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本修下榻的賓館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聽到了什麽?快鬥,你在逗我?你被中森警官和白馬打敗了?”


    阪本修看著灰溜溜的從會所裏跑出來的快鬥,不由得捧腹大笑起來,笑得就跟個吉爾伽美什似的。


    (沒看過fate的人可以去b站上看看閃閃的魔性的笑聲)


    “才沒有呢!”快鬥一臉怨氣的扭過頭,“我才不會輸給中森警官和白馬呢,我是輸給了一個叫根津的魔術破解師。”


    “來來來,跟我講講,你是怎麽失敗的?我爆米花都準備好了。”


    話是這麽說,但阪本修卻打開了電腦,給某個人發了封郵件。“給我魔術破解師根津的資料。”


    “我聽說中森警官病了,白馬出國了,就以為沒有對手了。我潛入會唱,發現空無一人,寶石被鎖在了保險櫃裏。可是當我準備撬開保險櫃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手指不聽使喚了!”


    “手指的靈活性下降?是因為場所裏的溫度太低嗎?”阪本修做了一個十分簡單的推理。


    “嗯,”快鬥點了點頭,“然後中森警官和白馬就跳了出來。我見沒辦法偷走寶石,就隻好撤退了。”


    “我聽說,給中森警官和白馬支了這招的是一個叫根津的魔術破解師,他號稱可以破解一切魔術。在魔術師表演之前,他會把這個人的魔術中的破綻通過郵件發送給魔術師,借此勒索錢財。”


    “你繼續。”阪本修之前是找了組織的情報人員,看到發回來的資料,和快鬥說的沒什麽兩樣。


    “而我又聽到根津說,他的目標不是白色的,而是黑色的。”


    阪本修眉頭一皺。“黑色的?”


    “嗯,我遇到他的,他的名字叫怪盜黑鴉,穿著打扮除了顏色以外跟我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阪本修立馬加發了一封郵件過去。“給我怪盜黑鴉的資料!”


    “他自稱是黑羽盜一的師弟,來替他的師兄報仇。我問了媽媽,據說他是最近才出現在拉斯維加斯的大盜。”


    “怪盜黑鴉還挑戰我了,他明天會去偷那顆深夜中的黑鴉,讓我去破解他的手法。如果我輸了,就讓我消失,還說黑羽盜一的亡靈隻要有一個就夠了。”


    “我知道了。”阪本修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明天我也會去的。我倒是要見識一下,怪盜黑鴉和那個魔術破解師到底為何方神聖!”


    快鬥走後。


    阪本修靠在沙發上,思索著。


    有一點其實非常不符合邏輯。


    怪盜黑鴉是最近才崛起的一個小偷,而且明顯是模仿怪盜基德的風格的。那麽,為什麽,作為赫赫有名的魔術破解師,看不上早年就已經成名了的怪盜基德,去追逐一個新人怪盜黑鴉呢?


    嘛,去看看,不就知道是何方神聖了嗎?


    …………


    展館裏頭。


    “把溫度給我調到零下十度!”


    一個又矮聲音又尖的糟老頭正指揮著安保人員把溫度調低。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魔術破解師,根津。


    “然後,麻煩中森警官坐在展覽櫃上,我就不信這個邪,這樣他還能偷走我的這顆深夜的黑鴉。”


    確實,從常理上看,這樣的防備已經算是非常嚴密了,真正意義上的天衣無縫,牢不可破,就如同花大價錢修築的馬奇諾防線和得到波塞冬庇護的特洛伊城一樣。


    阪本修,快鬥,白馬穿著棉衣靠在一邊。中森警官坐在了展覽櫃上,“來吧,怪盜黑鴉,我絕對不會讓你偷走寶石的!”


    白馬看了一眼懷表。“還有三十秒。”白馬對於精準的時間有一種病態的追求。


    阪本修盯著寶石,心裏突然感覺到了一絲違和。


    就在此時,從通風口掉下了許許多多的烏鴉的羽毛。遮擋了所有人的視線。


    阪本修連忙閉上雙眼。魔術是障眼法,那就不用眼睛去看。此時的他是多麽希望自己能有傳說中的心眼。不過正因為沒有,他隻能凝神去聽,去聽有沒有什麽動靜。


    什麽都沒有。


    羽毛停止掉落,眾人睜開了眼睛,然後所有人被眼前的場景驚到了。寶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展覽櫃裏靜靜的躺著一枚硬幣。


    窗外,怪盜黑鴉飛走了。他還似乎是嘲諷大家一般,把手上的寶石亮給了大家看。


    中森警官連忙把鑰匙從脖子上拿下來,打開了保險櫃。“硬幣上有字誒。”正如中森警官所說,上麵寫著:下一次我將拿走真正的寶石。


    “寶石是假的。”糟老頭得意的笑了起來,“這是我和他對決時常用的伎倆。”


    阪本修走了過去,把玩了一下硬幣。質地先不論,這顆硬幣摸起來感覺有些不太對。


    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右手,然後看了一眼根津老頭。


    “怎麽,老頭的臉上有花?”根津注意到阪本修的眼神,問道。


    “不。”阪本修搖了搖頭,似是有些無奈地說道,“我隻是想起了魔術師的另一個不太優雅的外號。”


    “不太優雅?”中森警官一愣。


    “是騙術師吧?”白馬在一邊回答道。


    阪本修點了點頭:“魔術師玩的魔術一般都是障眼法,欺騙觀眾的眼睛,所以也有騙術師之稱。不得不說,怪盜黑鴉,真是一個非常可怕的騙術師啊!”


    “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麽?”中森警官狐疑地看著阪本修,“知道就說出來啊,別藏著掖著,跟福爾摩斯似的。”


    福爾摩斯喜歡吊人胃口,知道些什麽,卻又經常以證據不足的理由啥都不說。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一說即是錯。”來了句偈語,阪本修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展館門口,冰等在那裏。


    “怎麽樣?”阪本修開口問道。


    “是假人。”從組織裏出來的殺手人體學肯定是要過關的,是真人還是人偶,即使是通過望遠鏡或者狙擊鏡也能分辨出來。


    “假人?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阪本修說道,“我本來以為會是魔術師的助手來著。”


    “你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差不多吧。”阪本修又看了一眼自己沒來得及洗的手。“魔術師隻是欺騙觀眾的眼睛罷了,而怪盜黑鴉欺騙的可不止是我們的眼睛啊!”


    …………


    “我看不出根津是否有易容。”


    千代子這樣告訴他。


    阪本修非常清楚,自己的貼身忍者的易容技術,絕對不會比黑羽盜一差。沒成氣候的時候,阪本修也在黑羽盜一門下學國一點點的變聲和易容,黑羽盜一的技術讓他深深折服。而遇到了千代子以後,千代子的技術更是讓他歎為觀止。


    畢竟那是已經傳承了好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忍術中,最為精華的一部分之一,千代子作為其中的佼佼者,自然是熟練掌握。


    但是,千代子竟然都看不破對方的易容。那說明,對方起碼是黑羽盜一這個水準的,就算不到也差不了多少。


    對,這個根津一定是有人假扮的,隻是他沒有證據罷了。


    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深夜十一點。阪本修從床上跳了起來,到了賓館的樓下。


    一輛車停在那裏。


    “kumiss大人。”幾個黑衣人從車上下來,朝阪本修恭敬的鞠了一個躬,阪本修點頭回禮。


    “這是紅外探測儀,根據您的要求,與錄像機結合在了一起。”


    “好的,辛苦你們了。”阪本修拍了拍這兩個還沒有得到代號的組織成員的肩膀。


    “我們的榮幸!”


    回去以後,阪本修又想起了黑羽盜一這個人。


    那時候阪本修還太年輕,甚至還太年幼,完全沒有用審視的目光去看過那個人。他當時隻是把黑羽盜一當做一個性格溫和的老好人。


    現在想想,黑羽盜一,也是個看不透的人啊,可以加進他看不透的人的名單了。


    什麽?你說三個?看不透的三個人有四個不是常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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