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馬多河不知道是不是也喝多了,反手搭在布裏飛的肩上,含糊不清的說道:“走!”


    兩人就這樣攙扶著走到一旁。


    紮馬多河也沒避著布裏飛,直接尿了起來。


    布裏飛眼角有意無意的瞥了一下紮馬多河關鍵部位。


    “真被小師叔說中了?!”布裏飛的酒一下醒了十二分,竟忘了要尿尿。


    紮馬多河尿完鄙夷的看了一眼布裏飛:“你不行啊,這麽久都沒尿出來。”


    “我....我....我.....”


    布裏飛想解釋,一時竟不知說什麽。


    後麵已經傳來了嘲笑聲。


    “哈哈哈.....布裏飛,我說你年紀不小了,該找個道侶了,別整天和五指姑娘約會,時間長了要出問題。”


    “布裏飛,你可是丹神閣的弟子,回頭別忘了給自己煉一枚丹藥補補。”


    紮馬多河跟著眾人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聽在布裏飛耳裏特別的刺耳。


    “紮馬多河,如果真的是你殺了老劉頭,我一定會把你揪出來。”布裏飛心裏暗道。


    酒罐見底,肉也吃了個精光。


    紮馬多河站了起來,身子有些搖晃:“今天真的很高興,下次我做東,我們再好好的喝個夠。”


    “紮馬多河,按我說,你趕緊把那九小姐追到手,到時我們喝你的喜酒。”


    眾人在一陣哄鬧中散去。


    布裏飛最後一個走,他心裏還有些不願相信剛剛看到的是真的。


    “他原先傷的地方不是哪裏?一定不是.....”


    第二天早上,葉北掃山經過丹神閣的時候,布裏飛就在路邊等他。


    “小師叔,看過了,紮馬多河那裏正常。”


    “正常?你確定?”


    “確定!”布裏飛肯定的回道:“不過,當年給他醫治的長老死在了無邊森林,沒人可以證實當年他被咬的地方是哪裏。”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悄悄的打聽一下攝政王來的那個晚上他在幹什麽,不過這事你要不著痕跡的查,不能讓他發現你在查他。”


    葉北這幾天也在查,隻是到目前為止,並沒有查到什麽。


    攝政王與黑衣人來的時候,大家都很亂。


    “明白。”


    葉北看布裏飛神色有些不對:“布裏飛,平時該怎麽樣還得怎麽樣,別拉著個臉,這不像你。”


    布裏飛用手揉了揉臉,露齒一笑:“小師叔放心,在沒找到證據之前,我不會讓任何人看出來。”


    兩天後,紮馬多河去努比城辦事。


    他支開其他弟子後,徑直來到一處僻靜的小院。


    小院當中,攝政王正在澆著花。


    “參見義父。”紮馬多河對著攝政王跪了下去。


    攝政王並沒有回頭,而是繼續認真的澆花:“風老頭回來了嗎?”


    “還沒有。”紮馬多河像是很怕攝政王,顯得十分的拘謹。


    “軒轅華皓呢?”


    “聽說醒了,不過一直在閉關。”


    “醒了好啊,有些事是該解決了。”攝政王緩緩轉過身,目光冷冷的落在紮馬多河的身上。


    紮馬多河感覺攝政王的目光就像兩把刀子,心底莫名的發顫。


    “紮馬多河,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攝政王的聲音冰冷而無情。


    紮馬多河在心裏暗罵:“這個老不死的東西,真想控製我一輩子嗎?”


    他把頭低了下去,生怕攝政王看到他此時有些扭曲的表情。


    “孩兒不知義父指的是什麽?孩兒正按義父說的接近泰勒九小姐,相信很快就能取得她的信任。”


    “我聽說天命宮正在查藥園老劉頭是怎麽死的?我還知道藥園裏不見了一株十萬年份的龍脊參......”


    攝政王的聲音並不大,但聽在紮馬多河耳裏,每一個字都像一根刺,狠狠的紮在他的心上。


    他的身子微微顫抖,把頭一下磕到了地上:“我知錯了,我知錯了,不過這些年來我一直十分的謹慎,而且當年知道真相的長老也死了......”


    攝政王用冷笑打斷了他的話:“紮馬多河,我告訴過你不要自作聰明,看來你還是沒有聽進去,


    你當天命宮的人都是傻子嗎?你當他們都看不出來你的變化嗎?你太天真了!你想把我計劃給毀了嗎?”


    紮馬多河渾身顫抖:“我.....我....我不敢,我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


    “你最好祈禱能瞞過去,否則到時不用我動手,相信天命宮的人也不會放過你。”


    紮馬多河冷汗直冒,豆大的汗順著他的臉頰滴到地上。


    “想辦法弄清楚風老頭去了哪裏?還有如果軒轅華皓出關,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攝政王交待完之後,從小院的另一個門離開了,留下了還在有些發抖的紮馬多河。


    他用力的一拳砸在地麵上,咬牙切齒,用隻有他自己才能聽到地聲音咒罵著。


    “攝政王,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加在我身上的一切還給你,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不過,等他再次走出那個小院子的時候,又已經恢複成了來時的樣子。


    還是那位天命宮弟子人人尊敬的大師兄。


    而葉北和布裏飛經過兩天的暗訪,大家都表示那天晚上有一段時間都沒有看到紮馬多河。


    葉北和布裏飛再次碰頭。


    “小師叔,現在看來紮馬多河的嫌疑最大,但是如何才能證明老劉頭就是他殺的?”


    布裏飛腦袋都快想破了,還是沒想出什麽好的辦法。


    “布裏飛,服用龍脊參後,會不會出現一些不尋常的反應?”


    “不尋常的反應?新長出來的肢體連接處的皮膚會比原來的嫩,這算嗎?”


    “那你看清楚了嗎?”


    布裏飛聽葉北這麽問,喪氣的說道:“沒看清楚,我總不能探頭過去扒開他的褲子看吧。”


    “我是說一些副作用之類的。”葉北蹙眉說道。


    “副作用?讓我想想.....”


    布裏飛邊說邊伸手撓頭,他每次一想問題就會這樣。


    “對了,我記得三長老曾經用過龍脊參,他應該最清楚,我馬上去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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