上。那行字清晰地刻在他的臉上,成了無法逃避的恥辱印記。


    佐巴楊的表情從痛苦轉為絕望,他明白,這個印記將永遠提醒他曾經犯下的錯誤。


    他低下頭,緊緊地握住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裏。他知道,他永遠不會忘記這個夜晚,也永遠不會忘記那個惡魔般的身影。


    總有一天,他會變得更強大,他會親手將那個惡魔送入地獄,讓他也嚐嚐被折磨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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