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一行人,在段譽他們幾個小年輕的帶領之下,也參觀了一次馬車中的各類設施。


    可算是長了見識了。


    途中段正淳還不斷的搖著頭。


    這羅森小友,果真是神奇無比。


    為人神奇,馬車神奇,就連兩頭驢也那麽的……


    有個性!


    不知道為什麽,段正淳總感覺這兩頭驢,有些不太對勁的樣子。


    總感覺它們蔫了吧唧的。


    而且,那頭母驢還時不時的瞪向他。總感覺這驢似乎與他有仇的樣子。


    大概是錯覺吧!


    畢竟,我不認識驢呀!


    錯過了與自家親戚,延慶太子相認的機會後,他便不再多想這件事了。


    羅森和兩女,便直接在段譽的家裏直接住了下來。


    而段正淳也時不時的,就來和他們這些小輩增進一下感情。


    他們之間也越發的熟悉了起來。


    而越熟悉,段正淳他們就越覺得,羅森是個仙人下凡了。


    因為這位仙人,總是會做一些赤子之心的事。


    就比如說,拽著驢的耳朵給他念詩。


    段正淳也是第一次見到,那驢子的臉上竟然出現了緊張的神色。


    那一刻,他甚至都感覺自己看錯了。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麽從驢的臉上看出表情的。


    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叫花邋遢,觀音長發。


    簡簡單單的一句詩,就直接讓一頭母驢緊張了起來。


    哈哼——哈哼——


    驢叫聲頓時從母驢的嘴裏傳了出來。


    “哦,你說我是怎麽知道的?你以為我會告訴你,我能掐會算這件事嗎?”


    哈哼——哈哼——


    “你說你心願未了,想再看一眼那位菩薩。嘿嘿嘿,給你個提醒哦,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聽到這話後,驢子的臉上的表情,再次定格了。


    它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了旁邊的嶽老三。


    啪!


    羅森直接抽了它腦袋一下。


    “不是他,你想啥呢?當初是不是個女的你還不知道嗎?”


    此時,驢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哈哼——哈哼——


    “是誰?這你都猜不到!再給你提個醒,她還為你孕育了一子哦!”


    一句話,讓母驢如遭雷擊。


    他竟然有後了,這一刺激比他變成驢,還要……差不多大!


    瞬間它的表情,也變得心花怒放了起來。


    段正淳還在遠處,時不時的向著這邊瞄上幾眼。


    心說,這驢的表情管理可比他厲害的多了,不愧是仙師!


    隨後,羅森便將段譽的事情告訴了他。


    哈哼——哈哼——(翻譯:沒錯,沒錯,段譽就是你的親生兒子。當年玩你的就是刀白鳳。怎麽樣刺激吧?)


    哈哼——哈哼——(哈哈哈哈……天意啊!他竟然是我的兒子,大理段氏的繼承人竟然是我的兒子!)


    “這件事可不能讓人知道哦!不然的話……”


    羅森的話直接提醒了它。讓它直接緊張了起來。


    哈哼——哈哼——(仙長還請不要為難他。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罪惡深重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羅森是看到了,一個人在眼神當中,啊不,應該是一頭驢的眼神當中,竟然同時透著狠色與哀求。


    羅森本來就沒有想過要這麽做,畢竟,他還等著段譽自己發現小驚喜呢!


    誰能想象啊!


    有一天,祝天下有情人終成兄妹這句話,竟然都能成真!


    或者說,這句話簡直就是為,小段同誌準備的啊!


    一想想就有些小激動。


    說起來段正淳的兩個女兒,最近羅森發現,木婉清看到白鳳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經常會發呆,甚至會一臉糾結。


    他當然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木婉清是秦紅棉與段正淳的女兒。


    而秦紅棉生了她之後,卻並沒有告訴她真相。


    這點就很殘忍了,還讓這妹子去殺刀白鳳。


    簡直是把自家閨女,當成了妥妥的工具人了。


    羅森也不知道為什麽,這些老一輩兒的愛恨情仇,偏要把下一代也卷進來。


    所以說戀愛腦要不得啊!這占腦回路85%以上的戀愛觀,實在是坑人甚慘啊!


    也因此,羅森才沒讓她們閑著,直接就叫了木婉清以及鍾靈淩波微步。


    順帶也將段譽也帶上了。


    時不時的,就督促他們練武。


    當然,羅森也不是什麽事情都不做的。還真以為他是光來旅遊的嗎?


    一陽指的秘籍,就在段譽老爹的書房暗格中放著呢!


    以他的精神力,直接掃過之後便學會了。


    而一不做二不休,知道六脈神劍在哪裏的羅森,也直接將記載六脈神劍的圖譜,研究了個通透。


    六脈神劍何止是六脈!稍微研究一下,改變一下思路就將剩下的四脈補全了。


    所以說現在的羅森,直接用出來他也不怕。甚至還能讓他們大理段氏的武功,來個認祖歸宗。


    而羅森也終於等到了小和尚的到來。


    吐蕃國師鳩摩智,是個講排場的人。而且好歹也是大輪寺住持。


    剛一上場,就是幾個蕃僧抬著轎出場。


    知道的,這是講究排麵。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誰家姑娘出嫁呢!


    羅森精神力掃過時,就發現了有人在說“這外國娘們兒長得真醜!”這樣的話。


    鳩摩智為了學習六脈神劍,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理由,將一個死與不死之間的慕容博,給扔了出來當借口。


    他自然是勢在必得的。


    要不怎麽說一個武癡為了學武功,也是煞費苦心了。


    在原本的命運中,還能強行的將段譽帶走。打算來個人肉燒烤。(玩笑)


    打算實現人類複讀機的本質,從而學到六脈神劍。


    所以單從這一點上來說,羅森就很看不上他。


    搶就搶嘛!還要什麽理由?


    還把自己說的高大上點,完全沒有必要。能不能大大方方的來?


    直接懟一句。


    “我憑自己本事搶的東西,憑什麽給?”


    不過這個人總體上來說,也算不上惡人。人就怕對比,和其他人一比較。


    小和尚簡直就是個聖僧。


    “不知吐蕃國師來此有何事?”


    窟窿雙手合十,一副無悲無喜的問道。


    “哈哈哈……小僧前來是有一事相求。”


    於是,小和尚就將當初他與慕容博交換密集的事說了出來,並想完成約定,將六脈神劍交給慕容博。


    這樣的理由,眾人一聽就知道是借口。


    那糟老頭子都死多少年了,真要燒紙給鬼看嗎?


    而此時的羅森,則已經在角落中擺好了板凳,手裏也拿好了瓜子。


    就等著大戲開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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