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下一個宿舍。  他回去之後一定要苦練石頭剪刀布的技術!  “又錄團建了啊。”辛夏陽在工作人員走後無奈地說道。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再過兩天就錄淘汰賽了。”冉衡笑著說道:“這應該是我們最後一次團建了,因為人越來越少了,下次的人數可能都湊不上什麽活動了。”  “也是。”  冉衡重新躺回了床上:“這個時候就別想太多了,趕緊閉上眼睛睡覺吧,還能睡一個小時。”  辛夏陽點點頭。  躺下之前他看了眼自己隔壁床的宿煬,發現宿煬已經蜷縮起來睡得很熟了。  辛夏陽有些錯愕,然後搖搖頭笑了一下。  看見宿煬睡著了,突然覺得很安心,他趕走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躺下後不久也睡著了。  睡了一個小時後,冉衡把宿煬給叫醒了。  三個人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就一同前往錄製大廳。  因為隻剩下35名練習生,所以錄製團建的錄製大廳顯得比以前空曠了不少,人也很快就到齊了。  宿煬習慣性地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好,冉衡和辛夏陽坐在宿煬旁邊。  等到練習生們在階梯形的椅子做好後,今天的主持人也出場了。  “竟然是嶽景楓和邱易安?”冉衡轉過頭對辛夏陽和宿煬說道。  “為了收視率,導演帶頭炒cp不是很正常嗎?”辛夏陽笑著說道:“他們倆的cp現在好像很火。”  本來剛才還有些困倦的宿煬在看到嶽景楓和邱易安一起走出來的時候,瞬間精神了起來。  他磕的cp一起主持了!  這也太快樂了!  “大家好啊,我就不用做自我介紹了吧,大家應該都認識我吧?”嶽景楓故意臭屁地說道,他把手放在自己的耳朵邊上對著練習生們說道:“大聲告訴我,我是誰?”  “大傻子!”  “二百五!”  “我兒子!”  “我孫子!”  “你怎麽連我便宜都占?差不多得了啊!別得寸進尺!”  嶽景楓:???  “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好好說,我是誰?”  “三個字,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  嶽景楓:……  旁邊的邱易安絲毫沒有替嶽景楓解圍的想法,甚至笑得比其他人更開心。  這段主持稿是他們倆剛剛一起寫的。  嶽景楓說自己開場要耍個帥,讓練習生們一起喊他的名字,像個巨星一樣。  當時邱易安就嘲諷嶽景楓,說他最好不要癡人做夢,如果他這麽做了,隻會收到大家的嘲笑。  嶽景楓不服氣,執意要這麽喊。  現在果然翻車了吧,該!  “把剛才那段視頻給刪了,知道嗎?”練習生們人多勢眾,嶽景楓惹不起,隻能去欺負旁邊老實的攝像,他威脅地看著攝像機後麵的工作人員說道。  工作人員看見嶽景楓鍛煉得十分結實的肌肉,忙不迭地連連點頭。  “我是邱易安,今天我倆給大家做主持人。”邱易安吸取了嶽景楓的教訓,很幹脆地自我介紹道。  “今天咱們的團建一共有三個項目,每個項目都是導演精心為大家設計的。”嶽景楓著重強調了導演兩個字。  就是為了告訴練習生們,冤有頭債有主,今天這些遊戲環節你們要是覺得不爽,一定要記在導演頭上,不要牽連他這個無辜主持人。  “導演?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完了,今天的三個項目一定很狗。”  “我現在生病還來不來得及?”  “你現在生病有點兒假了,我準備直接說我拉肚子。”  “拉肚子這個借口有點兒老套,你看旁邊那些捂著肚子的,都準備這麽說,估計成不了。”  “哎,導演設計的項目,這團建不參加也罷!”  在後台看著監控裏實時傳來的鏡頭畫麵的導演:???  “我在練習生裏什麽時候形象變得這麽差了?”導演不解地問旁邊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嗬嗬一笑。  導演實在是謙虛了,何止是在練習生當中,難道他以為自己在工作人員當中形象就不差了嗎?  誰讓他想要牛兒跑,又不給牛吃草,還一直拿著皮鞭抽著牛跑。  “不知道呢導演。”工作人員露出虛假的微笑。  “他們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解?”導演摩挲著下巴:“雖然說這次團建的項目確實是我一手策劃的,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認出來的,但是沒辦法,上一個策劃活動的辭職了,我隻能自己上了。”  上一個策劃活動的辭職還不是因為你太摳門了!  重新找一個你又舍不得花錢!  一切的一切還不是因為你太摳門了!  工作人員內心瘋狂吐槽,表麵上卻仍舊保持著虛假的笑容。  “不知道他們怎麽認出來這策劃是我弄的,難道是我搞的太有創意了,和之前的那個策劃完全不一樣?”導演說著說著沾沾自喜起來:“看來我還挺有天分的,以後就可以省下找策劃的錢了。”  練習生們看得出來這個策劃是你弄的不是很容易嗎?難度大,懲罰高,獎勵低,男人看了會沉默,女人看了會流淚的活動,除了你之外,哪個有良心的能弄得出來?  你這沾沾自喜的自誇比剛才的嶽景楓開場還要尷尬。  “是的,導演。”工作人員繼續保持著虛假的笑容。  最開始他的嘴角還會因為長時間保持這個動作有些微微抽搐,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完全可以保持這個動作很久,嘴角的弧度不發生任何變化。  誰讓他是導演手底下的打工人呢?他們導演的摳門,資本家看了都會落淚。  “那也挺好,以後的活動都由我來策劃吧,你去通知一下人事部,把那個招聘給撤了吧,我自己來就行。”導演對工作人員說道。  工作人員保持著這個虛假的笑容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沒有辦法,雖然是導演策劃的,但是我們還是得參加。”嶽景楓無奈地說道:“那些捂著肚子準備說肚子疼的把手放一放吧,下次你們商量商量,就讓一個人肚子疼吧,這麽多人一起肚子疼有點虛假了。”  捂著肚子的練習生們聽到嶽景楓這麽說,隻能耷拉著臉,悶悶不樂地放棄了說自己肚子疼的想法。  “這一次我們的團建同樣是要pk的,這次pk按照陣營來分,以我現在站的這個位置為中間線,左邊的是紅色陣營,右邊的是藍色陣營,中間的抓緊時間現在竄一竄。”嶽景楓站到階梯中間說道。  在嶽景楓的調度下,很快兩邊陣營就分好了。  “好的,雖然紅色陣營比藍色陣營多一個人,但是這不礙事,反正每個環節你們人數都能湊夠。”嶽景楓敷衍地說道。  “分完了陣營,我們現在就要開始進行我們的第一項活動,你說我猜。”邱易安見嶽景楓分完了隊伍,便開始介紹起第一個遊戲。  “你說我猜,每個陣營派出十個人,分為五組,一組兩個人,兩邊陣營一共要進行五輪的pk。”  “每一組都有一個說的人,一個猜的人。”  “兩人麵對麵坐著,猜的人頭上會戴上一組詞,說的人可以看到詞,猜的人看不到。與此同時猜的人必須戴上放著音樂的耳機。”  “說的人不能比劃,隻能對猜的人用嘴巴表達這個詞,直到猜的人猜對為止。”  “猜對用時時間少的一組獲勝,兩邊陣營采取五局三勝製,先獲得三場勝利的陣營獲勝。”  “失敗的隊伍將要接受一個很恐怖的懲罰!”  邱易安介紹完規則後,練習生們便激烈地開始討論起參賽人員。  宿煬連連往後退。  這個環節一看就是嗓門比拚環節,而且還要持續輸出,一直不停地說話,他真的不行。  好在其他的練習生們也知道這個環節對於宿煬來說可能有些困難,也沒有找他。  很快,兩個陣營的參賽選手就決定了下來。  十組一共二十個練習生走到了下麵。  宿煬他們是紅色陣營,這一輪參賽的有他的兩個舍友,冉衡和辛夏陽。  “你們兩邊率先派出哪一組來?”邱易安問道。  “我們這邊就我和辛夏陽先上吧。”冉衡拿著話筒笑著說道:“我覺得我們倆應該還是有點兒默契的。”  “嗯,好歹是睡對床這麽久了,說不定有時候這個晚上做夢,腦電波是有連通的。”辛夏陽也笑著回道。  “冉衡,我可是睡你旁邊的,你這個腦電波就算連也應該先和我連吧?”邱易安故意說道。  “我不想參雜進太過複雜的關係裏。”冉衡微微一笑。  邱易安:???  感覺今天從找主持人開始,周圍的人就一直在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他不理解。  “好,紅色陣營派出來的是辛夏陽和冉衡,你們藍色陣營派出誰來迎戰?”嶽景楓興奮地問道。  一幅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表現。  “我和李斕吧。”穆豐主動說道:“我和李斕應該也算比較默契的了。”  “冉衡和辛夏陽是因為睡對床所以有腦電波交流比較默契,你和李斕為什麽會默契?”嶽景楓不懷好意地問道。  “畢竟我們倆是做過第一第二的人,也算有腦電波連通過吧。”穆豐笑著回應道。  “可是現在第二的是宿煬,你們倆之間連通的腦電波豈不是被宿煬給阻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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