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啦!”


    佐藤拉開車門,驚人的發現,孩子們都不見了。


    “車門上貼了一張便簽條。”灰原哀眼尖的把便簽條撕了下來,“上麵寫著,步美看到了縱火犯,我帶著孩子們在追擊,無事,放心。”


    “雖然孩子們不省事,但還好有修在跟著。”灰原哀把便簽條塞到了口袋裏。


    這時候,一輛白色的轎車停在了路邊,白鳥從車裏把頭露了出來。


    “佐藤警官!”


    “白鳥?”


    …………


    品川第六區的某個倉庫邊上。


    “修哥哥,”光彥低聲說道,“為什麽我們不去製止縱火犯啊?”


    “因為我們抓他需要理由啊。”


    阪本修也壓低了聲音,“我們不是警察,不能隨便抓人,所以隻有等他縱火的時候才能動手,而且必須要留下痕跡。”


    孩子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隻見那個縱火犯發出了癡漢般的笑聲,“我的孩子們啊,快點兒成長起來吧,前夜祭已經完成了,祭奠馬上就要開始了。”


    阪本修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從陰暗處走了出來,


    “啊,你這可是把我心中祭奠的好印象給破壞了個幹淨啊。”


    “誰,是誰?”縱火犯一臉驚慌的循聲望去,看到阪本修的身影,立馬掏出一把匕首,朝他捅來。


    黑暗中,阪本修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他的雙臂如蛇一般纏上了對方拿著匕首的手臂,然後用力一掰。


    “啊!”縱火犯吃痛,發出一聲慘叫。不過還沒完,阪本修將縱火犯的手用左臂夾住,他的右臂一個肘擊打在了對方的太陽穴上。


    對方應聲倒地,暈了過去。


    “力度控製的還可以,起碼死不掉。”阪本修耍帥似的活動了一下手腕腳腕,“雖然隻是戰勝了一個沒有任何價值的對手,但勝利本身的確是無比甘甜的果實啊。”


    …………


    “對了,白鳥警官,”柯南好奇的問道,“在你和高木警官分開之前他有沒有什麽奇怪的舉動啊?”


    “奇怪的舉動?”白鳥想了想然後說道,“他好像有抬頭看品川車站的站台標識板誒。”


    “標識板?”柯南一愣,然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怪不得高木警官在證據如此缺乏的情況下一下子就推理出了凶手到底是誰,估計綁架高木警官的人也是他。”


    這時候,柯南的手機響了。


    “縱火犯已經被我打暈了,火被我撲滅了、高木警官也已經被我解救了。我們現在就在品川第六區的倉庫那裏。”阪本修的聲音在那邊響起。


    這裏阪本修也是怨氣蠻重的。


    本來高木自己帶著槍,完全可以自己打斷手銬出來的,可是這幺兒說這是佐藤警官的手銬,不能打壞,一定要完完整整的帶回去。阪本修隻好展現出他精湛的開鎖技術,把高木弄了出來。


    什麽?你問他開鎖技術從哪兒學的?當然是在組織基地裏學的咯。這裏阪本修必須強烈安利一波,組織基地學校,這裏什麽老師都有,包括車技ex的暖心胖大叔,變裝ex的金發女郎,保證為你量身定製最適合你的課程,絕對比夏威夷的某所學校強多了,歡迎大家踴躍報名。


    “太好了。”柯南聽到這裏,終於是鬆了一口氣。“我和白鳥警官這就趕過來。”


    “不用我過去嗎?”佐藤一臉的疑惑。


    “不用了,佐藤警官。你應該去另一個地方。”


    “另一個地方?”佐藤被柯南的話語搞得有點兒暈。


    “對,去給十八年前的那起案子畫上一個句號。雖然沒有辦法逮捕他了,但是他一定會把這起案子的經過徹徹底底地告訴你。”


    …………


    凶手是鹿野修二。


    ka-n-o是佐藤警官的父親佐藤正義先生在高中時期為他取的別號。


    佐藤警官的父親則是通過那段視頻裏歹徒用獵槍槍托打死警衛的畫麵推測出凶手就是鹿野修二,因為那個動作像極了鹿野修二在棒球隊時揮棒的樣子,實在是太特別了。


    至於愁思朗,其實是去自首的意思。在鹿野修二被佐藤警官的父親逮捕的那個雨夜,他萬念俱灰的跑到路中間自殺,結果被佐藤警官的父親推了出去,結果自己被撞死了。在彌留之際,佐藤警官的父親高喊著讓好友去自首,但很可惜,他的這位好友辜負了他。


    事實上,還有一個插曲。


    鹿野修二奔來計算的很好,之前他出國了三年,這三年不被計入訴訟期裏,今天十二點,正式的訴訟期剛好過去,他就卡著時間告訴了佐藤警官真相,包括自己搶銀行的錢就藏在自己家裏,表示等訴訟期一過就去還掉,可是誰信呢?


    但是,他忘記了,自己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台風、飛機晚了一天落地,準確的說,是淩晨十二點零四分落的地。所以,好死不死的,他少算了一天,佐藤警官把鹿野修二的話語全程錄音,同時讓千葉搜出了鹿野修二藏在家裏的錢。


    鹿野修二最終還是輸了。


    阪本修聽到這個故事的結局的時候,差點兒沒笑個半死。這件事情可總算沒讓他失望,讓他從頭愉悅到了底。這起十八年前的疑案,到這裏也就徹底畫上了句號…………


    山間寺廟的門口。阪本修從裏麵走了出來,千代子也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大人。”千代子微微鞠躬。


    “千代子,我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對練過了吧?”


    千代子看著阪本修神采飛揚的樣子,感受到他身上的戰意,不由得無奈的笑了笑,“大人,哪有和自己的貼身忍者幹架的主君啊!”


    她在說話的時候,就已經站在了阪本修的對麵,將三把刀放在了兩人的腳邊,一個空曠的階梯上


    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這三把刀,一把比一把長。第一把刀比較的短,隻有六十厘米左右,第二把刀八九十厘米,算是正常,第三把刀則是其長無比,一般的野太刀是九十幾厘米,一米以上的幾乎沒有,因為太重了,沒什麽人揮得動。但是這把刀竟然有一米二左右,極其少見。


    阪本修和他的貼身忍者,先是進行了拳腳上的較量,雖然阪本修的徒手格鬥能力很強,每一拳每一腳都是速度力量兼備,而且技巧性很強,但是千代子也僅僅是處於下風,絲毫沒有落敗的跡象。


    但終於,千代子還是被阪本修逼下了樓梯,千代子不得不利用身法迂回到阪本修的背後。阪本修如同腦後長眼一般,接下了千代子的一腳。


    兩人回到之前的那一級階梯,拿起了各自的刀。千代子拿的是第二把刀,阪本修拿的是第三把。


    兩人擺好起手式,便開始對練。


    阪本修毫不留手,發揮手中刀身長的優勢,嚐試壓製千代子,千代子絲毫不懼,與阪本修也是有來有回,


    很不幸,阪本修用的雖然是很長很重的野太刀,但一把野太刀竟然被他用的非常輕巧,而且阪本修本來就有力量優勢,千代子雖然還能支撐得住,但支撐的很苦。


    阪本修突然神秘的一笑。


    這個笑容被千代子捕捉到了,她突然有一種強烈的不安,利用身法迅速逃竄。


    阪本修也沒有追擊,而是擺回了起手式,一個很奇怪姿勢,雙手持刀,側站,弓步,刀刃閃爍著寒光。


    他出刀了,他收刀了,僅僅是對著空氣揮舞了幾下,在外人看來。


    千代子傻了。她呆呆的站在那裏,嘴裏咕嚕著,似乎是想要說出一個詞語。阪本修笑著,把食指放在嘴前,輕輕的噓了一聲。


    “不要隨便說出那個詞哦。因為啊,這是隻有我認可的對手,才能在臨終前見識到的秘技。這是對我,也是對那位大劍豪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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