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結完阿德爾曼那檔子事兒後,席崍帶著女兒在明尼蘇達遊玩了三天才返回費城。 這段時間,他的心情一直處於緊繃狀態。明尼蘇達的湖光山色、清新的空氣,以及女兒海莉天真的笑容,都讓他暫時忘卻了球場上的壓力和紛爭。


    回家後,他在球隊的要求下再次前往醫院,檢查的結果卻讓他的主治醫生大為震驚。 席崍的腳踝和韌帶已經痊愈,而經過x光和物理檢測,發現他的右腿甚至比受傷前顯得更為強健。


    半月板和關節間那些本該受到的磨損的地方變得煥然一新,仿佛是逆向生長。


    醫生興奮地對席崍說道:“這真是太神奇了,邁克爾!請您在死後一定要把屍體捐獻給我們醫院做解剖研究好嗎?我們一定能從你的身體上找出足以震驚世界的偉大發現,成千上萬的人將從中受益。”


    席崍苦笑一聲後敷衍道:“那就等我死後再說吧。” 他並不想成為醫學研究的對象,更不願意被解剖。這個消息讓他感到有些不安,但他沒有多想,匆匆離開了醫院。


    他驅車來到球館,將報告提交給隊醫和總經理。 經過隊醫的審核,總經理辛基終於決定允許席崍重新參與球隊訓練,並將他放入球隊大名單。這是一個重要的轉折點,也是他職業生涯的新起點。


    得知這一消息的席崍十分開心,興衝衝地開車回家,為女兒海莉準備晚餐。 他想象著自己重新站在球場上,為球隊爭取榮譽,同時也為女兒創造更好的生活。然而,正當他沉浸在這份喜悅中時,一條短信卻破壞了他今天的好心情。


    手機屏幕上顯示道:“邁克爾,我好想你。我明白是我搞糟了這一切,所以你離開了我。


    但我剛剛被公司開除了,我現在狀態很差。我想回到你和海莉的身邊,你能給我回個電話嗎?發件人:凱倫-萊特。”


    席崍並不想收到這個女人的短信,因為在邁克爾的記憶裏對這個女人的印象十分糟糕。他猶豫了一下,然後將手機放在一旁,繼續為女兒準備晚餐。


    這一切,仿佛是一場命運的交錯,席崍不禁思考著自己的選擇,以及未來的路該如何走。


    凱倫是席崍高中時期的戀人。他們在熱戀時意外懷孕,當時兩人都隻有17歲,還在讀高三。


    凱倫本想做流產手術打掉孩子,但席崍出生在一個天主教家庭,從小受到宗教教育和家庭氛圍的影響,無法接受墮胎。他認為,墮胎無異於殺死一個還未出生的嬰兒。


    在席崍的強烈勸說下,凱倫最終生下了孩子,也就是他們的女兒海莉。然而,海莉出生後,凱倫卻否認自己是孩子的母親,並立即與席崍分手。她還要求席崍支付一筆錢,作為生下海莉的“報酬”。


    席崍來自一個貧困的家庭,但他為了不讓女兒受到傷害,靠著沒日沒夜的打工,終於湊夠了8000美元,結束了這場鬧劇。


    分手後,凱倫的生活墮落了。她染上了毒癮和酒癮,並開始從事一些違法生意。一次,她在被警察逮捕後被學校勒令退學,從此消失在了席崍的視野裏。


    一年後的一個下午,席崍的母親回到家後,發現門鎖被撬開,屋子裏一片狼藉,家裏為數不多的財物也被洗劫一空。更重要的是,嬰兒床裏隻剩下了一隻毛絨玩具,海莉不見了。


    深受打擊的母親悲傷得近乎暈厥,邁克爾收到消息趕回家後立馬報警。


    邁克爾的心在胸腔裏疼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他的眼睛盯著那隻孤零零的毛絨玩偶,它躺在空蕩蕩的嬰兒床上,仿佛在嘲笑著他的無能。海莉,他唯一的女兒,已經不在這裏了。這個下午,他的家被洗劫一空,財物被搶走,但最讓他心碎的是,海莉也被人帶走了。


    他的母親坐在沙發上,淚水湧出她的雙眼。 她是個堅強的女人,但現在她的臉色蒼白,她的手在顫抖。她的孫女,她的血脈,就這樣消失了。她的心在痛苦中顫抖,她幾乎暈倒在地。


    邁克爾撥通了警察局的電話。 他的聲音沙啞,充滿了絕望。警察很快趕到了現場,開始調查。閉路電視錄像顯示,一男一女合作撬開了他家的房門,偷走了海莉。這個消息讓他的心更加沉重,他的生活陷入了黑暗。


    直到半個月後,這件事情才出現了轉機。


    小鎮上的警官弗雷斯告訴他,在南部城市巴吞魯日抓到了一名男性盜竊犯,據他供述半個月前他曾夥同女友還進行馬薩諸塞州進行了一次盜竊,並且他的女友將偷來的嬰兒賣給本地的一對夫婦,而他女友的名字正是凱倫-萊特。


    邁克爾得知這一消息後,心急如焚,立刻搭上最快的一班飛機趕往巴吞魯日。在當地警方的全力配合下,他終於在一家偏僻的旅館找到了被囚禁的海莉。


    看著瘦弱憔悴的女兒,邁克爾的心痛如刀絞,他緊緊地抱住海莉,發誓要永遠保護她。


    凱倫最終因盜竊罪鋃鐺入獄,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然而,厄運似乎並沒有就此遠離邁克爾。


    就在他憑借著出色的籃球天賦在大學聯賽中嶄露頭角,並即將圓夢nba之時,那個令他憎恨的女人——凱倫,竟然再次出現在了他的生活裏。


    這次,凱倫並沒有提出任何想要看望或照顧女兒的要求,而是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向邁克爾乞求生活費。當她拿到錢之後,便再次銷聲匿跡,留下一臉錯愕和憤怒的邁克爾。


    命運的捉弄,讓席崍穿越到了邁克爾的身體裏,成為了這個不幸家庭的守護者。


    他繼承了邁克爾的全部記憶,也了解了凱倫的種種卑劣行徑。憤怒和厭惡在席崍的胸中燃燒,但他同時也感到深深的擔憂:凱倫究竟是如何得知他們現在的住址?她會再次做出傷害海莉的事情嗎?


    為了保護女兒的安全,席崍強壓住內心的怒火,撥通了凱倫的電話……


    席崍拿起手機,按下了撥號鍵。 他的手指顫抖著,心跳加速。電話鈴聲響起,他的心在等待中翻騰。凱倫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沙啞的女聲,帶著哭腔哀求道:“邁克爾,救救我……我快撐不下去了……”


    聲音斷斷續續,夾雜著抽泣和喘息,令人揪心。席崍勉強辨認出,那是凱倫的聲音。


    “我被公司開除了,因為他們發現了我的犯罪記錄……房東也威脅要趕我出去,我連房租都交不起……”凱倫啜泣著,情緒幾近崩潰,“我走投無路了,如果沒有人幫助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席崍並沒有心情聽女人接著在電話裏“表演”,他打斷了女人的講話並說道:“萊特女士,我提醒你我正在對著電話錄音,另外我還有我的女兒海莉現在跟你沒有任何關係,請你別再用這種口吻說話。


    我警告你,不要再試圖利用我們的同情心。”


    “可是……可是邁克爾,我是海莉的母親,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不管嗎?”凱倫哀求道,“我需要錢,我需要幫助,我保證我會改過自新……”


    席崍毫不動搖,他堅定地說:“我會轉兩萬美金到你的賬戶,但這是我最後一次幫助你。如果你再敢糾纏我們,我會毫不猶豫地報警。”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說完後席崍立刻掛斷了電話,凱倫再次將電話回撥了過來。


    席崍並沒有接,直到他將錢轉入對方的賬戶後,手機鈴聲才安靜了下來。


    然而,他卻低估了凱倫的執念。


    他本以為就此可以擺脫這個藥物濫用者的騷擾,但他沒想到在一個月後,那個女人會帶給他巨大的危機。


    黎明時分,城市還未完全蘇醒,席崍便駕駛著他的愛車駛向76人訓練館。由於球隊近期沒有比賽安排,訓練時間也延後到了早上十點。


    這是他受傷後首次參加訓練,為了盡快適應訓練節奏,他特意提前了兩個小時到達。


    他本以為自己是第一個到訓練館的球員,畢竟球隊剛結束客場比賽,昨晚才乘坐飛機返回費城。


    然而,一走進訓練館,他便聽到了籃球與地板碰撞的清脆聲響。這讓他感到有些疑惑,在他的印象中,76人這支已經擺爛的球隊裏,不應該出現如此勤奮刻苦的球員。


    他循著聲音緩緩走進球場,遠處那個運球的身影才逐漸清晰起來。


    那人似乎也發現了席崍,衝著他喊道:“你這個‘殘疾人’,不在家裏好好養傷,跑到訓練館來幹嘛?”


    席崍笑著回道:“得了吧,特納,你個狗娘養的也太小心眼了。我隻是建議球隊交易我,又不是把你徹底冷藏。幹嘛這麽記仇?


    再說,如果不是我受傷無法上場,你能在球隊裏隨心所欲地刷數據嗎?聽說那些媒體都把你排在本賽季最快進步球員評選的前列,要是到時候真的得獎了,你必須請我吃大餐才行。”


    那個訓練的身影正是滿身大汗的特納。在經曆了那場加時賽惜敗勇士和後續的一係列事件後,曾經勢如水火的兩人已經冰釋前嫌。


    再加上在聽取了席崍的建議後,特納的數據和場上表現都有了大幅度提升。


    從某種程度上說,被交易出去對特納反而是件好事,至少他不用繼續呆在這個如同泥潭的76隊中,得到了衝擊更高榮譽的機會。


    席崍緩步走到特納身邊,盡管嘴上還是繼續著慣有的嘲諷,但特納還是伸出手與他擊掌,歡迎他的回歸。


    席崍輕笑道:“喲,大球星在練三分球呢?這麽努力幹嘛?不會以為這個賽季離開76人後真能拿到冠軍吧?還是早點收拾收拾,準備退役後去教小孩打球吧。”


    特納不屑地撇了撇嘴,反擊道:“不是你讓我開發三分技術的嗎?現在我的外線命中率可比你這廢物高多了。


    還有,邁克爾,記得下次出門之前要先刷牙。你的嘴可太臭了,說話一股廁所味兒。


    別在嘴上逞強,有本事換上鞋,我們來一場二十一分的單挑。”


    席崍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挑釁道:“來啊,你不會以為自己能打過我吧?我讓你一條腿,也能把你零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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